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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第20部分阅读

      重生之太子鸿煊 作者:未知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杀的人是朕的水晶。”

    “这些,龙沉大人已经全部告诉了奴婢。”

    “你依旧是昭仪,不必自称奴婢。”圣零鹭泽说。

    “是,臣妾遵旨。”

    “现在的紫薇天刑律例里,好像没有对杀了‘七杀’成员这种罪名有固定的惩罚方式。”圣零鹭泽慢条斯理地说,“因为没有人杀得了七杀的成员。而你,竟然赤手空拳,掐死了‘水晶’语瞳。”

    “奴婢知错。”

    匪我绍玉刷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昭仪。”圣零鹭泽说,“既然你能戴上这枚珍珠戒指,说明珍珠戒指也选择了你。更何况珍珠戒指失而复得,朕且不去跟你计较它是从何处而来……”圣零鹭泽顿了顿,将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从今以后,七杀取消成员‘水晶”改为之前的‘珍珠’。而这个珍珠之位,你来做。”

    第92章 谁是真正的下代七杀之神(2)

    匪我绍玉听到这句话后,诚惶诚恐,一双格外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泪水。她没有起身却抬起了头,看了看圣零鹭泽,被他深邃的目光摄住后,又慌忙将视线移到了鸿煊身上。尽管已经饱含了泪水,但是鸿煊依旧觉得面前的女子明亮的眼睛能看穿自己,鸿煊觉得,他肮脏的灵魂已经暴露无遗。

    她是志儿。

    她曾经在自己进行最痛苦的选择的时候,递给了自己一朵小红花……鼓励自己站起来,不要再彷徨或者犹豫。难怪有人曾经说,一花一世界。在鸿煊的眼里,志儿曾经用手亲自捧起了他鸿煊的世界。

    而现在,从志儿的眼里,鸿煊看到了她对圣零鹭泽命令的恐惧。

    她现在不过一个后宫女子,有争宠之心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没有龙沉寻禹在一旁唆使,她定然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情。她也不过是被人利用。

    鸿煊想到这里,不由得故意咳嗽了几声。

    “娘娘,做七杀的珍珠也未尝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鸿煊劝说匪我绍玉时用的嗓音恰若银铃,甜而不腻,宛若春风拂面。圣零鹭泽也颇为吃惊,鸿煊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同他圣零鹭泽说过话。只听鸿煊继续说,“也许娘娘并不清楚七杀的地位。‘七杀’的成员,是皇上的心腹,直接隶属于皇上,只听从皇上一人的差遣。……”

    鸿煊说了很长很长的话,极尽全力在劝说着匪我绍玉归顺‘七杀’。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匪我绍玉只是一名女子,她想做的不过是在后宫里成为受宠的妃嫔,就足够了。圣零鹭泽在闲暇时间也许会来瞧瞧她,这便足以满足一个妃子的虚荣心。但是‘七杀’就不一样了。尽管同是在皇上面前做事,但是妃嫔奉上的是肉体,而七杀奉上的是性命。不是哪个女子会舍得将自己的性命轻易交给他人的。除非,是她钟爱的男人。所以,至始至终,除了一直暗恋圣零鹭泽的靖显语瞳之外,七杀里面都没有女子。

    而匪我绍玉并不是靖显语瞳。

    匪我绍玉爱的人并不是圣零鹭泽,她不可能甘心为圣零鹭泽去卖命。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从来没有说过,女为悦己者死。女子,当然与男子的性格迥异。

    所以,鸿煊的劝说,让匪我绍玉感到非常非常难以点头答应。

    鸿煊顿了顿,又说,“志儿。”

    匪我绍玉抬起了头。

    “你的身手了得,不用戒指就能直接杀死水晶。若不成为七杀,着实可惜。”

    鸿煊有些气馁,说完这句话后,终于觉得嗓子有些疲惫了。

    圣零鹭泽将鸿煊搂在怀里,身后的侍卫立即端上来了一杯茶水。鸿煊问也不问,也不顾烫,就匆忙地喝下润了润喉咙。茶水里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就在鸿煊还在回味的时候,圣零鹭泽伸手摸了摸鸿煊的下巴,又轻佻地将软软的下巴挑起,迫使鸿煊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煊儿不需这么累。”

    “可是劝说‘珍珠’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鸿煊猛地张大了嘴,哈着气。刚刚的茶水确实滚烫,让鸿煊好不狼狈。

    圣零鹭泽说,“属于珍珠系的人,又不是只有她匪我绍玉一人。她不肯做,自然有人愿意做。”

    “不,我想救她。因为她曾经救过我。”鸿煊的眼睛里带着坚定与过分的执着。

    “救她?怎么救?朕已答应不杀她,她还是昭仪,甚至可以封她为贵妃。”圣零鹭泽不明白鸿煊到底在执着什么。

    “不,这不是救她。她在后宫里过的非常辛苦,说明她并不属于后宫。父皇,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一定要让志儿做七杀的成员。”

    圣零鹭泽脸色变得异常严肃,“鸿煊,七杀的成员并不是朕说让她做,她就做得来。”

    “难道不是您赐予他们戒指?”

    “领取戒指之前,还需要经历一番测试。只有合格的人,才配拥有戒指。”

    整个监审室里,再度回归了平静。圣零鹭泽只是轻轻提了一句,有意让匪我绍玉做‘珍珠’。改组七杀,对于圣零鹭泽来说并不是一件很苦难的琐碎事情。毕竟,圣零鹭泽在他还是皇太子的时候,已经经历过一次七杀的改组。这次,无非是再改回来。

    圣零鹭泽并不喜欢勉强人。

    若匪我绍玉并没有成为七杀成员的觉悟,大可以不必去做。想成为七杀成员的人大有人在,愿意为圣零鹭泽肝脑涂地的俊才豪杰更是多如飞蛾扑火。机会摆在匪我绍玉面前,只看她能不能把握住。

    龙沉寻禹一直垂着手站在一边。他心里也在沉思此事。他舍不得匪我绍玉,亦舍不得就这样活生生地放弃了大好机会。圣零鹭泽对匪我绍玉不仅不网开一面,而且还要赐予她七杀的名号。

    身为匪我绍玉的制造者的龙沉寻禹也难以置信这种天大的好事竟然会降临到匪我绍玉的身上。他在制造匪我绍玉的身体时,确实加了一些特殊的魔法元素,但是这些魔法元素并不地道,龙沉寻禹只是希望这具骸体能够在床上zuo爱的时候更加柔韧柔软富有弹性,更加激|情狂热一点。没想到竟然让匪我绍玉拥有了绝佳的习武的体质。她的身手敏捷,出招迅速,再加上风韵十足,男人往往都招架不住她的连环攻击。

    而站在另一边的鸿煊还在对匪我绍玉进行着劝说。

    “受宠与否只是一时,尤其是在后宫这个地方,志儿,你的性格并不适合用来讨好男人。而是男人来讨好你。”

    鸿煊的声音充满了沧桑感,惊艳的话语让圣零鹭泽听后,也不禁微微一震。

    只听鸿煊又说,“龙沉大人给了你新的生命,让你有机会做自己。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呢?”

    匪我绍玉终于开了口,“龙沉大人只是让我学会吃苦,这样,才能变成一只珍珠。”

    “不不不。”鸿煊说,“受宠只是一时,而变成珍珠是永恒。所以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受宠了,也并不代表你变成了珍珠。珍珠是永恒的,而宫里受宠的妃子,你见过几位,能让皇上弱水三干只取一瓢?”

    匪我绍玉哑口无言。

    “还记得两年前么?你曾经送给我一朵小花,让我不再彷徨。”

    “那一切都是族长的安排。”

    “对。可是感动我的,是这一朵小红花,还有你的微笑。那一刻,我觉得我是喜欢过你的。”

    “我在递给您小花的时候,太子殿下,我也爱上了你。”

    圣零鹭泽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开始变得异常严肃。但是很快,鸿煊挡在了他的身前,挡住了他射向匪我绍玉明亮得刺眼的视线。圣零鹭泽知道,鸿煊这是让他按捺住性子,不要打断匪我绍玉的话。所以,非常配合地保持住了沉默,鹰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背对自己的鸿煊,单薄的背,纤细的腰,以及……隐隐露出挺翘的臀丘。圣零鹭泽的心思开始飘忽起来。鸿煊并不喜欢荤食,但是在淑媛依娜的特意安排下,每顿饭保持定量的肉食,再加上子蝉穆青对焱昭和鸿煊两兄弟的训练,使得鸿煊看上去很瘦,实际上身体上的肉相当结实。纤腰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腹肌。圣零鹭泽每次搂他腰的时候,总会刻意留神,摸几下,看看鸿煊最近有没有变瘦。鸿煊的身体一直很好,只是有一点低血糖的毛病,还是小时候没有多少营养,才烙下的病。

    就在圣零鹭泽的思想飘忽不定的时候,鸿煊与匪我绍玉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匪我绍玉最后说,“臣妾领旨,愿为珍珠,为皇上放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女子的声音非常非常温柔,非常非常轻软。让圣零鹭泽有些怀疑,是不是鸿煊给匪我绍玉灌了迷|药,才迫使她说出的这句话。

    鸿煊嘿嘿地笑了笑,朝圣零鹭泽怀里一歪。将脑袋伏在了圣零鹭泽的肩头。仿佛一只撒娇的小兽。

    “煊儿帮朕一个大忙,朕该如何讨好你?”圣零鹭泽噙着笑,将鸿煊搂在怀里,一边柔声戏谑道。

    鸿煊脸一红,便知道圣零鹭泽早已将自己的这番话记在了心里,刚刚的这句话无非是在埋汰自己。便挣脱着想推开圣零鹭泽的怀抱。

    圣零鹭泽扣紧了鸿煊,“怎么了?朕是认真的。煊儿的性格不适合讨好男人,而是该让男人讨好你。那么,朕该如何讨好你,才能让煊儿你满意呢?”

    鸿煊听到这句话后,脸更红了,像一只熟透了的番茄。

    第93章 谁是真正的下代七杀之神(3)

    翌日。

    深夜。

    圣零鹭泽驾临了舒蟾宫,以商议政事为借口,在淑媛依娜孤疑的目光下,走进了鸿煊的倾澜殿。倾澜殿并不是一个很宽敞的宫殿,也就是一间接待来客的主客厅,左边是鸿煊的书房,右边是鸿煊的卧室。其实,舒蟾宫之前并不算是冷宫,只是圣零鹭泽冷落了这里十年,才使得一些房间废弃了下来。倾澜殿后面本来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后院,后院的后面则是一片紫薇花园。但是因为并不蒙受帝宠,所以荒芜得只剩下了杂草。

    连整个倾澜殿里的装置并不多。空荡荡的,一张梨花木桌,一把椅子,一个茶壶。这两年来,圣零鹭泽给与鸿煊的赏赐可不少,但都被鸿煊拒之门外。他已经习惯着这种朴素的摆设,如果真的要再重新布置倾澜殿一番,恐怕鸿煊又要盘算着该如何逃出宫去了。

    鸿煊跪在地上接待了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皱着眉头,对于倾澜殿朴素的摆设极为不满。

    “父皇。”

    “鸿煊,朕好像还是第一次来你的倾澜殿。”

    “也许父皇没有见过这么简陋的房间。”

    “你住的惯?”

    “还好。简陋的房间里,确实没有多少拘束。在这里生活,倒也悠闲。”

    圣零鹭泽不再说话,眼睛紧紧地盯着鸿煊。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热了起来。小耳朵非常知趣地挥退了周围的仆从,离开的时候也顺手掩上了门。鸿煊知道事情仿佛有些不太对劲,刚想喊住小耳朵别走,便被圣零鹭泽抱在了怀里,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呜呜……呜呜……”

    鸿煊眨着大眼睛,拼命地摇着头,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眼神里带着恐惧,看着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本想就势将鸿煊压在地上,吻住他的双唇。后来才发现,连地板都这么硬,这么冰。便重新将鸿煊抱在怀里,走向了卧室。

    “父皇?你干嘛?”

    鸿煊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生怕门外的小耳朵听见。

    “朕想看看你的紫龙衔花。”圣零鹭泽声音低沉稳重,带着磁性,一字一顿的吐出来,“非常非常想。”

    “不……”鸿煊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不给朕看?”

    鸿煊语塞,缩了缩脑袋。

    可是,让圣零鹭泽更加失望的是,连鸿煊的床都很硬。坐在上面,就像坐在石头上一样。圣零鹭泽虎着脸,放下鸿煊,转身就要出门去找淑媛兴师问罪。

    鸿煊忙拉住了圣零鹭泽。

    “父皇,床是我故意安置成这样的。”鸿煊说。

    圣零鹭泽脸色一沉,指了指非常败坏兴致的床,“在这床上,鸿煊你能睡着?”

    “反正你别去找母后。”鸿煊脸色苍白,有些焦急,“你大半夜地去找母后,询问我的床为什么这么硬。父皇,您想想,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不会让母后起疑吗?”

    圣零鹭泽紧了紧喉咙。

    鸿煊又赶忙说,“我就站在地上,给你看。”

    说完,就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圣零鹭泽。将上衣脱了下来。

    圣零鹭泽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鸿煊将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直到最后一件亵衣也被扔在了地上。雪肌呆露在空气中,瘦削的肩膀后面,是两个形状格外优美的蝴蝶骨。鸿煊的背上什么也没有,光洁细腻的肌肤,漂亮优美的腰线的弧度,还有亵裤上方隐隐露出的臀线……圣零鹭泽看的全神贯注,却早已忘了此刻的目的,唯独只剩下心忍不住的狂跳,视线里鸿煊赤裸的背影。

    鸿煊半晌也没用听见圣零鹭泽说话,便转过了头去,想问他后背有没有出现紫龙衔花的图腾。

    不料,刚一回头,便迎上了圣零鹭泽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脸。鸿煊被唬了一跳,明明印象中,圣零鹭泽还站在距离自己一米远处。怎么毫无预兆地就贴到了自己的身后?

    还未等鸿煊开口,圣零鹭泽的手就覆上了鸿煊的脊背。

    下一秒,手就移动到了鸿煊的臀上。

    鸿煊瞪圆了眼晴,像触电似的慌忙弹开。想与圣零鹭泽保持距离。

    圣零鹭泽的眼神,宛若烈焰一般燃烧着,他盯着鸿煊,又岂会容他逃跑?

    “父皇!”

    鸿煊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因为他知道,这么简陋的房间,隔音效果太差了。稍微一用力,就能被门外的侍卫们听到。

    圣零鹭泽说,“别动。”说完,伸手就想去扯下鸿煊的亵裤。

    鸿煊死命地拉住裤子,“不……”

    “放开手。”圣零鹭泽命令。

    鸿煊摇头,“父皇,求求你。别碰我。”

    “要不,咱们再喝点酒?”圣零鹭泽的印象中,只要给鸿煊酒喝,他就会变得格外温顺。

    鸿煊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给亲?”

    圣零鹭泽一边问,一边用另一只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鸿煊胸膛处的小巧的红豆。

    鸿煊咬紧了牙,强烈地压抑着不要出声。

    圣零鹭泽眯起了眼睛,“舒服么?”

    鸿煊一把抓住了圣零鹭泽还在连续爱抚自己的手,强制他停下了动作,“我们是父子。”

    圣零鹭泽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松开了禁锢着鸿煊的手臂。鸿煊的这句话,让他终于想起来,刚刚的目的——鸿煊的背上,并没有紫龙衔花的图腾。

    “对,煊儿。”

    圣零鹭泽重新恢复了理智。他颓然。鸿煊是他的儿子,可惜他并不是七杀之神。他的背后光洁地宛若婴儿的出生时的肌肤,如暖玉一般细腻无痕。他没有紫龙衔花的图腾。

    “对,煊儿。”

    圣零鹭泽失神着,重复了刚刚的话。他看着鸿煊重新穿好了衣服。脑海里,鸿煊赤裸的背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再也无法抹去。

    第二天。

    又是深夜。

    这次来到倾澜殿的人不再是圣零鹭泽,而是焱昭。

    他神秘地将鸿煊拉入了卧室,反锁上了门。

    因为昨天才刚刚经历了与圣零鹭泽的暖昧接触,鸿煊警惕心瞬间升了起来。他看着焱昭竟然二话不说地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哥,你要干什么?你再不告诉我,我喊人了。”鸿煊咬紧了牙,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直到焱昭将他的背展示给鸿煊看的时候,鸿煊这才明白焱昭的意思。

    在焱昭的后背上,鸿煊看见了紫龙衔花的图腾。

    一条巨大的紫龙,小心翼翼地衔着一簇紫薇花……

    焱昭转过了身来,看着鸿煊,目光炯炯如火。

    他说,“我是七杀之神,鸿煊。”

    鸿煊恍然大悟。焱昭也曾经触摸过那枚先皇留下来的珍珠戒指,之所以感到全身疼痛无比,恐怕就是图腾生长的预兆。鸿煊的心里仿佛瞬间放下了一个重担,他轻松地笑了起来。

    “恭喜哥,被先祖选中了做下代七杀之神。”

    “鸿煊,你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焱昭的眼神闪烁。

    鸿煊摇头,“不是。”

    “真的?”

    “嗯。”

    “可是父皇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焱昭的眼神里露出些微的惆怅,“他若是知道了我背后的图腾,一定会龙颜大怒。他并不希望我继承他的皇位。”

    “可这并由不得他。这是先祖说的算,与他无关。”鸿煊安慰焱昭。

    “可是……”

    鸿煊第一次看见焱昭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不由得笑煞,“这真的由不得他,哥,假若你想做太子,我也会把太子之位让给你。”

    焱昭慌忙摇手。“不,我并没有你那么懂得揣摩人的心思。万一那天得罪了父皇,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鸿煊笑道,“别开玩笑,哥。父皇有多疼你,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就在鸿煊安慰焱昭不要太过担心,好不容易将他哄回了昭阳殿的第二天早晨,鸿煊便从小六的口中得到了一条消息。

    小六正是鸿煊安插在[长月]府邸龙沉寻禹那儿的j细。由于心肠狠毒的龙沉寻禹已经被千夜皇带去了前线作战,而心肠善良的龙沉寻禹并不需要担心,所以,鸿煊便早日将小六召回了宫里。

    “二殿下,”小六依旧喜欢叫鸿煊为二殿下,而不是太子殿下。只见他跪在了地上,说,“我进宫的时候,从龙沉大人口中听到了一则消息。”

    “怎么了?”鸿煊走到小六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是关于大殿下的。”

    “哦?什么消息?”

    “皇上要派大殿下离开皇宫,率军驻守边疆……”

    第94章 主动献吻(卷三?完结章)

    圣零鹭泽要派焱昭率军驻守边疆?

    开什么天大的玩笑!

    宛若晴天霹雳一般,鸿煊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呆若木鸡。焱昭才十五岁,即便身手再出色,表现再优秀,计谋策略上考虑得再缜密周全,也轮不到他率军出征啊!可是,再过一个瞬间,鸿煊便想通了。

    圣零鹭泽派遣焱昭率军出征,无非是想将他遣出皇宫。

    至于原因……也许是因为他背后有了紫龙衔花的图腾,才让圣零鹭泽做出了如此强烈的反应。不过……焱昭还未成年,就让他率军出征,只怕圣零鹭泽现在也是迫不得已才做此决定吧。鸿煊想到这里,便二话不说,决定前往龙钺宫,去找圣零鹭泽将这件事问个清楚。

    小六拦住了鸿煊。

    “二殿下,现在可不能去龙钺宫。”

    “为什么?”

    “皇上龙颜大怒。”

    “怎么了?谁惹怒了他?”

    “不清楚。听说早朝上就一连斩了几位副尚会,连千夜尚会求情也不予理会。谁知道到底是谁触犯了皇上的逆鳞。”

    鸿煊蹬了蹬脚,小六这几天不呆在他的身边,固然不清楚圣零鹭泽与他鸿煊之间已经发展到暖昧不清的关系。恐怕是因为圣零鹭泽嫌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背上没有出现紫龙衔花,而恰巧这个时候,焱昭的背上出现了……可是,即便这样,圣零鹭泽也不能拿焱昭当出气筒啊。

    就在鸿煊刚想走出房间,前往龙钺宫的时候,圣零鹭泽已经出现在了鸿煊面前。

    他一袭玄黑色衣衫,脸色冷郁。见到鸿煊一脸焦急的神情后,便扬声问道,“煊儿这么急,是要去找朕?”

    鸿煊没想到圣零鹭泽会来,而且还是独自一人前来。匆匆忙忙地跪在了地上请安。

    “起来吧。”

    圣零鹭泽一边说,一边走进了鸿煊的倾澜殿。扫视了周围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朕也就是觉得闲得慌,来你这儿转转。”

    鸿煊挥退了侍女白徵,仅留下了小六。他关上了门后,面色凝重。

    “都怪儿臣身体不争气。”鸿煊颓然,双膝跪在了圣零鹭泽面前,将头伏在了圣零鹭泽的膝盖上。开口道,“背上没有出现紫龙衔花的图腾。”

    圣零鹭泽心里一酸,伸手摸了摸鸿煊柔软的长发。

    鸿煊抬起了头,看着圣零鹭泽,语气诚恳,“父皇,哥背上有图腾,他才是先祖选中的下代七杀之神。而我不是。”

    “朕说你是,你就是。”圣零鹭泽脸色阴沉。

    鸿煊知道圣零鹭泽还在气头上,便想了想后站了起来,走入了卧室。半晌后才回到了客厅,手里拿着红绸布包裹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

    鸿煊当着圣零鹭泽的面,打开了包裹。紫薇金牌露了出来。鸿煊拿起了厚重的紫薇金牌,对圣零鹭泽轻声说,“父皇曾经问儿臣,有没有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现在儿臣回答父皇。是一天晚上,儿臣睡着了,父皇将这枚紫薇金牌放在了儿臣的旁边,然后不忍心叫醒儿臣,便又独自离开。”

    圣零鹭泽的心情缓和了下来。在圣零鹭泽看来,鸿煊的嗓音一直有一种平息的能力,即便心情再闷,来到鸿煊这儿,听他说几句话,心情总能变得舒畅起来。

    鸿煊继续说,“当初儿臣不是不记得这次相会。父皇,儿臣当时看到了你的背影,已经觉得你万分熟悉。”

    鸿煊说,“儿臣真的没有把那次的相会当作第一次相识。父皇的背影,让儿臣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所以,当时,儿臣并不记得我们是何时相识。因为第一次见到父皇的时候,就觉得宛若梦中已经相见,已经认识了很久,彼此都很熟悉,一点都没有陌生感。”

    鸿煊的解释,让圣零鹭泽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惊艳与感动。他诧异地看着鸿煊,微微眯起鹰眸,双手托起了鸿煊的下巴,将头探了过去。半晌,才问道,“好一个似曾相识、好一个梦中相见。”

    “父皇,小六在。”鸿煊轻轻提醒圣零鹭泽。

    圣零鹭泽刚刚还想凑上去蜻蜓点水地吻一吻鸿煊的小唇,听到这句话后,便改了方向,吻了吻鸿煊的额头。鸿煊闭上了眼睛,感触着圣零鹭泽双唇温润的柔软。

    “这是您赏赐给我的紫薇金牌。”

    鸿煊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紫薇金牌递给了圣零鹭泽。圣零鹭泽没有接,只是皱着眉头,道,“煊儿留着。”

    “不,父皇。儿臣今日就想用他。”

    “用他做什么?”

    “想请父皇撤回命令哥前往西部疆域斐济的圣旨。”

    圣零鹭泽不再说话了。

    他猛地站起了身子,走离了鸿煊十步开外,踱了几步后,冷哼道,“你为了救焱昭,用了朕给你的紫薇金牌。”

    鸿煊不知道圣零鹭泽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他慌忙走到圣零鹭泽面前,刚想解释,却被圣零鹭泽的眼神摄住了。男人深邃的紫眸不知恁地竟然出现了血丝,几乎要喷出火来。鸿煊吓了一跳,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你知不知道紫薇金牌,全天下只有两块。千夜枭的一块已经被他用过了。所以,现在一块在你的手里,一块在朕的手里。”

    圣零鹭泽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碎了,他为了鸿煊付出了这么多,而鸿煊,竟然用他圣零鹭泽赐予的权利去救人。鸿煊啊鸿煊,你就怎么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苦心。圣零焱昭不能留,再留下去,只怕有一天,他会抢了你的太子之位!

    “鸿煊,你可知道焱昭对你这么好,只是在利用你。”

    鸿煊心里一沉,“不,不会的。父皇,你只是在吃醋。他是我哥,你是我父,如果亲人之间,还谈利用的话,岂不是这个世界太过悲剧?”

    “在皇权面前,没有父子兄弟。”

    鸿煊举起手里的紫薇金牌,掷地有声,“紫薇金牌,宛若神明降世,凡是与谋反、谋大逆、谋叛、谋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无关的要求,连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也必须屈尊遵守。”

    圣零鹭泽怔住了,半晌才冷笑一声,“鸿煊,没想到,朕给你的这枚紫薇金牌,到头来,你还是用来命令朕。”

    “父皇,请您撤回命令哥前往斐济驻守边疆的圣旨。”

    “鸿煊……”

    圣零鹭泽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鸿煊已经走到了圣零鹭泽的面前,踮起了脚尖,他闭上了眼睛,第一次主动献上双唇,用吻堵住了圣零鹭泽的怒火。鸿煊将手臂勾在了圣零鹭泽的脖颈上,因为第一次做这种动作,而显得有些笨拙,有些可爱。

    圣零鹭泽呆住了。顺势俯身,用舌撬开了鸿煊牙关。他微微眯起鹰眸。鸿煊宛若水流,不仅熄灭了他眼中的怒火,还让圣零鹭泽的眼里重现了如水般的柔情与关切。

    这个呆子……

    圣零鹭泽的眼角已经弯了,似乎在笑。

    这个吻很细,很长。

    已经完全结束了圣零鹭泽的吃醋的怒火。

    更奇怪的是,这次的圣零鹭泽竟然会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他将鸿煊揽在怀里,早已忽视了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小六,只轻轻用唇蹭着鸿煊的耳垂,一路向下,继续亲吻他的锁骨。

    鸿煊被挠得痒痒的,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朕听你的。收回圣旨,同时,按照规则也会收回给你的紫薇金牌。”

    鸿煊说,“早该这样。这么贵重的紫薇金牌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不如给一些更需要它们的人。”

    “鸿煊,你心肠太好,太乐善好施。”

    “不,鹭泽。”鸿煊低下头,淡淡地说,“我不是一个好人。”

    “朕过几日率军出征前往斐济。”

    鸿煊沉默了。他有些后悔。留住焱昭,也就意味着,要与圣零鹭泽分离。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

    “朕此次率军,想带一个人。”

    “谁?”

    “鸿煊。”

    圣零鹭泽说完,低下了头,眼神格外温柔。

    第95章 鸿煊,舒不舒服?

    两天后。

    倾澜殿。

    鸿煊与淑媛跪在地上领旨后,鸿煊起身,接过了小太监奉上来的木质托盘上叠放整齐的钢制薄铠。铠甲的做工很是精致,摸上去坚硬无比,拿起来却格外轻巧。

    小耳朵说,“这是皇上特意命人为太子殿下制作的薄铠,以供太子殿下上战场的时候使用。”

    鸿煊重新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地说,“儿臣谢父皇赏赐。”明察秋毫、见微知著如鸿煊,此时此刻鸿煊已经将圣零鹭泽的意图了然于心:

    看来,这种特质的薄铠是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

    看来,这次打算带自己前往斐济,也在圣零鹭泽的计划之内。

    看来,圣零鹭泽对这次前往斐济,率军剿灭外族的心意已经坚定无比,且准备充足了。

    在这两天时间内,鸿煊已经大抵了解了此次将要作战对付的敌人的大致情况——斐济是西部边缘的一座并不算小的都会,尽管占地面积比阿拜僵要小,但是比阿拜僵要富裕很多。斐济西边临海,但是因为中间有一条绵延的山脉阻拦着,所以斐济空气并不潮湿,相反,非常容易干燥。山很高,不仅阻挡了从海面上吹来的风与水,还阻拦了一些以海为家,漂泊不息的海盗的侵袭。

    这就是在以前,斐济尽管忍受着干旱与偶尔的灾荒,但是依旧平安无事的原因。

    但是,这一年来,山脉的突然毫无预兆的塌陷,让整个局面再度呈现出了不和谐。

    山脉毫无预兆的塌陷,紧接着地表出现了震颤,使得山与山之间出现了裂痕……产生了缝隙……从远处看,宛若绵延不断的山峦被从中间有刀斧狠狠劈开,缝隙并不狭窄,三个健壮的男人可以并排一同走过。

    这刚刚方便了一些海盗,他们将船停在了海岸边,下岸,走过山与山分裂出来的缝隙,对沿海的部落进行野蛮荒滛的掠夺。

    如果斐济并不闹饥荒,抢了一点粮食根本不算什么。毕竟海盗的人数并不多,况且他们都是一些不怎么地道的海盗,并没有先进的军火大炮,所以破坏力与杀伤力并不是很大。

    但是,关键是——现在,斐济一直大旱,导致了重大饥荒。民不聊生,战斗力锐减。使得海贼们愈发猖獗,对斐济里遭难的百姓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残暴的j滛掳掠。

    大山沦陷,导致被外族侵犯。

    连圣零鹭泽都无法解释为什么山脉会沦陷,会分裂。会放弃保护它的子民,眼睁睁地看着人们死于它的脚下。

    鸿煊甚至问过很多人,都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解择——第四颗封印着星辰的灵魂出现了。

    又过了三天。

    军队启程。

    这是一个清晨。

    鸿煊刚刚换上了圣零鹭泽为他准备的薄铠,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扰攘之声。紧接着便是白徵跪在地上向皇上请安的声音。鸿煊喉咙一紧,慌忙以最快的速度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

    圣零鹭泽走进了门,见到鸿煊已经穿戴整齐,俨然一个小将军的模样,不由得诧异万分。

    “鸿煊,你这是在做什么?”

    “准备出发。”

    鸿煊老老实实地回答。

    “朕为你准备了马车。”

    “可是父皇您也赏赐给了儿臣这一身薄铠。”

    “这是行军,穿着这一身薄铠坐在马车里,岂不是很不舒服?”

    “儿臣可以骑在马上。”

    “路途太远,一直骑马,你会不仅会疲倦而且会劳累。”

    鸿煊垂下了眼睛,“父皇,这次行军,是不是只有一辆马车?”

    “三百架站隼,五万军队,一万骑士,一百架钢铁炮……外加煊儿的一辆马车。”圣零鹭泽的语气非常非常温柔,向鸿煊汇报着战斗力。

    “我的马车不必了。”

    鸿煊脸一红,明明都是去行军作战的,而自己坐在马车里,成何体绕?他可不想成为累赘,成为众位将士照顾的对象。

    “那你骑马,跟在朕的后面。”

    “嗯。”

    圣零鹭泽弯腰,用手轻佻地捏起了鸿煊的下巴,上下打量着,仿佛又非常满意鸿煊此刻的穿戴,“这是朕专门命人用钢玉织成的薄铠,穿上去可舒服?”

    鸿煊点了点头,“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月前。”

    “果然如此,几个月前,您就有将我带出宫去的打算。”

    圣零鹭泽用唇轻轻碰了碰鸿煊的小嘴,鸿煊这次没有躲闪,大大方方地接受。半晌,圣零鹭泽才低声说,“鸿煊,你之前不是很希望自由?”

    鸿煊怔住了,没想到圣零鹭泽还记得这些。

    “这算不算?”

    “算。”

    圣零鹭泽笑的温柔,又问,“那么,这算不算讨好你?”

    鸿煊的脸更红了。

    圣零鹭泽这次出征,带了千夜希与匪我绍玉。同时也知道鸿煊会带着猫人小六一起。当他扫视了房间一眼,没有见到身为鸿煊的贴身侍卫的小六的时候,不禁起声问道。

    “那只猫人呢?”

    圣零鹭泽一直以为小六和鸿煊发生过了关系。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两年,圣零鹭泽自己却总也无法忘记。再加上小六一直跟在鸿煊的身后,使得圣零鹭泽闲暇之余也对这只猫人有了些微的注意。

    鸿煊叹了口气,“昨天一晚上,他都没回来。”

    “去哪儿了?”

    “[文月]府。”

    “他去那儿干嘛?”

    鸿煊搪塞了半天,觉得根本没有向圣零鹭泽隐瞒的必要。其实鸿煊自己心里是不清楚的,他现在对圣零鹭泽的感觉,已经从小时候的防备,变成了普通的好感,而现在,潜移默化中,好感逐渐沉淀了下来,而且在这份好感上,又蒙上了一层依赖。之前的鸿煊,遇到大喜或者大悲,会同圣零鹭泽分享;但是生活中在与群臣交流政务的时候,遇到的琐碎的喜悦与气恼,并没有告之过圣零鹭泽。

    但是现在,鸿煊已经开始与圣零鹭泽分享他的朋友、他的担忧抑或是每时每刻他的心情。因为圣零鹭泽在他面前,一直像一个旁观者。总是会问,鸿煊觉得呢?……鸿煊,舒不舒服?……鸿煊,开不开心?……鸿煊,告诉朕你的想法……等等诸如一类的问题,久而久之,鸿煊便习惯了向圣零鹭泽描述自己的感觉。

    “父皇,小六喜欢上了关戚栾。他们两人已经在一起好久了。”

    圣零鹭泽听后,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怪异的神情。

    其实,早在两年前,他就一直也在怀疑两个人的感情。当鸿煊和小六一同出席了关戚栾与靖显凌薇的婚礼的时候,圣零鹭泽就已经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哦。”圣零鹭泽轻描淡写地扬了扬俊眉。

    鸿煊微微一笑,“父皇竟然会关心起小六。”

    就在这时,白徵端上了早饭。现在鸿煊的早饭一律都由御膳房负责打理,所以白微需要走很远的路,跑到御膳房,去端为鸿煊准备的膳食。白徵的额头上沁着细细的汗珠。

    当鸿煊跑到桌子面前去吃饭的时候,圣零鹭泽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鹰眸看了白徵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父皇,白徵怎么了?”

    “如果不带马车的话,没有人伺候你。鸿煊,一路上还是带些丫鬟。”

    “您的意思是让白徵也跟过去?”

    “朕确实有这个意思。”

    白徵被圣零鹭泽的这句话吓得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喘。她向来呆在后宫里,并没有敢想过去战场上会是怎样。

    鸿煊眼尖,看出了白徵眼里的不情愿,便对圣零鹭泽说,“不必强求。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圣零鹭泽脸上浮现出了半丝的不悦。

    没想到白徵镇定下来后,竟然开了口,“奴婢是陛下挑选来倾澜殿里照顾太子殿下多年,奴婢愿意随太子殿下一同行军,只是奴婢不会骑马……”

    白徵所说属实。当年确实是圣零鹭泽从众多秀女中精挑细选了一名心地善良,聪明利落的女子,将她赐名白徵,吩咐她照看倾澜殿的鸿煊。所以,鸿煊至始至终,身后也就只有白徵一个人在打点着,而圣零鹭泽依旧很放心的原因。而且,更重要的是,白徵一直在悄悄地为圣零鹭泽汇报鸿煊的行踪。

    最后的结果,鸿煊在圣零鹭泽的诱哄下,与白徵一起上了马车。

    圣零鹭泽在众臣的跪拜下,翻身上马,英俊的脸上露出了如愿以偿的笑容。

    鸿煊坐在马车里,听见门外有侍卫的参见,便打开了窗户的帘子,问道,“怎么了?对了,小六怎么还不回……”鸿煊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站在马车外的人根本不是什么侍卫,而是一张熟悉的面容。

    他想了片刻,才意识到这个人是另外四只小猫人中的一只。

    “你是?”

    “太子殿下,小二哥失踪了,你得救救他。”

    少年戴着帽子,将大耳朵遮住了。唯独剩下了一张俊俏灵气的脸,那双眼睛里已经盈满了焦急的泪水。

    卷四 女王 第096章 斐济城的钟声

    鸿煊听后脸色大变,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由分说就要走下马车,也不顾白徵的阻拦,推开了马车的门。

    “你叫什么?”鸿煊问。

    “我是小五。”小猫人说。

    鸿煊知道事情紧迫,眼神格外坚定,“小五,你先等下,我去对父皇说一声。然后去找小二。”

    鸿煊说话的功夫,圣零鹭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