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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煞 作者:秦沧翎
让汁水淋漓的阜肉紧紧裹住性器。
深红硬胀的阴茎筋脉浮凸,李祁殷一个挺腰,龟头碾过不住翕合的屄缝与刚被开苞的红肿尿口,狠狠撞上了那肥大的花蒂,狰狞的肉棱将这脆弱小豆整个碾过,迫不及待地开始肏干硬胀勃起的红珠。
方才又经历一次高潮的身体,即便在淫药的催发下亦是不能承受如此恶劣的戏弄,大殿中只能听见谢阑断续模糊的呻吟哭叫,内侍配合李祁殷的动作,环抱着那粉白的膝弯上下颠弄。但见一双纤长的小腿与足踝在过程中不断上下颤抖,脚趾紧紧蜷缩,身上被淫药晕出的潮红都褪去了。
耳边尽是李祁殷的淫词秽语。
“淫奴下面的这张肉屄怎的饿成这样,方才才被肏得烂熟,现在又直吸着本宫龙根不放?还是说死物满足不了你这淫奴?”
伞状的龟头一次次狠狠插送,向下抽时便被裹进那软烂的阜肉中,破出时粘满了黏稠的淫水,斜刺着撞上那肉蒂;一时又急促地小幅度蹭动顶弄着,肏得这阴核左突右支,顶进肉里不断搓弄,好似要将其碾烂。
被淫药涂抹浸泡后本是连抚摸都禁不得的肉蒂,被如此奸玩,似熟得汁水满涨的红果,本是轻轻一划便会喷发,硬是在掌中被狠狠捏到爆裂。
不断痉挛着高潮,抖得好似风中残烛,小花唇亦被磨得又肿又烫,谢阑再次高潮时,林崇言同时捏住锁精扦往外一拔,一声惨叫在大殿内想起,淤积多时的精水喷满了整个小腹,甚至有些溅上了谢阑凌乱的脸颊。被这二重高潮逼得骚水开闸般狂泄,被迫大张的双腿酸麻无比。
待最后一股精水吐出,林崇言又不由分说地将那金扦按回了大开的铃口。
李祁殷戏弄了个够本,那抱着谢阑的内侍矮下身,扶着那硬胀狰狞性器,让其慢慢插入了抽搐的穴口。
天赋异禀的媚肉层层叠叠,吸得李祁殷头皮发麻,稍作平复,他髋部一顶,一鼓作气顶开雌穴插到了底。这个体式让其不费吹灰之力,便捅入了谢阑已经被扩张得松软的虎口。
托着怀中之人黏湿的膝弯望向镜中,只见镜中映出肉屄已是被那粗长的性器插成一圈红粉嫩肉,薄的好似要被撑裂开了,却还在孜孜不倦吮吸着肉棒。腹中壶口则尽责地夹吮着硬热的龟头,两只淫荡肉嘴较着劲儿似的嘬弄伺弄起龙根。
谢阑靠上李祁殷胸膛,头无力地仰在他肩头。李祁殷刚稳住心神,林崇言便剥开谢阑高高肿起的花唇,一只小小金夹夹上了不堪一击的肉蒂。
只见从肉蒂下肿突的尿口里,直直射出一股清澈的潮液,喷了林崇言一身,其余的越过了他的肩头,直接落在那面琉璃镜上。
剧烈收缩的穴肉绞得李祁殷差点直接交代在这可怕快感中,林崇言眼疾手快,飞快按住李祁殷囊袋下的穴位稳固住精元,轻声道:“这妙处的滋味,还须得殿下仔细体会。”
李祁殷心神一收,不禁哈哈大笑:“好手段,短短时间调教好一个含着男人肉棒喷尿的淫娃,林公公果真宝刀不老,本宫自有重赏!”说着便将谢阑似小孩把尿似的抱起身,一边走一边抽插。
烈火般的痛苦与疯狂的快感在体内浪潮般不断上涌,迫得谢阑仰头靠在李祁殷肩上没有意识地呻吟着,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随着李祁殷的走动,性器的抽插更是将淫水带得飞溅,喷洒在一地淫图地砖上,在烛光下反着熠熠亮光。
已是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那淫药所催发的饥渴却不肯停歇,肉体的极限下快感都几乎转换为隐隐的钝痛。李祁殷看着镜中那颤抖着贪吃肉棒的雌穴,像是一朵盛放的淫花:“淫贱不堪,一口淫屄日日贪吃阳精,不若用朱砂将‘淫屄’二字刺在你这骚洞上,还是直接用烙铁像烙牲口一样烙上这两个字?”
无意识地摇着头,泪珠滚落至地,混进摊摊淫水中,李祁殷哈哈大笑:“怎么?不愿意?淫屄可不是这个意思啊?”说着更加剧烈地撞击起宫胞肉壁,一手扯动着阴核上的金夹,让谢阑哭着又是喷射出一大股尿水,尽数糊在了那面高大的琉璃镜上。粗砺却柔嫩的穴肉极度渴望般攀附包裹着那给予他解脱与桎梏的性器,谢阑在狂乱与混沌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洁的琉璃镜上,淫糜清澈的粘稠汁水缓缓滑落,李祁殷就着这把尿的姿势架起谢阑一条腿,将他压上了镜面,扯住他的头发将头拉起:“看着是谁在肏你,看看你的淫屄含着谁的鸡巴!”
镜面如同被指尖撩动的湖面,谢阑失神的面庞随着黏稠的淫水滑落晃动着,下身的景象却清晰地印在镜中,李祁殷恶劣地将他胯部下压,从后继续抽插。填着金扦肿胀的男根与夹着性器红烂的蚌肉在冰凉的镜上来回拖动碾磨,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淫声,很快就又将镜面涂抹得模糊不堪。
欣赏够了这活色生香的淫戏,李祁殷拔出性器,粗暴地将怀中的谢阑扔上了床。
无力地伏在床畔,阴穴失了肉棒的堵塞,高潮中原本严严实实堵在穴内的淫汁一股脑地从肿胀的肉屄中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肥软的花唇翕动着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