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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王妃第22部分阅读

      幼女王妃 作者:肉肉屋

    是却已经足够击在滚滚的后背上,并将这个小丫头击进牛奶桶里。

    “啊……。”

    “扑通……。”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滚滚一头扎进了偌大的牛奶桶里,并和奶桶一起摔在草地上。

    白白的牛奶不停地渗入了草地,管事的婆娘气急败坏地跑过来:“滚滚,你到底怎么回事?就会给我惹事儿。这么多牛奶都白瞎了,你想让夜王子殿下剥了你的皮吗?”

    她挥起手中的羊鞭,重重地抽在滚滚的身上,湿漉漉地沾满了牛奶的滚滚抱着头,一边哭泣着一边任她打。

    为什么自己这么不小心呢?滚滚欲哭无泪。

    暴虐:帮我逃走吧!

    “赶紧收拾好。”管事的婆娘大吼道。

    滚滚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

    管事婆娘气呼呼地转过头来,却一眼看见了雪薇,那胖胖的脸上顿时好像变脸一般换上了谄媚的微笑:“啊,雪薇姑娘什么时候来的啊?这个滚滚真是太笨蛋了,把牛奶桶都弄倒了,我已经惩罚她了,雪薇姑娘到这边来说话,别让这牛啊羊啊的气味儿熏着了。”

    她热情地引着雪薇到别的地方吃茶。

    雪薇微微一笑,临走前看了一眼正趴在地上整理奶桶的滚滚,她那张美丽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易差距的微笑,似乎很得意。

    ——我是分割线——

    滚滚跌跌撞撞地跑回到袭月的帐篷里,看见袭月正在那里认真地做针线。

    她慌慌张张的样子,让袭月吓了一跳:“滚滚,你怎么了?”

    滚滚赶紧抓住袭月的手,急切地说:“袭月,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帮我逃出去吧,我要是在这里,一定会被折磨死的,现在的我每天要干好多粗活儿,做就做呗,总是有人不怀好意地破坏,管事的大娘总是用鞭子打我,血非夜又好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般,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我丢进营盘中做所有男人的营妓,现在他还不甘心,但是那是迟早的事儿,袭月,好心的袭月,我知道你的心最善良,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帮我偷一匹马,让我逃出去!”

    袭月惊讶地看着滚滚,滚滚的样子真是又焦急又可怜,满头都是汗,已经干了的牛奶一块块地凝结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看起来那么好笑。

    袭月难过地说:“怎么这个样子呢?滚滚,你不能跟血非夜殿下认错吗?”

    滚滚好像拨浪鼓一般不停地摇着头:“我没有错啊,为什么要认错?认错就说明我做错了,可是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做啊!况且,你看血非夜那个样子,认错,他就能原谅我吗?我不希望自己好像一条小狗一般在他面前摇尾乞怜,好心的袭月,求你了,你忍心看着我被血非夜还有这草原上的人折磨死吗?”

    袭月想了想,是啊,如果滚滚在这里,那么也许按照她的性格,真会被四王子殿下给折磨死的。

    她也舍不得滚滚这样啊!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滚滚是她最珍视的好朋友啊!

    于是,袭月下定了决心,好,滚滚,我帮你逃出去,豁出命来,我也要救你出去!!!

    “滚滚,你放心,我就是豁出命来,我也会让你逃出去的,我不让你在这里受苦!”袭月下定了决心。

    滚滚拉着袭月的手感动地哭了起来。

    袭月,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

    ——我是分割线——

    干了一整天的活,滚滚又饿又累,但是她不敢睡觉,因为今天晚上,她要逃走,这将是她在这里的最后一夜。

    而袭月也用酒同马夫左一句又一句的套近乎,直到把那马夫灌醉,睡了过去。

    她赶紧跳进马场,牵出一匹骏马来,为了防止滚滚出意外,她特意找了一个矮点的马。

    暴虐:你要去哪里?

    小心地用布头将马的蹄子包上,袭月将马牵了出去。

    在和滚滚约定的地点,她将缰绳递给了一身男孩子打扮的滚滚,认真地叮嘱:“滚滚,你要小心了,一会儿我把营地的哨兵引开,你就骑马向西北方向跑,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跑。”

    滚滚的大眼睛里流下了眼泪:“我知道,袭月,谢谢你,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帮我照顾包子。”

    袭月也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好了,不要哭了,快走吧!”

    按照计划,袭月跑到营地门前,给哨兵送上好酒好肉,趁着哨兵吃肉喝酒、和袭月唠家常儿的空当儿,滚滚借着夜色的掩护,骑着马冲了出去。

    可是,很不幸,刚冲出去没有二里地,就被哨兵发现了,于是,滚滚没命策马狂奔的时候,她的身后也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滚滚跑了不到二十里,听见身后的马蹄声好像雨点一般,很快,数十匹高头大马追上了她并将她团团围住。

    滚滚回转头,赫然发现率领军队追她的竟然是血非夜。

    只见血非夜一身绣着金龙的黑衣,那冷冽俊美的面孔上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墨褐色的深眸亮得好像天空的星星。

    他那冷漠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滚滚,肃杀的眼神让滚滚浑身发抖,那种冷意让滚滚害怕。

    血非夜,我真的跑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吗?

    她顿时觉得自己非常悲壮,而胯下的马仿佛也因为害怕停下了脚步。

    血非夜勒住缰绳,骑着追风围着滚滚转了两圈儿,他那张漂亮野性的面孔上浮上一丝复杂的笑容,淡淡的,冷冷的。

    “滚滚,这么着急不告而别,要去哪里去?去找血月离还是回冷月皇朝?”他淡淡地说。

    滚滚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不说一句话。

    现在的她越来越伤心,血非夜,现在的我在你的眼睛里到底是什么?

    因为伤心,她闭住嘴巴,不说一句话。

    血非夜策马到滚滚的身边,他轻轻说:“你觉得做我血非夜的女人是那样容易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那么,我告诉你,凌滚滚,除非我厌倦了你,把你丢出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的身边,这一辈子,想都不要想!!!”

    说罢,他探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滚滚的腰带,好像抓一只小猫一样,将滚滚抓到自己的马背上,还像以前那样,将滚滚好像一条麻袋一样架在马背上。

    他用手中的鞭子将滚滚捆住,冷冷地说:“凌滚滚,你可以试试看,再逃一次试试!”

    说着他用马鞭狠狠地抽追风的,追风迅疾地跑起来,又将滚滚颠个头晕眼花。

    “血非夜,你这个人渣,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不想再见到你!”滚滚一边在马背上哭叫着,一边挣扎着,一边拼命地咒骂血非夜。

    血非夜轻轻地挑起了眉毛,滚滚的咒骂更让他火大,外加心烦意乱。

    他不去理睬滚滚,只是冷漠无情地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营地。

    ——我是分割线——

    一只手将滚滚提起来,好像丢包袱一般将滚滚丢到地上,不管滚滚摔得是否疼痛,血非夜往椅子上一坐,用那双阴冷的眼睛看着滚滚。

    滚滚被颠得头晕眼花,趴在地上缓了半天都被缓不过气来。

    “说,你到底是要去哪里?”血非夜一把卡住了滚滚的下巴,冷冷地说。

    暴虐:怎么惩罚你?

    “不—告——诉——你!”滚滚冷冷地倔强地说。

    “好,我可以不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你还会不会想方设法逃跑?”血非夜冷冷地问。

    “跑!只要有机会我就会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爬,我也要逃走!”滚滚气哼哼地说。

    血非夜真的变了,他还是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温柔体贴的血非夜吗?

    为什么他不肯相信自己?

    这样不值得信任的爱还值得自己守候吗?

    滚滚几乎委屈得要哭出声来。

    “好,我看你怎么跑?我想想啊,你这次逃跑,是谁帮的你!”血非夜那冷淡的俊脸上闪过美丽的光,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带上来!”随着血非夜的冷喝,几个人被士兵推了上来。

    滚滚抬头看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袭月还有几个人被分别捆了起来,捆的好像粽子一般。

    那几个人应该是马夫和哨兵。

    袭月是帮助滚滚逃走,而马夫和哨兵则犯了看管不严的重罪。

    滚滚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血非夜要干什么?要严惩他们吗?

    这是无辜的人啊,自己连累了他们,尤其是袭月。

    “血非夜,你要干什么?你惩罚我好了,他们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滚滚大喊着。

    血非夜那高大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他拿着马鞭走到那两个哨兵面前,冷冷地说:“是因为贪吃而忽视了看管,所以这个小丫头在你们眼皮底下逃走了是不是?”

    那两个士兵吓得赶紧跪下:“殿下,属下知道错了,属下只是……。”

    血非夜不理睬他们,继续说:“如果不是滚滚,如果是敌人,也会这样被放进来是不是?”

    哨兵的脸上都吓得没有了颜色。

    这是严重的失职,能被血非夜放过吗?

    眼前的是军纪严明的血非夜,冷漠无情的血非夜,一点没有商量的血非夜!

    两个哨兵觉得自己都已经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念在跟我多年,挑了你们的手筋,这是我给你们最轻的处罚!”血非夜静静地转过身去。

    两个哨兵咬紧了牙关,不多说一句,任凭血非夜的心腹上前用刀子挑断了他们的手筋,惨叫声不觉于耳。

    滚滚不禁浑身发冷,这些哨兵是这样的惩罚,那么袭月呢?

    袭月会怎么样?

    滚滚颤抖着看着袭月,看见袭月站在那里,小脸煞白,浑身抖得好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她的大眼睛张皇地看着滚滚,又看看血非夜,几乎要哭出来,可怜的袭月。

    血非夜又看看那个看马的马夫,柔声说:“你喝了袭月的酒,所以让袭月和滚滚偷了马,好吧,那我也给你喝我的酒,喝下去,就会变成哑巴,反正看马也不需要怎么说话是不是?”

    他拍拍手掌,部下端上来一杯毒酒,血非夜轻轻地擎在手里,冷冷地说:“喝了它!”

    马夫哭丧着脸,只好饮下那杯毒酒,从此以后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血非夜含着冰冷的笑意看着袭月:“袭月,你在这次滚滚出逃的事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呢,没有你的帮助,滚滚怎么能逃得出去?所以,你要我怎么惩罚你?”

    暴虐:记住你的承诺

    他掏出了插在自己靴筒中的一把匕首,光华闪闪,滚滚认出,那是自己的匕首,当初初云诺送给自己,而自己又给血非夜的。

    血非夜用匕首的侧面,轻轻地在袭月的脸上移动,他的声音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袭月,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毁掉你这张清秀的脸?还是割了你的舌头?还是挑了你的手筋脚筋?还是挖出你这颗心呢?”

    他那冷冷的话语,每个字都好像一个重磅炸弹一般在滚滚和袭月的心头炸开,震得她俩几乎站立不稳。

    袭月吓得面若土色,简直都要崩溃,她的小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无声地哭泣着。

    “够了!”滚滚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拼命从地上爬起来,大声说,“血非夜,放了袭月吧,是我拿刀逼她这么做的,我说她要是不帮我盗马,我就切了她的手,让她永远不能为你做针线活,没错,我就是这么说的,所以袭月才被迫帮我。她没有罪的,你冲着我来好了。”

    滚滚豁出去了,自己彻底惹恼了血非夜,看来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

    死就死吧,早死早托生!

    不过,自己不能牵连袭月,这个唯一疼爱自己,给自己安慰的善良姑娘。

    滚滚用柔柔的眼睛看着袭月,似乎在说:袭月你不要怕!

    袭月终于哭了出来,她流着泪大声说:“滚滚,不要说了,殿下,是我主动帮助滚滚姑娘的。不要杀她!”

    滚滚摇摇脑袋:“袭月,你吓晕了吗?怎么能胡说八道,明明是我逼着你的。血非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吧,袭月给你做了这么多年衣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是很喜欢她做的衣服吗?在你的营中找出这么好的女工高手不容易啊!”

    血非夜微微一笑,点点头:“不错,找出比袭月更好的针线高手的确很不容易,那么我只好将全部的罪过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滚滚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错,来吧!都是我一个人的罪过!我一个人承担!”

    血非夜冷冷地盯着面前这张虽然不施脂粉,但是依然清纯如水的面庞,冷冷地说:“不行,这个丫头我必须要她的命,至于针线高手,我可以另找,但是这口恶气必须要出,否则,我寝食难安!”

    他那张脸上的表情冷冷的,不是在开玩笑。

    滚滚害怕起来,她跪着爬了几步,一把抱住了血非夜的双腿,苦苦哀求:“殿下,求求你,饶了袭月吧,我来负责一切责任,你杀了我、挑了我手筋脚筋都行!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我什么都愿意做!”

    血非夜那迷人的嘴角绽开一丝同样迷人的微笑,他轻轻地蹲下身,以手指轻轻地托起了滚滚的小脸,冷冷地说:“当真?你什么都愿意做?”

    滚滚流着眼泪点点头:“是的,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放了袭月。”

    血非夜轻声说:“好,记住,这是你的承诺!”

    暴虐:兽笼

    滚滚点点头:“是的,这是我的承诺!你可以随便惩罚我!”

    血非夜挥挥手,他的下属将袭月身上的绳索割断,将她带了下去,看着袭月安然无恙,滚滚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好了,既然这样,就履行你的承诺吧,现在,我要你现在好好地呆在草原上,永远不要想着离开!重新爱我!如果你食言,我还是可以将袭月杀掉,或者把小包子也杀掉,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谁都要狠!”血非夜轻描淡写地说,用那双墨褐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滚滚。

    重新爱你?笑话!滚滚冷笑着。

    滚滚竭力将自己的头扭开,可是血非夜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搬过来,正对着自己,眸里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你最好是乖乖的呆着,不要耍花招,你要是绝食,我就把那些厨子全部杀掉,直到他们做的东西你肯吃……”。

    他一边说,一边拿过一副婴儿胳膊粗的手铐和脚镣,不由分说地给滚滚扣上,滚滚在他的眼睛里,已经完全变成了囚犯!

    “你……。”滚滚眸里是愤怒的火焰,这个血非夜!

    “你也不要想自我了断,我不想你死,阎王都不敢收!!而且,你要是死了,包子和袭月都得给你陪葬!!!”血非夜冷冷地说。

    滚滚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关节泛白,血非夜半眯着眼看着她,“还有,你那个小干爹,九王爷凌水寒,我也不会放过他,绝不手软!你应该相信我的实力!”

    滚滚愤怒的甩开他的手,别过脸,愤愤道,“你不只可恶,而且卑鄙!我可算认识了你!”

    是的,以前的柔情,以前的关心,都是假的,现在的血腥,现在的暴戾,才是真正的血非夜!

    血非夜直起身子,嘴角隐隐浮现一抹笑意,“可恶也好,卑鄙也罢,你都必须留在这里!”

    他就是不想放开她,死都不想!!!

    纵然她想杀他,她那样辜负他的感情,他还是不想放弃她!

    如果不能让她再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那么就让她永远都不会属于别人!!!

    冷冷地看着滚滚那张依然清纯可爱的小脸,沉默了片刻,血非夜淡淡道,“你需要什么就跟他们说吧。”语气明显变柔和了许多,滚滚猛然抬首,冷冷的望着他,“你知道的,我只需要一样。”

    血非夜的面容明显一僵,“除了自由,我可以给你一切!”

    “其他的,我都不需要!”滚滚大声说。

    “随你的便,只要你敢走,我就敢杀!”血非夜丢下这一句就向外走。

    滚滚猛然起身,冲着他歇斯底里的叫道,“血非夜,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自己真是瞎眼了,为什么曾经喜欢他?还以为他会真心实意地喜欢自己一辈子,这头嗜血冷酷的野兽。

    血非夜蓦的停在了门口,“恨我?……就算恨我一辈子,你也休想离开我!……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你一起!你们把她关进兽笼!”话语冰冷彻骨,令在场的人无一不震颤,说罢,他快步离去。

    暴虐:你会怪我吧?

    “兽笼?”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殿下,你疯了吗?

    谁都知道兽笼是哪里?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外面用巨大的黑幕罩着,里面用铁链锁着各种各样的野兽,有老虎、熊、狮子、豹子,虽然它们都被用粗粗的铁链拴着,但是那让人心胆破裂的吼叫声,足足可以把人吓死。

    遇到特别顽固和需要严刑逼供的囚犯,才会把他(她)关进兽笼,仿佛那些野兽可以随时挣脱铁链冲到自己身前,那种恐惧是极度的。

    没想到,这种折磨竟然用到了滚滚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浑身发抖。

    但是血非夜的命令是不能质疑的,几个属下心惊胆战地将滚滚拉进了兽笼。

    “啊……血非夜,你这个混蛋!啊!”滚滚被投进了笼子里,已经不知道周围到底拴着多少头猛兽,只看见黑暗中一双双闪着幽光的亮闪闪的眼睛,那是属于嗜血的肉食动物的眼眸。

    高高低低的吼叫声让滚滚不寒而栗,那些野兽距离滚滚的距离就是拴住它们的铁链的长度,如果有任何一头猛兽挣脱铁链……。

    她抱着肩膀缩在那里,不停地在发抖着,小小的身子好像秋风中的一片落叶。

    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只猛兽扑过来,将自己撕扯成碎片?

    在这种情况下,滚滚几乎要崩溃了。救命啊,救命啊,血非夜,救命啊!包子,救命啊!

    滚滚恨死了血非夜,血非夜,你这头野兽。

    她几乎嗅到了空气中这些猛兽口腔中的嗜血气息,似乎哪头野兽的利爪就在眼前,她不停地尖叫着,哭着,却一动不敢动。

    滚滚的每一声尖叫,每一丝哭泣都震动了外面的一个人的心。

    原来,笼子外,血非夜正站在门口。

    他知道,滚滚有多么害怕,有多么无助,她那惊恐的声音好像一把重锤一般砸着他的心。

    滚滚……。

    他曾经希望一辈子不让滚滚害怕,发誓要一辈子保护她,可是,没有想到,今天,让她害怕的,却是自己。

    滚滚……。

    “血非夜,你这头野兽,你干脆让野兽吃了我好了,干吗这么折磨我?”滚滚哭叫着。

    血非夜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来,他冲手足无措的手下大喊一声:“来人,把滚滚给我放出来!滚滚被从兽笼里放出来的时候几乎已经接近了崩溃状态。

    当她被架到血非夜的身前,她用无神的大眼睛看了血非夜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血非夜,我恨你……。”就晕了过去。

    “滚滚。”血非夜一把抓住了滚滚的肩膀,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抱进自己的大帐。

    ——我是分割线——

    滚滚一直在昏迷不醒中,偶尔会身体痉挛,好像浑身肌肉都在收紧一般,她好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般。

    有时候,她还会在梦中惊叫,滚滚,真的是被那些黑暗中的猛兽吓坏了。

    血非夜紧紧地握住了滚滚的手,美丽又野性的脸上一片默然,滚滚,你会怪我是吧?

    暴虐:你以为我好受?

    看着她受惊吓的样子,他实在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的心好像碎的一块块的,滚滚,你在兽笼里的时候,你以为我好受吗?

    他收紧了自己的手臂,轻轻地拢着滚滚的身体,直到,滚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美丽的眼睛。

    她张开眼睛后,一眼看见了抱着自己的血非夜。

    “血非夜,你这头野兽,放开我,我不要在你的怀抱里,让你抱着我,还不如让一头母熊抱着我。”滚滚有点语无伦次。

    她用小拳头拼命地击打着血非夜的胸膛:“放开我!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开眼让我遇见你?遇见你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儿。”

    她用所能想出的最恶毒的语言来咒骂血非夜,弄的血非夜那张俊脸越来越沉,好像要下雨的天气一般。

    他突然双手一松,将滚滚扔到了地上,这个臭丫头,是不是要把她的嘴用针线缝起来,她才会停止咒骂自己?

    这个滚滚就是自己天生的克星吗?

    滚滚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差点眼睛一翻,晕过去。

    “你后悔这辈子遇见我?”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了滚滚那水灵的脸蛋,手劲儿很大,滚滚那白皙的脸蛋顿时红了起来。

    “是的,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后悔的事儿就是遇到你这个恶魔!”滚滚边说边流下眼泪来,是的,而且,自己还曾经那样喜欢过这个恶魔。

    付出的珍贵感情,更加让她揪心。

    血非夜反而笑了:“是吗?原来当我是恶魔啊?那我再不做点恶魔的事儿就真的对不起这个称呼了,我来想想,我要怎么做呢?”

    滚滚倔强地挺着脑袋,冷冷地看着他。

    血非夜点点头:“好,等我慢慢想,”他站起身来,“来人,把饭菜端上来,让她吃,你们给我把她看好了,要是再溜掉,我要你们的命!”

    说着,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滚滚差点就要气疯了。

    外面守卫非常森严,自己真的好像是一个囚犯了。

    过了一会儿,有仆人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有各种野味,还有平时滚滚最喜欢烤羊腿,散发着阵阵好闻的浓郁香气。

    要是在平时,滚滚准会高兴地跳过去,一把抓住烤羊腿大快朵颐。

    可是,现在,刚刚从巨大的惊吓和愤怒中慢慢恢复回来的她再也没有了一点食欲。

    她简直恨死了血非夜,你当我钱滚滚是什么?是一只小猫吗?

    打一巴掌给我个甜枣儿,我就会高兴地蹦过去,舔你的裤脚儿?

    她一把将桌上的食物摔到地上。

    可是,当她把食物摔在地上的时候,就立刻有下人进来将那些摔坏的食物收拾走,然后再过一会儿,又会有新的食物重新被端上来。

    然后滚滚就继续摔。

    如此这般,反复了好多次,下人们还是非常勤快地送上新做好的食物。

    滚滚跳起来,发疯般地撕扯着帐篷里所有的东西,直到筋疲力尽,气力似被抽干了一般,颓然的坐回椅子,无力的闭上双眸。

    血非夜,我现在是你的囚犯了吗?

    暴虐:绝食

    这个时候,袭月轻轻地走了进来,轻声呼唤:“滚滚。”

    滚滚赶紧拉住了袭月的手,急切地问:“血非夜没有为难你吧?”

    袭月摇摇头,紧紧地握住了滚滚的手,眼睛里不停地转着晶莹的泪珠,面色惨白如雪,身子微微发颤,看样子,她确实很虚弱,几乎要被吓死了。

    滚滚搀扶着她缓步向内室走去,望着她娇弱的面庞,心里的某个角落悄然陷落,不由自主地握紧她的小手,那双莹亮动人的眸子里的阵阵波澜,几乎看不清。

    “你没有事儿,我就放心了。”滚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滚滚,不要这么倔强了,殿下,他真的很爱你。”袭月的声音是令滚滚都惊讶的平静,“我可以看出他是多么在乎你,现在,他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把你留在身边……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那么真切地爱着你。”

    滚滚的双眸都酸酸的,一如她内心深处的心酸与悲苦。

    爱吗?

    “这是他的爱吗?”滚滚冷笑着说,“可是,现在的我,恨他,恨他不信任我,恨他这样对待我!他可以将我留在身边,但是我,已经不能再爱他了。”

    袭月轻轻地叹了一声,为什么,原来自己认为那么好的一对,现在竟然变成了仇人一般。

    “滚滚,只要你服软,我想殿下是会……。”袭月轻轻地劝道。

    “我没错,为什么要承认错误?袭月,他是真正爱我的吗?爱我为什么不相信我?爱我就用这种手段来折磨我?如果这算爱,那我宁愿不要!”滚滚流着眼泪说。

    袭月默默地看着花般娇弱可怜的滚滚,一时间悲从心起,也忍不住陪着滚滚哭了起来。

    “滚滚,不管你怎么生气,你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吧!”袭月轻声劝慰。

    “不,我不吃,我要饿死,饿死了,我就能离开这里了,再也不用看见血非夜那张可恶的脸了。”滚滚无力地靠在床上。

    “滚滚……。”袭月哭起来,“你和殿下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滚滚轻声说。

    “袭月,把东西拿走吧,我不吃,死也不会吃的。”滚滚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袭月。

    袭月抹着眼泪走出了大帐,却看见不远处一个挺拔昂扬的身影,是血非夜殿下。

    “殿下。”袭月赶紧屈膝行礼,向血非夜问安。

    血非夜转过身来,那阴冷而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那双漂亮如星的眸子淡淡地看着袭月:“她吃了吗?”

    “没有,”袭月轻声回答,“滚滚已经两天没吃任何东西了,连水都不喝了。殿下,袭月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啊,她那么娇小。”

    血非夜冷冷地一甩袖子:“继续送食物,我就不相信那么馋嘴的她,饿成那个样子,看到这么多美味就是不吃!”

    袭月愣愣地看着血非夜的背影,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殿下,滚滚是馋嘴,可是她跟你一样倔强啊!

    暴虐:他也不吃

    滚滚依然没有吃东西。已经过了三天。

    滚滚好像一个小尸体一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由于长时间水米不粘牙,她的脸色惨白,昔日娇艳欲滴的小嘴唇也变得好像白纸一样白。

    袭月真是着急死了。

    她慌忙又跑到血非夜休息的帐子。

    进了帐篷,她看见血非夜静静地坐在那里,桌子上竟然也堆满了食物,可是一动也没动。

    他一旁的雪薇也在不停地劝他。可是他也不吃,一口都不吃。

    袭月愣住了,难道血非夜殿下也一直没有吃东西?

    说对了,这三天,血非夜也像滚滚一样,一点都没有吃,但是他在不停地喝酒。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气,只要稍微走近,都会被浓重的酒精味熏到。

    袭月也闻到了这浓重的酒味儿。

    血非夜看到了袭月,静静地说:“她吃东西了吗?”

    袭月难过地摇摇头,这对相爱的小儿女,到底在做什么啊?

    血非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那你来干嘛?回去,再劝她,一定要让她吃进去,否则,你也得死。”

    袭月赶紧领命又退了出来。

    回到滚滚栖身的帐篷,唉,现在的滚滚已经吃不进去肉了,袭月赶紧让厨子给她熬了她爱吃的小米粥。

    恩,记得,滚滚很喜欢吃这个。

    “滚滚,吃点吧!你这样是没有用的,难道饿死就好了吗?你知道吗?血非夜殿下也一直在饿着,你不吃他也不吃,袭月真的不知道,你们俩个到底在做什么?对了,滚滚,你一定要吃饱了,才能抗争啊!你是坚强的小滚滚,是不轻易向任何人低头的,你吃饱了,才可以像血非夜殿下宣战啊!我给你熬了你爱吃的小米粥,里面放了糖,你吃点吧!”袭月用勺子舀着粥放到滚滚的嘴边。

    血非夜也在饿着?

    不知道哪一句话触动了滚滚,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张开了嘴巴,吃进去了一口小米粥。

    袭月高兴极了,她赶紧趁热打铁,扶起滚滚的小身子,一口口地喂着她小米粥,直到她将这些小米粥全吃进去。

    侍卫看在眼里,赶紧跑到血非夜那里报告,滚滚姑娘吃东西了。

    血非夜淡淡一笑,她终于吃了。

    “殿下,滚滚已经开始吃东西了,你也吃点吧?”雪薇赶紧趁热打铁,“你这样几天不吃饭,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此时也很虚弱的血非夜操起了桌子上的羊腿,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可是,没吃几口,他就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胃里没有任何东西,他几乎将胃里的胃酸都呕了出来,最后,甚至呕出了鲜血。

    他的整个胃三天没吃东西,光喝酒,已经很虚弱,怎么能消化这种荤腥?

    雪薇赶紧一边扶着血非夜的身子,一边吩咐厨房赶紧给殿下熬点粥,唉,什么时候见过夜王子这样憔悴过,这样虚弱过?

    这场绝食斗争才算过去,但是滚滚依然不理睬血非夜,视同血非夜如同空气一般。

    暴虐:她要是像你就好了

    雪薇的帐篷内

    血非夜坐在椅子上不停地生着闷气,他还在为滚滚的事儿烦恼不已,刚才他又和滚滚吵了一架,炒的不可开交。

    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血非夜和钱滚滚,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啊!难道上辈子谁欠了谁?要这辈子来还?

    那一张充满野性的俊脸依然一片铁青。

    一身淡黄|色袍子、美艳迷人的雪薇将烫好的酒递到他的手上,柔声说:“殿下,还在心烦?这是我刚刚烫好的酒,很醇。”

    血非夜轻轻地接过那托在玉手中的酒杯,仰头就喝,也许喝醉了,才会不那么心烦吧?

    雪薇柔柔地挨着血非夜的身子坐下,用痴情的眼光轻轻地看着他,用纤纤玉手轻轻地捋着血非夜的黑发,柔声说:“殿下的脸色很不好,让雪薇真是心疼!”

    血非夜轻声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疼她,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在外面征战的时候,她和我的哥哥玩乐,还给我一刀,她想要我死吗?我都原谅她了,我只不过想留她在我的身边,可是她……。”

    雪薇将自己的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上,柔声说:“殿下,也许滚滚根本就不爱你啊,她是你的女奴,所以,她一直想从你的手里逃出去,这个小丫头,一向是城府很深的,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殿下,您被爱情蒙住了眼睛,您总是认为她天真无邪,惹人怜爱,天真无邪的女人怎么会再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呢?”

    她轻轻地握住了血非夜的大手,深情地说:“比如,雪薇自从有了殿下,就再也没有过第二个男人,再好的男人也进不了雪薇的眼睛。”

    血非夜苦笑一声:“她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雪薇温柔地笑着:“所以,何必去拼命索求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不去珍惜眼前人呢?”

    血非夜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雪薇那娇艳如花的小脸儿,是啊,雪薇一向对自己情深意重,自己为什么苦苦地索求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忽视真正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呢?

    想到这里,他轻轻伸手,揽住雪薇的腰肢,轻声说:“雪薇,对不起你了,我一直忽视你!”

    雪薇的眼睛里流出了泪珠儿,她将头靠在血非夜的怀里,柔声说:“殿下,没关系,雪薇一直在等你,只要您累了,回回头,雪薇就一直在你的身后等您,哪怕你不爱我,我也是这样爱你啊!”

    血非夜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搂住了她。

    雪薇心里真是激动极了,她在心里暗自祈祷上苍,亏得滚滚红杏出墙,触怒了血非夜,否则,血非夜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到自己的帐子来了。

    曾经的快乐,又能回来了吗?

    她仰起头,那鲜嫩如同花瓣般的嘴唇轻轻地吻在血非夜的唇上,柔柔的,甜甜的,软软的。

    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地探进了他的胸膛,抚摸着那强健的肌肉和富有质感的肌肤。

    暴虐:我的心已经不在

    血非夜好像一个冰雕一般任由她吻着,抚摸着,可是,奇怪的是,他的心里竟然一点冲动都没有。

    没有一点想法要和这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巫山。

    滚滚,你这个小妖精,你是给我下咒了吗?让我只想着你一个女人?

    任凭别的女人再风情万种、百媚千娇,我也不想要?

    你这样对不起我,不理睬我,而我还是会依恋着你?

    该死!真的该死!!!

    血非夜一拳锤在床沿上,“腾”地站起身来,推开了雪薇。

    “殿下?”雪薇愣愣地看着他,一头雾水。

    血非夜看了她一眼,不说一句话,转身转出了雪薇的帐篷,直奔自己的大帐。

    因为,滚滚被他囚禁在那里,如果谁敢放滚滚出去,那么命就没有了,因此,侍卫们都瞪着眼睛看着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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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回来了?”一个侍卫看见血非夜回来,赶紧恭敬地问。

    “恩,她呢?”血非夜冷冷地说。

    “在里面,刚才闹了一会儿,好像睡着了。”侍卫老老实实地说。

    “恩。”血非夜想了想,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滚滚趴在床前已经睡着了,脸上的泪痕犹未干。

    血非夜轻轻地蹲下身来,用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那清秀的小脸蛋儿,和那微微湿润的泪痕。

    他的心在一个劲儿地疼:“滚滚,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待我?”

    他那修长的手指从滚滚的脸上滑过,好像是蜻蜓点水,那张俊脸上不由自主地被柔情充满。

    滚滚醒了,她微微地张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儿,朦朦胧胧的。

    “你醒了?”血非夜看见滚滚睁开眼睛,他收回了自己的手,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有没有想清楚,要不要老老实实地呆在我身边,做一个本分的女奴?”

    滚滚睁大了眼睛,冷冷地说:“奇怪了,还问我干嘛,我不是已经被你锁住了吗?我会小心做你的奴隶的,只不过我们之间不会再存在其他。”

    “是吗?”血非夜冷冷地说,以前的一切一切都不存在了?

    “那么你的心哪里去了?”他止不住还要问。

    “反正不在你这里,我不告诉你,我的心在哪里!”滚滚冷冷地说。

    血非夜笑起来:“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我告诉你,就是钢铁,在我血非夜的手里也会化了。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我不需要不服从我的人,我要你完完全全臣服于我。”

    “那你就试试看。”滚滚很不服气地说。

    “好,我要让你知道,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不服从!”血非夜一把抓住了滚滚的身子,将她的身子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从身上的百宝囊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药丸来,他一把掐住了滚滚的下颌,将这颗药塞进了滚滚的嘴巴里,用手再一磕,药丸顺着喉咙滚下。

    “咳咳……。”滚滚用力地咳嗽着,“血非夜,该死的,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药?”

    暴虐:想死有的是方法

    “要你听话的药,要你离不开我的药,只有我定期给你服下解药,否则,你就会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随意找个男人杂交,滚滚,你愿意不愿意这样呢?虽然你是一个小,也不愿意自己跟丑陋不堪的蛮汉或者老头交配吧?”血非夜冷笑着说。

    滚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血非夜的冷辣,她是知道的,只不过她没有想到,他的这些狠辣招数,将会悉数用在她的身上。

    “你何必呢?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逃走了。”滚滚叹着气说。

    “你是一个小妖精。我不得不防!!!”血非夜轻声说。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再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