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圈叉特种兵.第4部分阅读
重生圈叉特种兵x 作者:rourouwu
洗衣服,进了小小的、瓷砖逞亮的卫生间。
把衣服挂好,衣服脱得只剩内衣裤时,她才放水试水温,却总觉得忘了什么事。过一会她才想起,内衣裤忘拿了,于是开了条门缝喊道:“老公,帮我拿下文胸和内裤,在衣柜左边第2格。”
小钟教官像兔子一样跳起来,冲到衣柜边,打开,哇,好几个带钢圈的可爱文胸,加上有蕾丝的小内裤,教官的血一下就热了。粗糙的大手翻拣着质地细腻滑手的内衣,他的黑脸红了那么一下下,好一会才问:“老婆,那么多,要哪件?”
“哦,拿那套粉色带白点,有小蕾丝的。”何月伸出一点脑袋喊道。
小钟教官翻出那套内衣,放在手里,比拿着手榴弹还紧张。他小跑到卫生间门边,何月忙伸手去接,看着那只洁白柔软的手臂,小钟教官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拉住正要关门的手,说:“一起洗吧,节约水资源。”
说完也不管老婆同意不同意,三下五除二去了衣服,剩条裤衩就滑鱼一样钻到卫生间了。
何月的脸腾的红了,虽说她前世的思想十分的荡漾,可是行为还是十分的保守,不然也不会前世快25岁了还是。
现在小钟教官挤进来了,那不是要洗鸳鸯浴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再放小故事
特种部队之空地协同
某连长,酷爱动物。
先养喜鹊一只,驯化甚好,甚通人性。每次训话,点名,都站在连长右肩,审视全连。
每次野外驻训,喜鹊都飞在空中追随指挥车,指挥车停下,即落在指挥车右边后视镜。
后养老鹰二只,系内蒙古驻训时期购于牧民两只小鹰,长大成为老鹰。
喜鹊是老鹰的班长,相处甚好,互不攻击,传为奇谈。
每次野外驻训,一喜鹊两老鹰追随指挥车,停下即喜鹊班长落于右边后视镜,老鹰甲落于左边后视镜,老鹰乙落于车头发动机盖。
皆虎视眈眈。
部队传曰:某连已经空地协同。
特种部队之狗眼看人
某参副,养土狗一只,甚巨,系狼狗与土狗杂交品种。儿子甚喜,但市区不让养大型犬,因此寄养于部队营区。加油站分得一块空地圈养,初期见人狂吠,日夜不停,盖系认生导致。
后不闻犬吠,皆奇。
原来时日渐长,狗对迷彩服习惯,见穿迷彩服之人不再吠叫。
众皆甚喜,午休可得安眠之。
某连改为反恐值班单位,着黑衣黑帽,甚恐。
盖因该连正好位于加油站旁边,因此犬吠声再次依旧。
众皆苦闷,谓之果然是狗眼看人。
关于明东说的特种兵资源的问题,我是不认识啊。不过我到是搜到了我家不算很遥远的地方,真有一支特种部队捏,我把资料贴出来,妹妹有心的话,可以顺着这个线索搜哈:)
“西南猎豹”成都军区特种大队
代号为“西南猎豹”的成都军区特种兵大队,是唯一入选世界十大顶级特种部队的中国军队,世界排名第六。
这支部队现住四川什邡市,是512大地震重灾区之一,地震发生时,这支部队的大部在阿坝州的红原县驻训,接到救灾命令后迅速转战灾区投入抢险,同时留守什邡营区的部队,顾不上自己营房倒塌,部分战士受伤,也马上投入到驻地的抗震抢险救灾当中。大家在去年抢险救灾电视新闻节目中看到的乘直升机强降重灾区汶川、徒步负重往深山灾区送粮以及什邡市宏达股份有限公司内一座高25米的高危水塔进行排危爆破、为从废墟中挖出失去母亲的婴儿寻找奶粉,还有从废墟中救出一位被困5天的62岁德国游客伯格丹的就是这个部队。
电视剧《突出重围》中的数字化小分队,机降作战,战场信息电视传输,红、蓝双方的前沿侦察等很多镜头就是从这个大队平常的训练资料中剪辑出来的。还有剧中真枪实弹对着士兵搞射击训练,预防高技术战争中的电子炸弹、蓝色雪狐小分队等等都是导演从该大队平日训练中得到的灵感。这支部队自诞生之日起就带着几分神秘,高新装备广泛应用,军事行动神秘莫测,特种训练惊险刺激:飞车捕俘,攀登绝壁,擒拿格斗,踏冰卧雪,涉水泅渡,高空伞降……特种作战更令人惊诧:侦察谍报、秘密渗透、袭击破坏、联合作战、解救人质……, 两年前热播的电视剧《士兵突击》“老a”所在部队的原型就是这支部队。片中“老a”的橄榄式军装就是成都军区特种大队模仿美军三角洲特种部队的服装;由于成都军区特殊的地理位置,中央军委一直很重视其发展,很多先进的装备都优先拨给了成都军区。伞兵突击车列装成都军区特种大队并公开报道透露的最大信息就是这个部队有执行千公里以外的远距离独立作战能力,其“空中突击,地空引导,战略破袭,地面撤退”等等都是全军第一的,中国巴基斯坦军演时,中方就是以这支部队为主。
(嘿嘿,明东,锁定什邡这地,具体的就靠你去探索了哟,不过特种部队的保密制度,估计要打听清楚还是有难度的)
其实这支部队我想,在应对中印边境问题上,他们是一支重要的进行先期任务的部队。
大家表以为和平年代没战争,其实事实上有很多局部摩擦的战争大家不知道而已。
013
虽说蜜月过了一半,小两口也裸/裎相对过很多次,不过那都限于在床上甚至被窝里。
今天这样面对面的站在狭小的浴室里,还真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有点脸红,又有点暧昧的情愫在滋生。还是小钟教官打破了沉默,“别楞着了,一身汗的,赶紧洗吧。”说完他强自镇定的背着何月,把裤衩脱了下来,胡乱塞到了门背后的塑料袋里。
只是有点慌乱,裤衩没放稳,差点掉地上,他眼疾手快的在落地前捞了回来,身后传来何月“噗嗤”一笑。
教官有点羞怒,他闷闷的不说话,回转身一把抓住坏笑妞,采取实际行动,三下五除二就手法熟练的把何月的文胸剥掉了。蹲下身要把何月的小内裤也剥掉时,何月忙告饶:“报告教官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嘿嘿。”
把何月的内衣也放好后,一脸严肃的小钟教官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站到喷淋头下,背对着呆楞楞的何月,用貌似很自然的口气说道:“老婆,帮我抹香皂搓搓背。”
“哦,”何月应了一声,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哟。
喷淋头的水哗哗的溅在教官宽宽的后背上,又流到教官窄窄的腰身上,再流到结实紧翘的臀部和修长有力的大腿上。
仰视着小钟教官1米82的高大背影,满是结实精悍的毽子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水流在黝黑闪亮的皮肤上滚动,就好象一只黑色的猎豹。
何月不由得喉咙里咕咚吞了声口水,赶忙拿起香皂在教官刚硬雄性的身上抹起来。
指间摩挲着充满弹性的皮肤,何月的目光不由得被一些伤疤吸引了。心疼的摸着那些疤,何月问道:“怎么这么多疤,还疼么。”
小钟教官摇摇头,嘿嘿一笑:“不疼不疼,老婆这一摸,简直舒服得不得了。”
“真的么?”何月心疼得不得了,摸到钟树手臂上一条疤问:“这是怎么弄的啊?”
“哦,练习空手入白刃时伤的。”钟树毫不在意。
“那这个呢?”何月又指一处问。
“爆破伤,新兵训练时手榴弹没脱手,我抢了跑了几步丢出去,有块弹片炸身上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何月一听,眼泪都出来了,以前只看他英武帅气威风光鲜的一面,其实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特种兵,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单调枯燥、强度超大又危险的训练。
特种大队每年都有伤亡指标,有些出色的兵,甚至是在训练的时候牺牲的。可是他们默默无闻,他们的辛苦与汗水、欢笑与泪水、青春与生命就埋葬在了这个偏僻山沟的绿色军营里,忠骨化成一抔黄土,守护着这个历经磨难的古老民族。
忍着泪水,又问了几处比较明显的伤疤,有的是烧伤,有的是执行秘密任务受的伤,何月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在钟树的身上,脸贴着那些伤痕,轻轻的吻着那些伤痕,哭道:“你吃了这么多苦啊……”
钟树回身抱住娇弱的妻子,眼睛亮得惊人:“这些不算什么,在我们特种大队,谁没受过伤呢。老婆,有你这么疼我,什么苦都是值得的。”
水哗哗的流着,紧紧抱着的两个人在感动甜蜜之后,身体又涌起一股躁热。何月亲着疤痕,亲着钟树结实的胸肌,亲着他滚动的喉结,下/身早已高高挺立的教官把持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一双结了许多茧疤的大手,托住何月的臀部,一下就抱了起来。
何月的双腿顺势缠在了教官细而有力的腰肢上,还能感觉到臀部下方的灼热与坚硬。
正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教官的唇,已经顺着睫毛,鼻尖,双唇,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白嫩的胸脯上,叼着粉色的突起,轻轻的啃啮起来。
咕噜咕噜,何月的喉咙又吞了两声口水,雾气弥漫的小小浴室里,响起了她轻轻的呻/吟。
眼看着心爱的老婆没力气了手都软了,教官一手搂紧老婆,一手撑在墙壁上,低低的吼了句:“老婆,我要进来了。”
“唔……”嘴里含糊不清的答应着,感觉到小pp被手掌一托,然后教官的杀器就昂然挺入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突然进入的异物还是紧紧的塞满了狭窄的幽|岤。
教官并没有立即攻城掠地,而是亲着老婆洁白细嫩的耳垂,啃啮着,感觉到老婆的幽|岤滋润了,他才缓缓的挺进,一路到底。
“啊,哦……”何月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教官结实的肌肉,快乐的叫了出来。
教官的黑脸一脸专注,就要展开强有力的活塞运动了。
“biu……biu……”刺耳的战备警铃突然在营区上空响起,惊醒了正在军民鱼水欢的小两口。
钟树忍不住爆出一句:“我操,紧急拉动……”杀器一下就抽离出来,将还在恍惚里的老婆放了下来,拉开卫生间的门像只兔子样就蹿了出去。
他胡乱抓起床上的枕巾,随便在身上抹了几把,就将衣架上的黑t恤,迷彩服往身上套。
何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钟树一分钟不到就将衣服穿好,帽子戴好,腰带扎好,现在正把脚往军靴里套。
等钟树直起腰身时,何月见他的裤子还支了一个小帐篷,忍不住担忧道:“老公,你不会阳痿吧?”
钟树听到这句话,转头看见老婆水淋淋湿渌渌的站在雾气弥漫的小浴室,神情迷茫小嘴微张,那曲线柔美的玉体白嫩嫩的摆在哪里,害得他血一热,觉得有股腥甜热流就往鼻腔涌去。
“我操……”小钟教官低吼一句,在鼻血流出来的千分之一秒前,“哐当”一声,他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将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边抹鼻血他边大喊:“老婆,你乖乖的洗干净,等我回来。”
说完,“哧溜”一声,蹿到阳台上,一翻身,就抓着下水管蹭蹭蹭的滑到一楼去了。然后他飞奔着冲到家属院和营区的大门,那里早是铁将军把门,这哪里难得到他,他飞身攀爬过铁门不到几秒,身后又蹿出几个跟着爬门的上尉少校们。
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何月赶忙裹了浴巾出来,又在床上抓了床毯子裹着,跟着跑到阳台上。只见到明晃晃的路灯下,几个军官蹭蹭蹭翻越铁门的矫健身姿,小钟教官早跑得不见了人影。
而营区那方,一片喧哗,感觉全大队的兵们都全副武装在营区里面跑动,车库的车都出来了。战备警报在高声尖叫着,纷乱的脚步声、鼓鼓囊囊的战斗装具、干部和班长们凌厉的口令声让整个营区真的成了战前的紧张气氛。
发生什么大事了?
她茫然的望着看不清楚人影的营区,全然不知道江大队长在主楼,拿着望远镜和唐政委看得笑呵呵的:“快过年了,就得收拾一下这帮小子,多练练,给他们的思想上上发条。”
“阿嚏……”,冬夜的冷风不是那么好吹的,垫着脚站在阳台上观望的何月忙躲进了房里。
想到教官那句“老婆洗干净等我回来”的话,她眼睛笑得弯弯的,赶忙钻到浴室,把水温调高了一些,边洗边愉快的唱起歌来。
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都犯困了,紧急拉动的官兵还没回来。
简陋的屋子既没有电视也没有杂志,她钻在被窝里靠在床上等钟树回来,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一身汗水的钟树回到家属院,抬头看见4楼的小家透出的温暖灯光,心里顿时涌起了无限的柔情。
他的女人,他的小妻子在等他回家呢。
一种与平时紧急拉动之后回来完全不同的感觉,充斥了他的心田,他蹬蹬蹬的快步冲到四楼,才发现没带钥匙。
喊了两声何月,没听到回音,看看手表,已经是深夜了。他急忙跑到楼下,又顺着下水管几下就爬到了自家阳台。
进了房间看到心爱的妻子歪在床上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中,那排长长的睫毛不时眨一下,嘴角弯弯的,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情。
他痴痴的看了一会妻子的小脸,后来才轻轻的把何月的手放进被窝里,又把被子拉了拉,才轻轻走到浴室,放水洗澡。
一夜好梦,突然被军号声惊醒了,何月迷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钟树宽厚温暖的怀抱里。
“老婆你继续睡,我要去训练了,等会叫你过来吃早饭。”说完亲了她一口就跳了起来。何月看他精神焕发的穿好了衣服,那一身帅气的特种部队迷彩制服再一次闪瞎了她的眼睛。
立马不困了,她也从被窝里跳出来,光脚跳到钟树面前,搂着他扎着腰带的细腰道:“老公,你好帅呀,好帅呀,让我好好看看。”
钟树抱着她转了一圈,听她笑得呵呵呵的,心情十分愉悦,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放回床上,拉上被子:“乖,天冷别冻着了,有的是时间看。”
说完就忙着到厨房洗脸漱口,很快收拾完了,临出门前,对着眼睛一直跟着他乱瞟的老婆敬了一个军礼,惹得老婆又花痴的叫了一声,他才心满意足的出门作者有话要说:再放小故事:特种部队之连长是大伯
黑蛋教训了县委书记的儿子,从此该兵对他马首是瞻,恭恭敬敬。在黑蛋指导下变得富有军人特色,突然一日上缴了大哥大。黑蛋从不主动收他的大哥大,盖因当时也确实没有相关规定。问之,为何上缴?曰:兄弟们没有,我也不该有。
黑蛋曰:给老爹打个电话再上缴之。
兵拨电话。
书记战战兢兢接电话:儿子,有什么指示?
兵落地有声:爸爸,我错了!
书记在那边呆住。
兵:过去儿子不懂事,现在连长教育我懂事了!
书记老泪纵横。
兵:这是最后一次用大哥大,我要做个真正的特种兵!
书记:请连长接电话。
黑蛋拿过电话:你好。
书记泣不成声:我这个儿子啊……
说不下去了。
电话还给兵。
兵:爸,我要挂了。
书记:记住,连长就是你大伯!
兵:是,连长是大伯!
从此兵就追着黑蛋,私下都叫大伯
呃,还有看到好多姑娘说想嫁军人这个话题。
这个小说是小说,是作者yy之作。不知道现实里有没有小钟教官这样又帅又悍又疼老婆又专一的军官。
请大家不要把小钟代入所有的军人身上。
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军人也是人,也有好坏之分。而且好军人不一定是好男人,能在身边关心保护照顾你,这些事冷暖自知。
当然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一直还是很喜欢军人的,就算是社会时代变迁,很多社会腐败现象在军营里也不少见,但是,其他地方,能比军营更纯粹么?
大浪淘沙,相较之下,我相信还是有许多金子在哪里闪光的。
这就需要姑娘们慧眼识人喽。
请记得,一定要冷静,冲动是魔鬼,好好的观察考察,确定是你的良人了就不要大意的扑倒吧!
014
特种大队的士兵们早上5:30开始,就在教官们的带领下开始了一天的训练,无论刮风下雨。
嘹亮雄壮的军歌在扩音喇叭里响着:“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有点赖床的何月本来想好好睡个回笼觉的,昨天劳累了一天确实觉得很疲倦,可是那大大的喇叭声、部队里教官和士兵们响亮的喊番号的声音让她没办法继续安睡了。
把头用被子盖住闷了一阵子,她终于被打败了,打着呵欠,她在床上坐了一会,还是决定起来。
穿着厚厚的睡衣,她在灶上烧了壶水,就蹿到阳台上往营区看去。
战士们早集合完毕,开始雷打不动的负重20公斤 ,5公里武装越野的训练了。他们在班长排长的带领下,一队队的跑出营区,往山上跑去。何月又蹿到后阳台去,在那里可以看到山路上跑步的队伍。
努力分辨了半天,还是没看到钟树在哪支队伍里。
长长的队伍、高昂蓬勃的士气,蜿蜒的山道上,就像有条绿色的巨龙在游曳。
她伸个懒腰,心道:部队还真是充满朝气的地方啊。
洗漱完毕后,泡了一杯豆奶,环顾着简单的小屋子,她拿出纸笔,开始列单子写上需要采购的物品。
等换好衣服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时间也才6点多,何月终于悲催的发现了一个事实:基本上小钟教官白天的时间都在军营和战士们训练,自己又没什么事情做,这种日子稍长一点,她会十分无聊的。
可惜这年代电脑还不盛行,更别说网络了,不然她什么都不用管就可以打发一天了。
于是到阳台上继续看兵们训练,远远望去,偌大的营区训练场上,兵们正热火朝天的训练,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的人,但是也能看清他们有的在单、双杠上翻腾,有的脚绑沙袋在跳跃,有的在一对一的练习擒拿格斗,一派龙腾虎跃的生动模样。
当早饭的军号声响起时,战士们拉着歌集合排队,准备进入食堂。没多会,钟树就跑步出现在了家属楼下。
他抬头望望自家的小屋,见到心爱的老婆打扮得清清爽爽的在阳台上张望,马上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蹬蹬蹬跑上楼,何月早就开门等着他了。
他冲进房间反脚带上门,一把就抱起了老婆,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用刚刮了胡渣的下巴蹭她的脸:“好老婆,走了一会我就想你了。”
汗味和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脸上又被胡渣蹭得痒痒的,她轻轻笑道:“我也很想你。”
“是么?”教官一脸坏笑:“那还等什么,咱把昨天没办完的事补上。”顾不得老婆小声的抗议,他抱着何月就往床上跑去。
何月轻轻捶打着他,见他黑色贝雷帽下面那闪闪发亮的眼睛,心就开始嘭嘭跳了。
这可是第一次被穿着特种迷彩制服的教官抱着,在那极度雄性硬朗的气息面前,她的制服控情节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别脱制服,我最喜欢看你穿这身了……”
“行,速战速决,你帮我脱裤子,还有我们换个方法做……”说完他把何月的双腿盘在自己腰身上,抱着何月坐在床边,“试试这样好不好!”
何月这才发现教官真的很坏呀,根本不用她调/教,就无师自通各种爱爱的战术,并勇于实践。
不过她喜欢。
于是在经过一段简短热烈的前戏之后,下面清洁溜溜的何月跨坐在上身野性迷彩服、裤裤褪了一半的教官身上,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快到海拉尔了。
话说前世刚上大学时,无论思想和行为,何月都是天真纯洁的小白兔一枚。
但是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艺术院校,早有久经沙场的前辈师姐们热于传道授业。
有个叫蚊子的女生常爱到她们宿舍蹿门,经常张口就狂歌一句:“让我似火烧啊,让我受煎熬。”
蚊子还有个特点就是爱讲黄段子,估计天生胆小的何月后来闷马蚤的性格就是在大学里陶冶出来的。
记得有一次蚊子坐在桌子上兴高采烈在那里挥斥方遒:“说,有一对小夫妻度蜜月,坐飞机到内蒙的海拉尔旅游。突然,小两口都想那个了,可是在飞机上在众目睽睽下,怎么办?”
“怎么办?”于是宿舍里有女生追问。
“好在那女的穿的是裙子,于是搞了一些小动作之后,她成功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然后半站起来,坐下去,半站起来,坐下去。旁边的人就奇怪的看她,她于是就故意问老公:还有多久到海拉尔?男人回答说:快到了。女人于是更加卖力的起起坐坐,一边欢呼:快到海拉尔喽,快到海拉尔喽。”
说完故事,蚊子和某些女生就哈哈大笑,顺便欢呼:快到海拉尔喽。
何月当时多纯洁啊,虽然知道蚊子在讲黄段子,可是她楞没明白快到海拉尔了有什么好笑,也没明白女人穿裙子坐他老公身上有什么蹊跷。
现在看着自己清洁溜溜的跨坐在教官身上,教官的肉尾巴挺挺的竖立在那里,还能像高射炮一样实现自由角度转动,不正是要进行要到海拉尔那一幕嘛。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噗”的笑了起来。
看到老婆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不认真,教官抿着嘴决定惩罚这个调皮的妞。他一双大手捉住老婆的小pp一抬,然后肉尾巴就在和老婆实现无缝对接之后,完全彻底的隐藏了起来。
“唔!”何月低呼一声,惊觉自己和老公进行了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深入的交流。
粗大的肉尾巴顶得花心紧紧的,还调皮的在里面探头探脑的摇来摇去,何月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抱着教官粗厚的脖子,主动抬起翘pp,又狠狠的坐下去,异常的满足感令她都要颤栗起来。
“噗……噗……噗……噗……”在一连串有节奏的声音里,何月紧紧抓着教官的迷彩服,闭着双眼,感受着别样的力度与冲击。
呼呼……在和教官短暂却异常深入的交流下,何月度过了在军营的第一个美好而激/情四射的早晨。
一辆军卡行驶在山村公路间,带起一屁股的灰尘。
何月坐在驾驶室里,旁边驾驶车辆的是后勤处的司务股长。
早饭时钟树就和后勤处长说过了,搭后勤处的采购车顺道买些东西,因此饭后揣着钟树交给她的存折和现金,山村小媳妇要进城采购了。
卡车后面还坐了两个兵,是跟着司务股长去抗东西的壮劳力。因为快过年了,部队里也要采购年货,要买的东西格外多。
何月早把准备好的中华烟和喜糖散给了他们,官和兵们都笑呵呵的,何况这个新来的连长家属还长得格外水灵好看呢。因此一路的气氛也是和乐融融的。
特种大队距离县城有十多公里的路程,中间还经过几个乡镇。一般情况下,家属们搭几里路就近在乡镇上买东西,要买好点的特别点的东西才到县城去。
坐上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县城。
军卡直接开到了县城一个比较大的商场前,停了车司务股长说:“嫂子,你要买什么就在这里买比较齐全,过两个小时我们来这里接你,你看行吗。”
何月忙点头连声道谢后,就进入这个90年代中期的县级商场逛了起来。
特战一队三连的战士们觉得他们连长钟队今天特别的兴奋,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休婚假休得皮痒痒不舒服了,今天练兵练得特别的狠。
以往正常的训练科目,战士们按标准做完了就进行下一组训练,可是教官今天不一样,他严厉的喝道:“怎么了,半月没守着你们训练,就退步了,打马虎眼了?一群菜鸟,熊兵,一排二排三排的排长,都给我出列。”
三位排长跑步出列,敬礼。
“今天看看你们带的兵,一股熊样,你们排长干啥吃的?给我听好了,加大训练量,练不好的都给我继续练,不然别吃饭。”
排长们大声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三连的战士们训练的场面更火热了,大家嘿嘿哈哈的,精神面貌更上了一个层次。
特种兵的常规训练包括:举15kg哑铃200次;拉4根弹簧的拉力器100次;练臂力棒100次;在30长的铁丝网下来回匍匐前进50次;练倒功,前倒和后倒各50次;单杠引体向上、双杠臂屈伸各100个以上;瞄靶1个半小时,其中立 姿、跪姿、卧姿各半个小时,练立姿和跪姿时要在枪口加挂一块砖。(这段引用资料)
还有其他的体能全能训练任务及野外生存作战训练以后再写。
江大队和唐政委站在观礼台上,看着各连各队的战士们练得热火朝天的,而特战一队三连的战士们尤其卖力,严肃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
“小钟休假回来,精神面貌很不错啊。”
“嘿,等下擒拿格斗的时候,有这帮小子好受的,你看他手痒痒的模样,一定会亲自下场挑人对练。”唐政委笑咪咪的。
“这帮小兔崽子,落到练武出身的小钟手里,皮都得绷紧点了才抗打,嘿嘿。”江大队对自己手下的爱将也很是喜欢。
这江大队说起来也是个人物,他在军区的侦察连干了20多年,参加过南疆战争,立下了赫赫军功。那时的侦察兵还是“一根绳子一把刀”的年代,他就凭简陋的工具武器创造了无数奇迹,干到后来的侦察连长,已经是军区大名鼎鼎的战斗英雄。
后来军区组建特种大队,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他身上。
从最初带着2、3百名从军区抽调上来的侦察兵尖子,接手荒芜的废营盘开始,他就呕心沥血一心扑在工作上。
特种大队以“龙爪”命名,慢慢发展到如今6、7百人的规模,而且还在不断壮大。在去年的军事演习中,这支新成立的年轻部队突袭假想敌红军的大本营,端了对手的指挥部,为蓝军的胜利奠定了重要的一步。
军区对这支试成立的部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与关注,在世界各国大力发展特种部队进行先期侦察渗透作战的新形式面前,一些新的课题也摆在了军区司令部以及特种大队常委们的桌面上。
这也为特种大队有着更好更新更强的发展起了一个催化剂的作用。
经过一上午的训练,午饭的军号又吹响了,作战分队的战士们在进行了一上午高强度的训练之后,早就饿得肚皮呱呱叫了。
特种大队的单兵伙食标准在全军是最高的,食堂的炊爷们做的饭菜也特别的好吃特别的香,因此一听到吃饭的军号响了,兵们个个都眼冒精光亮得惊人。
钟树对今天上午的训练成果还是很满意的,加之他浑身使不完的劲在擒拿格斗示范中得到了消耗,捶战士们捶得很过瘾,因此精神面貌非常的高昂。
在成功的挑恤一连和他们三连拉歌比赛后,谁赢了谁先进食堂,二连的连长很聪明的没上钩。
二连长问战士们:“现在是什么时间啊?”
二连的战士们嗷嗷叫:“吃饭时间!”
二连长又问:“一连和三连现在拉歌比赛傻不傻呀?”
二连的战士们嗷嗷叫:“傻!”
二连长笑道:“让傻子们比去吧,我们二连,全体都有,进食堂吃饭!”
二连的战士们嗷嗷叫着进食堂吃饭了。
一连长和三连长傻了,饿慌了的战士们则嘶哑着嗓子拉歌拉得更卖力了,赢了好早点进去吃饭呀。
看着拉歌的战士们气势如虹歌声震天,钟队表面不动声色,其实眼睛却不时朝大门瞟着:后勤的采购军卡咋还没回来呢,真想马上看到老婆大人啊。
这个以公谋私的家伙哟!
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小故事:
特种部队之分清大小王
关系这个东西,在哪里都存在。特种部队也一样,也会有关系户塞进来的兵。
某兵,家长跟大队长是战场上的战友,所以没事就往大队长那跑。这就造成连队管理的问题,连长尤其恼火,但是老大的关系,他也不能明打。
某次晚点名,该兵不在,熄灯时间屁颠屁颠回来了。连长问干吗去了,他说去大队长那边了。连长挥挥手:“今天晚上你去跟大队长睡。”
没想到这个兵真的转身去了,找到大队长:“大队长,连长让我跟你睡。”
大队长大怒,拿起电话:“他妈的五连长,你说的什么混话?!”
连长很无辜:“我没有啊?”
“你的兵都要跟我睡了,还说是你的命令!”
连长:“我没说。”
大队长骂了一顿,让该兵滚回连队睡觉去。
连长见了这个兵,兵说:“大队长让我回来睡觉。”
连长还是挥挥手:“去去,跟大队长睡去!”
兵转身就走,又去找大队长了,也不知道是不懂事还是故意赌气。
大队长又拿起电话骂了一顿,让他滚回来睡觉。
兵转身回来,连长又是挥挥手:“去去,跟大队长睡去。”
兵这次不回去了。
连长:“你怎么不去了?”
兵:“连长我错了。”
连长:“你错什么了?”
兵:“我不该去找大队长,错过晚点名。”
连长:“哦,你看看这是什么。”拿出两张扑克牌。
一张大王,一张小王。
兵:“大小王。”
连长:“看来你还分得清大小王啊?你知道谁是大王吗?”
兵:“大队长。”
连长:“谁是小王?”
兵:“连长。”
连长:“对于我来说,老大是大王,我是小王——但是对于你来说,我就是大王,班长是小王。”
兵不敢说话。
连长:“今天晚上你站我门口的岗。”转身回去睡觉了。
兵不敢动,在连部门口站岗。
连续站了一个礼拜的连长门口夜岗,不敢再去找大队长。
015
这个县城最大的商场哟!
叹了口气,何月迈步进入商场。
还是一个个的玻璃柜台,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商品,长长的一溜柜台后面,坐着打毛衣的售货员。
对于习惯了21世纪超市开放式购物的何月来说,这是一种生活质量的倒退。
不过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那就慢慢逛吧。
商场设施虽然落后,但是地盘还是满大的,转到中间还有一个大大的天井,里面摆着几盆常见的胭脂花、指甲花等,花盆周围是泛着绿苔的湿滑水泥地面,上面还有不少的茶叶渣子。
大概的逛了一圈后,何月对几样东西产生了兴趣。
一个是卖磁带和书的柜台,一个是卖布的长柜台,一个是卖电器产品的专柜。
上世纪90年代,有个随身听就是洋盘得不得了的事情了。
少年们穿着白衬衣,揣个随身听,塞着耳塞,将单车踩得风一样从女生面前掠过,留下一个风吹得衬衣鼓鼓的背影,不知道会有多少青涩暧昧的情愫在微风里悄然滋长,那让人蛋疼的忧伤的青春哟。
p3、p4是指望不上了,想到钟树有一台双卡收录机,逛到音像柜台的何月,见到了很多感兴趣的磁带。
比如说开始散发天后光芒的王靖雯开始红遍大江南北的《容易受伤的女人》,还有她那时的爱人窦唯的黑豹乐队,跟有当时如日中天的香港歌神张学友的各种白金磁带。
不得不说上世纪8、90年代的音乐是无可跨越的颠峰,那动辄上百万张的白金销量也不少见,哪里像后来,一般歌星卖个5万张的碟子就要开香槟庆祝了。
因此,何月毫不犹豫的收罗了一堆在后世依然是经典的磁带。
鉴于目前精神文明的匮乏,何月又买了好多本书,打算回去慢慢消磨时间,然后就p颠p颠的杀向布料柜台。
何月前世就喜欢做点兔子啊、章鱼之类的小玩偶,只是那时候买花布真还没现在方便。现在看着那长长的几十米的布料柜台,靠角落那一堆琳琅缤纷的纯棉花布是多么的惹人喜爱。
想到自己要布置的温馨小家,软布料装饰是最省钱又最容易出效果的,最看得上眼的一种布料她就买了一卷,还买了其他各色花布。
售货员还以为她是裁缝,好奇的跟她搭话来着。
随后她又买了现在稍微过时,后来却重新焕发了生命力的国货精品——回力球鞋,每个喜欢的款买两双:一双穿,一双收藏。
最后的重头戏——双缸半自动洗衣机,要知道钟树天天高强度的训练,摸爬滚打武装泅渡什么的,那衣服,尤其是内衣,还不水淋淋汗津津的。鉴于现在商场里还没有全自动洗衣机。就是有,那时候的全自动洗衣机也贵得吓人,特别是经历了21世纪电器产品性价比之后,那差距忒明显。
所以她最后选择了一个小天鹅双缸半自动洗衣机,但那价格还真让她肉疼了一下,要知道这时候的钱可比以后管用多了。
于是最后打定主意,不买对她来说又贵又老款的电视机。
何月的前世,是个网虫宅女,n多年没看电视了,对现在的电视节目更是兴趣缺缺。
到最后又顺便买了点本县的土特产——云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何月指挥商场的售货人员将大点的物件搬到门口,顺便抽出一本新买的《穆斯林的葬礼》看了起来。
正翻着,街边走过两个输着分头自以为很帅的青年。
看到商场门口站着的漂亮姑娘,身边一大堆东西,他们两互相碰了碰,交换了一个敢不敢上,怕什么呀上就上的眼神。
不过两个青年很谨慎,先在一边观察了一会,见这姑娘没同伴,于是互相怂恿着,甩了甩飘飘的分头,上前搭讪去了。
“哟,妹儿,买那么多东西呀!”顺便继续甩甩头发。
何月抬头瞟了一眼两人,没搭理,继续低头翻书,心里却暗暗在想:分头啊,飘柔啊神马的都是浮云,还是老公快成光头的平头好看。
“妹妹细皮嫩肉的,哪里抗得动哟,要不要哥哥帮你啊。”
分头青年继续嬉皮笑脸。
何月翻翻白眼,将身子侧向了另一面,决定继续无视这两个小混混。
两个混混来劲了:“哟,妹妹,表害羞嘛,哥哥一贯都是助人为乐的活雷锋,今天遇到哥两个算你运气哦。”
“来嘛,来嘛,哥哥帮你拿……”其中一个就伸手去拿何月手里提着的云糕。
那魔爪——居然——竟然,碰到了她滴手啊她滴手。
怒了!
何月手一挥,厚厚的书本砸过去,混混油光水滑蚂蚁都站不住脚的分头被毫不留情的扇乱了。
“日哦,给脸不要脸,今天不陪哥去歌厅吼几嗓子赔罪,今天你走不掉!”自以为无敌风流的分头青年恼羞成怒鸟。
于是,自觉颜面扫地的混混的流氓行为升级了,就要来拉拉扯扯。
光天化日之下,敢!
何月凤眼一瞪,“我是军嫂,你们敢调戏军嫂,绑架军嫂,破坏军婚,信不信抓你们到部队交军事法庭审判。”
两个混混顿了一下,互相看一眼,继而又嬉皮笑脸道:“妹儿你那么小,咋可能就结婚了嘛,骗哥哥不乖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