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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竹马总想套路我 作者:傅渝

    安宁又美好。

    那不知道吃饱喝足从哪里回来的大黑,在她腿边蜷缩成一团,睡得呼呼作响。

    那一瞬间,他忽然找到了失去的味觉,开始飞快地吃碗里的东西起来。

    只是,吃着吃着,他的眼眶开始发酸发痛。

    “严苓春,你看,没有你,还是有人疼我。”

    乌淇淇睡梦之中感觉有人在擦她的眼泪。

    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严以律抱着大黑,用大黑的肉垫子在她脸上按来按去的样子。

    乌淇淇:???

    严以律面不改色地说谎,“大黑想挠你,但被我阻止了。”

    乌淇淇狐疑地看了一眼大黑,先前在她家吃小鱼干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做的。

    那样子,真是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不过,想到一人一猫从来不对盘,乌淇淇还是相信了。

    她揉了揉酸软的眼睛,看了一眼桌子上吃得空空的青花瓷大碗,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去睡一下吧,熬了几天几夜了。”

    严以律把大黑放在沙发上,点点头,模样乖巧。

    “一起睡。”

    乌淇淇:“????”

    严以律说他睡不着。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出去买点安眠药。”

    “可是,我在身边,你真的睡得着?”

    “试试呗。”严以律面色平静地说道:“如果你磨牙打呼,我就把你扔出去。”

    两人从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一张床上睡觉了。

    他们长大了,应该避嫌。

    乌淇淇知道。

    只是,她很纠结。

    她倒是不怕严以律扑她,因为她了解严以律,他虽然嘴巴坏,但不是坏人。

    她害怕的是她自己,在除夕的那晚上,她能扑上去亲吻严以律了。

    要是今晚上狂性大发,又对严以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怎么办。

    她纠结的时候,严以律已经洗澡出来了。

    倒春寒的天气,他的发间还是滴答滴答滴水。

    乌淇淇条件反射地接过严以律手上的毛巾,指挥他坐在了床边。

    “都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要么晚上不要洗头,要么就要吹干。”

    吹风机被调到了柔和的二档,她撩起他短短的头发,轻柔地按着他的头皮。

    “你头发又长长了。”

    “你有时间帮我剪掉。”

    “我怕剪不好。”

    严以律似乎笑了一声,“乌淇淇,你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你给我剪了六年的头发,现在才说剪不好?”

    严以律说得倒是不假。

    其实,她谦虚了。

    大概是从小找严以律练手的原因,乌淇淇剪头发的技术堪比乌衣巷的理发店。

    就连理发店的老师傅都直言乌淇淇很有天分,让她跟他学技术。

    乌淇淇婉拒了。

    她最开始学习剪头发,也是因为严以律的坏习惯。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发,就连理发店的师傅都不行。

    严苓春看他头发长长像个女孩子一般,实在是没有办法,就让乌淇淇找个剪刀,直接一刀两断。

    然后,这么一刀下去,就一直剪了下去,一直剪了六年。

    “好。我明天帮你剪。”

    “睡吧。”严以律揉了揉快干的头发,率先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等了半晌,没有见到乌淇淇的动作,掀开了被子,拍了拍。

    “怕我吃掉你吗?”

    昏暗的台灯下,少年舔了舔干涩的唇。

    “放心,不会。”

    起码现在不会。

    “我是怕我睡觉打呼噜。”

    “嗯。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

    严以律的床虽然是双人床,但不大。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片沉默。

    耳边是匀净的呼吸,外面是清幽的月光。

    如此静谧安宁,她喜欢的人就睡在他的身边。

    可是,她却睡不着。

    “严以律,你睡了么?”

    “嗯,我睡了。”

    “……”

    “我睡不着,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我不想听。”

    “一只北极熊孤单的呆在冰上发呆,实在无聊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拔的一根不剩,然后他就冷死了。”

    “乌淇淇,你好冷。”

    没办法,她就只记得这个冷笑话。

    “不过,我也冷。”严以律裹了裹被子,朝她移了移,声音带了一丝罕见的脆弱,“所以,借我暖暖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也是马上,只是分开。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本章正分留言送小红包哈哈。

    第23章 024

    024

    乌淇淇在认真的想,要再次锤爆严以律的狗头吗?

    “你不要耍花招!”乌淇淇的拳头里面全是汗, 寒冷的夜里, 她却一点都不冷。

    她浑身的热气, 透过薄薄的皮肤,不住地往外冒。

    “你不放心, 可以拿你的粉色锤子捶我呀。”

    黑暗中,响起他吊儿郎当的声音。

    半晌,他又浅浅咳嗽了两声,显得分外可怜。

    “我好冷呀。”

    “我不是随便的姑娘。”乌淇淇按着自己已经发软的心, 声音小小的做最后的坚持。

    “呵……难道我是随便的男人吗?”严以律一句话, 似乎打消了她所有的顾虑。

    乌淇淇看了一眼枕头边的粉色锤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