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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快穿之坑爹系统拆cp 作者:梨妤

    嗡嗡地敲了10点,浑厚而干脆的咚咚声在整个房子间缭绕回响,余音轻幽悠扬,它有着黑色桃心顶端的细长指针。

    ?po/po|仙ベ女|屋|⑦8.③⑦+壹1.捌⑥3〉

    再走到餐厅时,里面依旧是空空的,她不在。

    原色实木的餐桌上铺着白色的桌旗,摆放着她提到过的, ? 丰盛的晚餐,看着动过却没少什么,看来她的胃口很小。

    还有一瓶开了的日式青梅酒,也没少多少,看来纯粹就是尝尝,用来饮酒的玻璃杯还放在餐桌上未收,杯壁上有个鲜红很是香艳的饱满唇印。

    他取了自己的一份食物,坐到了餐桌前。

    餐桌一角,一边有本翻开的线装书,他扫了一眼,意外地发现,居然是本黄庭经,还有些旧了,看着翻阅过很多遍。还有几张散乱摊开的乐谱,用黑色的圆珠笔凌乱地标注着重音和旋律,笔迹看着很新。

    看来,她也有和他一样,喜欢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书做事情的坏习惯呢。

    最上面有一页乐谱是纯手写的,题目叫La ? fleur ? (法语:花朵) ? 他出于好奇瞄了几眼,发现是首他从来都没听过的旋律,笔迹优雅而细长,和标注的一样,出于同一个人之手。

    他试着在心里奏了一遍——很意外的,居然是很美妙的一首小短曲,恰如其题的活泼而开朗,像是鲜衣怒马的殷色山茶花的开放,它们有着明媚阳光系的色调。

    但是断章,明显未完。

    他刚才经过的,光线有些阴沉的客厅里,确实有架优雅的黑色三角钢琴,他没有看清楚品牌,却怎么都是价值不菲的感觉——看来,那架钢琴并不是个纯摆设,她应该是个钢琴系的学生。

    所以,是什么时候见过,他却不太有印象的某个同学吗。

    他感兴趣地挑起长眉,一手用叉子斯文地送食牛排入口,一手翻过那页手写乐谱,想看背面有没有继续。

    背面却只有一句话。

    Chaque ? jour ? vers ? l&039;Enfer ? nous ? descendons ? d&039;un ? pas.

    他认识。

    法语,出自波多莱尔的恶之花。

    新的堕落的一天,又离地狱更近了一步呢。

    他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

    虽然同样是花的主题,但这句黑暗而颓废绝望的诗句,写在一段明媚欢快的旋律之后,很是……任性的感觉。

    很像那个女孩撅着红唇,对于无聊和无所事事的抱怨。

    很可爱啊。

    看来,作者对这段他觉得很是动人的旋律,不是特别满意呢。

    是她作的曲吗,这个水平很让人惊艳啊。

    第四个世界 鲸鱼城堡(11) 她的房间

    另外一个他敏锐地注意到的地方,是城堡的很多地方都有一个骑士头盔和鹿首的标志。

    同样的标志,他也曾在进门时的石质拱门上也看到过。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瑞典瓦伦堡(Wallenberg)家族的族章啊。

    这个古老的家族是瑞典之主,低调的无冕之王,顶级的社交家族,媲美美国洛克菲勒、摩根和欧洲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大财团的,真正的贵族。

    她说过,她从姑姑那里继承了这个城堡。

    所以,这个城堡是瓦伦堡家族的,她也是这个家族的一员吗。

    白熙之不至于因为她是贵族而高看她一眼,正相反,他对那些所谓的贵族的世家和高傲很是不屑一顾。

    自己一无是处,却仅仅因为出生和金钱便觉得自己是凌驾于别人之上的存在。

    像蛀虫在高高的树干上,以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轻蔑地俯瞰世人,而忘记了掩盖自己肥胖不堪的丑陋身躯。

    但瓦伦堡家族的人不太一样。

    他们以低调有礼,谦虚自律著称,是个很有教养,很能刷好感的家族。

    并不讨人厌,和她一样。

    ?

    是夜,似是车马劳顿的缘故,他睡得格外安宁美妙。

    床褥间似乎有种特别让人安心的,应该是玫瑰洗涤剂的香味,让他一夜沉眠无梦,丝毫没有身处异乡的不适应。

    但第二天早上,他就被电话铃吵醒了。

    不是他的手机。

    是无线通讯在拼命的响,似是不把他叫醒,便不罢休。

    为什么这个连着门外的电话,会在他房间里啊。

    要是每个客人的房间都有,那这个设计也太白痴了点吧。

    他尚在未倒过时差的迷糊间,不满地抿着薄唇,揉着琥珀色睡意惺忪的眼睛,最终接了起来。

    还没来及说话,就听着对面一串都听得出来带着兴奋的瑞典语。

    迷茫,发懵。

    他拿着无绳通讯电话,尚穿着睡衣起身,走到窗口,顺手拉开厚重的白窗帘,黑色曲线圆润的木棂分割开的拱形高窗外,是阳光格外绚烂的一天。

    高高地拱门之下,有个金发,看着快有190的高个子瑞典男孩子在门口,正在望着他这个方向。

    他自己不觉地蹙眉,然后用英文告诉他,主人暂时不在,如果有事他可以告知。

    通讯里传出来的是男声,拱窗前站着的也是个男人,对面的人明显有些呆住了,金发的男孩子用带着明显震惊的声音用英文问:你和Kazuya是什么关系?

    和夜(かずや)?

    她原来叫和夜啊,她的中文说得这么溜,他都以为她是中国人呢。

    我打电话给和夜小姐自己问。

    还没等他回答,对面就带着沮丧地嘀咕了一句,挂了门外通信。

    他有些哭笑不得,琥珀色的眼眸间尽是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