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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同桌不需要安慰 第88节

      还争光呢,东高老母亲的脸都要让他丢尽。

    贺深道:“乔乖乖,你这就不乖了。”

    乔韶怕了他这腔调:“和你说正事呢。”

    贺深道:“你有我这么个坚实的后盾在,干吗怕那些纸老虎。”

    乔韶瞅他一眼:“他们是纸老虎的话,我就是糖纸老虎。”

    一碰就化了解下!

    贺深脑子又飘了:“甜吗?”

    乔韶:“啊?”

    贺深盯着他白皙光滑的脸颊问:“糖纸老虎,好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老贺同学,请您自重!

    第62章

    乔韶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深的意思。

    他心突地跳了下, 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嗜甜!”

    打个比方都能问甜不甜,这人无可救药了吧!

    贺深撑着腮, 视线黏在他脸上:“是你先提的。”

    “我提的我就得负责?”

    乔韶如今也太懂他了, 他从桌洞摸出块糖给他。

    贺深笑了下,拿过了糖果。

    乔韶吓他:“我跟你讲,你又嗜甜又熬夜, 小心头发掉光,成个秃子!”

    贺深:“……”

    乔韶看看他英俊帅气的面庞道:“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人未老头先秃,绝对是世界最可怕的事之一了。

    贺深备受打击:“你嫌弃我。”

    乔韶难得占上风,切了一声:“你再不悠着点,小心连媳妇都娶不到!”

    贺深一怔, 问他:“会吗?”

    乔韶继续吓他:“反正我要是女人,不会嫁给一个秃子!”

    贺深坐直了些:“你喜欢头发……嗯, 健康的人?”

    乔韶白他一眼:“当然。”

    贺深顿了下。

    乔韶见他这样, 以为自己打击他太过了,又说:“你的发质很好,只要减少熬夜,少吃点糖, 就……”

    贺深打断他道:“那我放心了。”

    乔韶:“?”

    贺深深显然不值得心疼,只听他说:“发量问题更多是家族遗传, 从我的直系亲属来看, 我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

    乔韶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贺深看他,认真道:“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喜欢我。”

    乔韶心又突了一下,他道:“什么啊!”

    贺深对他眨了下眼:“因为即便我年过五旬, 也不会让你失望。”

    乔韶:“………………”

    “什么乱七八糟的!”乔韶别开视线道,“你爸发量正常,肯定是因为他不熬夜也不嗜甜,遗传是一方面,自我习惯也是重要因素。”

    贺深道:“我父亲一天睡四个小时,终日放浪形骸,纵欲无度……”

    他顿了下继续道,“总之从他的作死习性来看,谢、嗯,这个家族的遗传基因还是挺强的。”

    他说这些话时,语气十分平淡,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乔韶却听得怔住了。

    贺深的父亲是这么糟糕的人吗。

    两人认识这么久了,因为乔韶自身的缘故,他很少提起家里的事。

    他不提,贺深也没提过,这还是乔韶第一次知道……

    话也说回来,如果贺深的家里没问题,他会一个人住在校外的出租屋吗?他会一个人熬夜拼命还债吗?

    他至于在未成年的年纪里,把自己辛苦成这样吗?

    他为什么嗜甜?

    难道不是一种心理慰藉吗。

    乔韶后悔了。

    他不该提这些来接他伤疤。

    贺深平日里太优秀了,强大得仿佛坚不可摧。

    可其实他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半大少年,他只是个血肉做成的人。

    “我才不会嫌弃你……”乔韶又从他掌心把糖果拿回来,解了包装纸后塞进他嘴里,“你就是真的成了贺秃深,我也不会嫌弃你。”

    贺深心猛地一震。

    糖果的甜味侵占了他舌尖的味蕾,乔韶的话霸占了他的心。

    这种从喉咙直直甜满了整个胸腔的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乔韶……”贺深低声唤他。

    乔韶说完又怪不好意思,他坐直了道:“老师来了!”

    贺深:“乔韶。”

    乔韶眼尾瞥他:“嗯?”

    贺深胳膊撑在课桌上,歪头看他:“乔韶……”

    乔韶莫名脸一热,凶他一句:“又发什么神经!”

    贺深低笑,没再出声了。

    乔韶也不敢看向他。

    他耳朵痒痒的,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会这样,像带了电流一般酥酥的直在神经末梢上撞。

    整整十分钟,老师讲了什么乔韶完全没听进去。

    好在是英语课,落下点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等彻底收回心神,乔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正事。

    他很认真地跟贺深讨论数学社的事来着!

    他很诚恳地拜托他帮自己出谋划策来着!

    结果……

    这话题都歪到哪里去了!

    乔韶可算是把死死盯着黑板的视线挪动了下,看了看身边的人。

    正午的阳光很盛,从窗帘缝隙中窜出来,落在了贺深黑色的短发上,像镀了一层金。

    他睡着了,额间的碎发松散垂下,狭长的眸子也阖上了,高挺的鼻梁下微薄的唇因为不说话,而溢出了骨子里的冷淡和疏离。

    无可挑剔的五官。

    只是比醒着时多了一丝脆弱。

    ——没有星期五的鲁滨逊,孤岛上独自徘徊的幽灵。

    乔韶心拧了一下。

    两节课后,乔韶敲醒他:“起来起来了!”

    这人胳膊不麻吗!

    贺深慢腾腾睁开眼,看了会儿乔韶又闭上了。

    乔韶道:“起来喝口水。”

    贺深:“不要。”

    乔韶又道:“那就去上个厕所!”

    迷瞪瞪的贺神瞬间清醒了:“一起?”

    乔韶无语道:“一起个鬼啊,我不去!”

    “哦……”贺深又卧倒了,“那我也不去了。”

    乔韶服了他:“你是小女生吗,上厕所也要人陪着?”

    贺深转头,把后脑勺给他。

    乔韶:“…………”怕了怕了,真怕了。

    “快点!”乔韶戳他,“我陪你去。”

    贺深起身,嘴角带了笑:“走吧。”

    乔韶一来想拖着这家伙活动下手脚,二来是想再和他谈谈s市高中联赛的事。

    贺深这次没跑题,挺正经地说道:“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联赛也就是高一级部的参加,出的题不会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