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圈叉特种兵.第2部分阅读
重生圈叉特种兵. 作者:rourouwu
就打的带着何月去吃了h市鼎鼎大名的大辣椒面皮。
何月以前就挺喜欢吃火锅的,因此冬日里热气藤腾腾的面皮吃得她额头冒汗,胃口大开,直呼过瘾。
冬日的h市灰蒙蒙的,也没什么好逛的,他们回了火车站,在候车厅里等了一会,就检票进站了。
钟树身后背一个迷彩大包,手拖一个行李箱,壮劳力坚决不要新婚娇妻提任何东西,每天负重50公斤至少进行5公里越野跑步,对他来说再把老婆抗身上都没问题。
何月乐得享受这种感觉,她只背了一个小挎包,一手插在衣袋里,一手挽着小钟教官的手臂,空前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充斥着她的心房。
她突然想起旧社会的包办婚姻,新郎新娘婚前都没见过面,洞房之夜那天新郎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才算是夫妻的正式会面。
自己重生到离魂新娘身上的情景,说来多少和包办婚姻差不多,只不过她的运气是如此之好,能碰到一个这么满意的夫君,她相信,在未来的婚后生活里,他们两人也一定能够快乐幸福的白头偕老。
在小钟教官殷勤体贴的关心中,火车上的4个多小时感觉一下就过去了。列车到了g市,钟树运气还不错,这次排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队,终于买到了开往昆明的卧铺票。
火车要晚上九点多钟才开,这时才下午4点,漫长的5个小时,呆在火车站不是办法,以前虽然没在g市逗留过,钟树还是决定带着老婆到处溜达。
寄存了行李,先买了最新版的g市地图,又分析了一下旅游指南,钟树还是决定带老婆先逛逛街,然后再吃点东西。
他们打的到了g市繁华的闹市区,那里店铺林立,人群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钟树的部队在山区,难得有时间到繁华的市区逛逛,更没机会给老婆买什么礼物,他打定主意要给老婆买几件漂亮的衣服。
两人来到一间大型的百货公司,一楼琳琅满目是各种品牌的化妆品,何月的肤色不错,只买了一管淡粉色的滋润型唇彩,就和老公去2楼的品牌服饰卖场了。
那些衣服价格从促销的几十到上千的都有,但是何月看着那些对她来说过时的款式,简直无语了。要买也只能选些没当下流行元素的基本百搭款。
不过她很快被一家粉嫩风格的店铺吸引了,那个绑辫子的蝴蝶结标致,不就是淑女屋么。钟树看着老婆眼睛一亮,心里也很高兴,当下拉着老婆就往淑女屋去。
就算是95年,走甜美粉嫩风格的淑女屋还是有很多经典款型的。加之何月才22岁,皮肤白嫩样貌清秀身材适中,也挺适合这类风格的。
本着让老婆光彩照人他钟教官面上有光的心理,老婆看中的爱不释手的就买。
在售货员极力的夸奖赞美声里,想着以后在山区也买不到什么合适的衣服穿,她楞是大包小包的毫不手软的让老公大大的出血了一番。
两人满心欢喜的买了东西,又去吃了g市的名小吃,时间不过7点钟。
但是天色已暗,冷风飕飕,逛得差不多的两人决定先回车站侯着。
想不到元旦人满为患,逛街的人多,两人等了很久都没打到车。钟树舍不得老婆挤满满的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公车受罪,就带着她往前走一段路。等走到人少点的地方,就好打车了。
何月靠着钟树两人慢慢的走着,街上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温暖着人心,这时钟树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啦?何月望着突然绷直了的钟树,却见他在凝神倾听。“那边有动静,我们去看看。”他拉着老婆就往一个地方奔去,走了一会,前面有个巷口,他拉着莫名其妙的何月转了过去。
“啊啊……咿……唔……”何月也听到了奇怪的动静,等他们从灯光昏暗的巷子那里转了个弯,看到眼前的情形,两人顿时大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之军营点滴(1)
话说俺爹在部队拼命奋斗,终于成功的有资格申请家属随军鸟。于是翻山越岭跨越千山万水接了俺妈俺姐去部队。
那时俺还小,是嗷嗷待哺滴小宝宝,据俺娘说,俺小时长滴粉嫩雪白肉呼呼的,一天到晚就爱咧开小嘴笑,非常的好带,非常的招人喜爱。
一家人辛辛苦苦的走到上海时,那个火车票难买哟,在广场上各种等……
妈妈就带着我到周围的商店去逛,得到了售货员阿姨们的一致夸赞,出门的时候,正逢一帮小朋友放学。
当时俺坐在专门背婴儿的背篼里,头上带个熊猫帽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滴东张西望。妈妈累了就把背篼放在地上休息一下,被一个眼尖的小朋友看见鸟,于是他大呼一声:“快看那里,有熊猫!”
于是一群孩子,呼啦啦的围拢过来,看熊猫。而俺还是很镇定,天真无邪地冲各位哥哥姐姐们笑,于是小朋友们有咋呼呼的叫起来,各种夸俺……
不得不说,小时候俺长得那是相当滴可爱啊,得到滴夸奖那时相当滴多啊,怀念……
可惜呀可惜,我悲剧滴验证了一句话:长得乖滴小孩长大了多半不好看,俺就是多半的那一只⊙﹏⊙在俺青涩的少女时代,因为贪吃,住校后一个月长了13斤,一张大脸成鸟肿脸,一个月回去之后到处找妈,妈妈在光线昏暗滴厨房里淘菜,听得背后有人喊妈,回头逆着光一看不认识呀,于是皱眉问道:“谁呀?”从小又黑又瘦滴姐姐18岁之后摇身一变成鸟美女、淑女,最爱把我拖到镜子面前,仰着她滴巴掌小脸笑咪咪:“你这只大脸猫,别人都说你滴脸有我两个大,果然……”
006
巷子转弯之后,已经没有路灯了,光线更加昏暗。但是依然能看清,几个蠕动的人影在那里聚成一团,将一个女孩拖着抱着,不断的发出邪恶的滛/笑与威胁,女子被两个流氓捂着嘴钳制住了,衣服已经被扯烂了,另有个流氓正在用力的扯她的牛仔裤。女孩奋力的挣扎着用脚去踢流氓,马上被身后的流氓勒住脖子咿咿唔唔的呼不出声。
“啪……”扯裤子的流氓火大了,一巴掌扇在女孩脸上:“操,你踢个球,看哥哥们等下不操/死你!操/死你!我操!”
火,很火,非常火!╰_╯
何月气得牙齿磨得咯咯响,狠不得掐死那流氓时,已听见钟树暴喝了一声:“禽兽,放开那姑娘!”╰_╯流氓们听见响动,马上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们齐齐望向声音的来源。
逆着昏暗的光线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个女人,看样子显然是一对。
流氓们顿时笑了,这时候男子已经快步跑了过来,那女的也跟在后面,到距离他们几米的时候,为首的流氓已经刷的掏出了亮晃晃的匕首。
“他妈的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别坏了哥的好事。”为首的流氓狞笑着:“不然,连你老婆也一起轮了。”
后面两个流氓附和道:“一个娘们不够咱哥仨个操的,这娘们细皮嫩肉的凑一双正好给哥仨轮着打/炮,哈哈哈哈……”
这话听得人怒不可遏,“你退后点,自己小心!”钟树对何月低声吩咐了一句,何月马上听话的往后退了几步。
一看送上门的肥肉害怕的要溜了,流氓们立刻猖狂的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啊……”还没笑完,为首的流氓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来的是人是鬼,怎么都没见他动作,自己的匕首就被踢飞了,“叮”的一声落到了几米之外。紧接着整个人飞一般腾空而起,他的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周半,啪的撞到巷子灰败的砖墙上,一层泥灰扑簌簌的往下直掉,然后他又狼狈的跌到了地上。
“啊……”
“啊……”
又是两声惨叫。第一个流氓还没落到地上时,另外两个流氓,一个被肘击撞得鼻血喷涌而出,眼冒金星向后跌去;一个被反剪手臂,来了个背摔,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灰,连门牙齿都碰掉了一颗,正是说要轮着打炮的那一只。
电光火石尖,不过是十秒不到的时间,三个无耻猥琐的流氓就被打倒在地。
哎哟哎哟的还没喊两声,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几个流氓又被钟树一脚一个的踢飞了,他们以各种姿势再跌落在地上时,已经吓得要哭出来了。
“禽兽不如的东西!”钟树冷着眼吐出几个字。
“大哥啊,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是狗,是猪,不,我们猪狗都不如,您就不怕打我们脏了您的手么,求您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了……”
几个流氓顾不得痛,丑态百出的不停求饶,安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种不入流的流氓混蛋了,你们这些乌龟儿子王八蛋,就会躲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糟蹋姑娘,没有一点男人的血气、尊严和傲骨,甚至是身为一个人,必须的怜悯之心都丢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野兽般的残忍和见风使舵的圆滑。”
看着三个流氓跪在地上点头哈腰的样子,钟树的怒火并不能平息,听他们并不是g市口音,看摸样倒像到处流窜的坏蛋,他不知道在这之前,这几个流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糟蹋了多少女性,若不是他今天偶尔遇到,又是精通格斗的特种兵教官,那这位姑娘不知道又要沦入怎样悲惨的境地,遭受无耻罪恶的残暴轮/j。
那姑娘已经踉踉跄跄的跑过了地上几个流氓的身边,惊恐万分的流着泪往钟树身后躲去。
何月见她的衣服已经被扯烂了,连忙走到她旁边,搂着她:“别怕,别怕,我老公很厉害的,他们欺负不了你了。”
女孩咬着嘴唇点点头,全身都在发抖,何月看她虽然满脸泪痕,但是一张脸却十分的漂亮秀丽。
这时候,巷子深处墙边一个黑影抖抖索索的站了起来,钟树喝道:“谁,滚出来!”
那个钻出来一个人影忙喊道:“是我,我是绢子的男朋友。”从暗影处出来的是一个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子,他慌张的边跑边说:“绢子,绢子,你没事吧?”看样子是和女孩一路的。
跑到了女孩身边,男子慌忙的要脱下衣服给她披上,女孩一把推开,怒喝道:“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这个懦弱的东西。”
“绢子,对不起,我也没办法啊,他们人多,还有匕首,我……我……”
“你滚……你滚……”女孩不受控制的咆哮着,男子楞了一会,转头灰溜溜的走了。估计女孩被流氓抓住时,这个男伴面对流氓的匕首和女朋友的求救,无耻的选择了躲到巷子深处,缩到里面蹲在那里当缩头乌龟。
“听着,出去马上找个电话打110!”钟树大声的说道。
“一定,一定!”眼镜男忙一溜小跑的往外奔去。
“我操,存心不给哥们活路,兄弟们,跟他拼了!”
刚才还在地上打滚哀号求饶的流氓们露出了凶狠的模样,警察要来了查清了他们的累累罪行,那接下来几十年只怕都要在牢狱里度过了。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也算狠角色的流氓们站了起来,刷刷,另两个流氓掏出了匕首,为首的拣起了一块板砖,他们露出了狼一样凶狠的模样。
“我说哥们,你现在让开还来得及,哥仨个谢谢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刚才哥几个是没防备,别以为哥是吃素的,哥捅的人可没一个再敢打哥跟前过,可不都见阎王去了。”
面对面才看清楚,那个为首的流氓额头上还有个刀疤,现在眼露凶光倒是凭添了狠利之气。
听着那番半是恳求半是威胁的话语,听的钟树心里冷笑一声,他从小到大就以捶人为乐趣,岂会把区区几个流氓放在眼里。这可是他们自找的,别怪他手下不再留情。
“做——梦!”钟树掷地有声,毫不在意。
螳螂再怎么凶狠的挥舞着自以为是大刀的夹子,也挡不住车子的碾压,这就是绝对等级的差异在优势力量面前压倒性的不可撼动。
“它妈的,给脸不要脸。黑子,二条,分散出击!”为首的刀疤流氓喝道。率先拿着板砖就向钟树冲去。
同时另外两个流氓应着,挥舞着匕首想绕到钟树后面对两个女子发动攻击。
怒了,今天不给你们一个永恒的教训,我对不住国家培养那么多年。
钟树沉着脸,瞬间下了一个决心。
他一个腾空连环踢,左右一边一下,就踢掉了黑子、二条的匕首。
同时钟树在空中一个翻转,将下方二人的脑袋拧住一碰,恰好为首刀疤流氓的板砖也砸了过来,结结实实的敲在了两个小弟头上。
顿时鲜血喷流了下来,这几秒工夫,钟树已经落到旁边,他借力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一蹬,一个飞跃,肘部狠狠的撞向了刀疤流氓的头部。那流氓一下就软下去,晕了。
三两下把另外两个流氓也打晕了,钟树眼中闪过一丝狠利的光芒:这种流氓人渣要让他们永远不能人道,才能永绝后患。
他伸出穿着皮靴的脚,狠狠的往三个流氓的裆部踢去,踢去,踢去……
那一瞬间,何月一下想起《大话西游》里面,至尊宝裆部着火了,被山贼兄弟们踏踩灭火的窘样。
不过钟树着皮靴踢得,何月都觉着疼得酸牙。
昏迷的流氓被这巨大的痛苦弄得蜷起了身子,乘他们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时,钟树刷的撕烂了一个流氓的衣服,快速的撕成几条,将三个流氓反剪绑住双手,又捆粽子一样的一起捆在了电线杆上。
麻利的做完这一切,这时已经听见远处的警笛长鸣了。
“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先到外面去,走吧!”钟树微笑着对何月和那姑娘说道。这时,何月已经大方的把一件新买的淑女屋外套给女孩穿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在军营(2)
爸爸服役的部队在东南山区,他们一个团的编制几个连啊,后勤部啊,团部啊都是散落在几个村子的附近。
话说到了部队之后,过了一段时间,俺快一岁鸟,那双胖胖滴小短腿已经可以摸着堂屋的小铁床下到屋外的平坝里了。
那时候,没有煤球也没有煤气罐更米天然气,俺妈是一个勤劳滴妇女,除了种菜养鸡在家属工厂上班之外,还要上山去砍柴,一日三餐吃水作饭基本都靠妈妈打的柴(妈妈年轻时操劳过度,因此老年就落下了各种病根,唉……)
姐姐比我大4岁,那时候早就和部队里的小孩疯得不知道哪里去了,好在那时候社会风气好,妈妈他们出门都不锁门的。
后来我大点了,就敢在坝子里爬来走去的。
一天,爸爸妈妈都不在,姐姐也不管我,不知道野到那里去了,我已经有一岁多了吧,就往更远的地方探索着。
我们住的家属院都是花岗石做基的平房,我家正在平房的头上。平房那头有一个洗水池和出水坑,就在我家房子前方十多二十米,我居然就摸啊摸的爬到那边了。
于是爬啊,蹬啊的,就翻上水池了。水池四方,高越70厘米左右,我后来就咚的一头栽到了水池里。
不知道没摔疼还是怎么,我也没哭,就在水池里玩。不知道过鸟多久,某人来水池洗东西,突然发现里面有个小孩,吓了一跳。
因为有时候那水池堵着,水会放满的,万幸我掉进去那天并没有水,不然被发现的时候一定死在那里泡起了。她把我捞出来,后来我妈妈回来了吓了一跳。
后来还有次我还掉到了水池外面那个几平米的水坑里,还好也没有出事。
命大呀……
007
三人到了巷子外面,那个眼镜男急忙跑过来,讨好的对那女孩道:“绢子,我已经打了电话了,你听,警察马上到了。”
女孩看都不看眼镜男一眼,别过脸去不理他,看样子,他休想再得到原谅了。
其实何月也满可怜眼镜男的,就拿普通人来说,碰到三个持刀的歹徒,他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完全没有战斗力,是不必以血肉之躯去硬碰。
可是他蠢的地方是,三个歹徒动手的时候,他藏在黑黢黢的角落,完全可以从另一头跑出去大声呼救啊,坏蛋之所以在昏暗的巷子里,就是害怕被发现,他跑远点喊闹起来了,起码可以给歹徒一点威慑力,万一把歹徒就吓跑了呢。
就他老老实实抖抖索索的猫在那里装蘑菇当自己不存在的样子,就太窝囊了。
还好,她那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老公从天而降,赤手空拳迅速制服了歹徒,老公你太帅了,跟你在一起太有安全感了。
眼看警车已经在这条街的那头出现了,钟树看了眼手表,说:“姑娘,警察来了,我们还要赶火车,时间不多了,就不陪你了。”说完示意何月一起走。
“对对对,有我陪你,谢谢你们,谢谢!”眼镜男赶忙抓紧机会表忠心,并想走到女孩身边来。
女孩厌恶的闪到一边,红着眼睛看着钟树、何月:“谢谢你们,不然……”
“不客气,不客气,没事就好,今天他们被抓住了,以后就没办法再干坏事了。”何月笑咪咪道,就好像自己成了路见不平的侠客一样,在接受人民群众滔滔不绝的景仰之情,装蒜的感觉真是太满足了。
“你们留个电话地址好么,我好买件一样的衣服还给你们。”她知道淑女屋挺贵的,又是新买的,况且她想知道恩人的信息,以后再好好的感谢人家。
“一件衣服不用还了,我们得赶车去了。”时间已经8点了,钟树看到警车已经在前面不远了,接过何月拎在手里的袋子,把另只手一伸。何月牵住老公的手,回过头来笑咪咪的跟姑娘挥手再见。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打算拦了车赶快去火车站,这时,警车已经嘎吱的停在了前面。
“班长!”一声惊喜的叫声传来,钟树抬头一看,响着警笛的警车上下来几个警察,其中一个高大的警察快步向他走来。
“班长,你怎么在这里!”那警察惊喜的握着他的手,看他依然利落的平头,精悍的模样,却着一身便装,不禁讶异的问道:“班长,难道你退伍了?”
“陈卓,是你,小子不错啊。”钟树拍拍警察的肩膀,指着何月道:“我回家结婚,这是我老婆,跟我随军。”看到故人,钟树也很高兴。
“嫂子好!”警察忙向何月喊道,何月嘴笑得都要合不拢了,当嫂子的感觉真不错,正要答话,钟树捶了捶陈卓:“那几个混蛋被我绑在巷子里了,你们去处理吧,我还得赶火车,就不跟你说了,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小王你们几个进去抓人!”陈卓对另外几个警察吩咐道,又看了看眼镜男:“是你打电话报警的吧。”眼镜男忙点头,陈卓说:“你们先上车吧,等会去派出所做调查。”
“班长……”陈卓热切的望着钟树,“真想不到还能看到你,真高兴,对了,你赶几点的火车?”
“9点多到昆明的火车,再不走就赶不上了。”钟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事情,还会遇到熟人,心情也很激动,但是时间不等人,在磨蹭下去打不到车,那火车就真要开了。
“来,上来吧,我送你们去。”陈卓热情的说道。
“这不好吧,你们要办案,我和你嫂子打车就好。”钟树连忙摇头。
“切,班长你跟我客气什么呀,这时候这地儿不好打车那可真耽搁你们赶车了。反正你也是为民除害,没准是案子在身的大鱼呢,你帮了我们的忙还没办法感谢,哪能再耽误你的正事。没事,我再叫一辆巡逻车过来,再说和那几个混蛋坐一个车,这小姑娘怕也不乐意吧。”陈卓向着女孩努努嘴。
女孩赶紧点点头,看着钟树高大威猛的身躯,给人以无限的安全感,她才不想和眼镜男两两相对呢。
钟树也是个爽快的人,当下应道:“好,老婆,我们上去。”一行人上了车,陈卓摸出对讲机,和小王他们说了情况,又叫了另一辆附近的巡逻车赶过来,就开着呜啦呜拉叫的警车直往火车站奔去。
g市并不大,一路狂奔到车站并没用多少时间,钟树和陈卓简单的聊了一阵,了解了一下彼此的境况,当然,钟树在部队具体的事就没跟他说了,两人约好下次有机会路过g市,一定要陈卓作东好好的带班长嫂子在g市玩玩。
到了车站,两个大男人紧紧的握着双手,又互相捶了几拳,然后挥手告别了。陈卓目送着班长和嫂子的身影消失在火车大厅,才转身上了车,呜啦呜啦的又开走了。他们不知道,还有一双眼睛,也饱含着感激又留恋的目光,依依不舍的望着那宽厚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中。
进了车站,取了行李,又过了一会就剪票进站了。等上了车放好行李,两人坐在下铺,何月紧紧的盯着钟树看个不停。
“怎么,我脸花了?”钟树摸摸脸,何月笑咪咪的摇头:“老公,我觉得你好帅,真是太帅了,我好崇拜你哟。”
“嗨,就这点事,碰上了能不管么。”钟树并不以为意,反而搂住她的肩膀:“我老婆也很善良大方啊,等到了昆明,再给你买几件漂亮衣服去。”原来他惦记的是老婆的衣服被征用了。
看不出小钟教官是这么体贴细心的人呢。其实新衣服给那女孩她还是有点肉痛的,但是既然做好事,那就索性大方一点嘛,没见人家那感激的模样,哎哟,真的好有成就感哟。
“对啦,那陈卓是你的战友么?他叫你班长。”何月顺口问道。
“恩,那时候还在侦察连,我是他的班长,想不到这小子退伍做了警察。”
“那你应该比他厉害哟?我记得你去少林寺学过武术。”钟树摇摇头,“没去少林寺,我可没想当和尚,不然怎么娶你这么好看的老婆!”
哟,小嘴满甜的嘛?这时候火车开了,钟树起身去打开水,回到座位,把杯子给何月:“来,老婆,先喝点热水。”
哎哟,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何月喝着水,心里暖乎乎的,听钟树讲小时侯的事。
钟树从小下河摸鱼,上山爬树,领着一堆孩子打打杀杀的,一天到晚精力多得没处发泄,三天两头的给家里惹事,可把他爸妈给愁坏了。
等钟树长到8、9岁的时候,更是三天两头的找人打架,附近的孩子都怕他。父母觉得对他已经没办法的时候,恰好电视里放了《海灯法师》这部戏。钟树当时就嚷嚷着要去找海灯法师拜师,父母觉得这个爱打架的儿子真要去学点武术什么的倒也勉强凑合,比留在家里祸害邻居孩子,经常干给人擦屁股的事强。
后来找人打听了海灯法师真在四川的江油开了个海灯法师武术馆,两口子就带着孩子去那里了。
这一来,钟树还真就在武校学了7、8年的时间。学了武术之后,他的捶人的功夫当然是大大的长进了,到了17岁的时候,父母又在愁他的出路了。
最后想了想,还是让他去参军了,有部队纪律管着,也免得他一身功夫出来无处消耗,那就去部队锻炼吧。
听了钟树的故事,何月暗自揣摩:看来钟树确实不是自己重生到小说里的人物或原型,虽然钟树和小说里的狗头教官高中队小时候都是皮猴子,不过钟树还是没老高那么变态,经历也要平淡些。
虽说两人长的也满像,可是呆了几天,仔细观察了很多回,小钟教官看起来更体贴更温柔更细心嘛,不用调/教也是个疼人的家伙。
只能说老天太厚爱她了,想得蛋疼的愿望居然让她实现了。
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小钟教官已经勤快的拿出牙刷毛巾,挤好牙膏,招呼老婆去洗漱了。
两人洗漱完,差不多是睡觉的时间了,列车的灯也关了,只剩通道两头的灯光,给起夜的人照明。
何月已经习惯了钟树的怀抱,磨磨蹭蹭的不想到对面铺位去睡,手指还在钟树的手里挠啊挠的画圈圈。
看着窄窄的卧铺,钟树又无奈,又得意,他明白老婆的心思,不过这么窄掉下去可怎么办?
算了,先搂一会把,他抱着老婆钻进窄窄的铺位,两具温热的身子面对面侧贴得紧紧的,只一会功夫,他们的身子便热热的烧起来。
面红心跳,呼吸急促,背靠壁板的何月心猿意马的:要死了,要死了,意乱情迷的,这可怎么办。比不得在家里,上面两层铺有4个人哪,哎呀,羞死个人哟。
小钟教官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温香暖玉的老婆搂在怀里,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加上是公众场合,格外的销魂刺激,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在军营点滴(3)
说说小时候挨打的事情。
俺妈虽然很爱俺,可是一天事情多,辛苦又爱劳动,脾气很四急躁,没事就爱打孩子,有事更要打,作者从小就吃够了笋子炒肉。
可是作者还是一个老实滴娃,从来不知道逃跑,于是就在原地捂着pp跳啊叫啊,被老妈抽打得嗷嗷大哭,眼泪横飞。
作者在成年以后,经常用这事控诉老妈,并且提出一个假设:如果我跑了你还打吗?
老妈说:你跑了 就算了,哪个喊你老老实实的跳起挨打。
俺于是又问:那跑了回来你还打吗?
老妈说:哪个记得到那么多,回来就不打了。作者真是有够悲催。
好在俺爹很爱俺们姐妹,从小到大就没打过我们,从来都是说道理以德服人。
所以作者好歹有了一个向老爸控诉滴机会,常在饭桌子上告状,然后爸爸就会出来主持正义。
俺妈非常之听俺爹的话,从不敢反驳,乖得很。
可是……可是……第二天她要打就还是打。
悲催滴可怜滴娃挨打滴经历基本持续到小学五年级。
008
要命的是,何月也感觉到了,她不但感觉到了,还恶作剧的伸出手去抓住了那个硬硬烫烫的地方,像拔萝卜似的扯了扯,用调皮的口吻轻轻在小钟教官耳边唱道:“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一股子热流冲到脑门的小钟教官被那句“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惊悚到了,口里低低发狠道:“你这坏妞(hohoho,猫本来想写“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来恶心大家一下滴,哈……),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展开反攻行动,先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猛滴一下吻住了那张唱着不老实歌曲的小嘴,那调侃的歌声咕咚一声连着口水一下被吞回肚子里了。
这个吻深深的、紧紧的,双唇不留一丝缝隙,钟树采用的是水下憋气似的全方位封堵。
开始何月还暗自得意,等小钟教官1分钟不松口时,她开始觉得呼吸吃力,咿咿唔唔的摆着脑袋想要挣脱,还不敢大声了。可是小钟教官坚持不懈,两分钟,三分钟,何月觉得自己肺里的气全要被用光时,小钟教官才得意的松开了嘴,这就叫用军事行动做一个小惩罚。
“服气不服气?”半黑暗中,钟树低低威胁道,“不服气!”瘫软的何月嘴巴硬,还没等她喘够气时,钟树又一次将嘴巴压了过来,不过这次温柔多了。
他温柔的碰触着老婆柔软的双唇,辗转吮吸,轻轻顶开那排贝齿,舌头伸进去探索那甜蜜芬芳的源头。何月也情不自禁的抱紧了老公的身体,用全身心的感官配合享受着勾合纠缠的双唇。
火车哐当哐当向前开着,轻轻摇着,不时有车外的灯光从窗户晃进来,扫过车厢,岁月仿佛在向着美好的未来驶去。这一刻,甜蜜的吻让他们沉迷又放松,满足又享受,暂时忘却了身体的欲/望,只想这样甜蜜的吻着,抱着,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沧海桑田。
“查票了,查票了,请大家把票拿出来检查!”
车厢那一头突然响起了声音,几个值夜班的列车员拿着手电筒出现了。原来为了防止非卧铺车厢的人员混入卧铺车厢,一般睡觉过后一阵子,列车员会来查票,想要混水摸鱼的乘客就会被请离车厢。
两个沉醉在深吻里的人一下子被惊醒了,他们的床位在车厢中部,要是在头上,被几个列车员手电一照,发现两人叠在一个被窝里不知干什么勾当,那还不被尴尬死。
这时候小钟教官体现了良好的特种军人过硬的军事技术。
他利落的翻身下来,将被子一扯就把老婆盖好了。然后长腿一伸,就跃到了对面的铺位,刷的就抖开了被子,盖住了身子。做完这一切,不过用了10秒不到的时间,一点都看不出刚才有两个热血沸腾的青年在一个被窝里纠缠来着。
“噗嗤……”上铺不知道谁偷偷笑了一声,声音虽轻,在两个人耳朵里却分外清晰。那人竖了耳朵听了半天动静,本来还在想下铺这两位胆儿挺肥的啊,不知道会不会上演一场现场av给他听,谁知道出了这一幕棒打鸳鸯的事。
他偷眼看到了钟树的动静,终于忍不住笑场了,才惊觉自己露馅了。于是连忙假装咳嗽来掩饰。
一刹那,下铺的两个人的脸都红红的,堪比煮熟的大虾,天哪,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哟,这亲热的场合还真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两人心嘭嘭跳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好在列车员的到来打破了弥漫在上下铺之间这份微妙的尴尬,“查票了,请各位乘客把票拿出来检查一下。”
钟树急忙从衣兜里掏出车票递了过去,指了指对面:“我和我老婆,两个人的。”“老婆”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明显是说给上铺听的。
“同志,现在是检查车票,您拿的这什么呀。”列车员把手上的纸片递给钟树,手电筒跟过来在上面晃着。
囧里个囧,他拿出去的有一张是陈卓发给他的名片。
他急忙又在包里摸啊摸的,囧,手忙脚乱翻了半天竟然没找到。
“列车员,这我的票。”中铺偷笑的那个小伙子把票递下来,顺便把头也伸了下来,乘机瞄了几眼尴尬的钟树,又瞄了一下对面把头埋被子里的女人,一脸的饶有兴味。
这混小子,钟树觉得他的拳头咯吱咯吱在响。
列车员把票检查了还给小伙子,其中一个在催钟树。车票在哪里呢?钟树回过神来思索,怨不得教官现在脑子不好使,得原谅他刚才j虫上脑一下回不过神来,人家新婚蜜月的小两口意乱情迷的一时控制不住在头上有群众时泛滥了那么一下,还不好意思面对眼睛雪亮的群众也是情有可原滴嘛,以后多和老婆圈叉圈叉习惯了就好了。
“对了,我的票在我身上。”何月突然想起,票本来是钟树拿的,进站剪票上车的时候,他们一人一张,刚才也忘记放回钟树那里了。
上铺又传来一阵假咳嗽,这混小子真装怪,两人是夫妻是夫妻是夫妻,钟树真想一脚踹穿上铺的床板。
票查完了,两个人也没心思再亲热了,钟树说:“老婆,睡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蜜月旅行。”
“老婆”和“蜜月”俩字仍旧咬得很重,于是上铺也没有再发出什么杂音。
第二天天一亮,钟树就醒了,在部队每天早上5点就要起来训练,现在已经比以往醒得晚了。他睁眼看见对面的何月睡得很香,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了,一只手也滑出了被子。
他下了床轻手轻脚的把老婆的手放回被窝里,又看了一阵老婆秀丽的脸蛋,幸福溢满了全身。从今以后,这女人就要和他相随相伴一生到老了,这种微妙的情感让他的心口无比的柔软。
去洗漱完毕之后,他把被子叠整齐了,就坐在那里看着沉睡的老婆,不时瞄一眼窗外的锦绣大地。当云贵高原的冬日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向大地,穿透车窗,照在何月脸上时,睡得流口水的幸福女人终于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见精神抖擞的小钟教官那张黑脸凑了过来,“老婆,你醒啦,晚上睡好没。”逆着侧面的阳光,看到那张关心的帅脸,心情真是太好了。
她伸了个懒腰:“唔,还不错,以前坐火车都睡不好,昨天还可以,真是神了。”说完讨好的看着钟树:“有老公在旁边陪着就是不一样,特有安全感。”
昨晚以后,两人说话都特意要提对方“老公”、“老婆”,那两字要说得格外清楚格外重些。
等何月也去洗漱完,两人再买了车上的早餐吃时,上铺的人才陆续的爬起来。而那个冒出杂音的小伙子其实是一个笑容明朗的大男孩,一点也想不出晚上他会在上铺猥琐的偷听。(喂,不是偷听好不好,就那么点大地,又是公众场合,能有人小伙子什么事儿啊。)
小伙子看到下铺两人时,那模样也明显楞了一下。昨晚他进站上车早,放了行李就爬到床位上了,钻在被窝里听音乐想事情,并没有看到钟树他们的样子。只是熄灯之后,他把音乐关了,才听见下铺两人的动静,一下就乐开了,准备着听墙角呢。
今天一看,这两人,男子英武精神,身姿挺拔,女子清秀白皙,笑容满面,一看就让人十分的有好感,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种荡漾奔放的苟合男女。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白尖尖的虎牙,传达了友好的情绪,钟树和何月也齐齐对他展露了善意的笑容,三人也就没像昨晚那样各怀鬼胎了。
等早上十点多钟,火车进站时,美丽的春城——昆明,终于到了。
讲故事鸟:
作者小时候是个别扭的娃,妈妈忙累无暇照顾那么多,经常发脾气,于是闷葫芦小孩才一岁多的时候,就知道生闷气了。
生闷气的方法是,躲到卧室的门背后面,把自己藏在爸爸大大长长的军用雨衣里面,背着双手,嘴巴撅得老高的生闷气。
妈妈忙,不会一下发现娃不在了。过了好一阵,才在那里想起了,念着:老2去哪里了捏,去哪里了捏。
吼几嗓子我不应,心里更生气了:难道妈妈大人不知道来找我呀,找我呀……
最后妈妈总算把我从门背后揪出来了,看我的表情就笑,就笑,我就更气鸟。
这样子一直持续到小学以后,可是妈妈为虾米那么笨,每次都不知道马上到门后面找捏?
门背后除了雨衣,还有爸爸的驳壳枪,本来是一直挂到那里的,后来我长大长高了,爸爸就收起来了。
呃,是怕我垫起脚去拿枪玩吧!
所以枪有没有摸过我记不得鸟,不过爸爸的抽屉里那种机关枪的连发子弹倒是经常放在那里。我曾经费了老大的劲想揪几个下来玩,因为平时都是拣空弹壳玩,不过始终没成功。唉……
009
昆明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气候宜人。
所以一下火车,虽然没有和风扑面,却比何月钟树他们家乡的气候暖和多了,加上冬日阳光洒向春城,一派南国明朗景象,令人心情十分的愉悦。
坐了一天一夜的车,两人打算先在昆明逗留游玩两日,再去其他地方旅游,因此先买了一份旅游地图研究。
“你们可以先去翠湖看看,那里来红嘴鸥了,那些鸟冬天才来,别的地方都没有的。”卖地图的阿姨笑眯眯的推荐。
也对,动物是动态的,景物是固态的,赶巧碰上了两人决定先到翠湖周围找个地方落脚再慢慢的游玩。
当下他们打车先到了翠湖路,那里果然是好地方,周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