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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竹马总想套路我 作者:傅渝

    心念念着。

    不过乌淇淇成绩相当一般,就连进滨海一中,也是运气好救了个人,然后被政府颁了个“见义勇为个人奖”加分20分才险险飞过滨海一中的最低录取线。

    只是,学渣究竟是学渣,进了滨海一中,乌淇淇学渣本性暴露更加明显。

    比如数学老师布置的卷子,她基本处于“它认识她,她却对它很陌生”的状态。

    为了心爱的男女主角,乌淇淇决定暂时“委身”邻居竹马——严以律。

    用两只酱猪蹄加洗三□□服作为交换。

    严以律也算是犯罪老手了,他自己的字写得工工整整,像是雕刻下来的,但模仿起乌淇淇的鸡爪一般的字迹,也是惟妙惟肖。

    所以说,严以律天生就是天才罪犯。

    不到半个小时,乌淇淇的数学卷子就做完了。

    一切都很完美。

    唯独不完美的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数学老师当众表扬了乌淇淇。

    这让乌淇淇心虚加受宠若惊。

    然后乐极生悲,她被抽到黑板上做题了。

    就做昨晚上卷子上的题。

    “都是你做的好事!现在我要被抄二十遍卷子!”

    乌淇淇她哪里会做那么难的数学题,支支吾吾,很快被老师戳破了。

    当众表扬变成了三堂会审。

    还要被罚抄卷子二十遍。

    一想到严以律的智商怎么会干出这种不专业的事情,铁钉是故意的。

    乌淇淇气得把书包丢到了严以律那张欠扁的脸上。

    严以律动作奇快,一把躲开乌淇淇凶器一般的书包。

    书包落在床上,书包里的东西也落了一床。

    严以律随手捡起她的作业本,“不是抄了十五遍了吗?难道还不会做”

    严以律摇摇头,一副彻底没救的样子。

    乌淇淇的后槽牙开始发痒了,拳头也捏得紧紧的。

    忍到快极致的时候,那贱贱的声音又开口了。

    “乌淇淇,我劝你冷静一下。你原本就是圆脸,现在跟个胀气的河豚一般,我还没吃晚饭,对着你这张大饼脸我吃不下。”

    乌淇淇:“……”

    严以律放下她的作业本,眯着桃花眼,浅浅一笑,“还有,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就告诉你武姨,你看黄/色小说……”

    乌淇淇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我才没有……”

    严以律又笑了。

    其实他在学校是不怎么笑的。

    在学校,他的人设是高冷学霸。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高处不胜寒,不好接近。

    只有乌淇淇知道,这人就是一只毒舌狡猾的贱狗。

    而他每次在她面前笑的时候,总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比如此时。

    “如果钱能衡量一切,我愿意破例花钱买女人。但,在开价之前,你得让我明白你的价值,衣服脱掉。”

    不知道什么时候,书包里那本朦胧缠绵的《罂粟的情人》

    正落入严以律的手中,他声音低沉,长指敲在书上,随意念了一段。

    一边念,还一边品味,“啧啧,原来你好这一口呀!”

    “住口!你还给我!”

    乌淇淇扑着就要过去抢书,但严以律用身高优势直接碾压了她。

    “他的舌已成功的进占她口,与她舌尖共缠绵。她的呼吸紊乱,低浅而急促,一双小手不觉地在他颈上收紧……”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乌淇淇默念了三遍冷静,然后冷静地一掌推开了严以律。

    砰——

    重物砸到墙上的声音,一切都安静了。

    事实上,乌淇淇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手了。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力气大,别的小朋友动动手,最多破点相,出点血,而她动手是会死人的。

    她一向是能容忍的。

    就是严以律,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她的底线。

    严以律一动不动,歪在床边,不辩生死。

    地上是脆弱的木床散落的支架。

    “严以律,你别玩了。我没怎么用力的。”

    她摇了摇他的身体,没有动静,像死了一般。

    这个字眼吓到了乌淇淇,她抱着严以律的身体,手指学着电视的情节,开始试探他的呼吸。

    完了,没有气了。

    “小律,你不要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起来,我不打你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别人欺负你……我也帮你打回去……”

    “那……一言为定咯。”

    乌淇淇哭兮兮地发现,她刚丧权辱国撒下承诺,对方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我今天换的床单还没洗,给我洗了。”

    乌淇淇:???

    最后,乌淇淇抹着悔恨交加的泪水,拿着锤子修好了不怎么牢靠的木床。

    随后,她又去浴室,拿起了洗衣篮的换下的床单,往一楼走去。

    一边走,一边鼻子还嫌弃地嗅了嗅。

    “什么味……奇奇怪怪的……”

    好像昨天她才帮他洗床单,他……

    不会尿床吧。

    乌淇淇用心险恶地想。

    “别下去,就在浴室洗。”

    严以律拦住她。

    “一楼有更大的洗衣台。”

    这人是找茬的神经病吗?

    “外婆睡觉了,你力气那么大,吵醒她了怎么办。”

    乌淇淇:“……”

    再次落下了悔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