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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森一愣,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蕾娜嘴里的法术是什么,直到蕾娜又开口道:“您不用水就可以把衣服清理干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法术。”她犹豫了片刻,又道:“您也可以教我法术吗,您救了我和弟弟,我想学着除魔,以后能为您做些什么。”

    “我还怕你不愿意学。”教廷里鲜少有会法术的女性,只有几个上了些年纪的女长老平日里会研习法术,其余的女性大多是当了女仆和舞女。琼森看着身后少女亮晶晶的眼睛,突然笑了,“你愿意学,我当然是愿意教的。”

    “圣子为什么要把这个魔物带回去?”蕾娜得了琼森的允诺,视线转到了琼森怀里,她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圣子要把一个作恶多端的血族带回教廷。

    喧嚣的凉风吹起周遭繁茂的草叶,掠过一前一后慢慢走着的两人,把琼森的衣袍也吹得猎猎作响。风里带着草木的苦涩气味和微弱稀薄的橙花香气,钝重地刮过鼻息间。琼森突然想起尚带着晨露的白花。许多许多年前,有个天真烂漫到透这些傻气的少年,每天早上都会采一束橙花摆在桌上。风吹得他脸上有些冰凉,怀里的躯体却是温热的,许是这样的姿势让怀里的魔物太过贴近心口,琼森竟也不觉得冷。

    “都铎氏啊……”琼森下意识地把怀里温热柔软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古籍里的都铎氏不老不死,魔力高强……我若是不把他带回去关起来,他再去四处作乱怎么办?”他看着图恩额间浅浅的银色禁咒,心里知晓图恩虚弱到了极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出去做乱了,却还是想要偷偷把人带回教廷。

    万一他破了禁咒再为祸人间呢?

    蕾娜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身前的男人却突然停了脚步转了个身。他微微俯身,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抵在蕾娜的唇间,语气和手指一样有些凉,嘴角却是一派温和的笑意,“但是只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必让教廷其他人知晓,好吗?”

    只是短短一瞬,琼森就转回身继续向前走了起来,留下蕾娜在原地讷讷地站着,直到看见渐渐走远的圣子,蕾娜才缓过神追了上去。擦过面颊的凉风吹散了女孩脸上的的热意,她加快脚步小跑着追上前面的男人,才气喘吁吁地迎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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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湿柔和的橡苔气味和丝丝缕缕的麝香痴缠在一起,在干燥的空气中此消彼长,此长彼消,如此循环反复,而浮尘的气息却一直充斥在其中若隐若现,像是许久不曾有人踏足过这个地方。沉厚的气味粗粝地刮过鼻腔,图恩缓缓睁眼,只看见满目的金砖玉砌的墙壁和整整齐齐镶嵌在墙上的灯烛。

    【迟昀:金……金屋藏娇?】

    【12138:你?娇?】

    【迟昀:我,娇。害羞.jpg】

    【12138:滚啊啊啊啊啊】

    忽明忽暗的烛影打在图恩脸上,把他本就深邃的眉眼衬得更加精致,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圈鸦色的阴影,随着眼睫的抖动微微颤动着。十八盏燃着的灯烛把本该昏暗无光的密室照得熠熠生辉,赤红色的烛泪从烛火顶端滚落,却又缓缓凝固在蜡烛的柱身上,像是图恩那颗原本滚烫,却又逐渐冰凉下去的心;也像极了多年前为了琼森的一星半点爱意,他不顾性命修为也要混进琼森吃食里的心血。

    图恩身上的伤处已经结了痂,好像有人给他上过了药似的,发痒的伤口上还泛着有些辛辣的凉意。黑色的铁链掉在地上天花板上,另一侧牢牢地拷在图恩削瘦苍白的手腕上,冷冰冰的,脆弱的苍白和厚重的黝黑是极致鲜明的对比。他动了动手腕想要挣开钳制,却只听见了铁链沉甸甸的拖地声“刷拉刷拉”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响,沙哑刺耳的厮磨声像是无孔不入的针,戳刺在图恩的心里,让他想起棺材里黑沉沉、无知无觉的那段日子。

    恐惧像是一朵滴着毒液的毒花,在图恩心里慢慢滋生盛开着,向他张开那张能够吞噬一切的大口,要把他拆吃入腹。

    好在这里不像棺材里那样黑漆漆的,镶嵌在墙上的明亮的烛火弱化了他的惧意,让他不至于迷失在丛生的心魔中。

    面前严丝合缝的金玉砖墙突然缓缓地向左移去,外间明亮柔和的自然光从越来越大的空隙中洇进密室里,站在天光里的男人把发丝松散地束在脑后,精壮高大的身体上随意裹了件睡袍,昂贵丝滑的衣料上盛着细碎的光。不知是白天里的日光还是别的,图恩觉得双眼生疼,他条件反射似的猛然抬手捂住眼,想要挡住刺痛他双眼的东西,身上还本能地轻轻发着抖。

    “呵……”意味不明的轻笑从琼森唇间溢出,凉丝丝的,像兰卡冬夜里的风。年轻俊朗的圣子伸手拨开挡在图恩面前的手,另一只手握住了青年的下巴,戴着白玉扳指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区区几缕阳光罢了,害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害怕过?”

    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合上了,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琼森的拇指还轻柔地在青年脸上划动着,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的瓷器,所到之处都还留着余温,叫图恩直想开口问问琼森,问问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