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别惹我第60部分阅读
朕的皇后不简单:皇上 别惹我 作者:yuzhaiwen
朵有一丝的温热,“今日是你做主导不是么。 ”
“墨墨,似乎你最近很喜欢和我抬杠。”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洛星辰微微一笑,懒懒的说道,“不用担心,我能够处理的很好,但是你,小心一点,会被当成攻击的目标。”
“无妨,就朝廷之中的那些老不死的,还奈我不何。”炎墨冷笑一声,狂傲尽显无疑,冷声道,“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些人能将我如何。”
“尽情的张狂吧,趁着现在,我想过一会儿,你会感激我的。”洛星辰自傲的笑了笑,浅浅的笑容,让炎墨有些慌乱,不过只是一瞬间,移开了视线,淡漠的扫视着大殿前的所有人,很期待,很期待即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灵隐寺二:刺杀(3)
“太后到,公主到,驸马到。”故意拉长嗓音,将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伴着这声音,太后等人徐徐的走了过来。
“太后万福,公主,驸马金安。”所有的大臣都伏地而贵,异口同声的道。
“儿臣参见母后。”萧亦凌上前一步,朝着太后行了个礼,说道。
“臣参见太后,公主。”南宫澈和洛炫夜两个人单膝跪地,铿锵道。
“太后金安,公主金安。”洛星辰一扬衣摆,慵懒的跪了下来,朝太后和萧谨言行了个礼道。
“草民给太后,公主,驸马请安。”炎墨行礼说道。
“都起了吧。”太后如王者一般扫视了一下跪下的众人,威严的说着。
“谢太后。”众人齐声呼道,稀稀疏疏的衣物摩擦声音,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刚才那无束的样子不复存在。
跟在驸马身后的是云陵韶,作为公主的婆家亲属来参加祭天大典,数日不见,云陵韶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不复前些日子的风流倜傥,脸上的笑容也是充满了苦涩。看着这个样子的云陵韶,洛星辰笑了,残忍,嗜血的笑了,对于背叛过她的人,从来她都不会慈悲对待,不会轻易放过,绝不手软。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也就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皇帝和皇后便结伴而来,明黄|色的龙袍,大红色的凤服,身后十余人的随从,由远至近。
“臣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龙渊的臣子均跪下行礼,各国使臣则以各国的方式向其表达最崇高的敬意。
“平身。”萧亦寒携着月冰移至太后面前,微微抬手,淡漠地说着,而后朝太后行了个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儿臣给母后请安。”月冰有样学样,福了福身子,对着太后请安道。
“起吧。”太后慈爱的笑着,伸手欲将月冰扶起来,但是目光触及到月冰身上的凤服时,表情变得很奇怪,厉声问道,“皇后,为何这件衣服会穿在你身上!?”
随着太后的厉声喝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月冰身上,触及到月冰身上那件凤服时,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就连萧亦凌,南宫澈和洛炫夜的表情都变得极其不自然,群臣之间开始有了窃窃私语,各国使臣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根本不在意发生了什么,洛星辰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懒懒的瞥了一眼月冰,本是满不在乎,但是在触及到月冰身上的凤服时,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那慵懒的模样。
萧亦凌淡淡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月冰,自然是注意到了凤服的不同之处,表情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事不关己,不留痕迹的看了看洛星辰的位置,嘴角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
“回母后,尚衣局的人今个早上来送凤服的时候说原来的那件有了些纰漏,所以便送来了这件。”月冰很是不理解为什么所有的人表情都变得如此怪异,不过却还是乖巧的回了太后的话。
☆、灵隐寺二:刺杀(4)
“尚衣局?此番随行并没有尚衣局的人,凤服应当是由随行侍女保管的,皇后,你是不是记错了?”对于月冰的说辞,太后明显持着怀疑的态度,质疑的问道。
“回母后,儿臣绝对没有记错,如若不然,可传侍奉的宫女,一问便知。”月冰也开始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力证自己的清白,铿锵说道。
“罢了,此时等到祭典后哀家再和皇后细细探讨。”事发突然,加上祭天大典时辰将近,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各国使臣都在此,自然不能丢了颜面,家务事自然是要关起门来解决。
祭天大典如期举行,皇帝萧亦寒上前朗诵□□,并接受方丈慧明大师的洗礼,然而就在此时,预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是从哪里出来的人,足足百余人,将所有参加祭天大典的人都围在中央,个个手持利器,黑衣蒙面,留在外面的眼睛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空洞,恐怖。
“护驾!!”洛炫夜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御林军瞬时将萧亦寒等人包围在其中,而洛炫夜,南宫澈和萧亦凌顺势移动到萧亦寒身前,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狗皇帝!纳命来!!”不知道何人从何处发出的一声大吼,只见话音刚落,百余名黑衣人齐齐挥刀向着萧亦寒的方向攻来。
文武百官以及各国使臣瞬间慌乱起来,不过各国使臣身旁毕竟带着数名高手,所以很快便稳定下来,而不会武功的文官们则四散开来,惶恐的逃窜着。
黑衣人所到之处必定流血,御林军根本来不及反应便死在了刀下,身旁护卫的御林军越来越少,黑衣人离萧亦寒也越来越近。南宫澈和洛炫夜很快的加入了战斗,凭借两人的身手对付那些黑衣人不成问题,问题只是他们的数目太多了。
“怎么样?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么?现在你要怎么办呢?”炎墨伏在洛星辰耳边,轻笑着说着。两个人的动作极其暧昧,两个人都不急着上去帮忙,似乎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一般。
“算是吧,我想过一会儿,你便会感谢我了。”洛星辰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轻轻的抬了抬手,在一旁待命的凌炫和凤轩便加入了战斗,曦遥则是留在洛星辰身边警惕着。
“真是混乱无趣的打斗。”看了一会儿,洛星辰觉得有些无趣,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满,轻轻一挥手,那些黑衣人便都定格在原地,而后倒了下来,只是一瞬间,没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南宫澈上前查看尸体,只见尸体额头处有一个细小的血点,一根银针的大小。
“皇上,抓到一个活口。”正待南宫澈欲向萧亦寒汇报情况的时候,一名士兵提着一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黑衣蒙面人走了过来,将他扔在萧亦寒面前十步远的地方。
☆、灵隐寺三:被打乱的计?
萧亦寒给了南宫澈一个眼神,南宫澈微微颔首,走到那名黑衣人面前,一把将蒙面的面纱扯掉,露出的是一张中年男人的脸,由于受了伤,表情十分痛苦,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也多少沾上了些血渍。
“哦,朕认得你,你是澄亲王的管家。”萧亦寒淡淡的扫视了一眼那中年男人的脸,漫不经心的说着,而后摆正姿态,不怒而威,大喝道,“澄亲王何在?”
“臣弟在。”从百官中走出一名男子,深灰色莽服,长相和萧亦寒有着几分相似,出列,大步朝着萧亦寒的方向走来。洛星辰微微蹙眉,这个感觉,好熟悉,是月卿然么。
“随朕来!凤亲王,逍遥王,夜王,丞相,你们也随朕来。”萧亦寒厉声说道,而后一扬衣袖,转身欲走,临走时对景懿和景瑜道,“送太后,皇后和公主回房,好生给朕守着,出了什么差错提头来见朕。”
“卑职遵命。”景懿和景瑜双双抱拳,领命道,而后目送着萧亦寒离开。
“感谢我吧,今日本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人是欧阳浩,至于后果,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了。”洛星辰转过身,拍了拍炎墨的肩膀,自豪的说着,而后负手朝着萧亦寒离开的方向走去。
出了这等子大事,祭天大典自然是不能继续了,群臣四散,各国使臣心怀鬼胎,却又按兵不动。沐谨枫在使臣中间目睹着一切事情的发生,直到最后一幕他才微微蹙起了眉头,冷笑一声,心里暗骂着废物,而后拂袖而去。
灵隐寺,东厢,萧亦寒房间内……
灵隐寺是龙源王朝开国以来的国寺,开国以来,凡是有关祭祀等方面的事宜,皆是在灵隐寺举行的。灵隐寺东厢设置了独立的院落,是专供帝王和皇族休息的地方,四周由御林军层层守备。没有主人的允许,就算是主持方丈也是不允许进入的。
由于是来举行祭天大典,所以男女需分房睡,也自然免去了月冰怕与萧亦寒独处一室的尴尬,皇上,太后,皇后,以及公主是住在这个专属院落的,而驸马,王爷等则是住在这间院落外围的地方,而其余大臣则是被安置在西厢就寝,可以说,东厢是皇族的地方。
萧亦寒大步走到自己房间前,‘砰’的一声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紧随其后的是萧亦凌和南宫澈,再依次是澄亲王,洛炫夜,走在最后面的洛星辰看了看那扇还摆动着的门,扁了扁嘴,暗道一声可惜了,便踏进房内,并将房门轻轻的关了起来。
萧亦寒是屋子里面唯一坐着的人,但却也是屋子里面气场最大的人,明明是没有表情,却比其他人暴怒时还让人胆颤。没有人出声去触这个霉头,就连平时随性惯了的洛星辰今日也是难得的没有倜侃他,眉头轻锁,似乎是在沉思。
“澄亲王。”沉默了许久,萧亦寒冰冷低沉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响起,微微抬眼,一双凤眸冰冷犀利的看着正前方的澄亲王。
☆、灵隐寺三:被打乱的计?
“臣在。”澄亲王上前一步,双手抱拳高举于顶,单膝跪下来,大声说道。见澄亲王如此举动,洛星辰蹙了蹙眉,不留声色的向萧亦寒身边移动了些许,若是真的澄亲王,便是她多此一举,但若是月卿然,那么就绝对不可大意。
“是不是你要向朕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管家却成了刺客。”萧亦寒垂下眼帘,高傲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那双冰冷的凤眸,没有一丝的温暖和亲情,也许在很久之前,在他的眼里,心里,便不存在这些了吧。
“皇上明鉴!此事臣对其概不知情。”澄亲王并没有任何的慌乱,铿锵的说着,字字的真切,道,“皇上是臣的兄长,臣再怎糊涂,也不至于会对自己的兄长下手,皇上明鉴。”
“哦……”洛星辰闻言轻轻的笑了,故意拉长音,似笑非笑的看着澄亲王,道,“本王倒是没想到澄亲王会如此的惦念手足之情。”
“哼!区区小王,怎敢与本王放肆!”澄亲王冷哼一声,也不管萧亦寒是否让他起来,便站了起来,很不屑的瞥了洛星辰一眼,鄙夷的说道,“身上流着贱民血统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变成贵族。”
“澄亲王所言极是,论血统,本王却是不及您万分之一。”洛星辰也不恼怒,好笑的看着澄亲王,星眸一眯,像是炫耀一般,又像是闲聊一般的说道,“不过澄亲王最好摆正本王的位置,流着贱民血统的我,现在可是比您这位拥有高贵血统的人得到的多。想必您也有所耳闻,龙渊的经济掌控在本王手上,就算是皇上,也会卖本王几分薄面。”
话落,洛星辰若有所指的看了萧亦寒一眼,轻蔑一笑,继续说道,“本王是出了名的狂傲,不过论起狂傲,也是要有狂傲的资本,很不巧,这资本恰巧是本王所拥有的,反观您,拥有高贵血统的亲王,除了您那所谓的高贵血统,还拥有什么呢?”
“你!!!”澄亲王闻言词穷,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勃然大怒,道,“好你个贱民,竟敢在本王和皇上面前如此放肆!看本王不杀了你以儆效尤!”说着,便要对洛星辰出手。
“澄亲王,放肆的应当是你才对。”就在澄亲王将手扬起的时候,萧亦凌斜眼看着他,冷漠,不屑的说道。
“凤亲王,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是你兄长!”澄亲王愤怒的将手落下,转过身,怒目瞪着萧亦凌,大声喝道。
“同父异母却也算兄弟,但在皇上面前,你我同为臣子。”萧亦凌对着萧亦寒的位置抱了一下拳,铿锵说道。
“你!!!”澄亲王词穷,只得闭上了嘴,气恼的站在原地。
“澄亲王,朕似乎没允诺你起来。”萧亦寒抬眼瞥了澄亲王一眼,冷漠,不经意的说道。
“臣知罪。”澄亲王撇了撇嘴,很不情愿的再一次跪了下来。
“澄亲王,对于今日之事你做何想法?”萧亦寒并没有让澄亲王站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面,俯视着面前不远处的弟弟,没有人能够看得透他现在是怎样的心情,在想些什么。
☆、灵隐寺三:被打乱的计?
“皇上,是臣管教不力啊!是臣的疏忽,才造成了福管家今日大逆不道之罪过啊!若是臣早发现,定将他手刃,取其首级交予皇上啊。”澄亲王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声泪俱下的演说着,若不是事先知晓其野心,又怎不会被其所骗!?
“哦?这么说澄亲王对今日之事完全不知情?”萧亦寒将身子向前探了一点,单手摸着下巴,问道。
“请皇上明鉴。”澄亲王想都不想,直接说道。
洛星辰淡淡的笑了,死□□嘴硬,不过想了想,却又蹙起了眉头,她现在有些分不清了,面前的这个澄亲王究竟是萧亦澄本人还是月卿然,从祭天大典上走出来的感觉明明很像月卿然,但是刚刚给她的感觉又不是,鲁莽,无知,粗鲁,狂妄自大,是月卿然为了更像才伪装出来的,还是这就只萧亦澄本人?
“好,事情还没有个眉目,在这之前就劳烦澄亲王在宗人府待一段时日了。”萧亦寒将身子拉回去,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若此举能证明臣之清白,臣毫无怨言。”犹豫都没有犹豫,澄亲王一口应下来,似乎这件事情真的与他无关一般。
“凤亲王,亲自将澄亲王送至宗人府大牢,给朕好生看管着。”萧亦寒淡淡的下了命令,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似乎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臣遵旨。”萧亦凌抱拳领旨,而后上前两步,对还跪在地上的澄亲王道,“澄亲王,我们走吧。”
“皇上,臣告退。”澄亲王大声对萧亦寒说着,而后站起身来,与萧亦凌并肩,一同欲走出房间。
“等一下!”也许所有人都忽略了澄亲王站起来时嘴角那抹异常的笑容,但是洛星辰却没有,许是对其还存在着疑惑,所以才会特别关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便出声叫住了两人。
“夜王似乎对这事另有看法?”萧亦寒抬眼看着洛星辰,慵懒的问道。
“启禀皇上,臣对此事却是有些想法。”洛星辰朝萧亦寒作了个揖,不紧不慢的说道,“皇上,今日之事臣相信澄亲王决然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依臣之见,若是将澄亲王关入宗人府,似乎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事情未查清楚之前,还是将其押入宗人府会比较妥当,皇上的安危甚为重要。”对于洛星辰的想法,南宫澈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蹙着眉头,不赞同的说道。
“皇上,臣之见与逍遥王相同,”洛炫夜很不解的瞪了洛星辰一眼,似乎在指责她太不把萧亦寒的安危当做一回事,明明对澄亲王的居心甚为明了,出列,反对道。
“凤亲王,你的想法呢?”萧亦寒先是看了洛星辰一眼,而后淡淡的瞥了南宫澈和洛炫夜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萧亦凌身上,问道。
☆、灵隐寺三:被打乱的计?
“………………………”沉默了一下,萧亦凌看了看洛星辰,而后对着萧亦寒说道,“皇上,臣认为夜王所言有理,臣也不相信澄亲王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话落,意味深长的看了洛星辰一眼,虽然不明白她葫芦里面在卖着什么药,但是似乎她从来没做出会伤害皇兄的事情。
“王爷!!”洛炫夜闻言显得有些急躁,连忙说道,“凤亲王,夜王,属臣逾越,且先不论此事澄亲王是否参与,今既然有所牵连,有无证据表明其清白,将其关押查证乃是必然之举,二位王爷如此未免太不为皇上的安危担忧了。”
“如丞相所言,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澄亲王的清白,但是同样没有证据证明其有罪,将不知是否有罪之人关押宗人府,未免有些太过儿戏。”洛星辰浅浅一笑,不急也不恼,细条慢理的辩驳道。她的作法很多人都不会理解,太过极端的作法总是被认为成是疯子,但是收益和风险是成正比的,往往风险越高,收益也就越高,无论是21世纪的投资,还是古代的争斗。
“夜王!!”南宫澈有些恼怒,狠狠地瞪了洛星辰一眼,怒不可耐,呵斥道,“你可知你如今在做些什么!?你这是在拿皇上的安危做赌注!”
“逍遥王此言差矣,本王这也是为了皇上和澄亲王的手足之情做打算,倘若非澄亲王所为,此等大的误会,想必会在两位心中留下阴影,这可真的会造成兄弟反目啊。”洛星辰轻轻的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明明很了解她的人,怎么现在会站出来质疑她,时间真的会改变一切么?
“皇上,三思啊。”南宫澈狠狠地瞪了洛星辰一眼,索性不在与她辩驳,对着萧亦寒跪了下去,道。
“还请皇上三思。”洛炫夜也随着南宫澈跪了下去,恳请到。洛星辰在心底狠狠地犯了一个白眼,这两个人真是会添乱。
“哦,朕也不相信澄亲王会如此叛逆,此番就依夜王所言吧。”萧亦寒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南宫澈和洛炫夜,而后又看了看洛星辰,淡淡的说道,“澄亲王,先退下吧,若是再有下次,无论真假与否,朕定当重罚。”
“皇上!!”南宫澈和洛炫夜两个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萧亦寒一记狠瞪止住了声,扯了扯嘴角,终究没在说什么。
“谢皇上,臣告退。”澄亲王抱拳谢恩,而后便退了出去。这一次也是只有洛星辰留意到,他转过身时微蹙的眉头。
“辰……星夜,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放了他。”待澄亲王走后,南宫澈便自动起身,走到洛星辰面前,俯视着她,厉声喝道。
☆、灵隐寺四:一波未平一?
“这似乎不是问问题的态度。”洛星辰抬眼看了南宫澈一眼,径自坐了下来,拨弄着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说一说,为何一定要将其关押起来。”
“当然是方便监视他!关押起来他便不会再做出什么事情了。”想也不想,南宫澈脱口而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呵,”洛星辰冷笑一声,抬眼看着南宫辰,摇了摇头,说道,“你确定关起来的人会是真的澄亲王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当本王是傻子不成!?”不知是哪个字眼戳中的南宫澈的敏感,怒目瞪着洛星辰,大声吼道。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所以才会这么说。”洛星辰看着南宫澈,淡淡的说着,指了指对面的位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坐下来,我来和你说一下你不知道的事情。”
“最好你能够说服我!”南宫澈一甩衣袖,愤然的坐了下来,焦躁的说道。
“事实上,我和皇上曾经微服去过成亲王府,并且发现了一些事情,而且在那里面还见到了一个很麻烦的人……”洛星辰细条慢理的将那日在澄亲王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给予南宫澈和洛炫夜听,包括真正地澄亲王至今下落不明,也包括月卿然。
“如此说来,今日的澄亲王并非澄亲王?”听了洛星辰的说辞,南宫澈和洛炫夜陷入到了沉思中,过了良久,洛炫夜才开口试探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这个澄亲王给我的感觉和月卿然给我的感觉很像,所以我宁可相信他是月卿然。”洛星辰微微蹙眉,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论他是否是真的澄亲王,既然今日他能作此反应,那定代表即使没有他在,后续的计划也能实施,若是将澄亲王关押起来,也就说明此后的事情与其无关,若是将其放任,想要抓到其把柄,将其定罪,我想会比较容易一些。”
“但是依你所说,这月卿然定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将他搁置在外是否会太过危险?”南宫澈没了刚才的火气,紧锁着眉头,思索着说道。
“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题,”洛星辰长舒一口气,揉着额头,略显无力地说道,“如果今日的是月卿然,那么他一定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关与不关根本毫无意义。而且月卿然的目的我还不知道,想要得到很重视的东西,我真的想不到什么东西会让他这么重视,宁可不择手段。”
“皇嫂,也许是你对他的了解还不够深吧。”萧亦凌开口,试探着说道。
“我只是看不透他,但是足够了解。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帮澄亲王,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更不明白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疑惑的事情太多了,我想我需要和他谈一谈了。”
“不准去。”沉默了良久的萧亦寒开口,淡淡的说道。
“不准去?”洛星辰转过身子,看着萧亦寒,微微挑眉,挑衅的说道,“为什么你说不准去我就不要去?似乎算起来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和我认识的时间还要长呢。”
☆、灵隐寺四:一波未平一?
“不准去。”还是很单调的三个字,但是却能从中听出一点点吃醋的感觉。洛星辰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既没有说不去,也没有说要去,留下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萧亦凌一拍手掌,一副恍然想起什么的样子,看着洛星辰,急切地问道,“皇嫂,那件凤服,那件凤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身上?啊,不对,是出现扮成你的月冰身上。”
“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件凤服大有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洛星辰所疑惑的,她从来不关心政事,无论是当朝还是历史,她都没有兴趣,所以就算她对这件凤服的不寻常有所察觉,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看见这件凤服都会脸色大变。
“那是给予龙渊最耻辱的人曾经穿过的凤服。”萧亦寒若有若无的看着远处,似乎是在思索,淡声说着。
“关于这件事情,是龙渊的机密,开始时除了历代君王王室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朝臣们皆不知事情经过,但是有一件事情那是满朝皆知。”萧亦寒抬眼看着屋顶,淡淡的说着,而后看着洛星辰,继续说道,“龙凤服。任何一个妃嫔甚至皇后若是穿上了龙凤服,那么便是代表着企图称帝,应斩立决。”
“而今日月冰身上的那件便是龙凤服对么?”不用萧亦寒继续将话说下去,洛星辰自然猜出了大概,接过话,说道,“不论今日月冰是有意还是无意穿上了这件龙凤服,在她穿着这件龙凤服出现在祭天大典的时候,所有的矛头就都指向了身为皇后的我。而恰巧这是在祭天大典上发生的事情,所以会被认为成上天注定,这样的话,我就必须死。是这样么?”
“却是如此。”萧亦寒点了点头,淡淡的说着,挑眉看着洛星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饶有兴趣的说道,“怎么办?你遇上了最麻烦的事情,若是你来求朕,朕或许会考虑帮你一次。”
“您还是省省心吧,这件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洛星辰白了一眼明显处在幸灾乐祸状态的萧亦寒,嫌弃的说道,“还是想一想你的处境吧,似乎你的处境比我还要麻烦很多。”
萧亦寒一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些问题当做问题来看待。摇了摇头,洛星辰站起身子,走出了房间。
“凤亲王,去暗中调查一下,凤服究竟是怎么回事。”待洛星辰离开后,刚刚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板起脸,冷冷的萧亦凌吩咐道。
“是,皇兄。”萧亦凌作了一个揖,应道,而后转身离去,转过身的一瞬间,他的嘴角有过一抹苦笑,是不是真的只有这两人才是最适合他们彼此的?
“皇上,这次刺杀的事情应该还会有后续。”在萧亦凌离开并将房门再一次关紧后,南宫澈微蹙着眉头,担忧地说着。
“祭天大典共需在灵隐寺呆上五日,如今才过了两日,急什么。”相较于南宫澈的急切与担忧,萧亦寒倒是显得悠然自得,修长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画着圈圈,意味深长的说道,“蛇要出洞,捕蛇人自然要做好捕捉的准备。”
☆、灵隐寺四:一波未平一?
“皇上,完事小心为上策。”洛炫夜似乎不是很明白萧亦寒话中的含义,不免有些担忧,道,“如今我方处在不利的趋势,敌暗我明。”
“化明为暗。”萧亦寒没有对洛炫夜的担忧做出任何的回应,淡淡的丢出耐人寻味的四个字,三人不再言语。
夜晚,灵隐寺,澄亲王厢房内……
又是一轮弦月,由于祭天大典上发生了如此的事情,所以所有的人皆是胆颤心惊,用罢了晚膳,便草草的睡下了,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踏出房门一步,生怕自己会和今日此等大逆之事扯上什么关联。
微弱的烛光,窗纸上倒映出女人的影子,轻轻的吹熄了烛火,屋子里陷入到漆黑之中。房门被轻轻的打开,黑色的斗篷,将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模糊的轮廓,宽大的斗篷下似乎隐藏着娇小的身躯。加快步伐,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待确定没人后,轻轻的推开另一间房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灯火微弱,打开门时的风吹进房内,烛火摇曳着,似乎下一秒便会熄灭。随着烛火的摇曳,屋子里面显得忽明忽暗,待房门关上后,烛火停止摇曳,看不清模样,只看得清廊轮。
“你来了。”屋子里面的人对于其人的到来并没有任何的慌乱以及胆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掀开内室与外室相阻隔的纱帘,不紧不慢的走到来人面前,低头俯视着她,淡淡的说道,“多久没这样看着你了,有些想念了。”话里情意绵绵。
“这种话不适合你说出来。”没有任何的高兴,来人淡淡的说着,拉下斗篷上的遮住头的部分,露出清晰的面容,看着面前的人,冷冷的道,“既然知道我会来,就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那么我也就不多做啰嗦了,我们直接进入主题吧。”
“真是让人伤心啊,流月,好久没有两个人一起的时候了,没想到再见面你竟然对我如此的冷漠。”对面的人轻轻摇了摇头,装出一副惋惜,伤心的模样。但是眼底流露的悲伤却是骗不了人的,只是他很好的将其隐藏了起来,不让面前的人发觉。
“月卿然,我真的搞不懂你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没错,夜半而出的便是洛星辰,而她来见的就是假扮成澄亲王的月卿然。洛星辰看着月卿然,微微蹙眉,质问道,“你懂你这是在做什么么?助纣为虐!不是不在乎所有事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最重视的东西而已。”月卿然微微一笑,说得云淡风轻,看着洛星辰的眼睛里面多了几分柔情,只是愤怒中的她并没有发现而已。
“你最重视的东西?”洛星辰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看着月卿然,冷笑着说道,“我以为你一直是无欲无求的人,没想到你也是个有野心的人,想要得到什么?名誉?地位?权利?还是女人?这些我一样能够给你。”
☆、灵隐寺四:一波未平一?
“你认为我真的会在乎这些俗物么?我想要的,论说起来,只有你给的起,只是你不愿意给,所以我只好用我的手段来得到我想要的。”月卿然苦涩的笑了笑,忧伤的看着洛星辰,若有所指的说道,“如果我想要的只有你能给的了,你会不会为了他而给我?”
“只有我能给?”洛星辰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若是只有我能给,那么你应该来和我做这笔交易,而不是和澄亲王。”
“虽然没有问过你,但是我知道你不愿意给,所以我只好和澄亲王谈了这笔交易,而迫使你将我想要的给我。”月卿然并没有点名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也许是他不想现在就告诉她他的目的,他的心意,只是这样子就算是得到了,她会屈服么?
“问都没问过我就知道我不会给你么?”洛星辰一副了然的样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看你的样子是不会告诉我你的目的,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追问,不过月卿然,我警告你,若是你敢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也不会放过你。”
“呵呵,真是不明白,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的。”月卿然苦涩的笑着,淡淡的忧伤,浅浅的哀愁,仅仅是一瞬间,而后便恢复正常,笑着说道,“想知道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么?我知道你今晚会来找我,所以我今晚的目的是拖住你,而接下来的……”
“接下来的目的?月卿然,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洛星辰闻言蹙眉,脑海中拼命回想着今晚她来之前有什么异常之事,不停的思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祭天大典,仅仅是这一个关键词是不够的。
“要和我走么?今晚我破格告诉你计划是什么。”月卿然优雅的笑着,宛若仙人,虽然说是询问,但是下一秒便点了洛星辰的|岤道,拉上斗篷,将她头遮住,将她抱在怀里,推开门走了出去。
“喂!月卿然,你快放开我!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沉浸在思索中的洛星辰根本没想到月卿然会有此举,惊讶之余感到愤怒,但是由于已经出了房间,所以只好压低声音,厉声喝道。
“等你想好了似乎就要错过好戏了,而且你并不是会被我牵着鼻子走的人。”月卿然浅浅的笑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很早就想这样做了,今日若不是她思绪集中在别的地方,他怎么可能得手呢?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柔声说道,“要快一些了,不然会赶不上开始。”话落,月卿然运起轻功,带着洛星辰穿梭在黑暗中,最终落在一间房前面。
“这里,是萧亦寒的房间,你要做什么?”虽然不能动,但是在空中她早就看清了四周,确定了现在的位置,蹙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灵隐寺五:泄露(1)
“嘘,小点声,这样会破坏这出戏的美感。”月卿然浅浅一笑,将洛星辰放下来,打开的窗子,两人的位置正好能看清屋内的全景。
“你……”洛星辰还想再说什么,但是月卿然却点了她的哑|岤,张了张嘴,却是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索性也不再尝试,静静的看着屋子里面。
月卿然浅浅一笑,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举动,站在洛星辰身后,将她抱住,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这两个人依偎站在一起一般。洛星辰微微蹙眉,无奈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转了转眼睛,不再理他,注视着房间之余,将内力游走全身,做着冲破|岤道的准备。
不知是谁又点亮了几根蜡烛,屋子里变得异常的明媚,萧亦寒坐在八仙桌前面,手边放着茶,轻轻的划了几下茶盖,将茶杯端起来,想喝,却没有喝下,反复几次,终于轻轻啄了一口茶水,品了品,将茶杯中的茶水饮尽。
虽然没有看到月卿然的表情,但是直觉告诉洛星辰这杯茶水有问题,可是很遗憾,她什么也没有办法做,心里又急又恨。
“别急,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月卿然自然知道洛星辰心中的想法,浅浅的笑着,将头压在洛星辰耳边,轻声说道。
洛星辰没有理会月卿然的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屋子里面,不一会儿,烛火开始摇曳起来,而后房间暗了许多,似乎是风将几根蜡烛吹熄了,从内室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从体貌上看是个女子。
看到这里,洛星辰大概知道了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只不过,这种伎俩真的会对他管用么?
萧亦寒的情况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没有被下了媚药的状态,但是眼神中却有些朦胧,张了张嘴,很想问月卿然那杯茶里面有什么玄机,但是却发现自己被点了哑|岤,只好作罢,静静地看下去。
“我知道你很想问我那杯茶里面到底加了什么,所以我很慈悲的告诉你,那杯茶里面加了一种我亲自调制的一种药,说其是媚药也不为过,不过与媚药不相同的是,它不会有欲火焚身的身体反应,只不过中了这种药以后看到任何的女人都会将其看成自己深爱的女人,至于解药,或许你进去检查一下他的状况就会知道是什么,前提是你进的去。”很清楚洛星辰的想法,月卿然一副很好心的样子将她心中的问题回答出来。
屋子里面,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人,萧亦寒充满了警惕,但是在看清那个人的容貌时,应该说是他眼中的容貌时,心便落了下来。
“坐吧,你什么时候来的?”萧亦寒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眼神柔下来,淡淡的说道。
“刚来。”女子坐了下来,一脸娇羞的表情,不过那眼神中却充满了欲念。
洛星辰微微蹙眉,这个声音,这个感觉,是沐灵犀没错,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可是转念一想,在萧亦寒眼中的人现在是洛星辰,他根本不知道他身旁坐着的人是沐灵犀,若是沐灵犀做出一些举动,萧亦寒会无动于衷么?很担忧,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东西似乎快要被别人给抢走了。
☆、灵隐寺五:泄露(2)
“很不舒服的感觉对么?自己的东西就像是要被别人给抢走了,这种感觉,我也有过。”月卿然似乎很明白洛星辰现在的心情,并没有所收敛,反而火上浇油的说着。不过这是事实,明明他以为她会是她的,但是却被另外一个人给抢走了。
是她给了他爱情的错觉么?当时他一度认为它是他的。家族被诛,他知道她功不可没,但是却没有办法去怨,于是他选择了离开,在他整理好自己的心态重新归来的时候,却得到了她要入宫为后的消息。
看着她成婚,看着她和另外一个人或幸福或悲伤,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死了,在看着她掉入化尘崖的时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骄傲。
在岁月中漂流,一下就是六年。去他们去过的地方,想着他们曾经说过的话,一下就是六年,在他将那些回忆都深深地刻在心中,准备去寻她的时候,她出现了,以皇后的身份重新回宫了,这一次他不会放手了,不择手段,也会将她抢过来,于是他去找了一直企图篡位的澄亲王。
“我可以帮你夺得皇位,我只要皇后一个人。若是你违反了约定,我可以助你登基,也可以助萧亦寒复位。”他这样和澄亲王说过,于是他开始了连自己都厌恶的生活。
“皇上,今日良宵,我们是都应该做些什么呢?”沐灵犀的声音唤回了月卿然的思绪,嘴角勾勒出一抹苦笑,不再想那些一些做出的决定,后悔这个词从来就不适合他。
“你今晚有些奇怪。”萧亦寒斜眼看了沐灵犀一眼,淡淡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眼中坐在他面前的是他最爱的人,但是他却一丁点的欢喜都没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