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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年后,程二爷娶亲。新二奶奶比较泼辣,所以程二爷只敢偷着吃肉却不敢把肉放到桌上更不敢带回家吃。像程大爷那样把喜欢的肉都冠上名份,分配属地的做法,二爷只敢蒙被窝里想想。

    二奶奶知其一人的成长是离不开家庭环境的教育的,所以她一妇道人家能力发挥有限,也只有睁只眼,闭只眼。偶尔闹两把,让宅第睡得正香的几位男爷们不安,搅搅春梦,震慑一下。

    她很同情大奶奶,却也慨叹自己生不逢时。

    未出嫁前,她也是个能提着竹篮上山采蘑菇的姑娘。现如今,被圈养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时不时歌颂些三从四德,着实让她厌恶得很。

    手下的丫头,长得俏丽点的,让二奶奶早早给打发了人家。丫头们临走都哭得稀里哗啦,有真心感谢的,也有几分舍不得这只碗里的。哪怕偷着被吃,也好过天天吃糠咽菜啊。

    有这样想法的,二奶奶愈加容不下。

    婚后两个月,程二爷就变得愈加勤奋于事业。鞍前马后地,不停地到处跑。

    可二奶奶有奇招,愣是抢在大奶奶前面生下了儿子。这事,府里很多人都很是佩服。连程二爷自己也说,媳妇泼辣是泼辣,但在“孝”这事上,做得最是认真地道。

    哈,吃着甜圆子坐着月子的二奶奶听见了,嘴里不由哼笑一声。上了她的炕,程二爷就是个软柿子。也不知道那些不知名的肉们,指望些什么。

    看完二奶奶的孩子,大奶奶很悲凄,回去路上,拐了个弯,就到了正宫太太的佛堂里跪下了,哭得梨花带雨,请婆婆再给夫君寻几个可心的人暖炕。

    正宫太太的木鱼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得大奶□□疼,也许是哭得累了,她竟然在蒲团上瞌睡了一会。

    醒来时,只有烛光摇曳。

    程大爷的屋子又开始花红柳绿。毕竟是来自亲老子娘的赏赐,别人说不得什么。无后为大,这可是祖宗说过的!

    二奶奶出了月子,请安顺路拜望大嫂。没进屋,只是珠帘一动,就差点被阵阵香风熏得想打喷嚏。

    她顿顿脚步,拿帕子遮遮。

    欢声笑语,与一个木偶,形成鲜明的对比。

    二奶奶一阵长叹。

    大奶奶置了一桌席,与二奶奶吃喝。酒热了才上杯,喝了几口,话多了,心自然敞开了。大奶奶说,我呀,是不屑。由他作吧。

    二奶奶想着不能多喝,还要奶孩子,于是拨拨酒杯,这府里啊,喘口气,都浊得慌。

    大奶奶忽得笑了,弟妹是个极聪明的人儿。听说你以前会爬树?

    二奶奶也笑了,这算什么?淘气的事玩过的可多。

    是吗?大奶奶眨了眨眼。二奶奶会意,凑近耳朵听。

    不一会,下围的丫头们听见二位主子哈哈大笑。

    能成?大奶奶问。

    成不成,看个笑话。二奶奶轻轻摇摇杯。

    对门有人挑帘进出。二人皆当不闻。

    最后,大奶奶说,太脏,怕脏了手。

    二奶奶想想,道,无妨,狗咬狗。

    这些事,蕉歌离得远,周妈说给她的版本,已经与真实差了好大一截。蕉歌有点想认识认识这位二奶奶。周妈说,她回了娘家省亲。消了暑才回。

    那大奶奶呢?她咋不回啊?

    空着肚子咋回?周妈拿了个棒槌塞给她,撵她洗衣服去了。

    蕉歌对蕉篱说,程府比莲塘的泥还脏呢。

    第15章 第15章

    李赞临走时,解下身上的锦袋扔给了蕉篱。蕉篱手一摸,脸上先笑开了花,接着手一抖,只抖出一粒。接下把锦袋捧还给了李赞。

    为何?我嫌累赘。李赞说。

    蕉篱先弯腰叩个大礼,直起身后说,李爷太看得起小的了,这一粒,当爷送给小的传家宝。其它的,万万不可当。

    李赞不再考验蕉篱。这个人,若放到江湖上,定是个讲义气的好兄弟,可惜了,放在这程府……

    见钱眼开,谁都开。可贪又有度,一般人做不到。李赞挤在程七的马车里,说,这小子,不简单。

    喜欢你就拎走,七少爷不咸不淡地说。

    程七,你我虽算个主儿,但这话可万万不可在人前面施威了,伤人心。来了趟别庄,李赞的心灵净化不少。

    七少爷一怔,自己显然还在赌气。可李赞说得好,谁也不是天生来的物件,身不由己的人,可不止蕉篱。

    你若有能耐,就拂了程大的意,自立门户。李赞又说。

    迟早的事,七少爷心想,但不是现在……

    他抽回被李赞压住的衣袖,侧过脸。

    说到底啊,李赞继续刺,我们还是软骨头。讨厌贼窝,又离不开贼窝的供养。

    你是贼?七少爷终于问。

    呵呵,李赞对脸迎上七少爷的目光。死不承认,他拿扇骨敲了七少爷的手腕。

    那女的,你见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