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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跟着我走便是,陛下在书房呢。”阿古泰回道。
听了阿古泰的话,翟小曼不再追问,只好继续跟着阿古泰走,只能说这南昭国王宫确实大,又走了好一会儿,翟小曼才跟着阿古泰在一座气派的宫殿前停下。
走到门口,阿古泰向翟小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姐姐进去吧,陛下就在里面。”
“恩。”翟小曼点点头,继而视线落在眼前这扇比她人都要高出许多的朱红木隔门上。
手触上门板,翟小曼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调整好呼吸,翟小曼用力地推开了门。
待翟小曼跨进门内,阿古泰便立马上前将门重新关好镇守在门口,给里面的人绝对的无打扰。
翟小曼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步子,没走几步,便瞧见了位于她正前方的贺逐夏尧。
红纹漆面的矮桌后铺着一张雪白的毛皮坐毯,贺逐夏尧穿着一身龙纹金色滚边黑底袍随意地坐着,头上竖着乌金玉冠,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她的尧也已经不是当年的尧了,当年的贺逐夏尧亲近得就像邻家的小哥哥,现在的贺逐夏尧哪怕就像她现在这样和他之间有着一段距离,却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十年的岁月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遗憾,反倒让他看起来愈发的稳重。
就如人们对他的称呼一样,眼前的贺逐夏尧就像一只猎鹰,静静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伺机使出他的致命一击。
幻想了无数次的画面无一实现,翟小曼觉得如今她跟贺逐夏尧真的面对面的时候,似乎没有任何久别重逢的激动与喜悦,她似乎更像是被贺逐夏尧紧盯住的一个猎物般,让她打心底生出一丝畏惧。
两个人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贺逐夏尧忽然站了起来,朝着翟小曼的方向走来。
看着与自己越来越近的贺逐夏尧,翟小曼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耳边除了贺逐夏尧那一下下均匀而又稳健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他。
“吉娜,十年没见了。”贺逐夏尧首先开口了,说话的声音就好像在诉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压抑着的所有情感在亲耳听到贺逐夏尧的声音时,犹如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倾泻了出来。
翟小曼一头扑进了贺逐夏尧的怀里,双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腰,听着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心跳声,喜极而泣:“尧,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这十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你为什么不来石国找我,我甚至以为你已经死了。”
贺逐夏尧没有动,任由翟小曼抱着,静静地听她诉说着她这十年来的情感。
“吱呀。”大门不合时地发出了声响。
翟小曼停下诉说,转过头看向门口。
只见进来的是一名宫婢,宫婢双手端着一个木盒,弯腰低头小心翼翼地碎步到贺逐夏尧身侧,将手中的木盒呈上。
贺逐夏尧一言不发地从宫婢手中取过木盒,一挥手,宫婢立即会意并且迅速退出了书房。
突然的插曲让翟小曼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地看着贺逐夏尧手上的那只木盒,猜想着木盒中究竟会是什么?
贺逐夏尧在翟小曼的注视下打开了木盒,木盒中装着的一条项链。
这条项链比普通的项链要粗上好几圈,谈不上任何精巧,做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唯一吸引人的便是上头的链坠,链坠是一把小锁,锁是用金子打造的,上头镶嵌着几颗小珍珠。
看着那造型怪异的项链,翟小曼重新看向贺逐夏尧,只见他从木盒中取出了项链说道:“吉娜,你可记得,你曾给朕戴过一条纳图?”
纳图两字刺激了翟小曼一下。
只见贺逐夏尧将项链拿到翟小曼面前展示给她看,木盒则被他随手扔在地上,木盒落地时发出“砰”的声响,让翟小曼觉得那“砰”的一声仿佛是砸在她的心上一般,让她浑身一颤。
“什么意思?”翟小曼反问的声音没有任何底气。
贺逐夏尧突然笑了,只是他的笑却让翟小曼没有感到丝毫的暖意,反而由脚底开始往上升起一股寒意,见到翟小曼的反应,贺逐夏尧的笑意更深了,将手中的项链缓慢地戴到翟小曼的脖子上说道:“朕记得,你曾抓着给朕戴的纳图说,朕是你的奴隶,现在,朕为你特意定制了这条项链,从今以后,朕就是你的主人。”
贺逐夏尧的话犹如一盆冰水,将翟小曼从头淋下,冻得她犹如一个筛子般瑟瑟发抖。
“你……”翟小曼望着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贺逐夏尧,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贺逐夏尧似乎很满意翟小曼此刻的表现,看着如此惊慌恐惧的她戴着他给她定制的项链,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即使那种感觉伴随着一丝心疼,也叫他强迫自己将那丝心疼压了下去。
对翟小曼产生了心疼的感觉,这个认知让贺逐夏尧很不愉快,心情的不愉快促使他说出了更令翟小曼难过的话:“吉娜,你可知,这十年来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