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皇后第38部分阅读
云若皇后 作者:yuwang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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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眨眨眼:“可是,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你为什么还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呢?”
轩辕隐一想,也是,此刻,她就在他身边,不是么?
虽然,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明天,但此刻,他唯愿与他天长地久地在一起。
也许,仍然不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两人缓步走着,脚下枯枝枯叶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带来一阵清晰的咔嚓声。
前方漫天的落叶在他们眼前铺开一道黄金铸就的大道,漫长的,仿佛一条人生的路。
午后的天空湛蓝湛蓝,暖暖的阳光从树枝间筛漏一道道碎片照在他们身上,斑斑驳驳的美丽。
有鸟雀的啾啾声不断回荡,空气干净得让人恨不得多吸几口。
“隐,你说如果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会不会很好?”她忽然问。
轩辕隐没有说话,只是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紧紧握在一起。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如果时光真能永久停留在这一刻,那就让这瞬间定格吧。
保存起来,将来老的时候,白发苍苍地翻出曾经的记忆,晾晒。
她的眉眼弯弯,唇畔勾起一抹笑容。
那是青春的红颜美丽的笑。
他便痴痴地看着她的容颜,恨不得,瞬间白发苍苍,垂垂老矣。
天长地久,是很美好的事情。
他搂着她,一起漫步在这午后的白桦林中,也成了一幅画。
阳光,小鸟,树林,他和她。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走出了树林,“等一会儿,我跟风寂说了在这边会合的,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傅云若话音刚落,就看到风寂从另一边的林子里钻了出来,气喘吁吁的,似乎找了很久。
他身上还背着包袱,一看到轩辕隐,顿时将几个包袱砸了过来:“你这疯子,可让我好找!”
轩辕隐接过包袱,一看是自己和傅云若的。
“咦,你把我们的包袱也拿来了啊?太谢谢你了,我正说着要去找点伤药呢。”傅云若喜道:“正好这里面有。”
风寂背着自己的包袱,“我跟东凌霄说了,他说他会在泉州口岸的临泉客栈等着咱们。”他睨了一眼轩辕隐:“我说你到底是发什么
疯呢?”
轩辕隐冷冷扫了他一眼:“你再多嘴一句试试。”
话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自喻。
风寂挑眉:“我说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的,我好歹还……”
傅云若打断他的话:“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隐,我给你先上药吧,待会我们看看这附近哪里有车马可以去泉州。”
“要不咱们先赶去灵州白沙渡,然后再从那儿坐船去泉州,顺着运河走比陆路快多了。”风寂说着,见傅云若解开轩辕隐身上的外衣
,他诧异道:“你受伤了?”
“对,他进去救火的时候烧伤了。”傅云若一边抹药一边说。
风寂眨眨眼:“看来这回还真是伤到很多人啊。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原因离开的吧?”
轩辕隐冷睇他一眼,没打算理他。
风寂翻个白眼,碰了个软钉子,也懒得跟他说话。
傅云若给他上好了药,又包扎好了,这才舒了口气:“咱们还是赶路吧,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看哪里有村子吧。”
风寂打了个哈欠:“我都困了,你们先走吧,我要在这里睡一会儿。”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了?”
他嘻嘻笑道:“看到他的脸,我就很不爽,还是你们走吧,我可不想一直招白眼。”
当电灯泡,没人乐意。
傅云若摇摇头:“你呀。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我跟他先走了,你要是还去泉州,我们就还在临泉客栈等你。你要是不去,就找人传
个消息,别让我们一直等着。”
“行,你放心吧。”
轩辕隐蹙眉:“跟他啰嗦什么,我们走。”他对风寂也没什么好感。
风寂瞪了他一眼,也对他没什么好感。
相看两厌,不是碍着傅云若,早打起来了。
两人转身离开,从河滩边,飞身离开,过了半天,方才看到一个村庄。
这里四周仿佛都没什么大的镇子,傅云若打算问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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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村子,就有人被轩辕隐的相貌吓得大叫起来。
轩辕隐板着脸,有时候他也并不是故意想吓人的,就算他面无表情,在其他人眼中看来也是死神般吓人。
傅云若笑道:“我发现你的魅力越来越大了,常常有人为你尖叫。”
歌星出场也不过如此轰动的效果。
他的效果简直比大牌歌星还轰动,因为他一出场就会引来阵阵尖叫,大人跳,小孩跑,小狗狗汪汪叫,还一脸惊慌地望着他,好似他
是天上的神,要来惩罚他们。
轩辕隐被她的说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们是吓的。”
“一般人还没这种魅力呢,你该自豪才是。”她笑嘻嘻地说着,转身走上前,扶起一个跌倒的大婶:“大婶,我想跟您问问路,这是
什么地方呀?这边最近的镇子在哪儿?”
那大婶被她的美貌吓了一跳,还好傅云若笑容满面,不像轩辕隐一双眼睛就够吓人了,所以大婶终于开口:“我们这是小林村,镇子
?那还要往前走二十多里路呢,你们去哪儿的?”
“我们想去灵州。”
“那就没错了,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到了镇上再往东南走,那就是灵州了。”大婶看了看轩辕隐,喊了声阿弥陀佛:“那是谁呀,怎
么生得这么,这么……”
“他生来就是这般容貌,大婶别怕,他没有坏心的。”傅云若看了眼轩辕隐:“对吧,相公?”
轩辕隐不自在地撇头,看得傅云若大笑不已。
她挽住他的胳膊:“相公,咱们还是赶路吧。”
轩辕隐很喜欢听她喊相公,好似他们已是夫妻一般。
“你会一直叫我相公吗?”
她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你喜欢听?”
轩辕隐顿时觉得身体火热了起来,傅云若早已看清了他眼底的火苗,调皮地往前跑去:“色狼,我走啦!”
轩辕隐上前去追她,两人在路上你追我赶到地奔跑起来。
快到傍晚的时候,两人才赶到镇上,进镇子之前,轩辕隐说什么也不肯露出真面目了,戴上帽子遮住自己,才肯进镇子。本书最新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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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知道他还不习惯被人围观,也不再勉强他。
要想他学会融入人群,也不容易。
两人进了小镇,找了个客栈住下,傅云若为了避免自己的容貌惹来什么人觊觎的麻烦,干脆也是用面纱遮住面容。
傅云若打开窗户向外看去,只见外面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那奇美的景色让她也不由一阵叹息:“好漂亮。”
轩辕隐和她一起并肩站在窗口,他揽住她的腰际,两人一起看着这美丽的晚霞。
傅云若靠在他肩头,“我喜欢这样的感觉,隐,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
“嗯。”他垂眸,微微一笑,只是更加搂紧了她。
客店老板的女儿送来了洗脸水,开门看到他们相依相偎的画面,羞红了脸。
“二位客官,今晚咱们镇子上有个庙会,你们也可以去玩玩噢。”她好心地提议。
傅云若回眸一笑:“好啊,谢谢妹妹了。”
这女孩儿一瞬间被她的笑容给惊呆了,她愣怔着走出房间,半晌才反应过来。
“好美的女人呀,我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美的女人,比咱们镇上那个王小姐漂亮多了。”她一边嘀咕着,“只是没看到那男人长什么
样子。”看他的身形高大,应该也不差吧。
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啊。
小地方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倒是店家做的豆腐很好吃,傅云若一直赞叹不已。
轩辕隐对吃的东西从来没什么概念,对他来说,食物只是填饱肚子的。但看到傅云若吃的那么开心,他的心情也飞扬了起来。
“我们去外面那什么庙会逛逛怎么样?时间还早,反正也很无聊嘛。”
“好吧。”他戴上宽边纱帽,“我们现在就去吗?”
“别戴着帽子了,你又不是不能见人,再说外面都天黑了,谁看得清啊。”
“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瞧。”
“那你该荣幸啊,平常人还没这个本事让人家盯着直瞧呢。”她挽住他的手臂:“我们不是说好的吗,要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
轩辕隐一想也是,“好,咱们走吧。要是谁敢对我的容貌指指点点的,我就杀了他们。”
“你呀,别动不动就要杀人呀。”她无语,这家伙对人,除了不理,就是杀呀,打呀。
他的思维完全是我行我素,无法无天的。
只因为人家指指点点就杀人,倒是没必要。
两人离开客栈,出了房间就惊倒了一群人,先前的小姑娘看到轩辕隐的真容,差点没吓得腿软过去。
直到他们离开了,她才喊了声菩萨保佑。
“爹,那个人的眼睛好吓人,怎么是银色的啊,不会是什么妖怪吧?”她探头探脑地朝外看去,见两人朝着灯火阑珊处走去了。
估计是去庙会了。
“糟了,爹,我告诉他们又庙会,他们不会吃人去了吧?”
客栈老板吓了一跳:“丫头可别乱说,怎么可能是妖怪呢。”
“我跟去看看。”小姑娘跑了出去,跟在他们身后一路到了庙会去。
今儿个正逢初一庙会,晚上一片漆黑,路上除了两边灯笼照亮,并无其他。庙会里此刻到处是摆摊子的小贩,调皮的孩童在人群中钻
来钻去,这里倒也热闹得很。
因为天色黑暗,并没有什么人注意他们,所以倒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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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群男男女女冲了过来,一个个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兴奋,好似突然间天上掉馅饼了似的。
傅云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忽然被一个女孩拉住:“姐姐,你不玩牵线的游戏吗?”
“什么牵线的游戏?”
“很好玩的,就是蒙着眼睛,从蔡婆婆手里接过一根红线,当然红线的另一端会被一个男人牵住。你呢就然后一直往前走。到时候如
果你红线的另一端恰巧是你喜欢的人,那你就是这晚上最幸运的新娘啦。”
傅云若笑了笑:“我可是有相公的了。”
“这不是正好吗?让你相公也参加,说不定你们刚好握住的是一根红线呢。”
天底下哪来那么巧的事情呢?
这么多的人,蒙着眼睛如果都能刚巧和他握的是一根红线,那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傅云若觉得有些好玩,也想试试看会是什么结果,于是拉着轩辕隐的手道:“隐,要不我们试一试怎么样?”
轩辕隐蹙眉:“我不想参加。|”
这种小孩过家家似的游戏可不是他该参加的。
傅云若挑眉:“这么说,你是希望我牵的红线另一边是别的人了?”
轩辕隐顿了顿,他当然不喜欢傅云若的红线另一边是别人了,但是这种游戏对他而言实在是个陌生的经验。
“好吗,就试试看嘛。”
“对呀,就试试……”那少女骤然看清了轩辕隐的容貌,吓了一跳。
傅云若拉住她的手笑:“被他吓着啦,别怕,他天生就是这副相貌,你不觉得他长得很特别吗?”
少女支吾着道:“是啊,很特别。”她连忙转身离开了。
傅云若撇撇嘴,看了看轩辕隐又冒出杀气的眼神,“她不懂得欣赏,你多帅呀,我觉得你的眼睛如果颜色变变,看着还有点像基努里
维斯。”老实说她一直很喜欢基努里维斯的《地狱神探》。
他挑眉:“什么基努……斯……”这什么怪名字?
“没什么,你给我到对面那群男人那里去捡条红线,蒙上眼睛,我在这边也去找根红线蒙上眼睛过去。要是刚巧我们拿的是同一根,
那还有特别礼物哦。”她笑嘻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管这是大庭广众有多么惊世骇俗。
轩辕隐眸光柔了起来,“好。”转眸看到周围一群人指指点点,他哼了一声:“想死就再看。”
他那冷凝恐怖的气质顿时吓得一群人噤声,傅云若笑眯眯地给他解释:“他脾气不好,谁是蔡婆婆啊,给我根红线,我要看看能不能
跟我相公牵一根红线。”
地上扔了许多红线,尾端全都被蔡婆婆握在手中,见她要,她立刻给了她一根,然后蒙上傅云若的眼睛。
“小娘子,你呢慢慢往前走,一边把红线缠起来,要是最后听到人喊停,你就停。”
傅云若点点头,头一次玩这种游戏,倒是好玩。
红线很长,地上很多红线,要想刚刚好是轩辕隐的那一根,概率很低。
耳边传来淡淡的喧闹声,人们加油喝彩声此起彼伏。傅云若一边缠着线一边往前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一声停,她这才停了下
来。
眼睛上的布条被去掉了,傅云若睁开眼睛,对上了面前的男人——
一张大饼脸在她眼前出现,男人痴痴呆呆地看着她,似乎被她的绝色姿容吸引,黄板牙的嘴里竟不自觉流出了口水。
傅云若一阵恶心,晕,不是轩辕隐,是个暴丑的花痴!
这要真是月老的红线,她宁可不要!
忽然那男人被一脚踹开,轩辕隐出现在她面前,扯了扯手中的红线:“你站错位置了。”
这话是对那丑男说的。
傅云若一拉手中的红线,刚巧,扯动了他的小手指。
是一根红线!
傅云若大笑起来,老天,如果这是巧合,那可真是上天所安排的最美妙的巧合了!
轩辕隐虽然不喜欢这幼稚的游戏,但是听说传说中的月老牵线,心爱的人只要牵了红线,就能配成夫妻,天长地久。
今朝在这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情况下,他们这天大的巧合,难道,就是月老的安排,上天的决定吗?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吗?
轩辕隐因为这想法,整个脸庞都柔和了起来。
下一刻傅云若就扑进了他怀里,乐不可支地说:“隐,如果这是老天爷的安排,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啦。”
蔡婆婆走了过来,笑道:“这可真是太巧了,你们夫妻二人居然牵的是一根红线,看来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呀。咱们这有个规
矩,若是牵线牵到了有缘人,就要到这月老庙里拜堂成亲,算是感谢月老的恩德了,这位相公和小娘子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啊?”
周围的人已经跑了过来起哄,“成亲,成亲!”一边推挤着他们往月老庙去了。
轩辕隐似乎很是愉快,因此脸色都比平日柔和了许多,当他们被众人拥进了月老庙时,早有人吹拉弹唱了起来,搞得真是热闹非凡。
傅云若笑道:“还真像那么回事呢,真要成亲呀?”
轩辕隐微笑:“你愿意吗?”
她眨眨眼:“你说呢?”
蔡婆婆乐呵呵地给她盖上红盖头,本来还想给轩辕隐身上戴红花的,被他一个眼神吓得不敢了。
他才不要身上戴那种可笑的东西。
等到蔡婆婆让他们两人手上各拿一根红绸,转身真真按照婚礼的规矩行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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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婆婆口念祝祷词,“一拜天地,天赐姻缘传佳话……”
两人按照规矩整衣冠,鞠躬三次。
“二拜高堂,水有源,树有根……”
两人都没有高堂,只对着月老像拜了拜。
“夫妻交拜,恩爱永同,白头偕老共长久……”
这念完了祝祷词,毕竟只是一时玩笑,自然也没有送入洞房这环节了。
蔡婆婆直接就让人拿来了喜秤,让他掀起新娘子的盖头来。
轩辕隐接过喜秤,喜秤挑动了盖头的边缘,他的心一瞬间,忽然竟有些紧张起来。
他知道,这盖头下面的容颜,是她。
“这位相公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掀起盖头来?”蔡婆婆催促着。
周围的人也纷纷起哄,闹着让他掀起盖头来。
轩辕隐手上一动,轻轻地掀起了她的盖头。
傅云若低垂眼帘,当盖头被掀开,她扬起羽睫,莹然一笑。
那一笑绝世风华,她眉目如画,冰雪洗过的眼眸透出一股难言的灵气,此刻更带了几分妍媚和淘气。
周围的人,见着了她的容貌,虽然先前都已经十分惊叹了,但此刻在灯下细看,更是痴痴然无法反应了。
灯下红颜如玉,大红的盖头映衬着凝脂般的脸蛋,强烈的反差,极度的艳色。
不论男女都被她的这一笑摄去了心魂。
轩辕隐呼吸一窒,忽然有种幸福到了极致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将他的整颗心塞得满满的,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
哪怕这只是一场戏闹,可他却在这一刻感觉,已经是跟她真正成了夫妻。
这一场月老庙的成亲,如此的真实。
而他也愿意把它当成真实的一场成亲典礼,虽然这是一场简陋的婚礼,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心相爱的人,不会在意这一切的。
而他的心中,眼中,已经满满都是她了。
他忽然很开心今天参加了这场庙会。|
此刻,她在他面前,火红的盖头将她的脸庞映衬得红彤彤的,她撇嘴:“傻了呀?怎么不说话?”
“若儿……”我的,妻。
她笑吟吟地喊:“相公。”
轩辕隐一时间心头喜悦到了极点,经过刚刚成亲了,他和她的关系,又更亲密了一步。
他不在乎这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管它是不是真的呢,管它是不是幻梦呢。
他已经醉在了这一场梦中。
一切都如此虚幻,可又如此美丽。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若儿,我们是夫妻了。”
他从来,并不在乎这些俗世礼仪,但是他还是愿意沉浸在这一刻的甜蜜中。
“是啊,我们是夫妻了,都拜堂了呢,你可不能赖账。”她嘟嘴,娇俏地睨了他一眼。
轩辕隐揽住她的腰际,整个人都被一场甜蜜风暴给刮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若儿。”他忽然抬起她的脸,望着她娇俏的容颜,一时间呼吸凝滞。
她的唇开开合合说了些什么他都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周围的人又说了些什么他也完全听不到了。
他的眼前只剩下了她芳香的红唇。
终于,他做了一件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头深深地稳住了她。
傅云若一愣,她没料到轩辕隐会这么做,耳边听到一旁的众人的惊呼声,喝彩声,顿时恼了起来。
“唔……”她想挣扎,不想这家伙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深深地探入了她的唇舌中。
傅云若本来还想挣扎,但是从来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热吻过,她一时间有些调皮,干脆搂住他的颈项回吻了去。
这一下可是着实点着了一把火。
轩辕隐的火舌长驱直入,深深缠住她的香舌,强势地攫取她的甜蜜,直到她娇喘吁吁为止。
两人过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分开胶着的唇瓣,傅云若回眸一看,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看着她和轩辕隐热吻。
一些年轻的姑娘早就羞红了脸,大老爷们个个起哄要他们再来一个。
轩辕隐对那些垂涎傅云若的目光感到不快,一个冷眼扫过去,顿时无人再敢说半句话。
他抱起傅云若足尖一点,直接就朝着客栈飞了去。
傅云若埋头在他怀中,整个脸庞酡红,一想,越来越觉得好笑。她咯咯笑了起来:“隐,我现在发现,原来你这么闷sao的呀!”
轩辕隐一愣,“什么是闷sao?”
“像你这种就是啊,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家伙。刚刚那种举动,我真是没想到你能做得出来。”她乐不可支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羞羞脸。”
轩辕隐眼角抽搐,进了客栈,直接钻进房中,抱着她倒入床铺中。
“你小心点,你身上的伤……”她话音未落,就被这家伙给深深吻住唇瓣,解开她身上的外衫。
“若儿,你不是说,有特别的礼物给我吗?”他低喘着在她颈项轻吻着。
傅云若低笑:“把我自己送给你怎么样?”她媚眼如丝,顿时勾得轩辕隐浑身火热起来。
他呼吸凝滞,半晌忽然发了疯似的扯开她的衣裳,“若儿,你是我的妻子了,你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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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低喘,娇笑着顺手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包扎的纱布,叹道:“你受伤了呢,能和我……”
“这点小伤,没有什么大碍的。”他以前受过比这更重的伤,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
何况只是皮肉伤而已。
他的眸光亮的出奇,此刻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中。
他们拜堂了,成亲了,现在,算是洞房吗?
只不过,这里没有红烛高燃,没有亲朋喧闹。
但他们有彼此,这就足够了。
轩辕隐低头爱恋地再度吻上她的唇:“若儿,我爱你。”
傅云若娇吟着,感觉到他的大掌滑过肌肤,略微粗糙的手掌带来奇异的触觉,让人甚至在一瞬间有种战栗的火花冒出来的错觉。
今夜,没有明月相照,只在这乡野客店的昏黄烛光下,他和她渡过这一场似假还真的洞房夜。
他闯进了她的芳菲园,用力地进攻,一再地深入,深入,好似要将她的所有敏感点一一激发,让她在他身下欲死欲仙。
欢情时刻,她娇靥殷红,乌黑的眼眸雾蒙蒙的,闪动着激|情的泪光。她贝齿轻合,忽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那绝顶的妖娆妩媚几乎一
瞬间就夺去了他的魂魄。
“隐……嗯啊……”她的呻吟如丝绸般的柔滑,低喘像百灵鸟般的动听,听在耳中,无比的煽情,让人意乱情迷。
不管这场放ng形骸的欢情到底能持续到几时,他和她沉醉在这场彼此的快乐盛宴中,久久不愿醒来。
空气中不断传来暧昧的声响,一股淡淡的欢情麝香味蔓延开来,甜腻的味道让这暧昧的气氛更加多了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持续到永远吧。
他望着她,紧紧地拥住。
他想跟她一起走完这人生的路,还想跟她一起看这世间的风景。
云若,我爱你,爱你,爱你……
可是,你爱我吗?
我是分割线呀
“皇上,这是臣妾刚刚叫人熬煮的人参鸡汤,皇上您喝一口吧。”夏贵妃端了碗鸡汤,盛了一勺子,想要喂南宫昕。
南宫昕冷淡地转眸:“朕不想喝东西现在。”
夏平阳的手顿时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但她转得很快,笑道:“也好,等皇上想喝了,臣妾再服侍皇上喝汤。”
她顿了顿:“不知道皇后姐姐这会儿在哪儿呢?奇怪,她怎么还不回宫呀?难道她不担心皇上的伤势么?”
虽然过了两天,南宫昕的伤也并没有特别好转,毕竟他的伤太重了。
南宫昕听到她说的这番话,握住双拳,眸底带了丝挣扎和痛苦。
是啊,傅云若,到底去哪儿了呢?
南宫旬虽然说寻遍了皇城,但仍然没有影踪。
他只说可能她出城了,好像还是轩辕隐一道。
听到这些,他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绝对绝对没有想到,傅云若跟轩辕隐走了。
他想过傅云若可能跟谁在一起,跟南宫旬,或者跟谁,但绝没想到,是轩辕隐。
然而,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他们出现在集市上,轩辕隐的银眸,他的面容十分明显好认,绝不会错的。
只是,她曾经不是跟轩辕隐早就断绝关系了吗?
轩辕隐不是一直在隐宫的吗?
他何时来了京城,何时竟然又跟傅云若搭上了线,他竟是半点都不知晓。
此刻想来,她不知道瞒了他多少事情。
说不定,轩辕隐早就到了京都,早就与她暗通款曲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她难道在隐宫的时候已经爱上了轩辕隐吗?
当时,她离开的时候曾经说得那么决绝,可是当时的她,甚至在刚离开时,梦中喊过轩辕隐的名字。
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从不曾告诉她。
此后,她就安静了起来,再没有提起过轩辕隐这个人。
但,如果没有关系,轩辕隐为什么会刚巧出现在京城?
若是他们这段时间没有交往,她怎么可能就会跟他就这么走了呢?
想清楚了一切,他只觉得嫉妒的烈火和悲哀共同在心底燃烧,将他焚烧殆尽。
他知道她不止是有过他一个男人,和南宫郁是因为被迫,和南宫旬是为了气他,可是离开了轩辕隐的她,为何,又再度扑入他的怀抱
呢?
他一边想着,整个人都像一个雕塑,完全没有任何意识。
“皇上,您说臣妾这一胎,是皇子还是皇女呢?臣妾想,一定是皇女吧。”夏平阳满是慈爱地轻抚着小腹。
南宫昕低冷地笑了起来。
是皇子还是皇女,他根本就不关心。
生在帝王家,他见多了皇子皇女,见多了阴暗血腥。
而今融合了南宫昕和南宫夜性格的他,不止有仁慈,更有阴狠。
何况,他已是帝王,考虑问题更有所不同了。
哪个当皇帝的,仁慈?
他根本就从没认为她怀的是他的种。
他再怎么喝醉,总会有点痕迹的,他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她爱生孩子,让她生好了。
皇室有的是办法确认血缘关系。
到时候,就别怪他残忍了。
“皇兄!”南宫旬走进殿中,看到夏平阳,脸色不冷不淡。
“旬王爷,本宫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她仪态万方地离开龙泽宫,看那派头姿态,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后宫的主人。
也是呢,母以子贵,何况,南宫昕还没有孩子,就更珍贵了。
“不是我说话难听,我实在喜欢不起来这个女人,她的眼神,不干净。”南宫旬做了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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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昕淡淡道:“她干净不干净,不关我的事,我又对她没意思。|查到傅云若的消息了吗?”
南宫旬在他身边坐下:“你现在找到她,她怕是也不会回来的了。”
“可是,我更想知道她到底在哪儿,她到底过得怎么样了。”他顿了顿,“是不是她从此就要跟轩辕隐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说不定呢?”南宫旬顿了顿:“你当初没有告诉她实情,以傅云若的个性,我想她是不会谅解你的。就算她以后知道了你的苦衷,
只怕也未必能回到以前了。二哥,你还是先想明白的好。”
南宫昕沉默了片刻,忽然苦笑道:“我何尝不明白。如果这是当一个帝王的代价,三弟,我甚至宁愿不当这个皇帝。”
南宫旬望了望他,不再说话。
其实,他隐瞒了南宫昕有关傅云若的消息。
他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是好还是坏,是错还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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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和轩辕隐一早起床,吃了早饭就离开了客店。|
为了方便,轩辕隐干脆买了匹马赶路,因为到灵州,还有不短的路程。
骑在马上,傅云若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官道上到处是来来往往的人们,十分热闹。
他们二人虽然都掩面而行,但这样一对男女光天化日下公然搂抱在一起还是惹得许多人频频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
轩辕隐看得不满,一抬手就想杀人,被傅云若拦住:“好啦,别管他们怎么着,我们走自己的路,他们爱怎么说就说去呗,反正我们
也不会少块肉的。”
轩辕隐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他一边问道:“你唱的是什么歌,怎么听不懂呢?”
傅云若笑嘻嘻地睨了他一眼:“你当然听不懂啦,我唱的是我……”其实是英文歌,他怎么可能听得懂呢?
“是什么?”
“是我瞎编的歌啦。|对了,隐,你家是在哪儿呀?”
轩辕隐脸色阴沉下来:“我没有家。”早在他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他就不是那个家的人了。
傅云若捏了他一把:“你敢说你没有家?那我是什么呀?”
轩辕隐眸光柔和了些:“你是我的妻子,若儿。”
傅云若撇撇嘴,转过头去:“我可看不出你哪里把我当妻子的,你连你过去的事情都不肯跟我实话实说。”
轩辕隐摇摇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我家中人早已搬走了。不说他们了,我早跟他们没任何关系了。”
傅云若没有再问下去,只搂住他低喃道:“你呀,别想那些事情了,也别把他们记挂在心里,放宽心些,就会活得很开心了。”
“嗯。”
马儿不紧不慢地奔跑着,行了一天的路,直到晚间方才抵达灵州城门。
还好赶在城门关上之前进了城了,要不就得露宿野外了。
两人骑着马到了城东一家客栈住下。
“小二哥,你知道这白沙渡口有往泉州去的客船吗?”她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
店小二想了想:“泉州,那可老远了,我记得倒是有那么一艘客船去的,不过要等到后天早上才会经过白沙渡口呢,您二位只怕明天
要在这住上一天了。”
傅云若蹙眉,虽然耽误了点时间,但计算下来,既然东凌霄知晓蓬莱岛的所在,那肯定能在限制时间内治好轩辕隐的病。这样,也不
必太过心急了。
想到这儿,她松了口气。
“这灵州城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好玩的地方就多了,西城的凌波湖、翠微山,北城的关帝庙等等都挺好玩的,你二位不如明日再城里逛逛,也算打发时间了。”店
小二殷勤地介绍着,很是热情,似乎对傅云若的绝世姿容爱慕极了,差点忘了旁边一直戴着宽帽低头吃饭的轩辕隐。
轩辕隐眼角瞥见他的目光,忽然抓住那店小二的胳膊一个用力,咔嚓一声,他的胳膊顿时断了!
“滚开。”他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
店小二吓得发出杀猪似的叫声,正要骂人,忽然看到轩辕隐幽暗阴森的银眸,连滚带爬,只差没尿裤子了。
“我讨厌他。”他这话是说给傅云若听的,算是对自己行为的解释。
傅云若翻个白眼,对这样类似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要她身边出现任何男性,轩辕隐一般都不会给那些人好脸色。
他像一个雄狮一般,占着自己的地盘,当有人侵入时,他会毫不留情的反击。
他还没学会对人忍耐。
这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他会杀了那个人;现在至少他在她面前,尽量少杀人了。
店小二不得不回家休息,傅云若暗地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好生休养。
其他人更是战战兢兢不敢靠近他们,生怕也会落得个小二哥的下场。
第二天一早,傅云若和轩辕隐道灵州西城的凌波湖去游玩。
虽然已到了秋季,但湖岸和湖中游玩的人并不少,大抵许多人正在秋游。
不少吟风弄月的文人雅士正在岸边的亭子里吟诗作画,湖中也有画舫,歌声乐声阵阵,丝竹悦耳。
这里倒有些像秦淮河。
湖边很多专门等待游人的船家,见到他们,殷勤地询问他们是否坐船。
傅云若点头,随即和轩辕隐一起上了船。
正文 浓情切切25
此刻秋光十色,天气晴朗,乘船在湖中游玩,虽然荷叶尽已凋谢,但也别有一番凄美之态。|
傅云若远远看去,只见山重水远,一翠山脉连绵而去,此刻山上隐约有火红之态。
“船公,那是什么山?”
“小娘子是外地的吧?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我们灵州人。那是翠微山,你看那山上的枫叶都已红了,天气可比以前凉了许多。”
“相公,我们待会去那翠微山玩玩怎么样?”她挽住他的臂膀问着。
轩辕隐没有异议,目光不经意间转向不远处的画舫。
那画舫是歌妓招待客人的地方,此刻上面似乎坐了些客人,几个歌妓正在弹琴唱曲,陪酒作乐,好生热闹。
他本来并不会注意这些,只是他的目光忽然扫到了一个人,随即瞳眸收缩,在那个人的脸上停留了半天。
傅云若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群嬉闹的男人,她不知道轩辕隐到底在看什么。
“隐,你在看谁?”
轩辕隐整个人都散发出强烈的戾气,好似一瞬间变成了一座万年冰山,整个人都冻僵了起来。|
傅云若有些诧异,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态度变了呢?
那船上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让突然爆发出这么强烈的戾气和阴冷之气?
“隐……你没事吧?”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这才眨了眨眼睛,“没事。”
傅云若早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他不会是没事,没事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她再度将视线转向那画舫,此刻一个客人站起来,朝着湖中呕吐起来,似乎是不胜酒力。
旁边的人全笑了起来,“谢青,你这酒量可是变差了啊!”
傅云若敏锐地察觉到,轩辕隐的视线也停留在那个叫谢青的人身上,而且握住她的手不自己地收紧了。
他认识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