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要爱上我第59部分阅读
重生之不要爱上我 作者:欲望社
一声轻笑,然后说:“好了,脱完了。”
叶安安依旧别着脸,指了指旁边的空处,“脱完了躺下。”
空气内又静止了几秒,在这样的时刻,所有中间的停顿都显得那么漫长,就好像等待定时炸弹要爆的前几秒。
床一阵轻微的晃动,身边的空处塌陷下去。
“嗯,我躺好了。”尹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不知道是感觉有趣,还是在嘲笑叶安安这个蓝带六段的小菜鸟竟然敢在他这位黑带二段的高手面前挥拳踢腿。
叶安安扭过头,尽量只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尹哲的脸上。
“把表给我。”尹哲躺在她的右侧,她伸过去左手,避免身体暴露。
尹哲抬起手腕,解下腕表递给了叶安安。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叶安安问。
“怎么赌?”尹哲嘴角眼角满是笑意。
叶安安快速地伸出手扯过旁边的睡衣,然后蒙在了尹哲的脸上。
“别动。”尹哲刚好伸手去拉,被叶安安及时阻止了。
尹哲的视线被遮住,叶安安放开手,转过身,说:“你刚刚不是说让我搬去和你住吗?我们就赌这个,三分钟,不管我做什么,只要你不动,就算你赢,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你要是动了,那就是我赢,以后只要我不提,你都不许强迫我搬家,敢不敢赌?放心,我不使用暴力,也不搔你脚心,”
尹哲咧嘴笑了起来,“你说呢,当然赌”
第二卷 情与心的碰撞 第二百一十七章 离别
第二百一十七章 离别
叶安安看了眼时间,“呐,现在是十二点零六,就到十二点十分好了,让我一分钟没意见吧?”
尹哲嘴角一勾,“当然。”
叶安安将手表扔到一边,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了尹哲的下半身,然后翻身跨坐在被子上。
“你不应该这样,这样你的胜算会更低哦~”尹哲手臂垫在脑后,好像一个在一旁指导自己学生做作业的师长。
叶安安不理他,却也没动。
现在尹哲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她要让他的身体在未知的等待中一点点地煎熬。
“你现在可是在浪费时间……”尹哲终于忍不住了。
同时,叶安安开始行动了,她用手指轻轻在尹哲胸前的红点上轻轻一碰,就好像心怀忐忑的小鸟去啄食游人手中的谷粒。
“宝贝儿,你这样的程度可不行呦~”尹哲呼吸一滞,但嘴边的笑意依旧轻松。
“我刚刚应该说,连话都不让你说才是。”叶安安俯下身,抿住尹哲的唇。
她轻含住他的下唇,湿漉漉的舌尖在他下唇滑过,却不深入,始终让舌尖停留在他的唇齿之间,轻轻地拂过,舔舐。
她胸前的肌肤若有似无地贴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身体渐渐紧绷,胸口开始有了明显的起伏。
看来,尽管尹哲阅人无数,还是低估了叶安安对他的诱惑力。
就像尹哲对她做的一样,叶安安轻轻掀起蒙在他脸上的睡裙,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地喘息,“亲爱的,我觉得,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尹哲的身体明显一震,手臂上强壮的肌肉明显地鼓了起来,叶安安想,他现在一定很后悔保持这样的姿势,如果手臂自然垂下,应该没有现在忍的这么辛苦。
叶安安身体贴着丝滑的单被一点一点向下移动,柔软的双唇贴着尹哲的耳垂延伸到喉结,再到他的胸前,她含住一侧,用手在另一侧轻划着圈,自然垂下的长发,轻轻搔着他两侧因为太用力而根根分明的肋骨。
尹哲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上渗出一层细汗。
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了好几度。
这样都不动?叶安安一咬牙,身体继续向下滑,沿着他的前胸滑到他坚硬的腹肌。她一只手将盖在尹哲小腹上的被子向下拨了拨,手指碰触到的肌肤一片滚烫。
叶安安现在完全是骑虎难下,继续向下?有些为难,不继续?那岂不是自动认输?
叶安安没有想过,她搬过去和尹哲住对他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她现在只顾着怨恨,怨恨她做到如斯程度,尹哲竟然仍然不为所动,对一个女人来说,这也太失败了吧
想到这,叶安安不客气地在尹哲小腹上咬了一口,打算认输。
可叶安安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尹哲突然低吼一声,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一把扯住叶安安葱白的手臂,向上一拉,叶安安便扑倒在了尹哲的怀里,两个赤 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认输”尹哲双目赤红,扣住她的侧颈,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
难道这就是绝地反击反败为胜?叶安安心里一阵窃笑,在两人微笑的缝隙中艰难地伸手够过旁边的手表,看了眼时间。
“你看你看,还有十秒…”叶安安举着手表在尹哲眼前晃了晃,可还没得及发表获胜感言,手表被尹哲一把夺过去扔在了地上。
“喂~”叶安安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禁心疼了一下,那手表一看就很贵。
可显然,尹哲已经没有耐心在和叶安安和平对话了,他轻扯她的头发,让她的下颚微微扬起,然后一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另一手迫不及待覆上她胸前的柔软,粗暴地揉捏。
虽然这个赌约最后是叶安安险胜,但这事后的烂摊子还得她自己来收拾,这多少让她觉得有点得不偿失。
尹哲仿佛变成了一个饥渴的狂徒,拼命想要将叶安安揉进自己的身体。
叶安安被尹哲吻的透不过气,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顿时感觉大腿根部一阵灼热。
“我,我不是故意的。”叶安安看着迅速抬起头的尹哲,不安地咬住下唇。
“没关系。”尹哲勾着嘴角,喘着暗哑的粗气,突然一起身,拉起她的一条腿,一个炙热的吻烙在她的大腿内侧,引得她脸颊火热,浑身战栗。
“安安,你刚刚在我耳边说什么了?”尽管迫不及待,尹哲还是伸出一只手探入她的身下,去试她的身体有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嗯?”叶安安手臂环在胸前,在尹哲的动作下身体向后微微仰起。
“我问你,你刚刚说了什么?”尹哲伸出一根手指,一寸一寸地探了进去。
叶安安拼命地摇着头,眼中全是朦胧的迷离,脑海中亦是一片空白。
“我只想知道,刚刚是你的策略,还是真心的。”尹哲的手指开始律动起来,并且渐渐加快。
叶安安压抑着企图冲出嘴边的呻吟,对这个问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直到感觉手指间被一阵湿意包围,尹哲才将手指抽出,紧跟着身体向前一挺,将忍到几近崩溃的身体没入叶安安的体内。
在叶安安嘴巴一张,惊叫声刚要冲出口的一瞬间,尹哲一俯身,吻住了她,将惊叫声化作低沉绵延的嘤咛。
“我可不希望把你的小姐妹们引过来围观。”尹哲轻抚着叶安安的脸颊,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显得格外的清晰。
这是她听清的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身体的力气越来越小,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至于什么时候结束的,尹哲又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叶安安拖着酸疼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姹紫嫣红,觉得如果要和尹哲继续交往下去,有必要每天早上跑个五千米,再做一百个俯卧撑,先把肌肉练起来再说。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还是不错的,但何以每次都被尹哲弄得如此狼狈,而且,还是一次比一次狼狈。
叶安安站起来转了转脖子又揉了揉肩,一偏头,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上面是尹哲的字体,“醒了给我电话。”
叶安安怨念地撇了撇嘴角,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进了浴室。
泡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叶安安感觉自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应该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吧?不知道这段时间涂可和徐子文有没有来找自己。叶安安一边想着一边做贼心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刚下了楼走进饭厅,叶安安就闻到一阵饭香,肚子叫的更加欢乐了。
“小姐起来啦?”从厨房走出来的李嫂看到叶安安忙将手里的砂锅放在桌面上,“小姐饿了吧,快坐下来吃点东西。”
“太好了,我快饿死了。”叶安安忙坐下来,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
“是啊,能不饿么,中饭就没吃,下午还做了那么多剧烈运动。”身后传来一阵调侃声。
叶安安嘴里叼着块外婆牛肉,回头看了一眼走进门的徐子文。
李嫂暧昧地笑着,指了指砂锅,“小姐喝点这个汤,补身子的。”说完善解人意地转身进了厨房。
叶安安艰难地将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你,你们怎么……”
“怎么知道的?”徐子文坐下来,从桌面上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那位尹大少从你房间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然后跑到厨房交待给你做点吃的等你醒了吃,这么明显我们能不知道么?”
叶安安低头喝着汤,不敢做声,怕徐子文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哈~这位尹大少倒是不怕死,竟然跑我们家里来了,如果被苏阳和景离他们知道了,估计第三次世界大战不远了吧?”徐子文翻着眼睛,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叶安安不得不抬起头,谄媚地笑了一下,“二姐,世界和平需要你。”
其实,比起世界大战,她还是比较怕丢人。
徐子文刚得瑟地晃了晃头,叶安安兜里手机响了起来。
“喂。”叶安安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安安,醒了吧?”尹哲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醒了。”叶安安心虚地扫了一眼徐子文。
“那就好,”尹哲舒了口气,“是这样,总公司那边出了点急事,我今晚要飞回去。”
“今晚?这么急呀~”叶安安挑了下眉,“很严重么?”
“别担心,没什么大事。”尹哲笑了笑,语气轻松。
“哦,那你自己小心。”
“嗯,”尹哲停顿了一会,“我最多两个星期就回来,乖乖等我回来…”
叶安安轻笑了一声,拖着长音说:“好~~~”
收了电话,叶安安看着冲她挤眉弄眼的徐子文,一个白眼翻了回去。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了过来。
两个人同时回头,看到景离手插着口袋走上了台阶。
“咦,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徐子文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疑惑地问。
“有点事情告诉你们。”景离走到两人对面坐了下来,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脸上的表情难得的一本正经。
感谢小小小虾米的粉红~~~
第二卷 情与心的碰撞 第二百一十八章 老将出马
第二百一十八章 老将出马
“从今天开始,尽量不要出门,如果一定要出去就叫司机送你们,并且,至少要带着两名保镖。”景离目光严肃地看着叶安安和徐子文。
“为什么?”两个人对看了一下,同时问。
“这个嘛~”景离勾了下嘴角,“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也包括我们吗?”徐子文眨了眨眼睛,“我们也不能出门?”
“对。”景离点了点头,“孟汐交给len,你和小可尽量和安安保持一致,不要随便出门。”
“哇塞,”徐子文竟然显得很兴奋,一对大眼睛骨碌碌乱转,“没想到我也成重点保护对象了,怎么,有人要绑架我吗,谁?是谁?”
景离‘呵’地笑了一声,“是星际战队要绑架你,他们说你身上有超能量,不属于地球生物,地球很危险,他们打算把你送回外太空。”
徐子文翻了个白眼,从桌上抄起颗苹果不客气地冲景离砸了过去。
景离轻松接在手里咬了一口,紧接着站了起来,“好了,记住我说的话,除非万不得已,尽量别出门。”
“怎么,你还要出去?”叶安安问。
“嗯,出去办点事,”景离绕到叶安安身边,拍了下她的头,“我们几个可能晚上会晚点回来,你早点睡。”
虽然有很多问号,但最后,她只是点了点头,笑着说:“好。”
景离出了大门,停在门口的跑车后面还停着辆警车。
“景少,可以走了?”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站在警车旁边。
“可以了。”景离笑了笑,拉开自己的车门。
上了车,景离迅速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后面的警官忙手脚慌乱地上了车,冲前面的司机喊,“快,快跟上。”
可破烂的警车怎么跑得过景离的法拉利,它就好像个小老太太般,狼狈而有心无力地追着抢了她钱包的抢匪,明知道没有希望却仍不肯放弃。
还好,景离只是想玩一玩,并不是真的要逃跑,当后面的警车快要从视线中消失的时候,他总会故意放慢车速等上一等。
到了海城公安分局的大门口,景离停下车,熄了火,又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发型,跟在后面的警车才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景离打开车门下了车,伸出两根手指,冲身后的一脸菜色的警官挥了一下,“江警官,辛苦咯~”
下了车的江警官做了个深呼吸,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诅咒他进去了就出不来。
景离刚要抬腿往里走,又一辆警车跟在一辆奔驰后面在停车场先后停了下来。
奔驰的车门一开,穿着制服的司机走下来,恭敬地打开后车门,丛昊从里面走了出来。
“呦,你也来了?”景离走过去热络地搭住丛昊的肩,“我以为我是最后一个呢。”
“他们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开会。”丛昊笑着解释,又扫了一眼旁边停着的其他三辆跟周围格格不入的崭新名车。
“那走吧,咱们结伴同行。”
两个人勾肩搭背地进了分局的大门,神态轻松的就仿佛打算进去吃顿便饭一样。
今天,对于海城公安分局来说,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今天一大早,海城分局的大门口便出现了一口棺材,但装在棺材里的并不是一个死人,而是一个被折磨的快要死了的中年男人,附带着的还有一段录音,里面的内容是关于一宗谋杀案的犯案过程。
这宗谋杀案涉及到六个年轻却可以将如今的金融圈翻个底朝上的男人,而其中五个男人现在正坐在海城分局的审讯室里,但他们并不是来接受审讯,而是协助调查。
因为棺材里的男人舌头和十根手指全部被切掉,而大脑也因为重创而陷入深度昏迷,自然无法证实录音内容的真实性。所以,对录音中涉及到的六个人,即使他们没有显赫的背景,也是无法下达拘捕令的。
所以,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开会讨论,上面下达命令要将涉及的这六个人带回来协助调查。
只是,当他们的人到达金生集团时,尹哲已经坐上了飞往英国的飞机。
“请问,苏先生,九月十六日晚上九点到十二点之间,您在什么地方?”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看着苏阳,他很清楚苏阳的背景,所以他没忍住,用了尊称。
一旁做笔录的另一个男人年轻一点,他偷瞄着苏阳,手有点哆嗦。
“九月十六?”苏阳低头想了想,“哦,那天是业安和金生的庆功宴,结束后,我和景离、夏左、蓝林和丛昊出去喝酒了。后来,尹哲也加入进来,我们大概一直喝到十一点多吧,然后就各自回家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丛先生,你作为美林的ceo,怎么会和业安、金生的高层走的这么近?据我所知,你们之间并没有合作,准确说,应该是竞争对手才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丛昊,倒有点资深刑警的样子。
“既然你们知道这么多,那你们怎么会不知道,我和业安人力资源部的总监苏阳是多年的朋友,”丛昊很淡定地摊了下手,“而且,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现在没有合作不代表以后不会。”
“除了你们几个,还有其他人可以作证么?”另一个房间,另外两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对面的夏左。
“我们几个还不够么?”夏左耸了下肩,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知道了,你们是要告我们酒后驾车吧?”
“这个人,你认识吗?”刚刚的江警官抽出一张棺材男的照片递送到景离面前,“请景先生看清楚。”
景离用手指在照片上摩挲了一下,看着上面面目全非的男人,凝重地皱起眉,“你们,就没有清晰一点的照片么?这上面的东西,你们确定是人?”
“朗维升,英文名vcent?ng,你认识这个人么?”一张眉目清晰的证件照出现在蓝林面前。
蓝林目光始终停留在对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牌子,冷漠的神情和漆黑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假人。
“我们有理由相信你跟这起谋杀案有关,我们根据录音里提供的位置已经找到了受害人的尸体,里面所涉及的六个人,其中就包括你。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你们的谎言在怎么精密也迟早会被拆穿,我们只要去你们喝酒的地方调查一下,再查看一下沿路的摄像头,你们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如果你现在能先其他人坦白,相信法官到时候一定可以酌情量刑的。”所有审讯室的警官万般无奈之下都先后抛出了很类似的说辞。
“谋杀?”苏阳笑了,“我不是学法律的,但我也知道录音属于间接证据,何况你们能证明录音的真实性么?录音的人呢?不如直接叫他出来对质好了。这年头,嫁祸都这么没有含精量么?”
“我们是在景离位于丰宁山上的别墅里喝的酒,你们可能不知道,那里两栋别墅之间隔了好几千米,如果你们想调查的话,应该会有点困难,”夏左一脸的同情,“不过,如果你们想查录像倒是可以,但我们那天迷路了,不知道都走了哪条路,景离那家伙只是海城就不下二十几处房产,找不着家这事经常发生。”
“原来是这样,”丛昊低着头,沉吟了片刻,抬起头,很诚恳地看着对面的两位警官,“我可以告你们诽谤么?”
“这个人是录音的人还是被害人?”景离手指在面前的照片上敲了敲,“看这个样子应该不像是被埋了一段时间的人,那就是录音的人喽?搞成这样明显就是屈打成招嘛,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难道就一点没看出来?”
蓝林终于有了反应,他把目光聚焦在对面说话人的身上,“或许,你们可以因为一些毫无说服力的证据来向任何一个人身上强加莫须有的罪名,但即使你们是执法人员,也不代表你们可以随便说话而不用负责人。金生的董事长、美林的ceo和业安的四位高层被扣上了谋杀的罪名,你们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吗?如果你们手中有这几家公司的股票,我劝你们尽快抛售。当然,我知道你们只是在执行上级的某种命令,但我希望你们能转告他,如果我们其中任何一家公司出现任何的问题,那么,god bless hi”
蓝林声音很低,很平缓,就好像在念一首诗,但或许诗的内容比较吓人,因为对面两个男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监视器的另一端,一个身体臃肿目光锐利的男人看着头顶几个监视屏上的景象,目光中闪过一瞬间的慌张。
“局长,你看怎么办?他们的口供几乎没有任何纰漏。”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问道。
男人咬了咬牙,“还能怎么办,放人”
十五分钟后,苏阳五个人在楼门口的走廊里汇合。
不出意外,外面大门口聚集了无数闻讯而来的记者。
“看来,被带来协助调查不过是个幌子,现在才是对方真正的目的。”苏阳插着口袋看着门口为了占据有利地势而你拥我挤的记者们,嘲讽地笑了笑。
“如果没有某些人的授意,你见过哪个愚蠢的局长会为了这样牵强的证据而赌上自己的政治生涯。”丛昊耸了耸肩,“我们要不要打赌,赌一赌明天谁家的股价会跌的更低。”
“算金生么?”夏左笑着问。
“我可以代替尹哲发言,”景离双掌一合,“所以我赌金生垫底。”
“我同意。”夏左没义气地附和。
“好了,我们已经没时间了,”蓝林向前走了一步,冲苏阳说:“让他们把记者引开。”
“好。”苏阳点了下头,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不一会,五两名车从路口冲了出来,停在了分局的后门口。
“哎,他们在这里,快来啊。”堵在后门的几个记者中有人吆喝起来,前门的记者闻声忙拿着话筒,架着摄像照相机向后门方向冲了过去。
“走吧。”苏阳走出去看了看门口的情形,向身后的几个人招了下手。
“看来要堵住媒体的口,得回家找我们家老爷子出马了。”景离双手插着口袋,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们的对手虽然狡猾,知道把阿承弄成现在的样子无法改口供,但可惜,还没学会审时度势,入乡随俗,中国的媒体永远是当权者的发言人,他们,显然是没搞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
“嗯,我爸刚好在海城,看来我也要跟他老人家报备一下了,”苏阳走在前面,后头看了眼丛昊,“你陪我回去一趟吧,我爸前段时间还问起你呢,他一直对你挺有好感,有你在,他应该不至于动手揍我。”
“你确定你爸不会连我一起揍?他一直说把我当另一个儿子。”丛昊看起来有点担心。
“是兄弟就应该有难同当”苏阳停了停,等丛昊跟上来,一抬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大有担心他临阵脱逃的架势。
“那我和len回公司,以防万一,总要做些准备。”说着,夏左又看向景离,“对了,这件事是不是应该跟叶伯伯说一声?”
“我家老爷子知道了就等于告诉了叶伯伯。”景离走到车门口,打开车门,“行了,大家分头行动吧,明早公司汇合。”
“这,他们在这呢”终于有琢磨过味来的记者折了回来。
几个人迅速上了车,引擎轰隆隆发动的声音将蜂拥而来记者的尖叫声压了下去。
景家的别墅内。
景羡和叶锦天坐在桌边下着围棋,景洺和叶川坐在一边,安静地观战。
“怎么样了,那边。”景羡盯着棋盘,开口问道。
“十分钟前已经出来了。”景洺回答。
“嗯,”景羡捏着一枚黑棋,插进白子的阵营,“那估计快到了。”
“这招声东击西用的不算高明,估计未必是朗坤的意思。”叶锦天捏起白子,放弃原本的筹划,另辟蹊径,“不过,不管是谁,他朗家人做出来的事情,终归是要他朗坤来负责。”
“唉,人年纪大了总是难免糊涂,年轻人的事情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好了,何苦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挖出来陪他玩。”景羡缓缓地摇着头,捏着手里的黑子犹豫了一下。
“趁着这幅骨头还没完全老化,偶尔活动一下也好,”叶锦天抬起头笑呵呵地看了眼景羡,“再说,朗家的小子欺负了我宝贝女儿,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要适当出来说说话吧。”
这时大门一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景离回来了。
四个人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棋局上,谁也没抬头。
景离进了客厅,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由得愣了一下。
随即,他反应过来,‘呵’地笑了一声,走到景羡身边,坐在沙发扶手上,“看这阵势,我应该省力气叙述事情的经过了吧?”
“怎么,你小子当初逞一时之快时不汇报,现在搞不定了知道要来叙述经过了?”景羡一只手杵在桌面上,盯着棋盘,一脸的云淡风轻。
“呵呵~”景离双手搭在景羡肩上,讨好地捏着,“本来以为是小事一桩不值得惊扰您老人家,谁知道朗家能把阿承找出来。”
“说到底,还不是轻敌,你以为朗家在英国能站住脚凭的是什么?乐善好施还是仗义勇为啊?”景羡继续不痛不痒地教训自己的儿子。
景离忙冲旁边的景洺递眼色,企图让他帮忙说话。
可惜景洺装出一副没看见的样子,孝顺而恭敬地帮景羡和叶锦天各斟了一杯茶。
景洺不搭理他,倒是叶川开口了,但他却是要兴师问罪的。
“景离,你对别人不说也就算了,怎么连我也不说?我好歹也是安安的大哥吧?替她出头,怎么算都不应该落下我吧?”叶川瞪着他毛茸茸的眼睛,势必要景离给他个交代。
“那,那是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没时间联系你啊,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海城。”景离争辩道。
“如果我今天不是到这来等着你,是不是我会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啊?”景羡坐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景离。
“冤枉啊,叶伯伯,”景离皱着一张脸,“您毕竟是安安的父亲,既然我们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再让您知道岂不是让您平白再生一场气,多得不偿失啊~”
“算你小子会说话,”叶锦天伸出一根手指冲景离点了点头,笑道,“行了,把事情经过具体说一说吧,在警局里都问你们什么了?”
景离赶忙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像小学生汇报成绩一样,将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他们这边进行的还算顺利,苏阳那边明显就没这么幸运了。
苏其尧拎着高尔夫球杆,在书房里追着苏阳打,边打边骂:“你个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了,天王老子第一,你就是第二了是吧?啊,谋杀?进公安局?还反了你了?”
“诶,爸,爸,你听我说啊……”苏阳抱着头在书房里上窜下跳,“这事不怪我,杀人的事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啊~”
丛昊站在书桌前,动也不动,任由苏阳在他身后一阵阵哀嚎。
他知道,想谈事情得让他这位苏伯伯消了气才行,而这位苏伯伯消气的最好方式,就是揍苏阳。
苏其尧毕竟是年纪大了,追了不到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他用球杆指着站在窗台上的苏阳,“你,你给我下来”
“那说好了,您不打了,我就下来。”苏阳抓着窗帘,和他老爸讨价还价。
“你……”苏其尧挥舞着球杆又要往前冲。
丛昊忙适时挡在中间扶住苏其尧的胳膊,笑着说:“苏伯伯,您先坐下歇会,苏阳一时半会出不去,您歇够了再接着打。”
“嗯。”苏其尧顺坡下驴,走到书桌后面坐了下来。
苏阳鄙夷地瞪了一眼丛昊,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丛昊不理会苏阳,倒了杯水递给苏其尧,“来,苏伯伯,喝口水消消气。”
“行了,”苏其尧喝了口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
“哎~”苏阳乐呵呵地走过去,还没等坐下,就有一不明飞行物冲他直直飞了过来。
“谁让你坐的我让小丛坐”扔过来的是桌面上的金属笔筒。
苏阳掂着手里沉甸甸的笔筒,不满地翻着眼睛,“爸,你这要是砸中我了,谁给咱们苏家传宗接代啊?”
苏其尧用胸腔发出的冷哼鄙视了苏阳,“你个臭小子,就别跟老子贫了,说吧,具体怎么回事?”
苏阳看了丛昊一眼,一挥手,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你来说。”
丛昊心里合计了一下,才将事情的经过挑挑拣拣地说了一遍,当然着重强调了vcent的罪行,而对于他们的作为,则选择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毕竟苏其尧和景羡不同,有一些事情,他还是不要太清楚的好。
但尽管这样,在丛昊讲述的过程中,苏阳始终做好了随时再跳上窗台的准备。
可听完以后,苏其尧却没有再发飙,而是低着头沉思起来。
他从政多年,对于和他自己儿子来往密切的这些人的底细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有景家和叶家,他相信,再大的事情都大不到哪里去。
“媒体这边的报道我会派人压制下来。而这次海城公安分局把你们带过去协助调查,明显是受人指使,但这件事涉及到你,我不方便出面,叶锦天的妹妹叶锦卿就在公安部,这件事让她处理最合适不过了。而这件事被处理了,媒体也就没有借口再起什么风浪了。至于揪出幕后的黑手,就该是景羡最拿手的,如果他能把把柄递到我手里,我不介意用光明正大的方法助他一臂之力。”毕竟是当惯了领导的人,一开口就是布置任务。
苏其尧冲苏阳和丛昊摇了摇头,“你们这群小子啊,就是年轻气盛,本来有大把的方向可以选择,偏偏只图一时之快,选了一个给人抓小辫子的方式,你们要是这样,还开什么公司啊,拿把刀上街砍人多痛快?”
“是,是~”丛昊和苏阳低着头一副受教的表情,私底下却相互递了个劫后余生的庆幸眼神。
第二天一早,景离和苏阳各自领着命令回了公司,而同时,尹哲也到了伦敦。
他并不是一个人回的英国,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孩——韩菁。
感谢繁华里的孤独的打赏。
昨天莫名其妙断网了,只好来单位传了,希望晚上能够恢复,阿弥陀佛~
第二卷 情与心的碰撞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内贼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内贼
这天的早上和平时的早上也没什么不同,天还是蓝的,草还是绿的,各大晨报的头版头条不是通货膨胀就是政府要闻,或者哪个明星光鲜亮丽的举着‘某某基金’的牌子号召所有人献献爱心。
叶安安蓬头垢面地从一楼的沙发上爬起来,她等了一个晚上,竟没一个人回来,包括孟汐。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伸了个懒腰。
“小姐,您醒了?”一个小女佣快步走了过来,殷切地问,“您需要点什么吗?”
“不用了,”叶安安打了个哈欠,转身向楼上走,“我回房间洗个澡。”
“那我帮您放洗澡水。”小女佣快走几步,跟在叶安安身边。
“你是新来的吧?”叶安安偏过头,打量了一下貌似和比自己小两岁的小女佣。
“啊,是。”小女佣点了点头,“我叫于淼。”
“难怪,”叶安安笑了笑,“你忙你的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哦,好。”于淼踌躇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走了。
回到房间,叶安安一边泡着澡一边在心里胡乱琢磨着。
他们这样集体夜不归宿,在这两年多里,还是头一遭。
而在这个时候,尹哲也突然回了英国,这两件事怎么想怎么脱不了干系。
“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呢?”叶安安正嘀咕着,视线一瞥,看到浴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门口似乎还蹲着个人。
叶安安心里一惊,却没有动,她拿过旁边桌上的手机,面色无常地发了条短信给徐子文。
不出几分钟,外面的房门被推开,紧接着传来一阵吵杂声。
“喂,你是谁?干嘛呢……”
听到动静,叶安安才出了浴缸,拿过旁边的浴巾围在身上。
从浴室走出来,叶安安看到徐子文和其他几个佣人正围着一个人,这个人一回头,竟然是刚刚的于淼。
“是你呀,”叶安安走过去,问,“你干嘛躲在这啊?”
“我,我是想看看小姐是不是有什么,有什么需要。”于淼有些吞吐,目光不自在地躲闪。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叶安安指了指她紧紧捏在手里的一个笔状的东西。
“啊,是,是笔啊。”于淼脸色白了白。
“既然只是支笔,你躲什么啊?”叶安安看着她往身后缩的手,一伸胳膊,“给我看看。”
于淼犹豫了一下,没得选择,只好把手里的东西交到了叶安安手里。
叶安安拿过来瞧了瞧,从外形看确实是支很普通的签字笔。
但从于淼目不转睛地盯着笔,一脸紧张的模样,不难看出,这不是支普通的笔。
叶安安拿着笔在手里熟练地转了一下,然后按了下了顶端的按钮。果然, ‘咔’的一声,笔头稍稍旋转开,露出来的却不是笔芯,而是一枚针孔摄像头。
“哇,还是高科技。”叶安安不禁啧啧称奇,然后将笔头对着于淼的脸照了照,“这东西多少钱?哪买的?”
于淼低低地垂着头,身体轻微地颤抖着。
“行了,”叶安安将手里的笔扔给徐子文,“你先问问这位,我去换身衣服。”
“没问题。”徐子文兴奋地眨了下眼睛,自从昨天景离下达了禁足令,她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叶安安重新回到浴室,冲了个澡,又换好衣服,等她再出了房间下到一楼的时候,不禁被眼前的情形弄得哭笑不得。
徐子文和涂可坐在沙发的一侧,俨然一副包青天和公孙策的架势,几个佣人拿着各类不伦不类的道具站在一边,罪魁祸首于淼则蹲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是唱哪出啊?”叶安安将半干的头发拢到身后束起来,走到徐子文身边坐下来,又冲旁边的佣人挥了挥手,“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几个佣人明显意犹未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这么大阵仗,问出什么没有啊?”叶安安抢过涂可手里的土司咬了一口。
“她总共说了两句话,”涂可耸了下肩,“一句我不知道,一句我是被逼的。”
“这个东西谁给你的你总知道吧?”徐子文没有好脸色,冲于淼乱吼,“搁我们这,你只要说清楚了也没什么大事,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交给景离处理啊?”
于淼听到景离的名字明显抖了一下,虽然她刚开始工作没几天,但在之前一个月的培训过程中,她不止一次听到过景离的名字。
当然,除了他很帅他很有钱他还很深情之外,她对景离更多的是敬畏。
她曾听说,之前有一个佣人,无意中从叶安安和几位少爷的对话中得知一些秘密,她企图将这个秘密高价卖给某家媒体,但谁知道她找上的媒体竟然是京日集团旗下的,所以,结果自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据说,那位佣人不单单是被解雇这么简单,他们全家不但集体失业还完全找不到新的工作,即使做点小生意也不是被城管追就是被工商局严打,总之就是断了一切的经济来源。
叶安安也知道这件事情,那位佣人得到的消息不过是她才是业安最大的股东。
而至于惩罚,被这么多人一宣扬,也难免有些夸大其词了,景离不过是让她的父母失去了工作,而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其实不过是他们太不走运罢了。
叶安安看着蹲在地上抹眼泪的于淼并没有急着问什么,她知道家里佣人的挑选都是很严格的,如果不是查清底细是不会雇用的,而于淼这样的表现也不像是专门干这个的,受人胁迫的可能性很大。
过了一会,于淼擦了擦腮边的眼泪,抬起头看着叶安安,可怜兮兮地说:“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是谁要我这么做的,我爸爸是出租车司机,前段时间他不小心撞了个人,那个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家里所有的钱都赔进去了。前两天有个人给我打电话,说如果我能拍到您的,您的裸照,就会全额帮我们支付赔偿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求您给我次机会……”
“那你手里这个东西是哪弄的?”叶安安指了指桌上的摄像笔,“你们每次进来不都是要接受检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