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史上最强赘婿 第485节

      紧接着,大理寺少卿的奏折。

    说沈浪被捕之后,金氏别院武士秘密赶回玄武城。

    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是想要让玄武侯金卓谋反吗?

    是想要威胁寡人吗?

    接下来的奏折,更是让他暴怒。

    帝国大使云梦泽,三公主宁焱竟然攻打大理寺?

    疯了吗?

    沈浪这是疯了吗?

    竟然怂恿寡人的女儿?竟然怂恿帝国大使?

    这是要将王族和大炎帝国都拖下水吗?

    居心叵测,居心叵测!

    “反了,反了……”

    “找死,找死,找死……”

    沈浪,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

    你仗着金氏家族,竟然如此嚣张吗?

    金卓?

    是你的女婿欺君在先,诅咒太子在先,大逆不道在先。

    寡人杀了他,难不成你要谋反不成?

    见到国君冲天的杀气。

    大宦官黎隼道:“陛下,还有最后一份密奏,是张翀的。”

    “不看了……”国君怒道:“张翀想要说什么?不看了……”

    话说不看,他又接过去看得仔仔细细。

    然后,遍体冰寒。

    张翀的密奏,几乎无关沈浪。

    他的这份密奏很长。

    详细记载了苏氏家族每年的贸易进出。

    苏氏家族每年要贴补羌国四万金币以上。

    他的封地虽然有三千多平方公里,但地势很高,出产不多。

    唯一优势就是矿藏丰富。

    那么苏氏家族哪里这么多钱供养私军和三眼邪几千马贼?

    哪里这么多钱圈养天西行省的官僚?

    奴隶贸易!

    这一条已经触目惊心。

    但更让人震撼的是,垄断走私。

    当然,垄断走私这件事本身不惊人。

    惊人的是苏氏家族彻底垄断了和楚国的走私。

    吴越大战之后,吴国萎靡不堪。

    西边的楚国,就成为了越国的心腹大患。

    越国的大半的军队,都在西边和楚国对峙。

    虽然还没有开战,但边境摩擦数不胜数。

    两国的边境已经互相封锁,彻底断绝了贸易望来。

    在宁元宪心中始终有一句话,楚越之间必有大战。

    只不过越国有南殴国叛乱,楚国在北边和梁,卫两国都有领土纠纷。

    双方腾不出手手来。

    但整个南方就只能有一个霸主。

    吴国大败了之后,这个霸主就在楚国和越国两个之间诞生。

    而现在张翀的密奏中,把每一个数据都写得详尽无比。

    虽然没有一句话直接说苏难勾结楚国。

    但背后的意思却非常清楚,苏难先垄断了羌国的外交,然后通过羌国和楚国进行大量的走私贸易,每年赚取海量的金币。

    而里面还有更危险的信号。

    苏氏家族和楚国难道仅仅只是走私贸易吗?难道就没有更深的交易吗?

    国君宁元宪就是这样的。

    平时刻薄易怒,而且一定要发泄出来。

    可是一旦关系到江山社稷安危,他立刻就会冷静下来。

    他这座火山,仿佛瞬间停止了喷发。

    整个人情绪立刻冰了下来。

    所以,还是张翀厉害!

    他根本不会从正面支援沈浪。

    想要熄灭国君的怒火怎么办?引发一场更大的怒火。

    想要平息一件大事,就爆出另外一件更大的事。

    关键时刻,使出致命一击。

    “苏难有密奏吗?”

    “没有,告病在家呢。”

    “大盗三眼邪,你听过吗?”

    “老奴听过。”

    “天西行省官场,有人上奏过三眼邪吗?”

    “没有。”

    宁元宪继续看奏本。

    张翀在最后,随意提了一句。

    沈浪不愿意招供半句,说一定要国君的心腹在边上,才肯招供一切。

    “黎隼,你去一趟,亲自审问沈浪,欺君之罪,诅咒太子一案,害死何妧妧一案,要彻底查清。”

    大宦官黎隼叩首道:“是。”

    然后,他就要退去。

    然而国君看了黎隼一眼,又道:“宁岐,你也去,但不要说话,就看着。”

    宁岐,三王子,和太子分庭抗礼的超级巨头。

    “儿臣遵旨!”三王子道。

    国君此人多疑,派黎隼一人去还不放心,还要派三王子监督。

    “若沈浪不招供,直接剥夺功名,他精致脆弱受不得刑罚,什么都会说的。”

    “若沈浪真的欺君,真的诅咒太子,那金卓就要休怪寡人无情了!寡人如此器重他,竟这般对我?”

    ……

    大理寺的秘密刑房之内。

    大太监黎隼,代表国君亲自审讯沈浪。

    而三王子静静坐在边上暗处,一语不发。

    “沈浪,国君问你,太后寿诞那夜,何贵人唱的那首《明月几时有》,是你让人卖给她的吗?”

    这是本案的关键。

    沈浪道:“是!”

    这话一出,大宦官黎隼面孔猛地一颤。

    小子,你真是找死啊。

    老身就算想要救你,也救不了了。

    大宦官黎隼又问:“何贵人那天晚上的衣衫,也是你卖给她的吗?”

    沈浪摇头道:“不是,学生只会写诗,不会做衣衫。”

    大宦官黎隼又问道:“有人贿赂了宫廷画师,把何妧妧画得尤其惹眼,引起陛下的注意,是你派人贿赂了画师吗?”

    “不是。”沈浪道。

    黎隼道:“但是那个宫廷画师已经招供了,说贿赂他的人就是金氏家族的。”

    沈浪一愕,表示震惊。

    大宦官黎隼道:“李文正家中,那条有落红还有何妧妧落款的丝绸绣帕,是你栽赃的吗?”

    沈浪道:“不是。”

    黎隼又道:“李文正床底坑洞里面诅咒太子的小人,是你派人埋藏的吗?是你为了杀李文正而栽赃的吗?是你试图引发朝廷党争,让国君为了朝堂和平而快速杀了李文正吗?”

    沈浪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