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第5部分阅读
诱惑夫君 作者:rouwenwu
你凭什么赢?”慕容萧何嚣张跋扈地勾起嘴唇笑问:“凭你一界女流之辈,一根箭射下战马的本事?”
“有没有本事,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这头猪,今天有帐算帐,无帐和你寻仇,不是你死,就是我利索!”我和他下了战帖,打定了赢他的决心。
“一个爬上本将军榻的小女子!”他轻蔑一嗤,并不屑地给我一瞥,好似,我和那地上的蚂蚁一样渺小。
“好,我承认我和你是有一腿,不过那是从前,从这一刻开始,我艾……顾姗姗如果向你低头,我就是个头猪!从此,萧郎是仇人。”拔刀,斥喊一声,冲向前方,快闪,快躲,挥刀撕杀,当鲜血溅满刀尖时,我才知道,原本战争是多么的残酷!
号角吹起,战事一发不可收拾。
半响,我和慕容萧何策马对立,对阵营前。
他一把宝剑,凛凛夺目。
我则一把宝刀,无谓地看着他,就是这个死男人,害得我命运凄惨,不和他玩命,我就不叫艾青青!
“顾姗姗,再试试本将军的箭。”他拉起弓,对准我胸口,饶有威胁力,那极品男迷人的脸上始终有一拳打不走的狂妄和霸气,驰骋将军每战必胜的骄傲,把他惯得不知东南西北了是吧?
我咬咬下唇,“啪”将宝刀一抛。
“怎么,你想徒手接本将军的箭?”
我不语,唾了他一口。“呸——”
“这是你临死之前最后的唾弃,我准你的一次不敬!”
他的箭在弦上,即将待发,丹苏忙抓住我手腕,暗叫:“王妃,小心!”
“安啦,安啦。”
我推了推他,一张冰块魅颜,顿时软化下来,瞧我丫鬟多可爱,摸了摸他如花美颜,我笑眯眯说:“不就是一颗脑袋,摘了算他本事,嘿嘿,来亲我一下,我保准死不了。”我故意逗弄他,谁料丹苏真的头一偏,亲了我嘴唇一下。
虽然偷偷摸摸,可却被慕容萧何瞧见了。
他嘴张杯口那么大,眼珠子几乎瞪出来,似乎有点生气,还很鄙夷,嘴角抽筋地说:“原来你还有这种嗜好?”
我一撇嘴,无视他。
他的骄傲似乎被践踏,更恼怒了,箭“咻”地向我射来……
“王妃……”
我一挑眉,迅速拔弓,也射了出去,眼一闭,气一屏,kao,大不了就死嘛,死一次,死两次反正都是死,搞不好再穿越回现代。
“啪”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我皱了皱眉,一睁眼,咦?还没死吗?看那两箭射准,双双掉落地上,慕容萧何的脸色变成猪肝色!
“你……”
为何短短一月箭法变得如此出神入化?
我笑颜如花,乐得几乎跳下马,顿时来了劲,风流亲亲,我成功了。“慕容萧何,你承认吧,你是头猪!”
“顾姗姗!”
“别叫我,你不配叫我的名,不是说今儿个取我的性命吗?你以为女人好欺负吗?你以为你是神吗?还战无不胜,今天就叫你看看”输”字怎么写?”我一挥衣袖,大喊一声:“闪开!”
两边士兵闪开,城上一排排的弓箭飞射向慕容家军……
“撤退!”
慕容萧何用剑一挡,那招数变幻莫测,抵飞箭无数,可毕竟只有一个慕容萧何,其他倒的倒,惨叫的惨叫。
漫天飞得箭,把水袋全射向慕容家逃军!“该死的!”慕容萧何指甲嵌入手心,第一次觉得轻敌是何等可耻?
第一次因为战争是个女人,而轻敌,重下了埋伏,箭飞流星,目如火炬,那俊脸燃烧熊熊的火焰。
我知道,他恨透了我!
不过,我高兴就好,箭尖绑着水袋,浇了敌军满头满脸,仓皇而逃,不是他不懂战,而是不懂心。
不懂为何面对一个女子,却能如此轻敌,将往日的雄风,全抛之脑后,只为堵一时之快,借一时之气?汩汩的血,从他的掌心流淌,勒紧缰绳,狂妄的眸在窜火:“顾姗姗——”这是他彻底的宣战!
“你的神箭,我也会!”我眯起了双眸故意气他,最好气炸他肺才好,那省着以后再找我麻烦。
顿了顿,盯着那逃军,全城响起欢呼声,我冲着他那落霞般灿目的背影大声喊道:“这一次是水袋,灌你们满身的水,尝尝清醒的滋味!下一次,扎入你们胸口的,就会是闪闪发光的箭,给我滚蛋吧!”
“……”
伴着这羞辱之声,慕容萧何的恨加深,那褐色的瞳眸,腾腾的杀气,漾满眼角,转过眉的刹那,黑发飘飞,猛男如此恨我,我真于心不忍,于是我弯起弓,补了一箭,正削过他铠甲的边沿。“不送——”我含笑送行。
“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慕容萧何迎风笑得森冷。
我耸耸肩,嘟哝一句:“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哼!”转过身,城上,城下一片哗然,那城上,高高之处,寒冷的颠峰,离洛勾魂的笑扬起一抹。“我的好王妃,终于再看到你挥剑如舞的英姿了。”
便是这份英姿,令他爱的牵肠挂肚。
便是这迷人的笑,令他失魂落魄。爱,恨,一刻之间,化成勾魂笑,狭长深眸,变成天地间最璀璨的光芒……
[桃花初开卷:第二十二章换上男装]
“风流,风流……”午夜二更时,我偷偷溜进那片古树林,低声叫喊,找遍他流血之处,却依旧没有他的身影。
夜深迷茫,暗夜斑斓,一颗颗树萦绕,犹为朦胧,我敛足走啊走,心中越来越凉,他不见了,无论如何呼喊,都没有踪影。
远处那干涸的血泊中,没了受伤的身子,是幸?还是不幸?
那证明他没死,可究竟去了哪?
“风流,风流你在吗?”
这树林中,全是我和他的足迹。梅花桩,树丛深处,依稀记得他就是从那颗高高的树上,吹着笛子,跳下来和我搭讪的。
依稀记得,他就坐在那梅花桩上,调教我扎马步,陪我说说笑笑,轻柔亲吻我的嘴角,却从没有强迫我越举。
更记得,那一处,他的血洒得多鲜红,洒得多决绝,为了一个陌生的我,他情愿付出生命,孤独躺在那,等着我……
“风流……”
声音有些低哑,我挫败地倚靠着一颗树,喘着气揪紧胸口。“没有等到我,你离开了吗?风流,你说话呀!”
你是死?是活?
伤的那么重,流那么多血,怎么会说走就走了?脑海中有一千一万种的恐怖画面,像要炸开了一样。
我悄悄蹲下地上,环着双膝,将头埋入其中,眼角有些冰冷,平日的笑语欢歌萦绕耳中,想忘也忘不了。
张开双臂,想抱一抱那轻盈的身子,如今却已空荡荡,他究竟去了哪?真的一声不响就离开了?
眼泪唰唰滑落,脆弱的我抱住膝哭起来。“风流,呜……你撇下我不要了吗?你不要调教我了吗?”
“为什么不等我来再离开?至少让我看看,你还活着!”真怕他被野兽吃了……泪痕再也止不住,我哭得更厉害,依赖久了,习惯那份风趣柔情,真得舍不得说再见。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却希望他永远调教我,永远对我好,也许是自私,却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
漆黑的树林中,只剩我的啼哭声。
没有月亮,没有星辰。
我趴入怀中,泪痕依旧,过了半响,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树枝折断声,我颤抖的肩上忽然多了温度。
抬起眼,他就在咫尺,什么话也没说,只潋滟的桃花眸笑眯,一把把我拉入怀中,轻拍我脊背揶揄道:“亲以为我走了?”
“恩。”我趴入他怀中,泪流的更凶,死东西,死东西,回来就好,他回来了,这眼泪也是甜的。
“没有偷到你的心,我怎么可能走?”替我擦了擦泪痕,他笑得春风,沐浴其中,浑身都变得酥麻。他眸色稍淡,唇瓣干裂,却掩不住诱人芳华,银面具闪烁的光芒令我安心。“你的伤……”我小心翼翼抚向他伤口。
他眉梢一皱,我忙松了开:“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对不起,都为了我,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看。”
他大掌把我捞回来,重新纳入怀中,叫我枕着他肩说:“别去,乖乖抱着我,不想被别人发现我的存在,不想我们的二人世界有谁来打扰。”
“可你的伤……”
“不疼,一点也不疼,我按给你看。”
“别按!”我拦住他疯狂的举动,趴入他怀中又哭了起来,好可怜的风流,好心疼。“不要再伤了自己,你别用力,我来抱着你就好。”
“乖,别哭,眼泪疙瘩很值钱,总哭总哭,以后没有了怎么办?”他低下头,轻吻我泪痕,在我脸边轻柔吹拂诱哄道:“别担心,我死不了,一次,两次,鬼门关前我走了不下十次,死对我来说,是件解脱的事。”他忽然抬起我下颌,对我深深款款地说:“如果不是舍不得你这小东西……”
“风流!”我搂抱住他,泪痕斑斑,一双魅惑的眼眸哭得红肿,这一刻,心中有了怪怪的感觉,浓浓的依赖,淡淡的喜欢,扬起笑,我故作轻松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不能死的理由,没有调教好,你不准失踪哦。”
“……好!”
“不准再做这样的傻事,不准再随便受伤。”
“……好吧!”
“还有,还有,还有嫩个……不准抱我以外的女人。”不知怎的,我就提出这无理的要求,连我自己都吓到了,他先是一怔,接着,将我轻柔推抵上树干,风韵独在回道:“美人儿你的胃口还真大,那亲可不可以?”
“不可以!”
“那你的意思,我只能亲你了?”
“我……”
不待我反驳,他便将唇瓣亲吻上我鼻尖,延伸向唇瓣,轻轻的啄吻,柔柔的情,那喘息的气息,令我尝试了一种叫“销魂”的滋味。嗅着我的体香,手放于我胸脯前却始终未动,或许,他是珍惜我的,从没有真正打算侵犯我的身子。
“你的伤……”
我呓语一句。
“嘘,让我好好吻一吻你,当成你的谢礼。”
我可爱地浅笑,闭上眼眸,任他柔情地吻……树梢掉下一片叶,我下意识睁开眸,扫过风流长长的睫毛,不经意瞥向一边,眸色一深。
“在想什么?”
风流点了点我鼻尖,有些埋怨道:“和我亲吻时不专心,好伤我的心……”
“没有,我好象看到了一抹人影。”
“哦?你何时的耳朵比我灵了?”
“真的!”我确信真的有一抹人影,半响,风流一把揽住我的纤腰,飞上树梢,和我并坐于其上,清咳一声,捂住胸口的伤,俯瞰树林悄悄说:“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得到。”只要,你属于我……
“你的伤怎么样?”看那触目的血浸红银衫,心疼不已。
“嘘……”
他捂住小嘴,一起俯瞰那抹身影,虽是漆黑,却能借那一处光亮看清,树林中,站着的是一个男子,似在等待什么。
男子身材很高,很纤瘦,一件嫣红绣芙蓉的锦缎衫,发丝如墨般倾泄,紫色的瞳眸狭长,是丹凤美眸一点朱砂。腰带是银色的华丽,发丝蜷卷到胸前,抬起脸,美得绝伦,是一张潋滟的桃花容颜,眉弯而淡,唇红而迷醉,笑起时如狐妖,艳丽妖美,如画面中的九尾玄狐无可挑剔。
淡笑时,风华绝代魅倾城,一身的媚骨向销魂,丹凤眸一眯,便是酥到心尖的诱惑,也是冷到骨髓的危险。“好美呀!”我心中暗叹,这男子长得也忒美了点,彻彻底底的一个妖孽!
正在思虑时,树林中又走出来个人。
是一个男人……
一件黑色的衣衫,镶着亮片,腰带是帅气的狼皮编花,足下黑靴踏的英气,挺拔的身子也有180约,发丝蓬松绑成一条辫子,歪斜到右肩,很动人独特,黑色的绸缎映衬他倾城的侧脸,看得我一惊!
不为他的俊美而惊,而为那熟悉……
“哥!”
他叫了一声。
侧过脸的刹那,我彻底呆楞住,是、是、是丹苏?那美得风华,倾倒城池,却又英气凛冽,柔情似水,眉宇传情,惑世尊贵,散发中性美的男子,是我那丫鬟?
[桃花初开卷:第二十三章还想装母鸡吗?]
“你来了?”
红莲渐渐转过身,桃花魅颜妖冶的出奇,嫣红长衫芙蕖翩飞,柔华的缎子突衬那十足的贵气和妖气,一眯眸,正经的丹凤美眸,漾出危险的光芒,忧郁是紫,高贵是紫,神秘亦是紫色……
“这是你要的东西!”丹苏将一个书简递入红莲手心,犹豫半响,忽而钳住红莲手腕,抬起眸,染满冰冷的无奈,那如花的娇颜,此时已变成渲染半天的俊美,中性的俊美,无暇的淡泊,比皎月更绚目。
而身边的男子,自也是聪明绝顶,狭长眸一挑,唇角微翘,就是邪魅妖娆的蛊惑,刹那间电死个人,高伏特的功率,抢夺内心的罅隙,如瀑布的发丝飞扬时,暗夜全充斥满他那淡淡的花香……
天哪!
那是个什么东西?
是花妖?还是狐妖?
整整一个妖孽,却危险的如猎豹,和丹苏俩人向月下一站,便是花容月貌谁都难抵,倾倒城池不在话下……
“丹苏,你有话想对我说?”红莲推开他钳制,不动声色地端倪丹苏表情,半响,忽而邪笑出来,勾起他下颌,向对待一般女子的恩宠,一颦一笑,一勾指间,都是令人血脉喷涨的迷惑。
妖孽呀,妖孽,居高临下的我,翻了个白眼,对着夜空倾诉,如果和他比,风流倒算不成妖孽了。
“我……”丹苏低下眉,淡如清湖,从没想过他是个男人,而现在一见,换上男装的他,确实比女装俊美几倍,一种无来由的心悸蔓延开,脸“噌”一下红了,平日倒很看得开,但一想起,我每天对着个男人脱来脱去,光溜溜来,光溜溜去,还扑倒过他,和他亲吻,还搂着他睡,顿时眼前一黑!
难怪他时不时流鼻血,晕,是对我起了邪念!我狠狠攥紧拳,有些不甘咬住红唇,倚在风流怀中,继续盯着那一幕画面,穿黑色缎子,发丝斜梳的丹苏,真的好帅哪!
“来说我听听。”红莲修长的指,抚弄他下颌,好似在等待,却又优雅泰若。
“哥,我不想再继续。”
“那你想如何?撤退?”红莲并不惊讶于他的举措,似乎早预料到了,只是紫眸底一抹精光杀气很重。
这便是他,红莲。
妖娆魅惑,危险邪佞的红莲。
恰如那红莲花一般,美得绝世,却也不可亵渎,与他相处,好比和死亡为舞,谁也猜不透他魅笑下的情绪,只随着他的眼神沉沦,随着那抹似笑非笑而堕落,不知不觉被勾了魂,而丹苏,恰恰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一个淡泊尊贵,却又危险冷漠的王子,赫莲王朝的第七王子……
“你要的东西,我全帮你收集齐全,至于其他,不想再插手,这个间谍我做的时日已经够多了。”
“哦?是被那个王妃迷惑了吗?”红莲倒不责备,仅是妖娆问道。
“没有。”
“小家伙别骗我,从小到大,你知道你从骗不了我的。”
“或许吧,有一点点触动,不想再欺骗她的感情。”丹苏回的很决然,眸底深深,看不透的迷茫,那潭清水越来越深了,我也越来越看不透,那两个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只感觉他不是我认识的丹苏,好冷漠,好冷漠,那份温柔去了哪?还是,他只对我时,才有那难得的脉脉温柔?
“是不想再欺骗她的感情?还是不想再弥足深陷?你动情了吧?”
“哥!”
“哈,我猜的没错,那战神一般的王妃,果真有着摄魂的魅力,改日,我也得去见识见识她到底有多特别?”
“不要!”丹苏忽然回绝:“不行,你不能去!”
“你怕我伤了她?”
“是……”红莲的杀伤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赫莲王朝的三王爷,就是那黄泉路上的绝美阎罗。
“小家伙,你只有两条路,第一杀了她,第二说服她,如果你哪样都做不到的话,立即给我撤离,接下来的事,我会替你完成。”
“哥,你不能伤她!”
“记得你的身份。”红莲的手劲加重,美眸散发骇人的嗜血气息。“你的使命是劝降有用之人,无用者,杀无赦,我要看到鹰野王和慕容萧何两败俱伤,你我渔翁得利,暂时留着她,待大势已去……”眸底的杀气更浓,抿起花般的唇瓣,迷醉的就像一滴滴酒液……
“替我回复父王,我唯一的条件,便是保住她!”
“好,我转达……”
“如果有谁敢伤她一根毫毛,我会毫不留情斩杀。”丹苏转过身,英姿飒爽,背影夺目,红莲一直目送他很远,才开口问:“如果你和她其中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没有这样的选择!”
“如果她发现了你的身份,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什么路,小家伙你该清楚。”看着他那不再潇洒,而有羁绊的背影,红莲的笑变得更妖冶森冷,必要时,他需要亲自出手了,离洛的王妃……唇角微扬,酥人骨髓,即便风流见到他时,好似浑身都变得冰冷,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迅速消逝在树林中……
“你想走了吗?”
风流已经猜透了我心思。
“可我放心不下你……”我努努嘴很是为难:“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城吧!”
“不必了,我不想见到外面的任何一个人,来,亲我一下,我便放你走。”
“呃?”
他指了指诱人的嘴唇,抿起弧度,我笑眯眯凑近前,“啵”亲了一记,便暂时告别他回了城中……
丹苏呀丹苏,你是个男的!
你竟然是男的,能忍耐到那种程度?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来害我的吗?如果是,我情愿这一幕,今晚我没有看到,走入城中,蹑手蹑脚推开房门,我的表情有些冷……
偷瞄一眼,丹苏好象刚换下装,正在系脖领。
趁他不备,我一下扑上前,抱住了丹苏的精腰,我说:“小苏苏,你爱不爱我?”
他愣了一下,似乎被刺激了。
我再问:“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浓浓的撒娇,十个加号的甜,是男人绝对抵挡不住的诱惑。
“王妃,你没事吧?”他摸了摸我额头,顺势弯下腰,我盯着他捂得密密实的脖领,咬咬牙,狠下心,一把扯掉了纽扣,“嘶啦”把衣领那处包裹撕开,看到他起伏的喉结时,神色镇定,近似冷酷地问:“你真的是个男的?”
“……”
“你竟然骗了我!”虽然我也骗着他!
“王妃……”
“别遮了,我看清了你是个男的。”见他还有意遮拦掩护,我一把扯掉他裤子,恨恨剜起杏眸,对准他幽静的眼眸,一字一句地问道:“现在你还想说,你是个母鸡吗?”
[桃花初开卷:第二十四章暗夜情花]
“王妃……”丹苏就那样愣在当场,看着我不合适宜抓住他下体的东西,看清我寒冷的唇角和那陌生的眼神,喃喃叫一句。
“你是个男的!”
“……是。”
“如果我不抓住你的命根子,你是不是还得扮你的小美丫鬟?”
丹苏一句话也没说,裸着脖颈,露出喉结,很冷漠,很淡泊,也很危险,像冻结的冰山忽然迸裂了。
“难怪我裸着身子,你不让!我叫你替我擦背,你喷血!我叫你一起下水,你不敢!我和你玩笑,你却生气!难怪你会时不时用那种眼神看我,也难怪你会甘心亲我,而不怕被唾沫星子淹了,更难怪你鼻血喷了三尺来长,原来,你是个男的!”我笑了,笑得很冷,或许被骗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和他同床共枕,他战尽了便宜,却从没有一次跟我坦承,他是个雄性,是个有这东西的男人!
“王妃……”
“别用你那哀怨的眼神看我。”我别过头,松开那一处,转过身,对着窗外,有些伤心,淡淡地说:“你在树林和那个男人见面时,我看的清清楚楚,哈,我还以为我真的有拉拉倾向,原来根本是错的,果然眼睛能骗人,感觉骗不了人。”
“对不起,王妃。”丹苏在我背后淡泊道。
“为什么男扮女装?”
“……”他依旧不语,像根木头,嘴硬的很,一句话也不肯吐露,见他这样忽视我,我的心更痛了,我就真的,是他心中的外人吗?
“是为了显摆你长得好看?”我凑近前,点起脚尖,拍了拍他如花似玉的脸,扬起抹讥讽的冷笑。“你是有变装的癖好?还是有变性的嗜好?丹苏,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那个男人吗?”
“我无话可说!”
“哈,你果然是把我当外人,好,我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脑门一热,就抓住他领口,翘起脚尖,唇语冰冷地向他吐出:“我不是顾姗姗——”
丹苏愣了一下,璇玑恢复神态。
“我是个从未来穿越来的人,我在洞房花烛夜,被无情踢来了古代,附身在你们王妃的身体上。”
丹苏的眼眸变得深暗,却依旧不语!
我笑问:“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不能!”
我狠扯他衣领,摇晃他身体,咄咄逼问着:“你对我的好,也是骗我的吗?你的温柔,也是故意的吗?你什么都不肯说,是想叫我去离洛面前告你的状,叫他大刑伺候你招供吗?”说着,说着,眼泪就那么飘了下来,受不了他的冷漠,感觉像块冰,隔绝了我们之间一切的柔情。
看着我的泪,他的眉梢蹙的更甚,想伸手去试,却几经挣扎,放了下。我狠狠摇晃他,嚷着喊着:“你快把我丹苏还来,快还来!”
“真希望回到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忽然搂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抵上墙壁,随即遏止住我的颈子,无情掐住!
“丹苏……”我泪花飘落他十根手指。
“如果你不拆穿我该有多好!”丹苏淡淡的抿开唇瓣,深深凝视我魅惑的眼眸,低下头,吻干了泪珠。
随着,手劲也加大,像要掐断我脖子,喘息都成了困难。“丹苏,你松开我,你难道想杀了我吗?”
“对不起!”他又加重力道。
“丹苏……”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不懂为什么他宁可杀我,也不愿和我交换秘密,我的,全告诉了他,而他,却想埋葬了我吗?“你想用你那双温柔的手,彻底埋葬了我吗?”忽然间,感觉好痛,好痛……
“不论你是谁,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拆穿我只有一条路可走。”耳边响起红莲的话语,那条路,只有——死路!他的身份,不准许手软,而他的心,却为我的泪在抖。
“哈。”我笑了笑,笑得很甜,伸手握住他那只手。“好美的手哇,曾经那么温柔,真的要沾满我的血才甘心吗?”
“王妃……”他顿了顿,愁上眉梢。
“好,想杀就杀吧。”
“你真的不怕死?”
“怕,可我怕,你就会不杀我吗,丹苏?”我抿起唇瓣,笑眯眯看着她,眸底没有阴狠的恨,唯有灿烂的笑,风马蚤妖娆的身段,却以最纯洁的姿态蜷缩着。看着我的丫鬟,想起他曾经的温柔,我说:“好想看着丹苏笑,不喜欢你现在的可怕。”
他低下头,狠咬破嘴唇!
“很喜欢很喜欢丹苏,很喜欢他抱我时候的样子,很可爱的。”不知为何,泪痕就这样轻易从眼角滑落,他也哭,我也哭,忽然觉得,漫天下满了梨花雨,很甜也很苦。
我说:“丹苏脸红的样子最好看。”
我又说:“丹苏尴尬的时候也很有趣。”
我笑了笑,呼吸艰难:“丹苏看我捰体时喷血的模样最好……”
他的手劲在加重,我的心在沦落。
世界变得好黑,我的呼吸即将被夺去。
一只手戳住胸口,我喃喃问他:“丹苏,为什么我这里很痛?”
他抬起头,泪眼摩挲,有那一刹那,我看清他挣扎时的苦痛。
擦擦泪,眼一闭,我敞亮要求:“来杀吧!”
“王妃……”
“杀了我,心就不会痛了。”气息被抽离,脸憋的很红很痛,泪痕干了又湿了,然后感觉一切都那样飘渺,在生死的刹那,感觉生命即将消逝时,他忽然一把打横将我抱起,抛向了床榻。
俯下头,不等我缓神,深攫住我唇瓣,采摘我口中的芳香。好痛,好痛,第二次也会这样痛吗?眼泪溅了出来,我哭喊着捶打他胸膛,他却死死地吻住了我。
那温柔淡泊的丹苏,却和我紧紧相依,感觉那起伏的韵律,我轻逸出声,全部被他吞没入唇舌中。或许,那是强犦,而我却浪荡的有了感觉。
“啊……”我微叫一声,痛得皱眉。
他低头,重新吻住我,温柔问道:“痛吗?”
“恩。”我点了点头,好痛,也好舒服,见他变得温柔,如此爱怜地珍惜着我,我又不解问:“不是要杀我?为什么要了我?”
他的回答,是温柔传情的眼神,因为,他爱上了我!没有言语,感觉得到的爱,一种不需要过多倾诉的感觉……
“我……”
他彻底堵住了我呼吸,和我一起千山赴云雨,在沉沦中生生死死,帘帐内,春光荏苒,传来销魂娇吟,丹苏卖力地诠释他的角色,倘若我成了他的女人,那么,便没有理由非杀不可了吧?
[桃花初开卷:第二十五章你是我的人!]
第二天清早,我睁开大眼盯着眼前美色,大眼睛如小鹿似骨碌骨碌转,嘴角翘起,笑眯眯盯着他。
“真好看。”我喃喃嘟哝一句,纤嫩的指抚着他熟睡的容颜,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心叹世上怎么有这样好看的人?和那个男人一样长得美,男女通杀的美!
倏地,丹苏睁开了眼眸,一抹笑,如往常淡泊恬静。
昨夜的冰冷,全化成泡沫,一早消失的无影无踪。
昨夜的温存,罕见的激|情,烧化了南极的冰。
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很美,很美,美得淡然。
很纯,很纯,透彻如琉璃。
笑起来,两个梨窝,有时迸出来,看得我心神荡漾,脸烧的通红,想起昨夜的狂野,不觉得那一层隔阂全给破了……
他的发丝和我的发丝蜷卷,身体贴在一起,感觉彼此的气息,有点意乱情迷,心中的小鹿乱糟糟地撞。
“丹苏……”我刚缩回手,他却一把钳制了住,将我的身子拉入他怀中,半点缝隙没有。“别躲我!”他忽然开口,带着命令般的口吻,却也温柔似水,我这丫鬟变了,开始有男人味儿了,叫我如何是好嘛?
“你干嘛?”我脸红了红,还如处子般纯净。
“王妃还好吗?”
“还……好……”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他还有脸说,昨夜他呀,扁扁嘴,没好意思说出口,算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没杀我,反倒吞干净了我,真会享受,我抚了抚他唇瓣,有些郁闷问:“你会不会要了我,再掐死我勒?”
“我为什么要掐死王妃?”
“咦?”
“奴婢和王妃怎么了?”
听他一句故意装白痴的话,我就知道,他是想抹杀掉昨夜的一切,现在我成了他的人,不能再到处嚷嚷,两个人,就当作谁也不知道谁的秘密,继续做王妃和奴婢,还有偶尔可以偷偷情……
“没,就是很憋屈,这里堵堵的。”
“我看看……”他掀开被角看向我胸口,脸“唰”一下便红了,这具身体,他看个上百遍也止不住的激动。“还很痛吗?”他心疼地皱起眉,后悔昨夜的杀机,将我拥的更深,更紧,原本,这颗心真被虐待的沦落了。
“不痛,就是好堵!”
“那……”
“你帮我吹吹。”我坏坏地笑起来,将他的头按在我胸前,看着他喘息困难,脸烧成红屁股,心情别提多好了,为了报一下仇,我小手鸟悄悄移到他身下,碰了碰那个东西……
“啊……”丹苏惊呼一声,顿时有生理倾向,有些尴尬地盯着我,喉咙很干,浑身炽热难耐,那淡泊如水的眸,变成簇簇火焰,恨不得把我吞了。
我贼贼一笑,装无辜问:“丹苏,你怎么了?”
“没、没有。”他还死要面子,活活受罪。
既然如此,嘿嘿,咱不客气了,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碰他,直接觉得有些东西在质变,才暧昧地钻入他怀中,把头埋入他颈中吹气,好心问:“丹苏,为什么你身子好热的样子?”
“王妃……”他想推开我,我却靠的更近!
“丹苏这两颗巧克力豆长得真好玩。”我故意用手捉弄地撩拨,忍耐到了极限,丹苏的身子紧绷,像随时能爆炸。他一把抓住我作孽的手,眸中闪着情欲之火,警告道:“王妃,别再玩了!”
“吖?怎么了?”我天真可爱,无敌无辜的在问。
“你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你的嘴,亲到了不该亲的地方。”他低头,看着我的举动,额上黑线一条,两条带三条。
“对不起哦。”
我退开一步,满意地收手,却孰料,那温柔隐忍的丹苏却骤然压倒我,很抱歉地说:“对不起王妃,我忍不住了。”
“不要……”我惊慌地推手,推打他不叫他进,明明是我的恶作剧,怎么可以叫他得逞?这荤界一开,以后还了得?
“对不起王妃,你杀了我吧!”
“啊……丹苏……”呜……我又被强犦了,只是他很温柔呵护地对待着我,那表情很抱歉,却动作却不放松。讨厌,讨厌,讨厌的丹苏,以前都有忍的呀,现在为什么不能忍了,一定是骗我的!
我努努嘴,如愿的在晨曦的洒入间,和他谱下最美的乐章,昨夜一场,今日一场,放纵着身心……
待一切结束后,我依偎在他怀中委屈抱怨道:“丹苏,你好大的胆子,连王妃你都敢图谋不轨,我恨你。”
他双手合十,一直在揉搓,很是抱歉地又哄又劝,又是无奈,眉梢打成了八字结,恨不得跪倒向我认错。“王妃别闹,别闹,奴婢知错了。”
“我要你负责!”
“好,我负责,王妃想奴婢如何做?”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要听我的话,不准违背我,不准打我,骂我,欺负我,不准欺骗我,也不准不理我,不准和别的女人好,男人也不行,不准花心,不准娶妻,不准纳妾,不准总之不准!”
闻言,丹苏满头黑线,嘀咕一句:“王妃想我当和尚?”他怎么说也是个王子!
“不,你都破了色戒了,不能当和尚,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不准离开我,要好好服侍我。”
“……好!”条件还真多,不过他愿意答应,那笑,如花般灿,丝毫没有勉强,看着他这样听话,这样温柔,我一把搂住他,像猫似的摩挲他问:“那你要向我发誓!”
“好,我发誓……”
“你还要有所表示,表达一下对我的忠诚。”我玩笑地逗弄他,他皱了皱眉,半响凑到我脚边,一把抬起我小脚丫抱入怀中道:“王妃,请让我亲吻你香香的脚趾。”
我“噗嗤”笑爆,扑入他怀中“啵”亲了他一下,我这丫鬟,真是太可爱了,太好逗了,太有味了,比我现代的老公都要好!正当我们情浓时,门外传来一阵传报声:“王驾到——”
“天哪!”
我惊了,这是要人命吧?
只见丹苏以闪电般的速度穿得差不多衣裳,跳下床榻,心中有些难抑的愤懑,这般偷偷摸摸的日子,并非他所愿,倘若可以,他立即带心爱的女子,离开这个牢笼般的冰冷地狱!
“丹苏,你的腰带……”我忙替他抛了过去,此时,离洛已走过屏风,见事不好,我慌忙挡住丹苏的身子,向那邪魅野蛮的男子,抿开一抹甜甜谄媚的笑。
“王……”我微欠欠身!
“你在挡什么,我的王妃?”离洛勾起抹邪魔勾魂的笑,那深邃的眸底,邪佞森冷,摄魂的寒冽,他一步步向我靠近,心提到了嗓子眼,究竟会不会被他发现我们俩的事?刹那间,感觉要下地狱了!
[桃花初开卷:第二十六章脱光衣裳]
风是冷的,眼神是冰。气是凉的,嘴唇颤抖,贝齿间似布满清霜,那一刹那,心“扑通”“扑通”跳得狂乱……
离洛勾魂的眼眸,始终锁住我,那一抹似笑非笑,自饱满诱惑的唇瓣间绽开,邪魅钻心,令我无所盾形。
“没什么呀!”我装作若无其事,巧笑一抹。
“是吗?”他勾起我下颌,深深凝视我提溜转的眼珠,冷冷一笑:“本王听过一句话,用在你身上恰恰合适。”
“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话落,他一把推开我,直视丹苏,好似阎罗般的渗人,看他的手向丹苏的腰间探去,我“啪”一把打开他。
“喂,离洛,你干嘛?”我挡在丹苏身前,吓得满脸冷汗,妈妈咪的,被他发现还了得,我就两腿一蹬滚西天了!
“哦?本王还没有权利碰一碰你身边的侍女?”
“没有!”我惊慌回一句,将丹苏护的牢牢的,双臂张开,学老鹰护住小鸡,虽然我这鹰长得忒发育不良了点。
“哈,你越来越放肆了,我的王妃。”他靠我靠的很近,呼吸很近,心却很远,像一把剑抵喉咙上,恐怖着勒。“是不是有何事瞒着本王?”他深深凝视我眸底,就好比战卜先生,一看就开口诱惑道:“你的眼里,分明写着”惊慌”两个字。”
“我、我才没有!”心一哆嗦,我忙捂住滚红的脸,心中喊着要镇静,要镇静,我一旦心理防线被攻破了,那就惨了!艾青青,你给我别这样无能,心在斥喊,在咆哮,转眼,我就挺起胸脯,和他大眼对小眼问:“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本王过分?”
“你是怀疑我什么吗?”我把话锋圆滑抛向他,气势渐起。
“难道本王不该怀疑你吗?”
“既然怀疑我,为什么不废了我?你这样三不五时过来闹一场,时不时给我个下马威算什么?”
“……”离洛的唇瓣抿起耐看的弧度,约有沉默。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又疑又用,优柔寡断,这就是王的治国策略?好,我和你摊牌,与其被你总吓破心脏,倒不如叫你一刀砍了我利索!”我“嘶啦”撕破了领口,把身子贴向她,纤长的双臂,像柳条一样柔软,咫尺之间,可真豁了出去,离洛,死离洛,别看你是王,可我照样不怕!
“本王还没有好好宠幸我的爱妃,何以动杀心?”
我一把搂住他颈子,笑问:“这样疑我,王还有心宠吗?从开始笃定我是残花败柳,您不是不想宠吗?现在何必踏我的军营,来找我的岔?”
“爱妃,你在气什么?”离洛倒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邪魅依旧带着冰冷,又有几许迷人的庸懒。
“只有一句!”我怒目相视。
“说说看!”
“杀了我,或者不杀……”
“本王怎么舍得杀你?”他勾住我下颌的手向下延伸,轻抚我锁骨,一副暧昧yy的模样,眸色稍稍变深。
“那好。”我后退一步,将丹苏护住,道:“摘了慕容萧何的人头,我就休了你,这个丫鬟我要带走。”
“哈,你要休了本王?自古只有女人被休的份儿。”
“我偏要开个先河。”我不畏不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