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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8

      将军如此多娇 作者:吴瑕

    懈可击的司奉龄,而是那个初出茅庐,眼睁睁看着自己裹上一层层铠甲的他。

    谁不是从撞破南墙的那一刹那开始成长呢?

    他紧抿着双唇,看着林菁。

    对司奉龄来说,作为一个已经被逐出师门的“师兄”,他没有义务保护这个连面也未曾见过的“师妹”,他用她来换利益,天经地义,没任何心里负担。

    他欠她的,只是这一场欺骗。

    可司奉龄这十年行走江湖,骗过的人不计其数,早已习以为常。

    就在对方骑兵离他们还有三百步的时候,他突然下了一个决心。

    他的手移到林菁的腰后,飞快地向她手心里塞了一样东西。

    林菁心头剧震,她手指微动,便知道他放在她手里的是一枚极薄的骨片,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这是司奉龄的独门暗器,曾数次帮他脱离陷阱,但因为制作工艺繁复,他身上也只备着三片。

    她按下拿到武器的激动,将脸转到他胸口,极其控制自己的脸部表情,以免被敌人发现端倪。

    司奉龄不动声色地道:“如果你能逃出来,我许你一件事,这样,我们扯平了。”

    林菁来不及想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在她临近绝望的时候,又给了她一线希望。

    “我不会原谅你的。”她道。

    司奉龄没再回答,他翻身下马,将她扛在肩膀上,借着这个动作,林菁用指尖把骨片弹了起来,然后凌空咬住,将它压在了舌根底下。

    来人比司奉龄还要小心,又在外面给林菁罩上了一个布袋子,还在上面捆了三道绳索。

    林菁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绳子了,很快,她又被人扛了起来,身体朝下伏在马背上,身旁的人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大抵是货款两讫的意思,随后便是马蹄离开的声音,她身下的马也奔跑起来。

    如果不是肚子里那几块胡饼早就消化了,林菁被颠簸得几乎要吐出来。

    好在这一次旅途并不长,马的速度渐缓,她听到了零星的声音。

    跟在大昭不一样,现在她的耳边,全都是突厥语,偶尔能闻到羊奶的香气,还有孩子的声音。

    她知道,这是到了突厥人的部落里。

    马走在路上,毫不迟疑,证明来接应的人是拔延诃勒身边的人,他们训练有素,目标明确。

    又走了一会,林菁被放了下来,连地都没着,又被人扛起来步行。

    这是到了马匹不能进入的区域了。

    那人转了好几个弯,身边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少,最后他压低了身子,似乎进了一个帐篷,然后将她平放在地上。

    “都出去。”年轻男人的声音响起。

    她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周围一片寂静,下一刻,她感觉有刀尖抵在她额头上。

    无论是司奉龄还是来接应的人,都没有堵了她的嘴,林菁猜测这是拔延诃勒的乐趣,说不定他想听她求饶。

    草原部族敬重英雄和好汉,在这个时候,硬骨头说不定能活,求饶的话,她会死得很难看。

    刀尖割破了布袋,她像是被剥了茧的蝴蝶,骤见天日的时候,才最令人惊喜。

    当然,喜的人不是她。

    林菁安静地侧卧在地上,在最初时看了面前人一眼,然后便垂眸不语。

    年轻英俊的突厥贵族微笑着拆开了他的礼物,另一只手举起酒杯,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终于见面了,林菁。”

    拔延诃勒扯过她身上的绳索,只用一只手便将她拎了起来。

    林菁看清了这座帐篷,空间十分宽敞,地面上铺着暗红色的毡垫,边上堆着几个半身高的大箱子,这应该是一间私人仓库,最里面由黑布盖着一个四方形的大家伙,不知是什么。

    她被拔延诃勒放到箱子上,他用刀子隔开她腿上的绳索,然后两臂不由分说地将她双腿一分,人已挤进她的双腿间,抓着她的衣领将人扯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林菁夹着他的腰,姿势很不堪,也导致她无法用力。

    拔延诃勒就这么看着她,他目光很冷,既没有疯狂的欲/望,也没有明显的愤怒,就像是一个好不容易得到玩具的孩子,拿在手里的时候,会细细地打量一番,再决定该怎么使用、怎么玩。

    也许会因为太喜欢而束之高阁。

    也许会以为太渴望而迫不及待地玩起来。

    也许会因为耐心被磨光,而选择毁灭。

    ……

    有太多可能,在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中悄然滋生。

    林菁没傻到去跟男人比力量,她心里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些许青涩。

    她上半身的绳索还未解开,身上穿着方便行动的夜行衣,轻薄合体,窈窕纤细的身段一览无余,那一双眼尾上翘的猫儿眼明媚动人。真正的美人,就算在这种时候,也不减丝毫颜色。

    拔延诃勒的手从她的腰间开始向上抚摸。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根指头都挨着她的身体,掌心微微用力下压,一直摸到了骨头才继续向上,对于女人来说,他揉捏身体的手法非常色/情,每一寸都不放过,也没有任何怜惜的成分,像是野兽在留下它的爪印,被激起的也只有兽/欲。

    “你对付女人,就这些招数吗?”她清冷的声音响起。

    数千年来,男人对女人的招数都没什么新意,强迫和占有,羞辱她们的人格,用跨间二两肉来昭示男人的权利与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