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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翟小曼微微抬手,示意二人起身,继而目光又落向了院子里的梅花草,瞧着瞧着,脚下也跟着跨了出去。

    朝露和晚凉不知道翟小曼想要做什么,也不好相问,只得跟上翟小曼朝着院子里走。

    走到一处,翟小曼蹲下身瞧着脚边那些开得正茂的梅花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

    忽然,翟小曼抓住一把梅花草,用力将它从土里连根拔起,根须处抖落着细碎的泥土,少许泥土沾上了翟小曼的袖子,翟小曼盯着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把梅花草,对身后的朝露和晚凉吩咐道:“你们把它拔了,明日这院子里我不要看到一株梅花草。”

    “是。”朝露应道。

    妹妹晚凉比朝露要稍胆大些,对翟小曼印象也不错,觉着她不像是个难伺候的主,见此情景便壮了胆子问了句:“姑娘,全拔了这院子岂不显得荒凉?”

    的确,这宫殿内的一景一物似乎都是刻意安排的,相互辉映自成一景。

    晚凉的话有些理,可是翟小曼才不在乎这个,梅花草是库门吉娜喜爱的花草又不是她翟小曼喜爱的,库门吉娜早就死了,从今起,她要做回自己,再也不想活在一个死人的阴影下,更不会为一个死人去承受不属于她的罪责,否则她宁愿死。

    “这里不是叫梅花殿吗?那便唤些宫人来种些腊梅吧。”

    翟小曼说完,将手中的那把梅花草随意一丢,取出帕子稍稍擦拭一番沾了泥土的手,然后连着帕子都一并丢了,转身回了屋。

    第六十九章:新梅园

    月色美得正烈。

    这夜,翟小曼并不像平日那般睡到天亮才醒,她缓缓坐起身来,身上的锦被顺势滑下,露出大片锁骨和凝脂。

    窗台的小窗支起了一条缝,透过窗缝,翟小曼看到外头明亮的月色。

    目光落到身边的人身上,翟小曼见贺逐夏尧此刻呼吸绵长睡得正香,借着月色开始打量起来。

    好看的眉,高挺的鼻,微薄的唇,衬着多分太过凌厉少一分又太多阴柔的精刻五官,在月光下笼罩着一层浓浓的温柔。

    但是翟小曼知道,若贺逐夏尧此刻睁眼,他的眼中必是如寒天那般的冰冷。

    棉被只落在贺逐夏尧的腰腹处,恰到好处地遮在人鱼线的位置,若是旁人瞧见了必会引出无限的遐想,而翟小曼的注意力却落在了贺逐夏尧的身上,一道道新旧不一的伤口在那层被月光染得瑕白的皮肤上显得那么刺眼。

    他身上的伤似乎又多了些。

    翟小曼如是想着,她并不是第一次瞧见贺逐夏尧身上的这些伤,只不过第一次瞧见时她对贺逐夏尧并无半分感情因此除了些许同情并无其他,而如今,翟小曼不想承认,即便眼前的人如此对待她,可她瞧着他身上那些伤口却还是免不了有些心疼。

    睡梦中的人似是梦到了什么,原本舒展着的眉忽然蹙成一个小丘,动了动身子翻了个身,只留下大片背部对着翟小曼。

    这个角度刚好让翟小曼清晰地看到了贺逐夏尧背部的伤痕,视线在其中最为明显的伤痕上久久不能移开。

    她没有忘记这道伤是怎么来的,可是如今贺逐夏尧恐怕后悔在身上留下这道疤痕了吧,若他当日不救她,也许他们也就没有今日这般尴尬的地步的。

    收了心绪,翟小曼撩开锦被,下床去捡那些被丢弃在地上的衣物,然后默默穿戴好,没有回头,没有犹豫,一步步走向寝殿的门口。

    当贺逐夏尧醒来时,天才蒙蒙亮,习惯地侧头去瞧身旁人的睡颜,却发现身旁早已空无一物。

    眼中的柔情一闪即逝,换上不悦的冷漠。

    “阿古泰。”贺逐夏尧朝着殿外唤了声。

    早已守在门外的阿古泰闻声立刻走进殿内,他身后带着几名宫人,宫人手中无一例外的端着些衣物及洗漱用具。

    “她呢?”贺逐夏尧问。

    贺逐夏尧虽未明说,但阿古泰自然知晓他说的是谁,于是弯腰向贺逐夏尧行一礼,回答:“姐姐天未亮便走了,走时吩咐属下不要打扰陛下歇息。”

    贺逐夏尧听了阿古泰的话后许久没有出声,所有宫人颤颤惊惊地等候着,今日陛下似乎心情不悦。

    过了许久,贺逐夏尧平静地唤了句:“更衣。”

    梅花殿中。

    屋子里焚着淡淡的熏香,融在从外头飘进来夹着梅香的微风里,让人有些微醉。

    院子里早已没有了梅花草的影子,换上的是满园的梅花,毕竟是王城中的院落,虽然翟小曼的意思是只要换成梅花就行,但尽职的宫人还是依照宫苑的设计在院子里种上了几种不同的梅花,除了视觉上看起来更美观以外,连气味也不会太单一。

    虽说是一夜之间换的,但宫人们都是从早已成木的梅树上嫁接过来的,如今的时节正是梅花快开的时候,一个个饱满的花骨朵爬满了枝梢,想必到了寒月这梅香会更浓烈。

    后殿的塌上,翟小曼侧身躺着闭目养神,朝露和晚凉则在一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