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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程大也是有气节的,他也知能玩的,和能守在家里的,绝不会是同类女子。
母亲说,你每月至少空出四五天,安心上进。至少十天要留给正房。若被她再知哪个不要脸的再主动勾他,定打死不饶。
程大受不住母亲的火气,又怕让他跪佛堂,他这膝盖还要留着夜里出力,所以唯唯喏。等退出来,心里早已经有多半是当了过堂风。
正宫太太使杀手锏,说,半年内,我要见你大奶奶肚子鼓起来。
程大相当为难。要是那肚子能像羊皮筏囊,想让它鼓,吹几口气,就好了。
从母亲正堂退出来,大清早准备去调戏那个刚领回来没几天的小嫩花的心情也破坏了。
他是长子,平日净给府里竖典型,立榜样了,这前耳听,后脚拂了母亲的意,也很毁形象。纵然心内的蚂蚁一个劲地咬他,程大也准备内心糊张花纸,装装门面。
思考着如何生儿怡情两不误,迎面走来个小丫头。府里这些个货色他都是见过的,所以程大开始两眼不在意。那小丫头距他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居然朝另一边拐去了。程大正一肚子闷气。厉声喝住。小蕉还想跑,被程大的小厮揪住扭着胳膊带到程大跟前。
呦,这不是老七院里的?程大蹲下眯了一眼。小蕉今天没涂薄荷汁子,但也没妆扮。头发长了些,挽不住,她只是随便找根布条子扎了扎。那布条子还是从周妈勒裤腰的带子上撕下来的。所以颜色青黑,小蕉临用前倒是过了几遍水。不过水,那带子上满是周妈肥肠脂垢味。
程大这几年在花红柳绿里浸得一双眼很贼,除了会捞银子,还会捞女人。他第三眼望上去,就知道这颗是珠子,甭管水珠露珠明珠,总之被蒙了灰。甭管烟灰草灰锅灰。难怪当年母亲要将她带给他,程大站起身,想了想。
小蕉不知是吓傻了,连给程大请安都不曾。小厮放开了她,她只垂着头。
程大对小厮轻轻说了什么,小厮点头,把空间让开。
程大对小蕉说,跟我来。
小蕉不动。
程大拧了她的手硬拖。小蕉反抗,两只手都被程大反拧。拖了几步,程大也累得够呛,看见一丛茂密的花树,直接拖了进去。小蕉张口就咬在程大手背上。
程大痛极,先是一掌抡过去,然后又一摔,小蕉擦着花木被扔过去又被硬实的墙顶弹回来,胳膊上被花荆棘划出了条条血痕。人也整个被摔了半昏。程大捏住她的脖子让她头立起来,他还是那张笑咪咪的脸:当年漏了你,大爷今天欣赏你,把该给你的给你补上。
我不要!小蕉大叫。
程大的手劲又大了一力,小蕉发不出声了。程大扯了把蔓草把小蕉双手捆上,嘴上也塞了一把,看她两眼泪满满,却还使劲憋着不让往下掉,这小倔劲,可像林子里那被猎杀前的小梅花鹿。程大先欣赏了片刻。越欣赏越觉气血上涌。今日野战成功,自己也能集齐七七四十九式了,再与众人开“花学研讨会”,他也要经验有经验,要材料有材料,不会再拜下风了。
想想程大都迫不急待。他欺身压住小蕉两腿,解她身上的衣襟。衣襟的盘扣都是小蕉自己改的,所以程大解得甚不顺手,身上炽热难耐,他展手开撕,奈何这丫头身上的破衣烂衫竟然结实地无条无纹,一时也撕不动。
手边没有趁手的刀剪,程大恨恨地扑上去先咬了小蕉的下巴。小蕉不停地扑腾腿脚,花树下的土都松软,点心还没吃上口,程大先被小蕉喂了一身的土。他又恨恨地在她两腿上各拧了两把。
小蕉呜呜着缩着身子。程大拿出哄骗其它花草的手段:一会喂你吃新鲜的,保你吃了还想吃,到时候吃上瘾就知道来求大爷了。乖一点,保证你舒爽。只要今天你让大爷满意,明儿就提你过府过好日子。
小蕉只呜呜呜,程大却说,等一会,爷再听你叫。手却已经摸到了小蕉的裤腰。上面撕不开,先攻重点,只要入了巷口,哪里还不是任他揉搓?
可程大不知,这小蹄筋的腰带和裤子是连一起的,本来系的活扣,硬被他急忙两下撕扯整成了死扣。程大开始恼怒,使劲往下掼,小蕉的身板快被程大掼成两截了。
小蕉拧着劲扑腾土。
不识抬举地贱胚子!程大又是一撑掌挥过去,小蕉的嘴角登时流血了。她也不呜呜了,只死瞪着程大。程大无计可施,把她整个反过来,坐她屁股上狠狠蹲了两下,愣是把周围蹲出一个土窝。
这边正激战,那边站岗的小厮不时探头探脑。想着这大爷真是英雄气发,晚上发不够,连白天也得发两下。这人多眼杂的,莫不要被瞧了去。怕什么来什么,刚想完,影影绰绰来了两个人影。小厮默祷,千万别来这,千万别来这,千万……第三句没祷完,什么人?一声轻喝。小厮缩了缩。还不出来!紧接又是一声。不得已,只得缩头出来。
哼,早知是你,鬼鬼祟祟肯定不干好事。是大奶奶的丫头。
大……大爷……一时要方……便,我在这守着点。小厮跪在一边,不敢挡了大奶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