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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门 作者:棠岁

    么红了,好看得很,那一双眼睛漂亮极了,又黑又亮,可像您了……”

    她说了一大通,谢华晏面带笑意地听着,权作消遣。末了,锁烟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轻轻拍了下手,提到了胡秋月:“哎呀,夫人,奴婢方才险些忘记了。那个胡秋月昨儿被老夫人灌了打胎药。”

    谢华晏用罢饭食,漱过口,正在饮茶。闻言她放下茶杯,有些诧异:“灌了打胎药?”

    “是啊。”锁烟点点头,“说是永定侯府旧例,长子需要嫡出。您生了姑娘,老夫人恐那胡秋月怀了个男孩儿,昨日夜里一碗打胎药就下去了,祝嬷嬷亲手灌的,对外头只称是不慎小产。”

    她咋了咋舌:“怎么说也有六七个月了呢……胡秋月的身子怕是都伤了不少,以后在子嗣方面大概是要艰难许多了。”

    “哦,对了。西屋的小雁昨儿深夜跑过来,说是胡秋月像恨得狠了,恐怕会生事。”

    “她要生事也不会在现在,起码得等到一个月之后。”谢华晏淡淡道,岔开了话头,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姑娘的名字取了吗?”

    锁烟也伶俐,很自然地就顺着接了下去:“还没呢。永定侯先前吩咐了,大名由世子来起,小名的话就随意了。”

    谢华晏应了一声,浅浅笑了笑:“将姑娘抱来给我瞧瞧吧。”

    锁烟笑吟吟地福一福身道了“是”,转身去隔壁抱了大姑娘进来。

    谢华晏将孩子抱进怀中。

    新出生的孩子,还带了股奶香。她的毛发稀疏了些,眼睛倒是睁开了,只是似乎还不大看得清,只能伸出小手在半空一阵乱抓。皮肤上的红色和皱纹比起昨天淡了不少,显出几分眉清目秀的感觉。不过到底还是个婴孩,五官都不曾长开,也看不出来相貌究竟如何。

    怀中的孩子张了张嘴,吐出个小小的泡泡。

    谢华晏颠了颠她,心中一股爱怜之情油然而生。

    ☆、第二十九章 染血

    “世子爷来了!”

    外间忽然响起了小丫鬟的声音。随后,陆君衍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谢华晏隔着屏风,瞧见外头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坐下了,料想是陆君衍。她调整了一下声音,做出欢喜的姿态,笑吟吟地问他:“夫君怎么来了?”

    陆君衍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张纸:“阿晏,我想了几个名字,你瞧瞧如何?”

    外头的丫鬟将那张纸递了进来。谢华晏将女儿交给锁烟,接过纸仔仔细细地瞧着,纤白的手指一个一个慢慢点过去,口中轻轻念道:“怀瑾、安姝、盼玉、清婳……”

    她偏头思量了片刻,浅笑着问:“夫君觉得哪个好?”

    闻言,陆君衍笑了一声,回答道:“我觉得都不错,你挑便是了。”

    “那就怀瑾吧。”谢华晏一面将纸重新叠起来,交给丫鬟,一面道,“小名就唤作团儿吧。”

    陆君衍随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那就都依你说的吧。我今日还有事,先出去了。”

    从头至尾,他连看看团儿的想法都不曾有。

    谢华晏淡淡应了一声。

    不多时,一个嬷嬷进来,垂手立在屏风旁,恭恭敬敬地道:“夫人,世子去了杜姨娘处。”

    谢华晏伸手抱过团儿,唇畔的笑容一点一点变冷。

    随他去吧,宠的人再多又如何?

    她是正室夫人,只要她还在,永定侯府家规还在,他陆君衍就永远别想让别的女人生下长子。

    二月正是乍暖还寒时候,谢华晏出了月子,立刻就吩咐了人抬水来好生沐浴了一番。水都换了五道,她才觉得身上爽利了。

    坐在妆台前,她懒懒地把玩着一朵攒珠绢花,由着垂灯为她擦拭头发。

    那绢花上嵌了米粒大小的淡粉珍珠,颗颗饱满,富有光泽,花蕊一样娇嫩。她看着看着,不由得就出了神。

    锁烟快步进来,福了福身,尔后低声道:“夫人,小雁过来说,胡姨娘明儿个打算偷偷出府去瞧大夫。”

    谢华晏挑了挑眉,转过头去,语气中带着几分诧异:“出府去瞧大夫?永定侯府还不许她请郎中了不成?怎么说,也是我们世子爷的一位宠妾呀。”

    最后几个字说得轻柔缓慢,极是讽刺。

    “据说是为了去看看身子有没有被那碗药弄坏。毕竟当初也有六七个月了,用的必定是虎狼之药。”锁烟笑吟吟地答道。

    谢华晏轻笑一声,随手将那绢花往妆台上一丢:“那就随她去。”

    胡秋月穿了身毫不起眼的青色布衣,用根银簪子挽了个简简单单的圆髻。小雁一早就被支走了,这会儿她瞧瞧四下无人,赶忙走到永定侯府的西角门。

    今日看守西角门的是王婆子,她早就和胡秋月通过气,见到胡秋月前来,忙一脸堆笑地迎上去:“秋月姑娘来了?是现在就要出去吗?”

    胡秋月点点头,递了个绣着荷花的荷包过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