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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别惹我第71部分阅读

      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 别惹我 作者:yuzhaiwen

    的你。”伊祁凌墨微微闭了闭双眼,懒懒地说道,“虽然有些极端,却也是真性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尘世间有多少那男女女为情所困,不舍得离开,不敢恨,愁苦一生。”

    “人世间唯有感情最难以掌控,没有人抓得住,也没有人能够计算得清。不稳定因素,这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洛星辰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最难掌控,莫过于感情;最难操纵,莫过于人心。”

    “罢了,凡是你的决定,我都会支持。南遥皇陵,我先行一步。”伊祁凌墨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下去了,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寝宫。

    目送着伊祁凌墨离开,洛星辰几次都想张口说些什么,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有些事情,不是她说了,便能够改变的,她的哥哥,这个执拗的人,想是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留她一个人去南遥,无意义的劝说不是她会做的事情。摇了摇头,翻开书,刻苦,拜读。

    今日的早朝时间异常的长,与其说是事务繁多,到不如说是一些琐事,哪里出现了饥荒,需要朝廷拨款多少;哪里累计了大量流民,需要整顿;哪里的官员私吞公款,需要整治……等等一系列本不需要萧亦寒来定夺的事情,今日却都被搬到了早朝之上来探讨。

    萧亦寒坐在龙椅上,单手支着额头,一双凤眸中写满了不耐烦,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打着龙椅的龙头扶手,不时‘嗯’一声来代表自己有在听。

    “朕乏了,有事明日再议。”见大臣们没有结束的意思,萧亦寒在下一个人开口前,从龙椅上站起来,冷漠的说着,不给大臣们留下开口的机会,便径自离开了金銮殿。南宫澈和洛炫夜两个人相视一眼,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率先离开金銮殿,今日的早朝,真不是一般的难熬。

    离开金銮殿后,萧亦寒在龙瀛宫和未央宫分叉的路口处站住了脚,犹豫了一下,迈开步子,朝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

    根据洛星辰的意思,未央宫的宫女太监减至原有数目的三分之一,理由是这样便于管理,外人不容易混进来。而这三分之一的人中有一半的人是落星楼的人,保证了安全。况且人多嘴杂,很多事情就是因此而外泄的。

    ☆、【终回】南遥皇陵十:?

    萧亦寒一路走来也没碰见几个宫女太监,微微蹙眉,总感觉有些过于安静。思索间已经来到了寝宫门前,见瑾儿在外候着,这才放下心来。

    “皇上,您来了。”瑾儿看清楚来人,福了一下身子,请安说道。

    “嗯,起来吧。”萧亦寒看了瑾儿一眼,淡淡的说着,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淡声问道,“皇后在里面么?今日有什么人来拜访过?”

    “是,小姐在里面。”瑾儿低着头,细声说道,“是伊祁族长刚刚来过。”

    “伊祁凌墨。”萧亦寒闻言微微蹙眉,他来做什么?莫不是……想到这里,萧亦寒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绕过瑾儿,推开门,径直走进房间,知道看到书案前的那抹身影后,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作何如此慌乱?”微微抬眼,神情淡漠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将手中的书往里推了推,淡淡的问道。

    “伊祁凌墨刚刚来过。”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虽然只是很小的痕迹,细心的他也发现了伊祁凌墨来过的证据,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淡声说道,“他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向我要解释。”洛星辰轻轻一笑,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曾立了军令状,如今却违背了当初的约定,若是你恐怕也会向我来要一个解释,甚至是一个惩罚。你是怕他把我怎样,所以刚刚才会如此慌乱吧。”

    “你们的争议结果。”算是默认了最后的一句话,萧亦寒转着手上的寒玉扳指,淡声问道。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他又怎会舍得施以暴行呢?”洛星辰轻轻一笑,淡淡的说道,“本不将真相告知是因为怕他阻我出族,如今天下局势已定,伊祁凌墨又不是外人,自然将真相告知,而告知了真相,便代表着他非凡不会责备于我,而且还会为我如南遥皇陵寻找神农七色草。”

    “罢了,朕且相信伊祁凌墨不会伤害于你。”萧亦寒停下了转动扳指的手,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目,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个人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洛星辰明白萧亦寒话中所指之人便是天牢中的那名黑衣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眉头紧锁,异常严肃的说道,“审问的时候我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这名武功不高的人竟然会是寄居者。”

    “此为何意?”似乎是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萧亦寒坐直了身子,连忙追问道。虽说萧亦寒的在武功的造诣上登峰造极,远远超于洛星辰,但是在其他方面却是不及她的,比如用毒,比如蛊术。

    “寄居者,顾名思义,在不属于它的地方居住,我们称之为寄居,而寄居者这个名词通常被用在蛊术中。”洛星辰看了萧亦寒一眼,为其解释道,“将蛊虫养在人体,以血肉供养,待蛊虫成长之时,便是其人殒灭之日。”

    “蛊虫会将寄居者的骨血,内脏都吸食干净,最后破肠而出,通常用这种方法饲养的蛊虫会比一般的蛊虫难对付许多,曾经沐谨枫送来的食人蛊便是其中的一种。但是这种饲养方式很难成功,因为在将蛊虫植入体内的一段时间内,必须以深厚的内力压制,并给予它成长的空间,他们会将高手在垂危之际抓走,先为其疗伤,而后注入蛊虫,一般人都会有动用内力来压制蛊虫的心思,但这却恰恰为蛊虫提供了成长的空间。”

    ☆、【终回】南遥皇陵十:?

    “但是唯一让我不解的是,这名黑衣人并非高手,可以说武功只在三流,落星楼中随便一个小厮便能将其击毙,这样的人我想不通为什么会成为寄居者,而且我为其把脉时发现,他体内的蛊虫竟成长的很好,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如何做到的。”

    “似乎一直不曾太平过。”萧亦寒闻言微微蹙眉,故作不经意的说道,“总有人来惦记朕与你的这条命,该如何,不知;欲为何,亦不知。皇后,朕与你似乎一直处在被动状态,被人牵着鼻子走。”

    “皇上所言极是,我们一直在明处,将一言一行都暴露给了敌人,但敌人为何人,又有何目的我们却一概不知,被牵着鼻子走,见招拆招,虽说每次有惊无险,却着实令我好生不痛快。”洛星辰浅浅的笑着,但那笑容却没有传达到眼睛里,星眸一眯,散发出丝丝的寒光,握了握拳,冷笑着说道,“本宫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做惯了主导者,定然是不痛快,朕也是一样的感觉。”萧亦寒冷哼一声,一双凤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气,嘴角微微扬起,喋血的说道,“朕定要将这些人碎尸万段,来解朕心头之恨。”

    “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一直以来让我如此头疼。”洛星辰冷笑一声,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一双星眸里是彻骨的冰冷。

    “小姐,凤轩在外面。”两个人沉默了片刻,瑾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询问道,“要让他进来么?”

    “凤轩?”洛星辰微微蹙眉,一双星眸中有着不解,这个时候凤轩应当在天牢,但却为何会在这里,莫不是……目光一凛,淡声说道,“让他进来。”

    “是,小姐。”

    ‘吱呀’一声,寝宫的门被推开,凤轩一身淡蓝色长衫走了进来,面露焦急,不待洛星辰开口,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急急说道,“楼主,出事了。天牢里的那位突然死了,景瑜的情况似乎也不太妙。”

    “我就知道。”没有想象中的惊讶与暴怒,洛星辰的语气十分平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想必是那蛊虫破茧的日子到了。”

    “楼主,要不要去看一下?”没有想象中的责骂,凤轩有些疑惑,转了转眼睛,试探着问道。

    “皇上,我们去看看吧。”洛星辰淡淡的扫了一眼凤轩,微微颔首,对萧亦寒说道,“尚不知他把什么蛊养在了体内,但相比景瑜定是被那蛊虫入侵,若是不想办法,恐怕他就不保了。”

    “走。”沉思了片刻,萧亦寒淡淡的丢出一个字,起身,离开寝宫。看着萧亦寒坚挺的背影,洛星辰轻轻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活动一下筋骨,带着凤轩跟在萧亦寒身后不远出,三个人匆匆向天牢的方向走去。

    帝都,皇宫,天牢内……

    这是洛星辰一天中第二次进出天牢,刚刚进入天牢,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变扑鼻而来,洛星辰微微蹙眉,用手掩面,一双眸子中便露出厌恶。

    ☆、【终回】南遥皇陵十:?

    萧亦寒走在最前面,面无表情,步履沉稳,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越往深入,血腥味越是浓重,隐约还可以听见喘息的声音,眉头越蹙越紧,直觉告诉他有不好的事情正在等着他,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石阶的尽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猩红。景懿跌坐在监牢外面的木椅上,手里握着剑,大口的喘着粗气。监牢之内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景瑜,以及那具被开肠破肚的黑衣人尸体。

    “怎么回事?”萧亦寒走上前,隔着围栏看了看景瑜和那句黑衣人的尸体,眉头紧锁,厉声问道。

    “皇上?卑职参见皇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景懿微微一愣,而后支撑着站起来,朝萧亦寒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免礼,朕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皇上……”

    “是蛊虫成熟了,到了破茧而出的时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洛星辰已经进到了监牢里面,蹲在那名黑衣人的尸体前检查了一番,淡声说道,“蛊虫觉醒,蚕食了他的血肉与内脏,破体而出。”

    嫌恶的看了看那具尸体,站起身来,走到景瑜身边,为其把过脉后,继续说道,“景瑜定是在不注意的时候被这蛊虫所入侵,进到了体内。蛊虫进到一个新的个体中,会开始吸食他的一切,知道致死,在破肠而出,换另一个人。”

    “娘娘,求您救救景瑜。”景懿几个大步走到洛星辰身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请求道。

    “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从脉象上看这蛊虫是草蛊,很常见的一种蛊虫,并且解决起来比较容易,放心吧,他死不了。”洛星辰垂眼看着景懿,淡淡的说着,而后走出监牢,对凤轩说道,“九弦琴,修好了么?”

    “修好了。”凤轩微微颔首,将身后背着的包袱交到洛星辰手中,道,“楼主,琴。”

    “放下。”用眼神指了指那边的桌子,待凤轩将九弦琴放好后,洛星辰便坐在琴前,抬起双手,素手一扬,悠缓的旋律,却是给了几人一种压迫感。

    “景瑜,随着琴声调整内息,”洛星辰一边抚琴,一边对景瑜说着,待景瑜颔首,席地而坐,闭目调整内息后,对凤轩以及景懿说道,“凤轩,景懿,你们两个去守着,待蛊虫离开景瑜体内,便杀了它。”

    “是,楼主。”

    “是,皇后娘娘。”景懿和凤轩两个人同时应道,相识了一眼,微微颔首,一左一右将景瑜围在中间。随着旋律的变化,景瑜的眉头越蹙越近,体内的蛊虫开始乱窜,几次险些撑不下来。最终,蛊虫在琴音的影响下离开了景瑜体内,蛊虫一现行,便被景懿和凤轩两个人所斩杀,而景瑜则是昏了过去。

    “把这个给他吃了,每日调养一下身体,三日便可痊愈。”将一个金色瓷瓶扔给景懿,洛星辰淡漠的说着,站起身来,眼前一黑,险些摔倒在地,好在萧亦寒及时扶住了她。

    “这身子,真是越来越差了。”洛星辰咬着下唇,紧锁着眉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没用,抬眼看了看萧亦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道,“我累了。”

    “回去吧。”萧亦寒捋了捋她额间的碎发,一双凤眸中写满了关切,将其横抱而起,离开了天牢。凤轩看了看景懿和景瑜,动了动嘴角,却是没有说什么,将桌子上的九弦琴拿好,转身离开天牢。

    三日后,经过几天的修养,景瑜已无大碍,身子也恢复到了中蛊之前。萧亦寒将事情交代给南宫澈和洛炫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五日后带着洛星辰,瑾儿,景懿,景瑜离开了帝都,朝着南遥郡的方向驶去。同行的还有炎墨,樱落,月冰以及凤轩。

    一月后,南遥郡外五百里处,天野村内……

    经过了一个月的旅途,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南遥郡的边境地带,一个叫做天野村的村庄外。

    “吁!!”勒紧缰绳,马车停了下来,景懿掀开车帘,对里面的人说道,“主子,现在天色也晚了,不如我们在这村子里暂住一夜,明早进入南遥郡。”

    “嗯。”萧亦寒侧卧在马车里的软榻上,单手支着头,神色慵懒,懒懒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做声。

    “驾。”得到了许可,景懿再一次驾驭了马车,一辆马车,五匹马,九个人,缓缓进入到天野村中。一行人找了一户人家落脚,景懿,景瑜,凤轩及月冰四个人轮流戒备,保护萧亦寒和洛星辰的安全,夜幕渐渐降临。

    ☆、【终回】南遥皇陵十一?

    房间里的摆设极其简单,仅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看着那有些残败的床,洛星辰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差的条件,莫不如马车里来的舒适。

    第一次见到如此景象,萧亦寒一也是一脸的无奈,从未想过堂堂帝王会有今日,这个床,真的能够睡人么?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头,考虑一下是否要回马车里面睡。

    “莫不如回马车里面吧。”看得出来萧亦寒在想什么,洛星辰走到床边,试了试床的硬度,轻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在想,落星楼里面地牢的床是不是都会比这个睡上去舒适一些。”

    “唉,回马车里面吧。”萧亦寒无奈了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马车里虽说空间是小了些,但却是比这里舒适一些。”

    “我正有此意。”洛星辰无奈的笑了笑,已经彻底被眼前所谓的床给征服了,站起身子,走到萧亦寒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走吧,这里还是留给那些能吃苦耐劳的人吧。”

    萧亦寒微微颔首,很自然的拉过洛星辰的手,两个人一起走了出去。

    “主子,夫人。”听见声响,站在门口的景懿和景瑜两个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刚刚走出来的洛星辰与萧亦寒,看着两人走出来,景懿不解的问道,“主子,夜已经深了,您和夫人这是要去……?”

    “赏月,在马车里。”洛星辰看了景懿一眼,淡淡的说着,目光似有似无的看了看屋子里面,故作体贴,道,“我看你们二人也是尽职,定是乏了,今日这屋子便留给你们了,我与夫君忽然来了兴致,要去赏月,你二人且先歇着吧。夫君,我们走吧,你看今晚这月亮,多美啊。”

    “嗯。”微微颔首,萧亦寒牵着洛星辰,两个人也不给景懿和景瑜说话的时间,径直走向马车。

    “谢夫人体恤。”闻言,景懿和景瑜两个人不禁感动涕零,对这两个人的背影,抱拳,齐声谢道,而后相视一眼,走进屋子。见屋内情境,景懿和景瑜两个人嘴角不禁有些抽搐,查看了一下那所谓的床,终于明白为什么夫人今天会这么体贴了。

    “夫人的一片好意,我们……我们就将就一下吧。”景懿的面颊有些抽出,无奈的做了一声叹息,挫败的说着。

    “也只好如此。”景瑜无奈的妥协了,这种床不是没有睡过,石板他也睡过,只不过那时二十年前的感受了。

    萧亦寒和洛星辰两个人回到了马车里,马车的空间足够大,里面有着一张软榻和一个小桌,还有几个小椅子。软榻上躺一个人还有些松,但若是睡了两个人,却是显得有些挤了。

    萧亦寒侧着身子,尽量将更大的空间留给洛星辰,许是赶了一天的路有些乏了,很快的便睡着了。而洛星辰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在确定萧亦寒睡了以后,动作轻手轻脚的从软榻上起来,走下马车。

    就在洛星辰走下马车后,软榻上本应睡着的人儿蓦地睁开了双眼,摸了摸身侧软榻上还残留着的余温,透过窗子观察着洛星辰的去向,在确定她不会发现自己后,起身,走下马车,尾随其后。

    ☆、【终回】南遥皇陵十一?

    一个人走到了树林里面,距离马车也不过百米,透过树叶看着月亮,一双星眸中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周身被忧郁所渲染。

    “谁!?”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收起了全部的情绪,大喝一声,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是我。”就在萧亦寒想要踏步出去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传入到耳朵里,收了步伐,利用粗壮的树干与夜色作为掩护,在距离洛星辰十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眉头轻蹙,刚刚那个声音,很熟悉。

    “是你?”看着由远至近的人儿,映着月光看清了他的模样,微微蹙眉,显得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冷冷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担心你。”那是一个男人,白衣,黑发,一双眸子里写满了关切,从里面能读出淡淡的忧伤。

    “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关心我。”洛星辰冷笑一声,嘲讽的说道,“怎么?现在是觉得以前对不起我,所以来恕罪?还是你还想在羞辱我一次?嗯?是这样么,繁枫?或者说现在叫你云陵家族二少爷,云陵韶,更为合适。”

    “小瞳,我……”来人便是云陵韶,洛星辰最恨的男人,那个在前世给予了她莫大羞辱的男人。

    “叶瞳早就死了,所以在这个时空中,并没有叶瞳这个人。”洛星辰冷笑着,一双星眸里闪烁着彻骨的恨,咬牙说道,“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会觉得你在可怜我。怎么?很开心,很骄傲么?曾把天之骄女的我耍的团团转。呵,若不是因为你有一个公主嫂嫂,我定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不是只对你身边的人下手。”

    “我该知道是你。”云陵韶的笑容有些凄凉,眸子里有着歉疚,是对洛星辰,也是对那些因为他而受到伤害的身边人。自从太后寿宴之时与洛星辰相见后,云陵韶身边的朋友,知己也好,红颜也罢,频频出事,无奈他却什么也帮不上,想到那日洛星辰在凉亭中所说的话,他早就想到了这些都是她所为,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不敢相信对么?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与曾经不同了。”明白云陵韶的想法,洛星辰冷笑着说道,“早在你和清音背叛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曾经那些所谓的善良与纯真了,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没想到还能够再遇见,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小瞳,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就算你再杀我一次我也无怨无悔,但是这一次,让我帮你好么?南遥皇陵,比想象中的还要凶险。”云陵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真诚的说着,一双眸子里面闪烁着担忧与关切。

    “你从何得知我要去南遥皇陵的事情!?”洛星辰闻言目光一冷,厉声喝道,“你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想保护你,就当是为了赎罪。”云陵韶无奈的笑着,笑容里包含着苦涩,只是单纯的想要保护,却被理解为别有用心,摇着头,苦笑着说道,“我与月卿然是旧识,前些日子见过,从他那里知道的。”

    ☆、【终回】南遥皇陵十一?

    “月卿然,原来你们认识。”洛星辰微微蹙眉,淡淡的说道,“我不需要你假惺惺来保护我,没有你我依旧很好,没有你南遥皇陵我依旧去的了,所以你还是省省你的假慈悲吧。繁枫,我们的恩怨还没有完结,这一次,我不会再要你那么痛快了。”

    “我……”

    “多说无益,夜深了,我要歇息了。”打断云陵韶的话,洛星辰冷冷的说着,而后转身离开,留下云陵韶自己黯然伤神。

    早在洛星辰转身时,萧亦寒便先一步离开了树林,回答马车里,侧卧在软榻上,一双凤眸深不见底,读不懂其中的含义。繁枫,清音,叶瞳,这三个陌生的名字,云陵韶,洛星辰,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着什么羁绊,蓦地,目光一冷,他记得她曾说过那两个名字,繁枫,清音,曾背叛她的两个人,云陵韶便是那个男人么?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吃味。这个男人,让她记得如此之久。

    听见了声响,萧亦寒将思绪清空,闭上眼睛,佯装熟睡,今日所见所闻,他并不打算点破,他相信,只要她想说,便会告知于他,他有预感,不久的未来,她便会亲自为他解开这些疑惑。

    见萧亦寒还睡着,洛星辰轻轻一笑,许是累了吧。在软榻上坐了下来,伸出手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自语说道,“一定很累了,为了我苦了你了。从未想过我会爱上一个帝王,也从未想过一个帝王会为了我而放弃所有,说是不动心是假的,不然也不会舍了性命去帮你,我在想,若我真的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舍不得,第一次怨恨老天,恨他不多给我一些时间。南遥皇陵,这一次,别为我拼命了,若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睡吧,好好睡吧,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躺了下来,含笑的看着他,然后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如果没有你,纵使坐拥天下,心也没有栖息的地方。’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动了动手臂,将洛星辰揽在怀里,相拥而眠。

    炎墨和樱落两个人找了另一户人家落脚,情况是一样的,也是那堪比石板的床,不过两人却是没有萧亦寒和洛星辰两个人交规,在木槿山庄没成立时,露宿街头都是有的,这里还铺了些稻草和一层被褥,又有遮风的屋檐,两个人也就不在乎了。

    炎墨坐在那张有些残旧的桌子前,手边的杯子里盛着微凉的水,烛火昏暗,摇曳,手里面拿着一块玉,反复的拿捏。娘,多么陌生的一个字眼,从他记事起便没有这个字的概念,对她的了解仅限于爹爹的诉说,他说他们很相爱,却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她离开了;他说他是全天下最温柔的女人,她一定会回来的。

    从小炎墨便秉持着娘亲会回来的信念过活,在别的孩子欺负他是没有娘的孩子时,他总会反驳回去,甚至不惜大打出手。直到爹爹的去世,他才明白娘不会回来了。于是他离开家乡,独自外出闯荡,经过了一番摸爬滚打,结识了欧阳浩,樱落,慕容连三人。他们一起做过江洋大盗,将抢来的钱累积起来,建立了木槿山庄。但所抢之人皆是一些黑心富商,在木槿山庄发展起来后,便将这些钱救济了有需要的人。

    炎墨看着手中的玉若有所思,那是除了那副画之外,他爹留下的唯一与他娘有关的东西。

    “娘……”炎墨轻声喃呢着,这个陌生的字,不自觉想到了洛星辰那日的话,‘原因只是你这一头银发,在龙渊,甚至四国从来没有人有过一头银发,不过在沧月国却是有一个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银丝。这个人失踪有差不多三十年多了,从沧月消失,从苍茫大陆上消失,而这个人,便是沧月国的长公主,沐媛,也是,你的娘亲。’

    “沧月国,长公主,沐媛,我的,娘亲么?”很难相信这件事情,他是异族人,且是沧月国的人?若这是真的,那么她现在在哪里?要去找么?找到了又能够说什么呢?自嘲的笑了笑,炎墨啊,还在期待什么呢?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还在奢求那少得可怜的亲情么?呵,笑死人了。将那块玉紧紧地握在手中,久久不语。

    “谁!?”蓦地,炎墨目光一冷,收起了所有的情绪,变得警惕起来,‘咻!!’一枚飞镖破窗而入,炎墨轻松躲了过去,破门而出,追着那抹人影而去。

    不知道追了多久,似乎已经离开了村子,四周密林分布,墙面的人似乎有意放慢速度,为了是让炎墨不至于跟丢,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炎墨微微蹙眉,停下脚步,欲转身离去时,余光瞥见了不远处那所闪着烛光的小木屋,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那所小木屋走去,那是黑衣人最终的落点。

    炎墨走到那座木屋前,似乎里面的人早就料到他会来,将大门敞开,犹豫了一下,走进去。那里面有着三个人,一个是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一个是他刚刚追随而来的人,另外一个被纱帐做挡住,看不清容貌,却能够凭廊轮看清是个女人。

    “你来了。”没有吃惊,意料之中,那名女子声音轻柔,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张了张嘴,轻轻地说道,“我等你很久了,我有几个问题想确认一下,你能帮我么?”

    “我凭什么要帮你?”心里有着一股莫名的激动,似乎找了很久的东西今日便会找到,压下心里的情绪,冷淡地说着。

    “因为这也有关你。”女子微微一笑,不给炎墨说话的机会,温柔的说道,“你的生辰是否是二月初八?”

    “与你无关。”炎墨感到有些惊讶,他的生辰确实是二月初八,只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

    ☆、【终回】南遥皇陵十二?

    “如此我便当你默认了。”女子也不恼,浅笑着继续问道,“你的家乡是否是洮南灵元村?”

    “你到底是谁?!”听到这里,炎墨的表情冷了下来,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厉声问道。若说生辰是凑巧,那么家乡是绝对不可能凑巧的,灵元村,隐世村庄,常人根本不会知道。

    “看你这副表情,想必我又是说对了。”女子轻轻一笑,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爹是不是叫做炎起良?”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炎墨神经紧绷,充满敌意的看着纱帘后的女人,厉声喝道。

    “因为……”女子停顿一下,站起身,拉开纱帘,走了出来,继续说道,“因为我是你的娘亲。”

    一番话,一个人,炎墨看着面前的女人愣住了,白皙的面容,柳叶黛眉,樱桃红唇,岁月在脸上留下了痕迹,却依旧遮不住她自身的美艳。最让炎墨惊讶的是,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一头银发,还有一双银色的眸子。

    “墨儿,我……”女子上前几步,想要伸手去摸炎墨,谁知却被炎墨躲开。对上那双同自己一样的银色眸子,有着说不出的情绪。

    “我凭什么相信你?”虽然心里有些激动,但是炎墨依旧保持着一副冷漠的模样,微微挑眉,冷冷的说道,“你说是我的娘亲便是我的娘亲,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真的是我的娘亲?”

    “唉,你在怨我吧。”女子放下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双银色的眸子里布满了忧愁,幽幽说道,“当年我是沧月国的公主,沧月国又被疫病所叨扰,身为沧月国的子民,我有必要为其尽一份心。于是我背着皇兄和父皇离开了沧月国,游历四国,寻找治疗疫病的方法。”

    “我毕竟是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离开沧月国,路上遇到了许多麻烦,几次险些丧命,就在我快要不行了的时候,你的爹爹救了我……”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男人背着药娄,俯下身子,面露担忧,看着靠在树干上的女子,关切的问道。

    “我…我没事……”女子脸色苍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而后昏了过去。

    “我……这里是哪里?”当女子再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场景,坐起身子,疑惑的环视着四周,揉了揉有些晕的头,起身,下床。

    “姑娘,你醒了,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就在女子刚刚走下床时,进来一个男人,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将药放到桌子上,憨憨的笑了,“姑娘,大夫说你身子太弱,又劳累过度,所以才会昏过去。给你开了些补药,这是药,大夫说休养一阵子你便会痊愈了。”

    “为什么,要救我?”女子微微一愣,看着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一双银色的眸子中闪烁着疑惑,气若浮虚,轻声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爹从小就告诉我要帮助有困难的人。”男人憨憨的笑着,就在这一刻,女子觉得这个男人有着全天下最美的一颗心。

    ☆、【终回】南遥皇陵十二?

    “后来的日子,你爹你只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在相处的过程中我也发现了他的优点,并对他产生了某种情愫,于是我放弃了沧月国公主的身份,也忘记了此番离开沧月的目的,与你爹成了亲,第二年便产下了你。我以为我们的幸福会一直延续下去,可是他们却找来了……”

    “公主。”那日,突然有四个陌生的男人来到了灵元村,找到女子时,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道,“请公主与我们回国。”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女子警惕的看着这四个人,厉声问道。这是沧月国的四大高手,专门负责保护皇上的安全,一般时刻他们不会离开皇帝半步。

    “是皇上让我们前来寻找公主的,请公主随我们回国。”异口同声,四个人很有默契,齐声说道。

    “我……”女子咬了咬下唇,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公主,皇上交代我们无论使用任何手段都要将您带回去,若是您不同意,我们会杀光您身边所有的人。”看出了女子的犹豫,其中一名男人面无表情,残忍的说着。

    “我明白了,给我一天的时间。”女子轻叹了一口气,做了妥协,没有办法,这个村子里面的人不是他们四个的对手。借来了一天的时间,女子和男人做了道别,承诺在孩子长大成|人之前一定会回来,谁知这一走便是三十年。

    “回到沧月国,我的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将我软禁在我的寝宫里面,由四大高手中的两个人看守,我根本走不出去,而我今天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与你对话,也是因为我的皇兄念我念儿心切,才允我出来寻找我的儿子。”女子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泪痕,眼眶红红的,一双银色的眸子中写满了忧愁。

    “我凭什么相信你。”听了女人的故事,炎墨有些动容,但却依旧保持着理智,冷冷的问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只要我知道你一切都很好就够了。”女人轻轻的笑了,一脸的慈爱。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激动,炎墨开口淡淡的说着。

    “嗯,夜深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女子微微颔首,慈爱的说着。而后炎墨转身离开,扑鼻而来一股浓郁的清香,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身上,但是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微微蹙眉,离开了小木屋,忽略了女人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

    送走了炎墨,女人脸上的慈爱消失了,冷笑一声,坐回到纱帘后面,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眼底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姑母。”不知何时,从角落里面走出一个男人,白衣罩体,黑色流云长靴,墨蓝色腰带,藏蓝色的缎带绑在头发的发梢部分,手中一柄折扇,一双桃花眼含笑的看着女人,走到女人面前,朝她行了个礼,道,“姑母连自己的儿子都利用,真是好狠的心。”

    ☆、【终回】南遥皇陵十二?

    “哼,那不过是我年少时一时冲动而犯下的错误罢了,若不是因为他和他爹,我又怎么会受到那样多的屈辱。”女人冷笑着说道,不同于刚刚的慈爱,一双银色的眸子闪烁着的是彻骨的恨。

    “怎么?那不是姑母的选择么?”沐谨枫微微一笑,听不出是疑问还是在讥讽。

    “哼,当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后来想想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闹剧。”女人冷冷的说着。她与炎墨说的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后来的故事却不同了。

    沐媛回到沧月国后,绝口不提在外发生的事情,无论沧月国皇上怎么逼问,她都绝口不提。后来,她嫁人了,但是由于她不是贞洁之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以至于最后连性子都变了。

    “姑母,我期待着你的表现。”沐谨枫莞尔一笑,轻摇着折扇,转身离开木屋。

    “哼,我这侄儿,但愿你不会因为你的自负而送了性命。”看着沐谨枫离开,听不出是讥讽还是担忧,女人轻声说着。

    沐谨枫离开木屋后,走至密林深处,映着月光,密林中还站着另外两个男人。

    “柳萧,准备一下,我们先动手。”沐谨枫眼里闪烁着一抹阴狠,抬头看了看月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皇后便是星夜,这是他昨日刚刚打听到的消息,那个伤他的人,虽然很想得到那个女人,但既然他得不到,那么他宁可毁掉。

    “主人,我们不等长公主出手么?”柳萧朝沐谨枫一抱拳,心里有着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信不着她。”沐谨枫冷冷的说着,沐媛的能力他们谁也不知道,与其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她身上,莫不如自己动手。

    “我明白了,主人。”柳萧微微颔首,应道。今后的路,注定不太平。

    翌日清晨,萧亦寒和洛星辰两人双双醒来,做了一番梳洗后,与炎墨等人会合,一行人再一次启程,进入到南遥郡境内。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炎墨一路上若有所思,心不在焉,那个女人,是他的娘亲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蓦地,一股奇特的香味扑鼻而来,樱落大惊,立刻吩咐所有人屏住呼吸,停住马车,萧亦寒和洛星辰也明显觉察出了不对劲。

    ‘咚’的一声,不会武功的瑾儿已经昏了过去,若不是驾车的景瑜扶住她,恐怕已经折下了马车。

    “吃下去。”洛星辰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从里面倒出来几粒药丸,自己吃了一颗,然后扔给萧亦寒一颗,将瓷瓶给景瑜,并把瑾儿给拉了进来。

    “是什么?”萧亦寒将药丸吞下,一双凤眸中闪烁着一抹杀气,警惕着四周,冷冷的问道。

    “怎么说呢,算是迷香,又算是障毒,刚刚吃的那个算是解药。”洛星辰为瑾儿把了把脉,确定她没事后,将一粒药丸塞进她的嘴里,抬了抬下巴,让药丸顺着食道滑进胃里。目光冷了下来,幽幽说道,“来了。”

    话音刚落,四周凭空多出二十余名黑衣人,将几人团团围在中间,景懿等人立刻警惕起来,手我在剑上,随时准备厮杀。

    “是什么人来的?”炎墨淡淡的扫了四周的黑衣人,漫不经心的说着,似乎从未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一般。

    “炎庄主真是好气魄,临危不乱。”一声戏谑的声音凭空传来,闻言炎墨微微蹙眉,这个声音他认得。

    “沐太子,许久不见。”从马车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清冷,淡然,听不出嘲讽,道,“看来贵国的疫病已经得到了控制,不然沐太子也不会如此悠闲来会我们这些老朋友。”

    “皇后娘娘,不,星夜,许久未见,本太子对你可谓是甚是想念啊。”沐谨枫微微一笑,淡笑着说着。沧月国经历一场疫病,早已经没有了逐鹿中原的实力,但是除掉寒帝与星夜却是刻不容缓,否则沧月国一辈子也没有可能逐鹿中原,至少在他有生之年不可能。

    “能够得知本宫便是星夜的消息,沐太子果然没让本宫失望。”虽说洛星辰便是星夜的事情在朝堂上传了开来,但是也仅限于朝堂之上,一般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