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动第12部分阅读
重生之心动 作者:rourouwu
”在李心蓝心目中,秦安更多时候还是会和负面消息联系上,调皮捣蛋几乎就是他的代名词。看来谢雄利终于还是知道了自己那天和他打招呼的句子是什么意思了,秦安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下次再见着他,自己死不承认,他还好意思继续纠缠这丢人事?“谁认识他啊,认识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能个个都认识吧?”秦安不屑一顾地道。“那倒是。”李心蓝深感同意,“我听班上的男同学说,他在游戏室玩的时候,见到一个混子向几个初中生诈币,那个混子被人用烟头戳在脸上,最后愣是一声不吭地走了。他们说这些个初中生中有个人和镇上的大混子齐军是好交情,问游戏室老板打听了一下,知道那个初中生叫秦安,人家已经知道你秦安的大名了,下次见着,你肯定不认识人家。”“嘘……”秦安警惕地回头看了看屋里,“这事你千万别跟我妈说。”李心蓝得意地笑着,不理秦安。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从宿舍楼到老宅的路秦安熟了,秦小天一个人走却有些害怕,秦安拿着手电筒送他过去。“萝卜丝鲫鱼汤真好吃……秦安,是河里抓的吧,下次带我去抓吧。”秦小天意犹未尽地打着饱嗝,心中有些满足,其实青山镇还是有些吸引人的地方。“那不行,你一进河,河水都涨了,水太深了,就摸不着了。”秦安掐了掐秦小天腰间的肥肉,真是个天然救生圈。“什么意思啊你?”秦小天没有反应过来,摇头晃脑地往一旁的玉米地跑去,“我去给玉米施施肥。”秦安在路上等着,好一会不见秦小天过来,这才转过身来,只觉得背上微微刺痛,当即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给我老实点,不然就扎死你!”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凶狠地在秦安的耳畔响起。——————————————————————————————————————————————————————————————————感谢酒醉倚枪笑红尘,莱恩大公,kugou1976,lghunfangz,江陵轩,金鱼大大,徘徊云端,海浪涛涛,不想死的蚂蚁,火巨灵,阿毛801030各位金主的打赏,催更。持续无广告中,望不吝啬推荐……新电脑,键盘需要磨合手指,郁闷啊。
第62章 痴傻呆笨
秋时的夜幕来的早了些,天空上的月披散着大片明亮的月光,玉米地一望无际,偶尔的风过带起的飕飕响声,更让人毛骨悚然。远处河水的声音,田地里的蛙鸣,秋蝉声嘶力竭的求偶声,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秦安马上联想到了朱宏志,他对这个人的音容相貌记忆模糊,却知道他的凶狠,否则也没有办法再青山镇附近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秦安更没有想到朱宏志可能如此胆大包天,在逃离了看守所后不外遁他乡,却回到了青山镇,难道比起自己的小命来,朱宏志宁可冒险也要先报复秦向山?如果不是朱宏志,秦安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在深更半夜堵在这里拿匕首顶自己腰上。“你是谁?”秦安的声音带着丝颤栗,在秋风中尤其显得无助,和一般十多岁的孩子毫无区别。“嘿嘿,你是秦向山的侄子吧。一个儿子,一个侄子,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多少票子来。”说完,一条毛巾捂上了秦安的嘴。秦安来不及挣扎,只闻到一股乙醚的味道钻入了鼻孔中,意识开始有些迷糊,,几秒钟之后就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秦安只觉得浑身冰冷,一盆冷水泼剌剌地淋到了自己身上,睁开眼睛,只觉得灯光晃眼,挣扎了几下,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眼前一个精瘦矮小的中年人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你……你想干什么?”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被冷水刺激的,秦安的声音有些发抖,肠胃一抽一抽地难受,只觉得恶心想吐,他知道这是乙醚麻醉后的常见反应,倒也没有真的慌神。秦安趁机打量着周围,这是一间装修颇为讲究的单人间,有冰箱,洗衣机,电视机,还有一大包的饼干和一些水果。窗外月光落了进来,树影婆娑,秦安随意瞅了一眼,这里似乎就是一个带着小院子的平房。秦小天依然昏迷不醒,这种用毛巾浸泡乙醚的手法并不稀罕,一般人会昏迷十个小时以上,醒来后基本上不会记得自己被弄昏迷的情景。“秦向山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吧?让他准备票子赎人。”中年人拿出一部手机,并不是常见的摩托罗拉大哥大,而是一部国产的yd60001,这种模拟机远比国外手机要便宜,不过也要万元以上了。秦安已经确定了这个中年人就是朱宏志,如果不是被他绑在这里,一般人看到他瘦弱的模样,只怕很难相信他就是青山镇的头号恶棍朱宏志。秦安虽然镇静,这时候却也没有脱身的好主意,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老老实实地把秦向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朱宏志。已经是后半夜了,但秦安和秦小天失踪了,秦向山也不可能有心思睡觉,连夜从县城赶回了青山镇。电话一接通,朱宏志只说了一句:“你儿子和侄子都在我手里,准备钱吧。”说完朱宏志就挂了电话,没有给秦向山说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甚至没有说数目,神态从容,老练的很。他这个电话纯粹是给秦向山施加压力,计划还没有真正开始。短暂的通话,秦安也听着了秦淮和李琴的声音,儿子被绑架了,也不知道现在急成什么样子了。秦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先放我们……回家,我让……他们拿钱给你!”这种典型的小孩子式的天真痴傻,朱宏志只是轻哼一声,根本不予理会。秦安一声声地哭着,朱宏志越来越不耐烦了,恶狠狠地道:“给我闭嘴,再哭我就割了你舌头!”这种威胁果然有用,秦安似乎不敢出声,只是压抑着声音抽泣。朱宏志不时间看看手表,房间里除了秦安的抽泣声,安静得可怕。“滴,滴,滴,滴……”一阵水滴声伴随着尿臊气充斥在房间里,朱宏志眉头一皱,看秦安裤裆湿了一大团,破口大骂道:“我艹你妈的,吓的尿裤子了,真他妈的丢人!”骂完,朱宏志提着秦安的衣领,把他丢到了地上。秦安脑袋磕着坚硬的水泥地,只觉得脑门火辣辣的烫,又好像不敢哭的样子,眼泪鼻涕糊着脸,让朱宏志看了耐烦。“叔叔……我想大便……”秦安愁眉苦脸地道,咬着牙齿,似乎担心自己多说了这么一句话,会让朱宏志割掉舌头。“没用的东西,偏偏屎尿多的很!”朱宏志恼火地站了起来,刚才秦安要是没有把尿拉身上,朱宏志多半会让秦安忍着,但看他刚才那副丢人模样,如果他憋不住了多半会拉身上。要是那样,这房子里就没办法呆了,难道自己还要带着一个满身屎尿的家伙上路?朱宏志无奈,解开秦安手上的绳子,却没有解开他腿上的绳子,这样他跑也跑不了多远。秦安一蹦一跳地跑到门口,就准备解开裤子蹲下来。“去你妈的,给我滚远点!”朱宏志破口大骂,一脚踹上秦安的背,真没有见过这么不开眼的,拉大便都拉门口,秦家怎么有这么没出息,没胆,蠢到无可救药的孩子。“啊……”秦安吃疼地喊了一声,回头看月色下的朱宏志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心想这里多半是个周围荒无人烟的地方,连滚带爬地跑到了院子最前边。朱宏志只当秦安是被吓坏了,站在房间门口随意地看着,他总不可能跟着秦安,院门口他已经锁死了,秦安绑着脚又跑不远,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秦安蹲下身来,脱了一截裤子,露出大半个屁股圆如满月,白花花地一片。“妈的,真是个傻叉!”朱宏志看秦安把屁股对着自己,骂了一句,侧过脸去,也不正眼瞧秦安了。秦安回头看了一眼朱宏志,迅速松开腿上的绳子,只是假假地套在腿上,从裤兜里摸出弹弓,装上了钢珠反手捏着,然后哼哼唧唧了一阵子,穿上了裤子,又一蹦一跳地跑向了朱宏志。“朱宏志,你刚骂谁妈呢?”离朱宏志不到三米远,秦安突然冷声道。看着朱宏志愕然转过头来,秦安拉满弹弓,钢珠激射而出,正中朱宏志的左眼!“啊!”鲜血混合着眼球里的汁液飞溅而出,朱宏志发出痛苦的哀嚎,捂住了眼睛。“我问你骂谁妈呢?”秦安操起地上的一块方砖,狠狠地拍在了朱宏志的脑门上,朱宏志踉跄着退后了几步,发出几声闷哼,跌倒在了地上。“你倒是给我说啊!”秦安又是几脚,要人命地往朱宏志的会阴处招呼,直到朱宏志痛的昏死了过去。
第63章 证据
秦安是不怕把朱宏志往死里踢,他现在真有些后怕,心脏怦怦直跳,不发泄一下难受。他还真担心过朱宏志玩撕票,在秦安的印象中,绝大多数绑匪都钟情于撕票,绑架的罪名就已经够他们进监狱呆一辈子了,再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也没有太多因为法律威慑力而造成的负担。朱宏志本就是死罪一条,他铤而走险敲秦向山一笔,再开始跑路,也多了一份资本,这时候可没有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没有网络通缉,甚至身份证都没有联网,他要是有人掩护,离开丰裕县远遁他乡躲躲藏藏一阵子,短时间内还真难以把他抓捕归案。朱宏志大概也打的就是这个注意,他那位县长亲戚也保不住他了,就只能自个谋活路了。瘫倒在地上的朱宏志眼睛血肉模糊,秦安的弹弓连水泥墙都能敲下一大块来,说不定弹珠都进了脑子,他的下体散发出一阵恶臭,竟然是被秦安把屎尿都踢了出来。既便如此,秦安依然不放心地把朱宏志双手双脚绑起来,丢在那里,也不管他的死活。朱宏志吃亏的地方就在于真把秦安当成一个蠢傻呆笨的没出息小孩了,却不知这十多岁少年的人皮下有一颗机智沉着的心,刚才秦安若不是一个个小动作,一步步地争取着机会,现在的局势可大不一样。秦安走进房间,心想朱宏志有可能不是单独作案,否则他一个人不可能轻松把自己和秦小天都弄到了这里,他要绑架,也必须得有个帮手。现在这里只有朱宏志,另外的人也不知道有几个,秦安知道这里不宜久留,扯了一条毛巾包着朱宏志的大哥大给秦向山拨了个电话。“二伯,我和小天暂时没事了。”秦安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缓。“真的?你们现在在哪里?”秦向山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抑制不住地激动。秦安甚至可以听到父亲松了一口气的叹息,母亲难以抑制的低低哭泣声传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朱宏志被我绑起来了,我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再给你打电话吧。”秦安琢磨着不能太耽搁时间,听着母亲的哭泣,更是不后悔刚才对朱宏志下狠手。“好……好……赶紧回来吧。”秦向山喜不胜喜,他当然清楚秦安也被绑架了,那也是因为朱宏志打算对自己和秦小天下手,秦安是被连累的,要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怎么安心,以后怎么去面对秦淮夫妻。“秦安啊,没出什么事吧,快回来给妈看看。”李琴接过了秦向山的电话,哽咽着道。“我没事,好好的呢。我就回,妈你先和爸在家里呆着,你儿子马上就完完整整,活蹦乱跳地出现了。”秦安安慰了李琴几句,挂断了电话。他放下电话,依然捏着毛巾,这带着朱宏志指纹和通话记录的大哥大,也是一个证物,虽然现在朱宏志已经完全没有逃脱罪名的希望,秦安也不介意让他的罪名更加坐实一点。秦安没有马上弄醒秦小天,而是拿着毛巾当成了手套,翻着房间里的东西。他已经可以确定这里是朱宏志精心准备的为自己藏匿的地方,说不定能够找到一些什么有趣的东西。据说这次是朱秋英县长亲自指挥,前来负责抓捕的也是朱秋英的心腹人物,秦安不是单纯地相信党和政府官员都是公仆的好孩子,联想到朱秋英和朱宏志的亲戚关系,秦安若没有嗅到一点什么味道,那他就真的是朱宏志嘴里的蠢货了。虽然印象里朱秋英官运亨通,要多年以后才落马,但秦安要是能抓住机会推他一把,他绝不会犹豫。假证件,假发和假胡子,朱宏志还真是有预感自己有一天需要跑路,准备的周全,秦安还翻出了几根金条,一些账册,都是他那些分布在青山镇周围的下属负责的收账目露,倒是没有一些和朱秋英有关的东西。朱宏志抢来的那把手枪也放在抽屉里,这玩意秦安可没有打算据为己有,但和手枪放在一起的一大扎人民币他却一把把翻了出来,估计也有二十多万的样子。秦安暗暗感叹,朱宏志也是贪心,这年头二十多万可不少了,他要是拿着跑路,也能撑过一阵子,却想着在秦向山这里大捞一笔,结果阴沟里翻船。包着这些钱的纸张,却引起了秦安的注意,这些钱虽然是随随便便被包扎起来,但是这些纸上印着的却是丰裕县政府的公文。朱宏志果然和县政府里一些人有来往!不过这些纸却不能算成任何证据,秦安再怎么找也没有更多的发现了,只得作罢。秦安心中思虑,随手翻着朱宏志的那些账册,由他亲自记录的那一本都是青山镇上的收入,最后边的一个人名却让秦安心中一跳!“莫高明!”和莫高明的记录比较含糊,只是写着收取了莫高明三十万,帮莫高明摆平一桩生意。这个莫高明,就是那个原本要接手秦安堂兄煤矿的人,矿难发生后,县矿业局收回了煤矿的经营权,将煤矿以极低的价格转包给莫高明,可以说莫高明是那次矿难事件里唯一的受益人。朱秋英让县公安局长曾一鸣唱“都是我的错”的不也是一个姓莫的吗?莫高明,朱宏志,朱秋英,县煤矿局!账册上红圆珠笔写着的鲜艳字体,让秦安想起了矿难中被埋在了矿井里的堂兄,矿难未必是天灾,而是人祸!秦安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和悲伤,脑海里却把这些人,这些事情都串到了一起,一个涉及莫高明,朱宏志,朱秋英数人,针对煤矿的阴谋被他揣摩了个雏形。没有办法让堂兄活过来,但必须有人给他陪葬!秦安咬着牙,给唐谦行拨通了电话。“唐叔叔吗?嗯……我没事了,等下你来我家好吗,我有朱宏志重要的犯罪证据要交给你。”秦安相信,莫高明绝对是个突破点。---------------------------------------------------------好吧,最近几章不讨喜,我只好做下这两日的章节预告给大家追下去的期待:廖老师涨奶的痛苦终究没有解除,再次以极其香艳的方式让秦安同情了她一次,并且在肉团团泡水事件后,为她找到了更直接的解决办法,只是有些让廖老师害羞。孙荪的生日就要到了,朱清河精心准备的礼物让人羡慕不已,秦安自然不能让人抢了风头。叶竹澜的脚受伤了,总有人想要来献殷勤,秦安只好用童话般的方式告诉他们,童话般浪漫幸福的初恋,属于他和叶竹澜。感谢墙头等红杏被雷劈,莱恩大公,酒醉倚枪笑红尘,黑真黑,江陵轩,wwzyjww,txb,!!阿里巴巴,wll80,深海浅蓝处的打赏催更。又是周一冲榜时间,我要大爆发了,明天保底更新三章,在推荐票到2000时,加更一章,以后每增加500票,加更一章。要是能到4000票,我就更新八章了,这个野心有点大,压力有点大,但正好这几天我终于闲下来了。我上三江了,请支持本书的读者到三江频道,选择本期我最喜爱的三江作品,投本书一票,多谢了。
第64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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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在朱宏志口袋里搜到了一串钥匙,打开了院子铁门,趁着月色明亮,看远处偶有灯光闪过,院子口有一条石子路远远地通往一个三岔路口,往南到丰裕县,往北就进入了娄星市市区,往西则是通往贵山的国道。朱宏志选择这里作为藏匿点,不得不说是胆大,大概无数警车驶过,也不会想到朱宏志藏在这孤零零地显目的小院里。院门口的铁皮房子里停着一辆面包车,车钥匙也在秦安手里,面包车里放着绳子,绷带,一瓶乙醚和几条毛巾,还有一根木棍……秦安很庆幸朱宏志是拿乙醚弄晕自己和秦小天,而不是用木棍。这些东西也足以说明朱宏志的绑架计划是谋划良久,说不定在他被抓之前就在准备了。秦安回到房间,拿着冷水不停地拍秦小天的脸,终于把他弄醒了。“天还没亮呢……今天不上学多好……”秦小天打了个哈欠。“你怎么在这里?”秦小天迷迷糊糊地道,然后一阵恶心反胃的抽搐,让他干呕不止,也是被乙醚麻醉后清醒过来的正常反应。喝了秦安递过来的饮料,秦小天才稍微好点,听秦安略微解释了之后,吓得面无人色,看到门外瘫倒在地的朱宏志,膛目结舌地望着秦安:“你……你打死人了!”“没死呢,没时间磨蹭了,快来帮手把他抬上车,咱俩就是少年英雄勇斗绑匪,怀春少女含羞献花的主角了。”秦安把朱宏志的腿塞到秦小天手中,也不管秦小天还双腿哆嗦,连抬带拖地把朱宏志弄上了面包车。秦小天坐上了副驾驶座,愣神道:“谁开车?”秦安把车钥匙插了进去,已经熟练地发动了面包车,灵活地倒车,把面包车开上了水泥路。“你还会开车!”秦小天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安换挡踩下油门,忿忿不平地想,这家伙莫不是三太子上身了?半夜三更路上也没有交警,任谁也想不到这辆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窜的面包车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在开着。即便秦安的驾驶技巧不错,但这时候的市县级公路路况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当面包车开到宿舍楼院子门口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秦安。”看到车子一停,李琴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看着秦安下车,一把就将儿子搂进怀里。“让妈看看。”李琴捏着秦安的胳膊腿,一个没少,啥事没有,就是脸上的一些伤痕让她心疼的不行。“没事就好,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上学。”秦淮站在那里没动,看到儿子没事就放心了,脸上维持着一个父亲的沉稳平静,心情却和李琴一般无二。秦向山拖着秦小天走了过来,心怀畅慰下笑声格外爽朗:“说一句你们夫妻俩要怪我的话,听着秦安也被逮了去,我还稍微放心了一点,这家伙鬼精的很,我就知道他一准没事。”说放心一点是假,但有一份希望倒是真的,秦向山觉得这个侄子咋看重都不过分,有几个孩子能靠自己从绑匪手里逃掉,更何况还顺带救了人?等着秦家人搂着两个孩子亲近了一会,唐谦行才走了过来,他旁边并不是青山镇派出所所长吴德华,而是副所长张梁。“唐叔叔,朱宏志在面包车里呢。”秦安指着那辆磕磕碰碰,灰扑扑的面包车说道。唐谦行露出一丝讶色,张梁更是如临大敌,指挥着两个民警将面包车围住,把半死不活的朱宏志拉下了车。看到朱宏志那副凄惨模样,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望着秦安。“这是他的账册,你看这里,这个莫高明……”秦安也顾不得多解释什么,直接把重点指给唐谦行看。“莫高明,不就是那个为难曾一鸣的莫高明?”唐谦行询问地看了一眼张梁,后者微微不忿地点了点头。莫高明可以说是让全县公安系统都遭受了一个奇耻大辱,被抓要放人的事情不是没有人,平常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堂堂县公安局长唱“都是我的错”给嫖客道歉,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要说政府部门里对朱秋英和莫高明怨气最深沉的毫无疑问就是这些警察了。“县煤矿局转包给莫高明的煤矿,就是我堂兄出事的那个,朱宏志在里边插了手。”秦安看了一眼似乎还有一口气的朱宏志,却有些可惜现在不能再把他揍一顿了。“你放心吧,我知道了。”唐谦行看着秦安眼里的悲愤之色,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次矿难他也关注过,这时候看到这笔账目,自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事关重大,唐谦行也顾不得再询问许多细节,问了秦安朱宏志的巢|岤位置,就让张梁直接带人去了,他则打了电话把军子喊来,准备马上赶往县城。秦家人对于秦安怎么会开车,怎么逃出来的事情也是满腹疑问,但都想这孩子担惊受怕,心疼着他折腾了这么大半夜,让他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起来再说。这一觉秦安直睡到下午,醒来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乙醚的副作用,走到客厅里喝水,就看着李琴抱着堂兄的小儿子秦圆,正逗弄着胖乎乎的小家伙,不到两岁的孩子,对于父亲的去世,还不懂得悲伤,却也会偶尔甜滋滋地喊“爸爸”,听得人黯然伤神。“叔抱抱。”秦安喝了水,抱着秦圆,坐在沙发上。“咯咯……叔,叔抱抱。”秦圆亲昵地搂着秦安的脖子,对于小孩子,秦安似乎有天生的亲和力和领导力,整个院子里年纪比秦安小的,基本上对他马首是瞻。“妈,秦圆怎么在这里?嫂子和秦沁呢?”秦安疑惑地问道。听着秦安发问,想起了孤儿寡母就觉得可怜的李琴眼角就是一酸,“那天杀的朱宏志,你堂兄真是他害死的!”案情的进展十分顺利,朱宏志清醒过来,终于抵挡不住审讯,把莫高明和矿难的事情抖了出来,现在莫高明也已经被逮进了公安局,至于朱秋英,他已经闻到了一丝味道,这时候自顾不暇,哪里还敢去保莫高明?秦安明白,这事多半是唐谦行压住了朱秋英,朱秋英虽然是一县之长,但像唐谦行这样年纪轻轻就准备调入县委的人,没有铁铁的后台,谁也不会相信。唐谦行要进入县委,对于朱秋英这样强势的二把手,能够借势打下去,他也不会手软。借着朱宏志落网的势头,丰裕县正式展开了第一波严打,严打公审大会也将举行,大伯一家都赶了过去,要看着朱宏志最后落个枪毙的下场。“对了,你睡着的时候,廖老师过来问过你情况了,她毕竟也当过你的老师,还是挺关心你的。”李琴说道。“廖瑜?”秦安完全没有料到。“都一个院子里的,你爸还和人家打打招呼,我看你是完全把她当阶级敌人对待了。就这机会,乖乖地去和廖老师打个招呼,以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对于廖瑜,李琴一开始也是有些怨气的,但她习惯了和气生财,邻里和睦的朴素生活观念,也不想自家和邻里有些什么罅隙。
第65章 发烧
今天是周一,昨天儿子发生了这么大事,李琴再怎么敬业今天也没有心思去学校,留在家里看着儿子,秦淮陪着秦友谅一家上了县城,秦安奇怪的是,廖瑜似乎也是一整天在家,她今天不用上课了?“秦圆乖,叔去打小怪兽了!”礼尚往来是传统,人家来表示下关心,自己没事了去表示下谢意,也很正常,秦安决心要在李琴面前乖乖的,自然不会忤母亲的意思。([] | )秦安把秦圆放到李琴怀里,秦圆听着自个叔叔要去打小怪兽,居然不带着自己,嚎啕大哭起来。“抱着他,抱着他,这孩子就喜欢粘你……以后你没事就给你嫂子带孩子去,别到处乱跑。”李琴也要准备晚饭了,又把秦圆塞给了秦安。秦安无奈,只好抱着了秦圆,“蹬蹬蹬”下楼。秦安倒没有恶意揣测廖瑜是不是盼着他被撕票,她家的丢脸事就没人知道了。廖瑜还不至于这般恶毒,盼着秦安没事的心也有,但她主动到自个家里的动机就有些值得玩味了,秦安琢磨着她是想趁这机会以表示关心秦安的方式和父亲缓和下关系,不至于期中考试后秦安真要她做那些事情时面对秦淮太过于尴尬。秦安以前来过廖瑜家,当他在68班还担任着学习委员时,经常要拿一些作业什么的,其他同学有没有完成的作业补上来也是托他回家捎给廖瑜。院子里都是熟人,平常有人在家里都不关门,秦安敲了敲门就推门走了进去。宿舍楼房间的格局都是一般模样,一个客厅,一个稍大的房间,一个稍小的房间,客厅里还摆着一个用透明塑料袋子装着的大布娃娃,廖瑜曾经也是个小女孩子,喜欢这种东西并不奇怪,只是联想到她现在为人凄母的身份,秦安感觉还是有些怪异。“廖老师?在家吗?”秦安喊道,进了人家家门,总不能一声不吭。门都没锁,廖瑜肯定是在家的,秦安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秦安偷偷从卧室门缝里瞅了过去,廖瑜躺在床上,却不像是睡觉的样子。“廖老师?”秦安觉得有些奇怪,这廖瑜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秦安推开了门,廖瑜的房间里总有一股似暖似馨的柔柔||乳|香味,宽大新潮的席梦思床垫上铺着竹篾凉席,廖瑜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及膝长裙侧卧在床上,脸朝着秦安,却闭着眼睛,没有什么反应。廖瑜穿的裙子是那种可以作为套裙里衬的样式,脱掉套裙就能当舒适的睡衣,柔软贴身的质地勾勒着她丰满夸张的身材曲线,她甚至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就躺在了那里,手里还拿着套裙和一盒西药。廖瑜那夸张高耸的酥胸总是沉甸甸地吸引着人的目光,这时候秦安才注意到,她那双匀称圆润的腿竟然如此修长,纤细笔直的小腿,一腿伸直,和渐渐丰腴的大腿构成一个极细角度的三角形,翘挺的臀线在裙子下顶起了内裤的一些幅度,隐约可见一片耀眼的白和浅灰色相互映衬的诱人心跳,面对这样的情景,秦安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感觉到身体里一丝燥热在胡乱蹿动着。她侧躺在那里,平整的小腹也没有一丝赘肉,另一条腿压过来挡住了双腿之间鼓鼓的小山包,小腹上分开的领口镶嵌着纯白色的蕾丝,在那洁白的||乳|肉间竟然黯然失色,那条足以埋葬男人雄心壮志的沟壑,动人心魄地隐藏了起来,只怕让人失足跌入,就再也逃脱不出来。廖瑜的身子有太多成熟少妇的诱惑,让人迷醉,以至于秦安最后才注意到她那张俏丽的鹅蛋脸上有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秦安顺手把秦圆放在了床上,收敛了单独和廖瑜在一起时不羁和放肆的心态,触手摸了摸廖瑜的额头。廖瑜发着烧,居然有些烫手,秦安拿起那盒西药,是消炎药。“涨奶引起的||乳|腺发炎导致发烧?”拿温水敷||乳|的方法其实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秦安想着自己总去关注人家一个成熟少妇如何退奶也不是一回事,一般家里的女性长辈都会教做媳妇的,廖瑜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大概因为罗波夫的关系和婆家也不怎么亲近,父母又离得远,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女教师,这时候竟然没人照顾,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秦安本身不是个小气的人,对于廖瑜的怨念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但他为人子,父母丢了面子,他就必须得坚持着让廖瑜还回去,这时候他也不会因为和廖瑜之间的磕磕碰碰就这么转身离开,不管不问。涨奶导致||乳|腺发炎发烧到底有多严重,秦安不知道,但还不到要叫救护车的地步,想必廖瑜也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这些事情,往日里盯着她胸口的男老师就挺多了,她可未必会愿意自己ru房上的事情又成了闲暇谈资中引人遐思的那一部分。秦安拿了毛巾,湛蓝色的毛巾上有着一支小花猫,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蘸了水,放在了廖瑜的额头上。如果是一般的小孩,这时候机灵点的,多半会去叫父母来看看,秦安完全可以让李琴来,但他毕竟是成年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本能地想着自己解决问题,哪里会如同一般小孩一样,第一个念头就想着父母。倒了一点水,秦安打算给廖瑜喂药,坐在床头,看见了从白色蕾丝边领口露出了浅灰色的胸罩边沿,廖瑜是一名非常注意仪表形象的老师,即使有涨奶的苦楚,她也不可能出门时不佩戴||乳|罩,本就有些小的内衣托着双峰高耸,犹如铺着一层薄薄阳光般耀眼的雪峰,洁白的||乳|肉散发着晶莹的光泽,竟然有着一丝如美味般惹人垂涎的诱惑。这可是涨奶引起的||乳|腺炎啊,还穿着胸罩?--------------------------------------------------------------------第二更,看来八更是不行了,难道第四更也到不了?同学们,努力砸推荐吧,我这个人不压迫就挤不出字来……另,三江就是那一排分类的最右边,网页右上角偏下的位置,点击进去,就可以给本书投票了。
第66章 本能
暖暖的香味弥漫在不大的卧室里,成熟少妇的体香透过柔软的丝质粉色长裙,在昏暗的色调中渲染了几分暧昧,光滑丰腴的双腿如同玉色的质感让有些发呆的少年人口干舌燥。秦安喜欢的是那些花样娇嫩的少女,她们青涩柔媚的气息让人情不自禁地靠近,享受的是心的喜悦,那种细心呵护着美的成就感,然而这并不说明他拥有的成熟男子心态可以无视眼前这具熟透了的,尤物般的胴体。秦安原本只是想照顾下廖瑜,给她喂上消炎药,这些事情他做得来,也没有什么避讳的,现在他觉得廖瑜的胸罩可是个祸害,但却不能让他除掉。教师宿舍楼里住的全是教职工和他们的孩子,今天又是周一,家长们和孩子们都在学习,和往常一样整个宿舍楼院子里一片寂静,连李琴都出去买菜了。廖瑜的背光洁削瘦,妩媚的肩胛骨总让人联想到那里应该有一对洁白的天使翅膀伸展出来,一条浅灰色的带子从隆起的雪峰上绕过圆润的肩头,牵扯着那束缚住成熟女性最诱人部位的布料。解开她的胸罩?这种诱惑力实在太强了,更何况秦安还有一个理直气壮的需求。“廖老师?”秦安弱弱地呼喊了一声,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不大,就是廖瑜只是浅浅入睡也不可能被他唤醒。他自欺欺人地当做了自己以最大努力地想要征求她的意见,可惜她的情况需要他来为他决定。秦安的手指从廖瑜裸露了半截的后背探了过去,指尖难免触碰到她微微有些发烫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胸罩后的扣子。被束缚着的双峰失去了压制,一下子反弹起来,颤颤巍巍地好像从草丛里突然跃起的肥兔子,藏在衣领子后躲避着猎人。一阵热烈的||乳|香扑鼻而来,房间里本就暧昧的气氛渐浓,秦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竟然有些紧张了。秦安自嘲地笑了笑,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天真少年了,代入自己的少年时代,这种代入感实在太强了,甚至连成熟的心神都控制不了这具血气方刚的身躯了。端起水和药,秦安再次打算喂给廖瑜吃药时,一直好奇地看着的秦圆似乎闻到了那股浓郁的||乳|香味,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钻到廖瑜的怀里,小脑袋不停地耸动着。“秦圆,来叔抱抱……先下来玩,叔叔喂阿姨吃药。”秦安疼爱地摸着秦圆的小脑袋,这小家伙直到一岁半才戒奶,这时候还不到两岁,喝奶的本能还没有忘却。秦安正准备抱开秦圆,手伸到一半却停了下来,目光呆滞地望着廖瑜肩膀一耸,手臂从裙子的吊带下伸了出来,然后翻了下身体,另外的肩膀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整个上半身裸露了出来,她的手推开胸罩,然后搂着秦圆的脑袋就按在了ru房上。圆润而洁白的雪峰,并没有因为涨奶而露出难看的青筋,白花花的柔润光泽竟然有些晃人眼睛,那完美的水滴形状即使是在她仰躺着时依然骄傲地挺拔,两点粉色的樱桃熟透了一般地似乎触手就能摘下,充血引起的葧起让它呈现出一种无法忍受任何一点点刺激的感觉,似乎轻轻触碰就会涨破一般。秦安不是第一次看到哺||乳|期的ru房,对于许多男人来说,他们对妻子胸前最留恋的时光大概就是她那里盛满着香甜,润滑||乳|汁,格外饱满的那段日子。“吧砸吧咋……”秦圆偷偷瞅着小叔,紧拽着拳头,使出了浑身的劲道。秦安摸了摸脑袋,转过身去,要只是廖瑜光着身子,他完全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下这对足以美丽的让他心跳加速的白净丰满,然而刚才廖瑜即使是在昏迷中,显露出来的母性本能,却让他不忍亵渎。在秦安看来,哺||乳|所象征的生命传承的意义,非常神圣,他还不至于猥亵到要在这时候偷看廖瑜。“叔……叔……抱抱……”不知过了多久,秦圆吃饱了,哼哼了几声,心满意足地朝着秦安伸出了双手。秦安转过身来,抱起了秦圆,只见那对原本如玉石雕琢,显露着几分坚实气息的雪峰,依然饱满高耸着,只是没有了那种要被涨破的感觉,反似多了一点柔软的弹性,更有一种引诱着人可以放肆把玩,可以在手心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可以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的触感。几滴稍显清淡的||乳|汁留在了鲜艳欲滴的通红樱桃上,点缀着周围铜钱大小的粉色红晕,犹如诱人的美味餐点。秦安的喉结上下耸动着,只觉得心里燥热异常,坐在了床头,闻着她身上那股说不出是充满着肉欲的诱惑,还是魅惑撩人的香味,手指捏住她的脸颊,让她张开嘴,把药和水喂了进去。秦圆的吸食也让堵住了的||乳|腺通理了,廖瑜的情况也好了许多,秦安琢磨着消炎药不久就会起作用,烧也会退,给廖瑜盖上毯子,也顾不得掩耳盗铃地抹去自己来过的痕迹,抱着秦圆做贼似地跑了。晚饭前,秦淮打了电话回来,说得陪着大伯一家在县里,因为朱宏志绑架的是台商的儿子,影响极其恶劣,事情引起了市领导甚至省领导的高度重视,这案子一时半会结不了,公审大会也要推后几天,今天晚上和大伯一家都住在了二姑家。入了夜之后,家里就热闹了起来,秦安和秦小天被绑架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在不大的青山镇算是家喻户晓,秦安能够带着秦小天逃跑的传闻更是让人咂咂称奇,无不说秦安这孩子命大,机灵。秦家出了这么大事,熟识的人都要过来提着点水果或者安神补脑液之类的来看看秦安,秦安一整晚上都在摆着乖巧,大劫之后顿悟懂事的姿态,然后脑袋被人摸的生疼,也听腻了“大难之后必有富贵”之类的话。到了晚上十来点钟,李琴都有些瞌睡了,起身去洗漱,秦圆已经睡着了,该来看的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电话却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秦安随手接了起来,电话里却没有声音。“是我,秦安。”秦安心房中某处仿佛被挑了一下,声音不自禁地轻柔了下来,似乎是一种奇妙的感应能力,他就是知道这电话是谁打来的。低低地,压抑着的哭泣声传来,是叶竹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