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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公夫人不高兴 作者:阿拆

    藩王,却不想陛下这样的人,哪里有能见着这样的事。”

    秋辞听见沈正钦这样说,便知道沈正钦似乎并没有怀疑钱真与宁王和南安王的关系,倒是沈正钦感到有些奇怪:“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哦,我昨儿看见李大人的折子,奏请陛下早日放藩王归藩,以免边镇动荡,臣民不安。”

    ☆、第五十二章

    二人闲话几句,不久也便分别,秋辞回到房间时也一直避着旁人,生怕被别人看见问起。

    回到房间,拴上房门,秋辞这才想起沈正钦给的东西,她坐在床沿上打开一看,里面果真是些首饰,杂乱地放在一起,秋辞将他们一一拿出来,整理好,秋辞刚想顺手把盒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这才看见盒子里边沿上露出一角白色,秋辞疑惑,用手摸了摸,却发现这里似乎有个暗格,她想办法把面上那层薄板起下来,这才看见地下躺着一叠纸。

    秋辞疑惑,将那纸张拿出来,打开来看,有三张叠放在一起,正是两间铺子和一处宅子的房契。

    秋辞心中一惊,她确实没想到沈正钦会送这些东西给他,只不过现在收都收了,也无法再退。

    她只将这东西同他沈正钦送的贵重物品放在一起,藏在衣柜的最深处。

    五月初五,诸王离京,这削藩一事也算是尘埃落定,朱祚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连带着他们这些奴才也好过一些。

    朱祚忙了这一段时间,也着实烦闷,当即便令人整顿车马,不日即将前往围场围猎。

    秋辞一时有些感慨,去年围猎之时,他还在一个美人的宫里受气,今年已然站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身边,虽然他只是个奴才而已。

    想起这个,秋辞便想起,今年似乎还未曾出宫休值,虽说她如今的身份,无论挑着哪个时间,尚宫局的人都会恭恭敬敬地奉上腰牌,不过秋辞终究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在京中没有亲人,也素来不爱凑热闹。

    同王德和阿容告过假后,秋辞便去尚宫局领了牌子,第二题一大早便出了宫。

    她背着个小包袱,照例是先到王氏酒楼,想先将行礼安置了,可等秋辞到王氏酒楼时,却发现怎么有些不对劲 ,大早上的,酒楼竟然连门都没开。

    秋辞怀着疑惑的心情上前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果真没人开门,秋辞以为屋内无人,刚准备转身就走,却听见屋内有声音传来。

    秋辞又转身敲门,喊道:“王叔,王婶儿?”

    刚喊玩一会儿,面前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王叔探着头看着秋辞道:“秋辞姑娘,原来是你呀。”

    “王叔,怎么回事儿?”秋辞看着王叔那畏首畏缩的神情问道。

    “进来说吧。”

    秋辞进屋一看,惊呆了,大堂里什么也没有,就连一张桌子也没有,屋内乱糟糟地,像刚经历过一场洗劫一样,王婶儿和她的女儿莺莺坐在一张凳子上,相互抱着垂泪。

    秋辞不禁更加疑惑,问道:“王叔,这到底是怎么了?”

    “唉!”王叔叹了一口气,捂着脸背过去,满面羞赧。

    “王婶儿?”秋辞看向哭泣着的王婶儿。

    王婶儿瞟了一眼王叔怒气冲冲地说道:“你问他去!”

    秋辞又看向王叔,王叔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作孽哟!”

    “前几日,几个同乡见面,喝了几杯酒,上了头,然后……然后就去赌坊,玩儿了几把……”王叔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说不下去了。

    后来的事他不说,秋辞也猜的出来,无非是赌输了钱,债主上门,将这店洗劫一空。

    “王叔,还差多少钱?”秋辞问道。

    “不多……30两而已。”

    秋辞点点头,三十两,确实不多。

    “还不多?”王婶儿突然说道,“咱们店也卖了,房子也卖了,能借的钱也借了,不说去哪儿找这剩下的三十两,就问你咱们以后住哪儿都成问题。”

    王叔为难地看着秋辞,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叹了口气。

    “这样吧,”秋辞见他们这番样子,不禁有些心软,“三十两我有,王叔王婶儿昔日对我照顾有加,如今有难,我也不能熟视无睹。”

    听见这话,王叔王婶儿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秋辞,复而又转为惊喜。

    王婶儿抹了抹眼泪,拍拍莺莺,对他说道:“快,快去后厨,给秋辞姐姐烧杯开水。”

    莺莺听见这话,也不及哭泣,站起来就往后厨跑,王婶儿站起来,走到秋辞面前,握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却是嘴皮子发抖,什么也没说出来,只一个劲儿地淌泪。

    秋辞拍拍她的手,对她笑笑,接着,她又拿下手上挎的行礼,从里面翻出三十两银票,一并递给王婶儿。

    王婶儿借过钱,抹了两把眼泪,不住地笑,一会儿,她才为难地看向秋辞,说道:“秋辞姑娘,你看这,我们还了债就一无所有,居无定所,三餐不定,我大儿还要上学,你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