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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别惹我第63部分阅读

      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 别惹我 作者:yuzhaiwen

    么意思?”洛星辰微微挑眉,追问道。樱落从来不会平白无故说出这样的话来,云海老人是玄术和预知的巅峰,身为其徒弟的樱落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每一次樱落做出这样的举动,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那么一定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我看不出来到底所谓何事,不过大概便是你身边所信任之人会做出伤害你,甚至近乎取你性命的举动,所以小心身边人,即使是自己的枕边人,自己的孩子,都要做好防备。”樱落轻轻的摇了摇头,淡声说道,“这是多事之秋,不知道在这场战争中会有多少人牺牲,最终的胜者,将在多少人的尸体上面屹立?”

    “是战争便会有牺牲,我相信这些小的牺牲是为了更好的将来而作的铺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着。对于樱落所说的预言,洛星辰明显是很在意的,身边之人,她最不想要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你的劫,若是过去了,便海阔天空,若是过不去……”说着,樱落摇了摇头,走回到石床边,继续喂欧阳浩吃药,而他话中的含义,洛星辰已然明了。

    若是过去了,便是海阔天空,前途一片大好,若是过不去,轻则身败名裂,置身万劫不复之地,重则丢了性命。

    “既然是一个未必过得去的劫,那么樱落,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洛星辰异常坚定的看着樱落说道。

    翌日傍晚,灵隐寺,花园内……

    已是秋之季节,花已经凋零的差不多了,唯有菊花开得正艳,黄了树上的叶子,随着风拂过,已经黄了的叶子簇簇的落下,犹如飞舞的蝴蝶一般。

    开的正艳的菊花前面,并排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绛紫色长衫,衣衫上绣着飞龙,绛紫色龙袍,在龙渊能穿其之人也只有当今龙渊天子萧亦寒。而另一人,一身大红色衣衫,衣衫上绣着莽,大红色莽服,对红色偏爱,并能驾驭之人也便只有洛星辰一人了。

    “为什么这么做?”两个人并肩而立,似是在赏菊,似是在眺望远处的湛蓝,沉默许久,洛星辰张了张口,淡淡的问道。

    “证据确凿。”萧亦寒并没有看洛星辰,目光凝聚在远处的一点,淡漠地说着。

    “你知道那是伪造的。”洛星辰斜眼看着身旁的人儿,冷漠的说道。

    “你,亦或是朕,都没有证明其清白的证据,而他们却握有证明其有罪的证据,依此看来,朕更应该相信他们不是么?”萧亦寒侧目,对上洛星辰的实现,淡声反问道。

    “嗯,你言之有理,”对于萧亦寒的这番话,洛星辰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不可置否,他说的是事实,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要知道,在你这样做的同时,不仅仅遂了他们的愿,更将自己推向了危险,他们要的,不过就是祭天大典上你孤立无援。”

    ☆、灵隐寺十一:死劫?(3)

    “朕明白,只是若现在不做点什么,明日被牵扯进来的恐怕会有更多人,有些事,应当快刀斩乱麻,断了其牵连。”

    “罢了,一切随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算是做了妥协,洛星辰淡淡的说着。

    “朕先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朕处理。”萧亦寒转过身子,正眼看着洛星辰,微微一笑,说道,“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朕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说完,转身离开。

    洛星辰缄默不语,表情复杂的看着萧亦寒渐渐消失的背影,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时,她张了张嘴,低声喃呢道,“既然这是一个死劫,渡得过与渡不过完全掌控在老天爷手中,那么便让我用这为数不多的时间为你扫清一切吧,若是还有命在,定听君诉之。”说完,转身离开,在转身的瞬间,眼角流下了一抹晶莹,预感么?注定的分别么?

    回到厢房以后,洛星辰召集了包括月冰在内的洛星辰四大当家,将任务分派出去,并简单交代了一些以后的事情,听上去有些遗言的感觉,但是几人并未在意,因为洛星辰向来便是未雨绸缪的性子。

    “凤轩,你留下来。”在四个人领命后要退下去的时候,洛星辰忽然开口叫住了凤轩,淡声道,“你留下,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单独吩咐给你。”

    “是,楼主。”凤轩停住脚步,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三个人,又看了看洛星辰,应道。

    “凤轩,四个人中我最信任的莫过于你。”待其他三人离开后,洛星辰示意凤轩坐下来,淡淡的开口说道,“你是四个人中性子最沉稳的,也是处事最理智的。凌炫重情义,喜好感情用事,曦遥和月冰毕竟是女流之辈,难免会有些妇人之仁,唯有你,我最放心。”

    “楼主,今日您有些奇怪。”凤轩微微蹙起眉头,看着洛星辰,担忧的说道,“从刚刚开始便觉得有些奇怪,连平时不会吩咐的细小今日您都交代了,这似乎有些……”

    “交代后事的感觉,对么?”洛星辰将凤轩的话接下去,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淡笑着说道,“从来灵隐寺开始,我就有预感,祭天大典,极有可能是我命丧之地,随着日子越来越接近,这种感觉就欲强烈。这是我的劫,樱落也是如此预言。”

    “樱落。”凤轩微微蹙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喃呢了一声这个名字,心里开始不安,这么多年他对樱落可谓是知根知底,若是旁人说出如此之话来,莫说不信,信了一成都是奇迹,但若是樱落说出如此之话来,他便会相信七成,就像如今,内心的不安无限扩大。

    “楼主,没有什么可化解的方法么?”沉默了一会儿,凤轩满眼担忧的看着洛星辰,忧心忡忡的问道。

    “没有。”洛星辰轻轻的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笑,无奈的说道,“这是一个死劫,是生是死完全在天,不是你我,或者樱落可以左右的。”

    ☆、灵隐寺十一:死劫?(4)

    “楼主,这……”凤轩词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楼主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丢掉的幸福,为何却又如此短暂?

    “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的脾气秉性你应当了解,我不打没把握的仗,喜欢未雨绸缪,喜欢掌控全局,喜欢算计着一切而布下局,就算是死期将至,这些也是改不掉的。”洛星辰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释然,笑了笑,说道,“凤轩,今日你我的对话切不可告知给第三人,就算我真的有什么不测也切莫说出去。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情。”

    祭天大典前一日,夜晚,灵隐寺,沐谨枫房间内……

    除了木灵犀以外,来参加祭天大典的沧月国使臣是有沐谨枫和柳萧两个人,随行而来的暗影不知何踪。柳萧和暗影一文一武,是沐谨枫的左膀右臂,平时不离左右,如今暗影不在身边,定是在暗中筹划着什么。

    “主人,祭天大典便是明日了。”沉默了许久,柳萧看着沐谨枫,淡淡的说道,“澄亲王那边已经将炎墨陷害入狱了,少了炎墨这个大的阻碍,星夜便好对付一些。”

    “星夜是我的。”沐谨枫握了握拳,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星夜,一箭之仇,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主人,计划真的能够顺利进行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柳萧微微蹙眉,不安的说道,“这几次的计划总有人在暗中破坏,这一次真的能够如此顺利么?”

    “却是令人担忧。”想到了前几次的事情,沐谨枫也对明日的行动感到不安,微微蹙起眉头,道,“前几日祭天大典上的事情十之八九是星夜所为,但是灵音的事情我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何皇后会及时出现在那里,还有那名宫女的言辞,这些未免太过巧合了,就像是事先便设计好了的一个圈套。”

    “主人,我们是铤而走险,还是坐山观虎斗?”对于一开始的计划,柳萧有些动摇了,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难保不会有人事先知晓他们的计划从中破坏,若是那般,他们以及沧月国会立刻成为众矢之师,与其冒起风险,倒不如按兵不动。

    “我倒是有意按兵不动。”思索了一会儿,沐谨枫单手摸着下巴,幽幽说道,“澄亲王自然是斗不过萧亦寒的,但想要伤其双翼也是可以的。倘若真让澄亲王险胜,刚刚篡位的他也无暇顾及我们,自然没有违反约定后果一说。而若是萧亦寒将其除掉,那么我们也可置身事外,或者说攻其不备。”

    “那么如此,我们的计划就……”柳萧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沐谨枫的话,两个人密谈了一般,制定了新的计划。明日,一决雌雄。

    祭天大典当天,灵隐寺,大殿前……

    和几日前一样,朝臣们很早便站在了大殿前的广场里,前后窃窃私语着,和几日前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便是几日前洛星辰作为夜王出席祭天大典,而今日她则是作为皇后出席祭天大典,从早上开始,她的不安便无限扩大,许是近了,今日做个了断吧。

    ☆、灵隐寺十二:完胜?失?

    今天一早,洛星辰起得很早,亲自为萧亦寒准备了洗漱的东西,并为他穿上了龙袍,好妻子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温柔的笑着,这似乎是萧亦寒早就想要拥有的场景。本应该很高兴,但是此时的萧亦寒却感觉到了浓浓的不安,似乎眼前的她在下一秒便会消失一般。

    将她揽在怀里,迟迟不愿意放手,他对她说着他们的明天,她静静的听着,偶尔回应几句,却不知眼眶已经积满了泪水。这一刻的萧亦寒还不知道,他所谓的明天,只是他的明天,明天,只是他一个人的。

    洛星辰交代了很多话给萧亦寒,真的很像是交代遗言,不过演员的天分被她表现的淋漓尽致,只是不放心,想多说几次爱你。

    时辰到了,两个人挽着手,并肩向着祭天大典的正殿走去。和几日前无差别,先是举寺诵经祈福,之后是皇帝上前诵经,并接受慧明大师的洗礼,也是这个环节,但是这一次出现的不是黑衣蒙面的此刻,而是身着御林军衣装的侍卫。

    侍卫们亮出长枪,将包括诵经和尚,龙渊朝臣,各国使臣的所有人都围了起来。所有人都慌了神,私语起来。

    “皇兄,我们真是多年未见啊。”侍卫们让出一条小路,一身着黑色劲装,戴着面具的男人款款走来,待男人走进这个圈,侍卫们再一次将其围上。

    “朕早知你会有此举。”对于来人的身份,萧亦寒并不感到疑惑和吃惊,意料之中的情况,意料之中的人。

    “看来皇兄还记得我,真是难得,哈哈哈。”听不出讥讽,男人大笑着,而后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的是与萧亦寒几分相似的模样。

    “这不是澄亲王么?这…这…这……”没错,这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便是当今圣上萧亦寒同意异母的弟弟,现澄亲王萧亦澄。朝臣对于这个人的身份感到吃惊,又看了看另一位澄亲王,两个人一模一样,顿时没了头绪。

    人群中另外一个澄亲王四下看了一眼,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的面容。

    “月卿然。”洛星辰低声喃呢了一句,微微蹙眉,看着人群中已经卸下伪装的男子,转了转眼珠,似乎在思索什么。

    见月卿然将人皮面具撕下,朝臣们一片哗然,久久不能够安静下来,直到萧亦澄下令杀死一名官员,众人才安静下来。

    “你想要的,朕了然于心,但是很可惜,朕不能遂你的愿。”看着萧亦澄下令杀死一名官员,萧亦寒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哼,你阴险狡诈,个性多疑善变,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着一国之主?莫不如趁早让位,莫等百姓群起而攻之。”萧亦澄冷哼一声,也不说自己要这皇位,反而是搬出了百姓。

    “朕的性格与这天下似乎无关。澄亲王莫不是看不见,在朕的统治下百姓生活富足,安居乐业,何来群起而攻之这一说?想要起而攻之的,怕是只有你澄亲王一人吧。”萧亦寒淡漠的看着萧亦澄,冷笑着说道,“你筹划了这么久,为的不就是这个皇位么?但是真可惜,朕并没有让位的打算。”

    ☆、灵隐寺十二:完胜?失?

    “哼,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了。”萧亦澄冷哼一声,抬手,下令道,“给本王上,杀了萧亦寒本王重重有赏。”

    “哒哒……哒哒……”就在御林军要冲向萧亦寒的时候,大殿外围想起了马蹄的声音,还伴随着铁甲‘当当’的声音,萧亦澄将目光锁定在灵隐寺的大门处,‘砰’的一声,大门被撞开,铁骑军涌进寺院,将御林军层层围在里面。

    “皇上,臣梁龙护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一声大喝在广场上空盘旋,所有人都清楚的听见了‘梁龙’二字。护国大将军,因身体不适未能参加祭天大典,此时他却如神明一般降临,给群臣带来了希望。

    “哼,倒是做了准备。”看着最外围的铁骑军,萧亦澄咬了咬下唇,冷哼着说着,而后对着那些诵经的和尚道,“还诵什么经!?没听见本王的命令么?”

    和尚们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好像萧亦澄说的根本就不是他们一般。萧亦澄见此大怒,怒声呵斥道,“当和尚久了真以为你们是和尚了?快给本王杀了狗皇帝。”

    “澄亲王不必再多费唇舌了,因为这些人,早不是你原来安排进寺的那些人了。”人群中传来一个男声,凤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着萧亦澄,冷笑着道,“你的人早在昨个夜里我就给偷龙换凤了,想必他们正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给我围起来,一个不许放过。”

    随着凤轩一声令下,和尚们动作利落的站起来,围成圈,将御林军从内圈围上,与外圈的铁骑军正好形成包围圈。

    “你!!”萧亦澄见此情景,心知早已被设计,看了看沐谨枫所在的位置,见其没有出手的意思,心底暗暗骂了句该死,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喝道,“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话落,御林军一个个报着必死的决心向前冲,和内圈的和尚打了起来,双方各有伤亡,铁骑军在梁龙的命令下上前加入战斗,虽铁骑军与和尚都有伤亡,但御林军已经被斩杀干净,虽然有几名大臣命丧乱刀之下,但这已是最小伤亡。

    “你!!你!!!”萧亦澄见大势已去,气得不轻,指着萧亦寒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朕早就有所准备,朕之所以一直处在劣势的原因是敌暗我明,朕的一切行动都被你所掌控,输是理所应当的。”萧亦寒居高临下看着萧亦澄,嘴角勾勒出一抹胜利者的笑容,淡漠的道,“化明为暗,朕若是一直不动,你便也无法实现做准备,索性朕便一直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将一切都暴漏在你面前,证明朕真的什么也没做,实则却是暗中部署了很多。”

    “不过唯一出乎朕的意料之事便是寺中之人竟早已被你暗中对调,索性夜王机智过人,不然今日这伤亡还会更大一些,这样朕又如何算得上是完胜呢?”

    “哼!只会躲在背后,将所有的人都当成棋子,操纵着别人的生与死,自己却不敢上前亲自面对,你这样和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萧亦澄似乎并不认输,大声呵斥着萧亦寒,挑衅道,“有本事和我来一场一对一的决斗,若是你赢了,我任凭你处置。”

    ☆、灵隐寺十二:完胜?失?

    “念你是朕之皇弟,朕便遂了你这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萧亦寒话一出口,洛星辰便觉得一阵心慌,单手抓住了胸口,想要开口阻止却也来不及了,两个人早已经在广场上打了起来。

    沐谨枫和柳萧交换了一下眼色,相视点了点头,不留声色的离开了灵隐寺。洛星辰目送着二人离开灵隐寺,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想坐收渔翁之利?她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不会给在场任何人这个机会,就算她死。

    昨日,洛星辰吩咐凌炫戒备灵隐寺四周,不允许出现任何可疑人士,并在盘查中将沐谨枫所集结的势力给瓦解,并捉了暗影,此时应该正关在落星楼的密室之中,由凌炫亲自看守。曦遥则是连夜回了宫中,以防沐谨枫再一次对洛篱烁和洛冥烁两个孩子下手。

    凤轩率领着剩余的和尚们将朝臣以及使臣保护好,铁骑军则是原地待命,并且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离开灵隐寺,将中间的场地空出来给萧亦寒和萧亦澄两兄弟,这一份多年前埋下的恨,这一场筹谋了多年的篡位,今日便要做个了结。

    萧亦澄的武功造诣并不低,但是用来对付萧亦寒却是有些吃力,萧亦寒并未尽全力,对付萧亦澄游刃有余,而反观萧亦澄,明显尽了全力,却是半点好处都没有讨到。萧亦澄自知不敌,却又不肯认输,眼神中闪过一抹阴毒。似乎是做了同归于尽的打算,硬生生接下萧亦寒一掌,将一直藏在袖口中的东西洒向萧亦寒。

    虽然只是粉末状的灰尘,但是萧亦寒却是一点不敢大意,屏息,在将萧亦澄打伤的同时尽量避开粉末,向后退去,掩面落回到洛星辰身边。

    “凤轩,抓住他。”洛星辰昨日便吩咐过,若是萧亦寒和萧亦澄两兄弟打起来,不论输赢,在萧亦寒撤开的时候,便将萧亦澄擒获。见萧亦寒推开,月冰立即下达了命令。

    “是,楼主。”凤轩领命,一刻没有迟疑,运起内功,在空中几个滑步,赶到萧亦澄的位置上,由于刚刚萧亦寒的一掌打得很重,所以凤轩很轻易的便将其制服。

    “你没事吧?”对于那个粉末状的物质,洛星辰很是在意,她不相信在那个节骨眼上萧亦澄会撒什么木屑或者不痛不痒的东西,于是在萧亦寒回来的时候,连忙上前问道。

    洛星辰刚上前,便被萧亦寒狠狠地推开,猝不及防,洛星辰颠呛的退后了几步,满眼疑惑的看着萧亦寒,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萧亦寒直视着洛星辰,表情复杂的看着她,眼底所传达的感情从温情,道平淡,到冰冷,最后到彻骨的恨。细心的洛星辰自然发现了其的不一样,立刻警惕起来,心中想起樱落的那句‘小心身边人’,莫不是在说萧亦寒?

    “哈哈哈,既然本王得不到想要的,那么怎么可能会让你圆满。”看着萧亦寒的变化,萧亦澄仰天长笑,吐了一口血,恨恨的说道,“就是因为你,本王从小就得不到父皇的爱,就连母妃也只会拿我撒气,从那时,我便恨你,恨不得你死。我的不幸,是你一手造成的,这样的你怎么配拥有幸福?本王既然夺不下这皇位,那么本王便要给你此生最大的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灵隐寺十二:完胜?失?

    “萧亦澄,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萧亦寒一步一步的逼近洛星辰,周身散发着浓重的戾气,洛星辰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怒声问道。

    “错心散。”萧亦澄也不扭捏,直接告诉洛星辰自己做了什么手脚,何时做了手脚,道,“前几日本王伪造了炎墨通敌的证据,直接呈于萧亦寒,在信上涂了错心散。错心散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够发挥作用,并且要配上药引,而刚刚本王撒的便是药引,现在是药效发挥的时候了。他会将自己最爱之人看成自己最恨之人,不死不休,解药只有用其心爱之人心头之血方可解。无论哪一种,他都将永远失去心爱之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亦澄话落,萧亦寒便已经提起内功朝洛星辰打出一掌,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双眼,皇上全力的一掌,皇后娘娘如此瘦弱的女子又怎会禁受得住。太后抓住了胸口的衣襟,若不是萧谨言在一旁扶着,早就瘫倒在地上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早就超出了她所能够承受的范围,如今萧亦澄的一番话更是让她心死,要让皇上亲手杀了辰儿,皇上醒来后,会是怎样的悲痛欲绝,不忍看下去,死死地闭上了双眼。

    然后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没有大臣们所想象的那般,洛星辰运起内功,硬生生的接住这一掌,两个人的内力对在一起,卷起风沙,眯了所有人的眼。

    “凤亲王,带太后和公主他们离开这里,快!”洛星辰接着一掌已经是尽了全力,但还是处在下风,头上渗出了汗,身体开始感觉到不适,趁着还能分出神说话,焦急的大声喝道。

    “是,皇嫂。”虽然很担心洛星辰的情况,但是他也知道他在这里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便应了洛星辰的话,带着太后等皇室众人离开了这个危险之地。

    洛星辰自知拼内力自己拼不过萧亦寒,瞬间将内力提升到顶点,大喝一声,硬是将萧亦寒的一掌顶回去,但是自己却也因为伤了内脏而吐了一大口鲜血,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胸口,抬起头看着萧亦寒,他的嘴角也还残留着鲜血,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再一次朝着洛星辰刺来。

    洛星辰摸出腰间的白月笛,慌忙应招,受了重伤,再加上怕伤了萧亦寒而不敢攻击要害,所以身上很快便出现了很多伤口。月冰和凤轩见状连忙上前帮助洛星辰,但是由于实力太过悬殊,很快便败下阵来。洛炫夜和南宫澈两个人也上前帮忙,算是勉强打成了平手,但是由于怕伤了萧亦寒,三个人都不敢攻其要害,久了,便落了下风。三个人依次被打伤,受伤最重的莫非洛星辰了,沾了血的凤服更显妖娆。

    ☆、灵隐寺十三:我这一生?

    萧亦寒提着滴血的剑一步一步朝着洛星辰走过来,南宫澈和洛炫夜两个人硬着头皮上前阻止,无奈被其轻易给打了回来,倒在地上。洛星辰看着那逐渐逼近的身影,没有面临死亡的恐惧,反倒有一种释然的感觉,扔下手中的白月笛,摇晃着站起来,似乎是在等待这他给予她致命的一击。

    “呃……”低下头,看着刺进胸口的利剑,脸颊流下温热的液体,他拔出剑,她后退,然后倒在地上,鲜血在胸口处开出又一朵绚烂的花朵。看着萧亦寒那份仇恨渐渐从眼中褪去,最终恢复清明,洛星辰笑了,释然的笑了。

    “当啷!!”萧亦寒恢复了神智,手中的软剑掉落在地上,瞪大一双凤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萧亦寒跪在地上,将洛星辰抱在怀里,恐惧占据了一切,泪水簇簇的流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辰儿,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萧亦寒紧紧地抱着洛星辰,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帝王的尊严与骄傲,此时全都抛在了一边,他不能,不能够再失去她。

    “别…别哭,这…这不过是我的…我的宿命罢了,”洛星辰艰难的抬起手,擦拭掉他脸上的泪水,轻轻地笑了,笑着说道,“你要知道,我…我从来…从来就没…没后悔过,没…没后悔过爱上你,我…我这一生都…都在爱你。你……”话还未说为,她的手便重重的落下了,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辰儿!!辰儿!!你别闭上眼睛,你睁开眼睛,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不能够再丢下朕,不能。你醒醒,你醒醒……”萧亦寒将洛星辰抱在怀里,痛哭着,撕心裂肺,绝望蔓延在灵隐寺上空,所有的人都被这悲伤所感染,默默流下了泪水。

    洛炫夜和南宫澈挣扎着站起来,走到萧亦寒身边,看着他怀中已经没了气息的人儿,悲伤?绝望?这都不足以形容,看了看陷入到绝望中,哭掉所有骄傲的萧亦寒,却是一丁点也恨不起来,抬头望着天空,却也阻止不了眼泪的流下。

    “啊!!!”一声大吼,萧亦寒默默的站起身来,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来,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木然的走出灵隐寺。

    月卿然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不悲也不喜,看不出情绪,犹如铜柱一般矗立在原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也站在那里温丝未动,‘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单手捂着胸口,眼眸中闪烁着深深的疼痛。

    不是他不想上前阻止萧亦寒挥剑刺向洛星辰,而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趁着澄亲王和萧亦寒比武的混乱,有人在背后点了他的|岤道,没有任何的头绪,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对他,没有杀他,只是点了他的|岤道,还未等他想出什么所以然,萧亦寒便失了控,冲破|岤道费了些功夫,待成功之时,为时已晚。

    ☆、灵隐寺十三:我这一生?

    抬头看着天空,疯狂的大笑着,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最终他还是输了,是惨败,不但没有得到她,反而害她丢了性命。离开,是他现在唯一要做的,离开这个寺院,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国家,他不想听,不想看,不想想,任何有关她的一切,闭上双眼,掩上双耳,欺骗自己,假装她还活着。

    不理会任何人诧异的目光,穿过集市,木然的走在人群中,不在乎任何人的指指点点,看不见,听不见,他的世界早就毁了,在他亲手将利剑刺进她胸膛的瞬间。

    南宫澈等人怕萧亦寒出事,纵使自己已经伤痕累累,也不能够放任其不管,尾随其后,现在这个情况,皇上恐怕连一点活下去的信念都没有,若是有人前来刺杀,他绝不会做任何一丁点的反抗,他恐怕也想随她去了。

    好在一路平安无事,从灵隐寺徒步走回到皇宫,就是正常人也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何况受了伤,并抱着一个人的萧亦寒,但是他不能够放手,不能够停歇,有很多话还要对她说,还不能够停歇,至少现在不行。

    回到了皇宫,萧亦寒抱着洛星辰回到了未央宫,关紧房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南宫澈等人无奈,只好在旁边的房间疗伤并戒备。

    萧亦寒将洛星辰放在□□,衣服上的血已经干了,胸口也没有起伏,嘴角还挂着一抹释然的笑容,眼角还留着泪痕,舍不得吧,丢下他一个人。

    “辰儿,如今内患已除,我们可以安心一阵子了,朕不是说过,会有很多话要对你说么。”萧亦寒坐在床的边沿处,伸手捋顺着洛星辰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一双凤眸饱含情义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我清楚的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不管过了多少年,我都记得很清楚。”

    “我记得你在选秀上睡着了,很无赖的告诉我你一直信奉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点,所以你什么也不会,我知道你只是想快点出宫,许是男人的自尊心吧,你越想出宫,我就偏偏要留你在身边,所以封了你做皇后,现在想想,若是当初没有这样做,我们会如何?”

    “我现在才觉得,如果我们当初没有相遇便好了,我的心里不曾住进一个叫做洛星辰的人,而你的生命中不曾出现过一个叫萧亦寒的人,那样的话,是不是你就会拥有更自由的天空?就不会被我困在身边,沦落如此地步。”

    眼神中闪烁着深深地疼痛,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牵强的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但是我又自私的不想错过你,我想我也能够给你幸福,除了自由。我还没有和你说过你离开的六年我是怎么过的吧?这六年,没有一天我能够睡得安稳,只要一闭上双眼,便会想到关于你的一切,将自己完全埋在奏折当中,我想也许时间过得久了,我就能够释然了。”

    ☆、灵隐寺十三:我这一生?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时间过得越久,你在我脑海中便越发的清晰,我越来越确定你在我心中的存在,发了疯的责怪自己,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你。然后无力的望着天空,自嘲的笑着,已经失去了,在这里后悔有什么用。”

    “我将你埋在内心的最深处,不允许任何人去触碰,也不允许我去触碰,我害怕去触碰,害怕面对失去你的这个事实,封了未央宫,流放了所有曾在未央宫侍候的宫人,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关于你的一切,假装什么事也没有,也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流露出最痛彻心扉的表情。”

    轻轻地抚摸着洛星辰已经冰凉的脸颊,浅浅一笑,说道,“我该怎么感谢老天呢?感谢他又将你送回到我身边。回来的不只是你,还有篱儿和冥儿,你们是上天赐给我最珍贵的宝贝。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有些得意忘形。但是当下内忧外患,我必须先处理好这些,这样才能够给你们一份安定。对不起,没能好好爱你便让你和我一起经历这些。”

    “也许真的是我太过得意忘形,所以老天才要将你再一次从我身边夺走,彻底的夺走,如果可以,我愿祈求老天,用我的命换你的命,我只要你活着,只要你还活着。”萧亦寒一脸的悲痛,眼角滑下了两抹晶莹,一天一夜,他都在不停地对洛星辰说着话,就好像她从未离开过一般。

    翌日,凤轩不顾所有人的阻挡推开了寝宫的大门,看着一夜之间苍老了的萧亦寒,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走上前,道,“皇上,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未免有些不合适,但是楼主事前吩咐过,若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想要水葬,随波逐流。”

    萧亦寒双眼空洞无神的看了看凤轩,没有意料中的暴怒,绝望占据了他的身心,机械的转过头看着躺在□□苍白的人儿,悲伤的说道,“就算是死,你也不愿被束缚在皇陵中对么?好,朕遂了你的心愿,将你的自由还给你。”

    凤轩不语,他明白,皇上一定爱惨了自家楼主,做这个决定他一定下了很大的决心,随波逐流,不进入皇陵,意味着他们生不能同眠,死不能同寝,从此之后他们生死不复相见。

    傍晚时分,没有过大的送葬队伍,只有一些熟悉的人,洛炫夜,萧亦凌,婉华,南宫澈,曦遥,月冰,凌炫,凤轩,景懿,景瑜,还有洛冥烁和洛篱烁两个人。炎墨以及樱落等人不知去向,远在洛神赋的伊祁凌墨还没有收到消息。

    河边停着早就预备好了的竹筏,上面铺满了她爱的鸢尾花,萧亦寒抱着洛星辰,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竹筏上面,不舍,却又无奈,留恋的看了一阵子,闭眼,将竹筏送出去,随波逐流,这是她爱的,愿她会找到她要圣地。

    “父皇,母后这是要干什么去?睡得好熟哦。”洛篱烁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六岁大的孩童,还不明白这一次的离别意味着永远的不见,拽着萧亦寒的袖子,稚嫩的问道。

    ☆、灵隐寺十三:我这一生?

    “母后只是去了她向往的地方,等到篱儿长大母后便会回来的。”萧亦寒伸出手摸着洛篱烁的头,尽力掩饰着眼神中的伤痛,笑着说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年仅六岁的女儿说出她的娘亲已经永远离去的事实,在长大一些,她便会自己明了今日的离别意味着的是再也不见。

    “那篱儿要快点长大,这样母后才会回来。”洛篱烁很用力的点了点头,天真的话语刺痛了所有人的心脏,会回来么?不会再回来了。

    萧亦寒不语,目送着竹筏远去,直到竹筏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除了萧亦寒以外的所有人都回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还留在河边,固执的不肯离开,也许只是想要多看看她离开的轨迹,这样将来有一天他才能顺着这个轨迹找到她。

    “风很大,你受了伤,该回去了。”沉稳,却显稚嫩的声音在萧亦寒身侧响起,转过头便看见了冷着一张小脸的洛冥烁。

    “该恨我,不是么?”看了看洛冥烁,再一次将实现落回到竹筏消失的地方,淡淡的开口说道。

    “是该恨你,是你杀了娘亲。”洛冥烁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萧亦寒,冷冷的说着,看着与天际相接壤的地方,淡淡的道,“但你却是我和篱儿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娘亲不会希望我们和你因为她的死而反目的,所以用你的能力,来偿还所欠下的债吧。”说完,转过身,缓步离开。

    萧亦寒想着洛冥烁的话,陷入了沉思。“的确,该用我余下的生命去偿还所欠下的债,待我为我们的孩子许下一份安定后,我便去寻你,用生命去偿还我所欠你的债。”转身,离开,带着一份坚定与决绝。

    三日后,没有任何的仪式,更没有昭告天下,皇陵中多了一块墓碑,里面没有死者的尸体,只有一些锁物,墓碑上的名字是萧亦寒亲手刻上去的,‘爱妻洛氏星辰之墓’。没有刻上其封号,就好像是平常人家一般,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方式。

    灵隐寺事件后的一个月内,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各国使臣先后离开,而后萧亦寒发布圣旨,昭告天下,澄亲王萧亦澄企图谋反,其罪当诛,但念其是朕之皇帝,故免其死罪,终身囚禁宗人府,其家属发配边疆。当天夜里,澄亲王远在番地的家人,包括其下人被盗贼所杀,无一幸免,其中端倪大家心知肚明,澄亲王于一月后病死宗人府。

    魅姬被当做棋子利用了,连同她肚子里面六个月的孩子,沧月国公主沐灵犀企图残害皇家子嗣,但念其是和亲公主,只将其关于寝宫之内面壁思过两个月。半个月后,太后偕同皇上一同见证沐灵犀与男子厮混。太后震怒,以扰乱宫闱,不守妇道之名将其遣送回沧月国,在沧月国境内被强盗所杀,沧月国皇帝震怒,却又无可奈何,在沧月国境内出了人命,有何理由去找龙渊算这笔账?

    沧月国盛行不知名疫病,死伤无数,太子沐谨枫不得以而放弃逐鹿中原的雄心,快马返回沧月国,巡察疫病之缘由以及治愈之法。

    同年十一月,夕幻国与北冰国联合,借口其皇家商队在龙渊境内失踪,而挑起战争,南遥国保持中立,四国战争就此拉开序幕。

    这一年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对于萧亦寒来说一切已经麻木了,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有一点点的小伤感,想念了,哪一日才会再次相见?春暖花开,你是否会随着春天一起归来?

    晚了一天,昨天没有网,没更新上。真抱歉,晚了一天不说,这会儿还留了个悲剧给大家,但我想说,这不是结局,下次更新大概一周后。我睡了,晚安。

    ☆、

    帝都,皇宫,龙瀛宫内……

    应该是春节的时候了,皇宫里面的人也开始忙碌起来,做起了新衣,办起了年货,贴上了红色的窗花,挂上了火红的灯笼。萧亦寒对外宣称皇后突发恶疾,在外养病,并警告知情的大臣,若是将灵隐寺中的一切泄露出去,决不轻饶。皇上说话言出必行,各位大臣自然是不敢有异议,而且若是说出去,是皇上杀了皇后,这该是多么不光彩的一件事情,让皇上情何以堪?让龙渊百姓情何以堪?所以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包括太后和公主萧谨言,都相信了皇后只是暂时出宫养病,也许在他们心里,宁可相信这种说法,也不想要相信真的是萧亦寒杀了洛星辰这种说法。

    洛炫夜告病在家,不是无法面对萧亦寒,而是真的病了,心病了。亲眼看着自己最敬重的人杀死自己最亲爱的妹妹,这是何等的打击?失而复得的妹妹,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得而复失,只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够坦然接受?

    南宫澈虽然想要撒手一切,再一次去流浪天涯,但此时是萧亦寒最困难的时刻,自己又如何放得开?便留了下来辅佐其,在其夺天下后,便隐居山林,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样的起落他真的承受不起。

    萧亦凌表现的与平时无异,不悲不喜,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