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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晓我担心,那可不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翟小曼侧过头,却只看到贺逐夏尧下颚的弧度。
贺逐夏尧朝翟小曼的方向挪了挪身子,更抱紧了她一些:“营中传来消息,乞翼加在前线受了重伤。”
听到这个回答,翟小曼后悔了,她知道乞翼加对贺逐夏尧来说的重要性,现在她知道为什么贺逐夏尧心情那么糟,还明日就要回宫。
“前线,没事吗?”翟小曼问得很小心翼翼。
她怕乞翼加如果受了重伤很可能代表前线军情十分紧急,贺逐夏尧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如果就这样少了任何一块,她想他的心里都是不好受的,最重要的是乞翼加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没事的,有我在就有你的天下。”贺逐夏尧正色道。
其实他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如何,单单从军函根本得不到多少内容,具体情况恐怕还得等他回去后才能了解清楚,只是,他并不希望她也因为这件事而忧心,他希望她可以每天都过得无忧无虑的。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望着同一片房梁,直到困意找上她,翟小曼才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第二天,所有人一大早便准备妥当朝着原路返回。
由于此次出来的时日并不长,所以一路并没有走多远,一行人沿路并未刻意歇息过,第三日的傍晚时分,便赶回了南昭国王宫。
一回宫,贺逐夏尧便命阿古泰将翟小曼送回梅花殿,而自己则立即赶往太昭宫。
“夫人,才这几日怎么便回来了?”朝露和晚凉看到翟小曼回来有些意外。
印象中随陛下出行最少也得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回来,可是这次却才短短几日便回来了。
“营中出了些事,所以提前回来了。”这是方才阿古泰在送她回来的路上她向阿古泰打听的,至于具体是什么事,阿古泰目前也不清楚。
而当晚贺逐夏尧告诉她的关于乞翼加受伤的事,她思量着还是不告诉朝露和晚凉比较好,毕竟这是朝堂的事,乞翼加作为南昭国的第一大将军在所有南昭国人心中都等于是胜利的代表,若知晓他受伤了恐怕会引来流言,这还是其次,若是进一步演变成人心的不稳就糟了。
朝露和晚凉也跟随着伺候了翟小曼一段时间,知晓翟小曼不似其他主子一般脾气架子大,这才胆敢问出口,若换成其他主子她们可不敢问。
“夫人此行受了伤,你们小心伺候着,有任何事立即去太昭宫禀报。”将翟小曼送到后,阿古泰嘱咐朝露和晚凉,重点要她们小心伺候翟小曼身上的伤,他心里记挂着营中的事,因此也不作久留,嘱咐完便匆匆赶回了太昭宫。
送阿古泰离开后,朝露和晚凉凑过来询问道:“夫人怎么受了伤?这下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听翟小曼受了伤,晚凉顿时没好脾气道,她们夫人出门前还好好的,这出去一趟怎么就受伤了。
不像晚凉那般抱怨,朝露打来了一盆热水,将帕子在热水里浸了下,拧干后递给翟小曼说道:“夫人是伤着哪里了?不如让朝露替您瞧瞧,殿里有不少上好的伤药。”
“不必了,医官早已看过了,无碍。”翟小曼拒绝道,却没有拒绝朝露递来的帕子。
翟小曼用帕子擦了擦手,随后将帕子重新递给朝露,脱了鞋便躺到了榻上兀自出着神。
不知道,贺逐夏尧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第八十七章:终解脱
此时,太昭宫内随处弥漫着一股低气压,下臣跪了一地,正位上贺逐夏尧周身散发着令人胆颤心惊的气息。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可是谁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殿外忽然传来一些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同时出现的还有铠甲与衣物相互摩擦的声响。
“陛下,拓达副将军到。”传讯的内臣太监进殿禀报。
随着内臣太监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名身着军铠的大将,此人便是内臣太监口中的拓达副将,拓达一身戎装上满是厚厚的尘土以及干涸的血迹,脸上也满是风霜的痕迹,许是日夜兼程多日没有打理,胡子长出了不少,双目满是红血丝。
“拓达参见陛下。”拓达进殿后一见贺逐夏尧即单膝跪地行礼。
贺逐夏尧见到拓达满心急于想知道前线的情况,立即示意拓达起身:“拓达免礼,朕要你立即将前线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朕。”
拓达应声起身,随后便向贺逐夏尧回禀了前线的军情。
“乞翼加伤势如何?具体伤亡多少?”贺逐夏尧在听完拓达的讲述后,对于前线的军情心中已有了一个了解,知晓此次乌月国定是筹谋了许久有备而来,才叫乞翼加他们吃了一大亏。
“将军身中三箭,幸都避开了要害,只有左腿的那一箭伤到了关节,需要休养段时日才能下床行动。”拓达如实地将军医的话转述给贺逐夏尧听。
也正是因为乞翼加受伤无法行动,所以这次回晋都复命才变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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