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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38部分阅读

      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 作者:yuwangwen

    ”

    对于眼下的东方破晓来说。

    她现在最担心的人,莫过于洛劲草。

    她现在最想了解的人,莫过于晨露。

    ps:到这里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

    迎上东方破晓的目光,玄影轻轻摇头。

    南越国皇宫中最神秘的男子,便是晨露。

    不要说他的年纪身世,便是他究竟从何处来,也没有人说的清。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玄影刚刚坐上国师之位,那日,天还暗着,便被下人唤醒,却原来是青颜公主究竟不见了踪影。

    我派人四下寻找,一连七天没有任何消息。

    七日之后,青颜公主突然回来了。

    和她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柔若春风的精致少年,那少年便是晨露!”

    玄影轻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勉怀那时的情景。

    “后来,青颜公主便不顾众臣反对,将晨露立为王夫。

    同时也一改之前的慵懒,开始勤于政务,苦练武功,也不再只是荒靡度日,好象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一样!

    后来也有不少人好奇这晨露的来路,宫里头也有不少男人吃他的醋,想尽法子针对他。

    谁料,这晨露看起来平易柔弱,每一个却都能逢凶化吉!”

    柔弱?!

    东方破晓微眯起眼睛,脑中闪过那日晨露骑马跃江而过的情景,唇边便溢出了冷笑。

    那样的一个家伙,柔弱只能是表相!

    “难道,就没有一人知道他的底细?!”

    东方破晓挑眉问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那晨露在宫中也有三年,不可能一点也不透露的。

    玄影只是轻轻摇头。

    “便是甘露宫的那些小太监都摸不清他们的主人究竟如何。

    如果说这皇宫里真有什么人了解他的话,那也只能是青颜公主!”

    晨露?!

    在心中念着这个名字,东方破晓对这个神秘男子越发好奇起来。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2)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2)

    没有从玄影这里得到晨露的信息,东方破晓微微有些遗憾。

    但是,遗憾归遗憾,她可不会是如此便轻易放弃的人。

    “你也累了,就先回之前你住的地方休息,等明日早朝,我自有安排!”

    挥手示意玄影退下,等他走到门边,东方破晓却究竟想起一件事来。

    “等等!”

    玄影不解地停住步子,转过了身。

    “殿下还有什么事?!”

    起身走过来,东方破晓笑得有些促狭。

    “上次你给我的醒脑丸,身上可还有呢?!”

    挑目看她一眼,上次被东方破晓用假毒药骗过的玄影不由地心生警惕。

    “殿下要这个做什么?!”

    东方破晓也懒得与他解释,手臂一探,手掌便伸到了他的胸口。

    左右摸了摸,便摸出了他装药丸的小瓶。

    玄影只是惊愕地怔在了原地。

    东方破晓哪里知道,她只不过是随便夺个药而已。

    可是,对于玄影来说,这样的亲近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情难自持。

    从里面倒出两粒可以提神醒脑的药丸来,丢一颗到口中,另一颗便捏在了指间,这才将瓷瓶塞进他的胸口。

    “那,剩下的还给你!”

    捏着那颗药丸,她揶揄地斜他一眼。

    “怎么,你不是这么小气?!”

    “我……”

    玄影回过神来,吐出一个我字,却不知道该如何继说下文。

    她那样微眯着眸子,斜过来的样子,无邪中透着诱惑,只让他的心越发起了涟漪。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玄影先生还不回去,难不成是要给寡人侍寝吗?!”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3)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3)

    玄影的脸,瞬间红成了火中炭。

    “玄影不敢!”

    低语一句,他几乎是用跑得逃出了厅门。

    看着他急奔而去的样子,东方破晓只是大笑出声。

    一边笑着,目光便转身了指间那颗淡绿色的丹药。

    “来人!”

    听到她的声音,门外侍立的一个侍卫立刻便恭敬地走了进来。

    “陛下有什么事?!”

    从手中取出一只帕子来,东方破晓只将那丹药放到帕中裹好,这才送到那人手上。

    “晚些时候,花将军过来,你便将这只丹药给他就好了!”

    那侍卫答应着退了出去,东方破晓便转身走进了内室。

    寝室之中十分奢华,比起她在九重宫的寝室还要华丽上几分。

    青颜公主日常生活的奢靡,由此可见一斑。

    唤了宫女进来,将一应被褥都换了新的,东方破晓这才懒洋洋地躺到了床上。

    床铺柔软的好像云朵,两天一夜未合眼,几番折腾,她早已经是又累又倦。

    可是,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早知道,刚才不吃那粒醒脑丸好了!

    心中暗暗怨念,东方破晓只是揭开蒙住头的薄被,一脸地无奈。

    当当当!

    窗子外,突然响起轻轻地敲窗声,东方破晓疑惑地向着窗子转过脸。

    不等她开口,窗外已经响起了一个故意装得尖细的声音。

    “女皇陛下,我能进来吗?!”

    虽然对方故意伪装,她仍是立刻便听出了来人是谁。

    脸上,立时便有了喜色。

    旋即,那喜色便成了怒意。

    “谁要你来的,不许进!”

    窗外片刻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进一个无奈的声音。

    “那……我走了!”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4)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4)

    窗外,响起轻微地两声脚步声。

    然后,便再没了声息。

    窗内,东方破晓猛地坐直身子,身子一闪,已经从床上掠下,到了后窗边,只管把窗子推开了。

    目光所及,是一片深沉的夜,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只看了一眼,东方破晓便失望地扁了唇角,一边便轻斥出声。

    “笨蛋,这么远来了,为何还真的要走?

    让你休息你不听话,现在让你走,倒这么听话了……”

    她尚未说完,斜下里已经有一只手掌急探过来。

    一把抓了她推窗的胳膊,接着,便将她的人拖出了后窗。

    待东方破晓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到了窗外的草地上,身体便被另一个人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龙涎香扑面而来,便是不用看对方的脸,她也知道对方是谁。

    没有挣扎,她只是轻轻撇嘴。

    “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么听……”

    不等她把后面的“话”字说出来,她的唇已经被另外一对温热柔软的唇堵住。

    那是一个急切的,霸道的,满含着思念和担心的吻。

    伸出胳膊,拥紧对方的颈,东方破晓毫无保留地回应。

    唇舌相依,无尽纠缠。

    直到几乎没法呼吸,二个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彼此,脸在咫尺近处,互望。

    “我还以为,你召了哪个美侧夫侍寝,真的不想见我呢!”

    故意调侃,西门夜寒语气中的酸意半真半假。

    “你不说我倒忘了,我约了花容过来夜谈呢?!”

    轻笑一声,东方破晓便要推开他起身。

    捉住她的胳膊,压到草地上,西门夜寒只是霸道地压着她,一脸地无赖表情。

    “什么事情白天谈不了的,非要夜里谈,朕不允!”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5)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5)

    东方破晓淡淡斜他一眼。

    “寡人现在可是南越国的女帝,您这位西楚国的皇帝,管不到我的头上!”

    西门夜寒只是弯着唇角,脸上并无半点怒意。

    “朕不管你是什么女帝也好,圣子也罢,总之你东方破晓是我西门夜寒的皇后,这是……即定的事实!

    我们不仅行了大礼,而且有了夫妻之实,你想赖也赖不掉的!”

    “那算什么,大不了,写封休书给你!”

    嘴上说的无情,东方破晓的胳膊却依旧圈在西门夜寒的颈上。

    “就算是写休书,也是朕来写!”

    回的冷酷,西门夜寒的唇上却依旧满是宠溺的笑意。

    二人目光对视,只是同时轻笑出声。

    两个国家的君主,却像这般孩子气地斗嘴。

    若不是亲眼见到,谁人肯信。

    “回房去!”

    “回房去!”

    二人再次出卖,却是异口同声。

    西门夜寒是担心这地上寒凉,伤了东方破晓的身子。

    东方破晓是担心他身子初愈,着了这外面的湿气。

    锦州城虽然地势偏南,较楚京暖了不少,但是,毕竟盛夏未至,初夏的时节,还是有些湿冷的。

    向对方笑笑,二人只是互相搀扶着从草地上爬了起来,从后窗钻进了寝室内。

    西门夜寒右手一探,便变戏法似地,从身后取出一只不大的包囊来,捧到东方破晓面前。

    毫不客气地拿过来,东方破晓三下两下便将包裹打开。

    只见层层锦布,裹着的,却不过是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点心和两只红艳可人的大苹果。

    “人家送东西,送花送首饰送金送银,饶你还是一国之君,却只知道送点心和苹果!”

    东方破晓嘴上调侃,手指却是急不可待地伸了过去。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6)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6)

    看着东方破晓急急将点心送往唇间的样子,西门夜寒只是笑着摇头,一边便起身走到桌边去,倒了茶来,捧在手中,送到她的唇间。

    虽然让花容带了三万精兵来,他到底还是担心她。

    想来想去,终于还是寻了渡船,悄悄过江来,到这宫中看她。

    便是如此匆忙赶来,仍不忘给她带上好不容易才买到的点头和苹果。

    这两样东西,在其他地方或者是微不足道。

    可是,在水灾之后的临江,却也不是轻易能得到的东西。

    而且,这一路上,为了不磕到碰到,他可是一直小心提在手中。

    一代帝王,却心甘情愿地为一个女子捧茶送水。

    不顾夜色,越江过水地为她送来水果和点心,为得不过只是一个爱字。

    吃了几块点头,又将一个苹果消灭下肚,就着西门夜寒手掌将他手中的茶水喝了,东方破晓这才满足地将床上的点头等物仔细包好。

    侧脸看着她将东西小心地放到桌子上,西门夜寒不由地轻笑出声。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那点心和苹果了,依我看,你想他们倒比想我还要多些!”

    转身回来,东方破晓只是对他翻个白眼。

    “那是自然,你又不能吃,我才不会想你!”

    “谁说我不能吃的?你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

    西门夜寒只是抬手轻拥住她的纤腰,顺势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抬手将她耳边的一绺乱发理到耳后,他的头便垂下来凑进了她的耳侧。

    “女皇陛下,今夜朕来侍寝好吗?!”

    他的呼吸掠过,东方破晓只觉全身俱是一阵酥疼,本能地缩起身子,嘴上却是霸气道。

    “不好!”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7)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7)

    这个不好,却不是不想与他亲近。

    只是担心着他的身体,内伤初愈,怕有何闪失。

    西门夜寒并不纠缠,说是侍寝不过也只是玩笑话而已。

    她两天一夜未睡,这一天又劳累了这么久,他哪里舍得再动她?!

    起身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又探手抓了床上薄被覆了她的身子,他这才开口。

    “知道你累了,好好睡!”

    东方破晓只是笑着,就着烛光看向他的脸。

    烛光下,他的脸虽然有些苍白,却依旧是俊美得不像话。

    看向她时,他的眉宇间,满是温柔的宠溺。

    她的心中,不由地便有了心疼。

    虽说临江镇离这里不远,可是他身上伤还未愈,匆忙赶来,就是为了看看她,她如何能不感动心疼。

    “如此宠我,不怕把我宠坏?!”

    专注看他,她轻声问,脸上再无调侃。

    手掌探过来,轻抚她的脸,西门夜寒只是笑得促狭。

    “朕就是要把你宠坏,宠到你舍不得离开我!”

    心中自有千般柔肠感动,东方破晓的脸上却是故意露出鄙夷。

    “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撇撇嘴,她只是侧了身去,将个后背留给他。

    “我要睡了,记住,明夜不许再来!”

    接着,便闭了眼睛,假装睡去。

    心中明白,若她不睡,他是不会走的。

    心中想着假睡,到底是累了倦了,再加上知道他在,心中安然。

    只是片刻,便呼吸平缓,真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的侧脸,西门夜寒只是轻手轻脚地起身,将烛台上的蜡烛一只只灭了。

    将她身上的薄被拉好,又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月光细细看了她一会儿。

    这才闪身掠出窗子,仔细将窗子闭紧了,转身去了。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8)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8)

    东方破晓这里吃得饱饱的,睡得香甜。

    皇宫内,却有无数人,失了眠。

    大部分,自然是之前随青颜公主的那些侧夫男宠。

    另外的两个,则是玄影和花容。

    玄影依旧住在他之前做国师时住的祈天殿。

    此刻,他正和衣躺在榻上,一手枕在颈下,一手却是捏着一只碧玉龙簪。

    这只花簪和那半块赤金雕龙牌一样,是父亲临终前给他的东西。

    玄空当时除了向他说明了之前莫离公主的事情之外,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和赤金雕龙牌一样,这碧玉龙簪也是一样信物。

    如果是赤金雕龙牌是向片着南越国帝位的信物,那么,这碧玉龙簪则是象征着南越国后位至尊的信物。

    历代南越国女帝,有忠意的王夫人选之后,都会将这只碧玉龙簪赐于那人。

    得龙簪者,便是这南越国的后宫之主。

    当年莫离公主得了母亲给她的赤金雕龙牌和碧玉龙簪,虽然有了中意之人,却没有机会送出。

    后来,便将半块龙牌和碧玉龙簪交于玄空。

    玄影比东方破晓原本就要大上几岁,所以,莫离公主也见过。

    虽然他那时不过才六七岁而已,却是生出英气十足,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卓然之气,很得莫离公主的喜爱。

    莫离公主将这碧玉龙簪交于玄空,便是想要待女儿长大之时,能够将玄影纳为王夫。

    这其中,自然有喜欢这玄影的意思。

    当然,也有要亲近玄空,好让他对公主之事越发尽力的意思。

    为了女儿,莫离公主也可说是用心良苦。

    她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女儿会有如此这般的奇遇。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9)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9)

    当年,从父亲口中知道这门婚事之后,玄影曾经因此矛盾了好久。

    虽然生在以女为尊的南越国,可是在玄影心中,对于自己的感情一直有着美好的向往。

    突然成了未来女帝的王夫,这样的事情,他并不是很容易接受。

    后来,之所以动了寻找东方破晓的心思。

    主要是因为看不惯青颜公主的暴政,再有就是对于父亲的尊重和一个男人的承诺。

    再后来,与东方破晓的几次相遇。

    让他对这个生着一张单纯无邪面孔,却有着复杂心机的女子本能地生出恨意。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东方破晓的身份。

    东方破晓对他的调侃和调戏,只让玄影以杀她为快事。

    可是,当他从九重宫将她救出,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他对她的恨意中便有了更加复杂的情绪。

    这一路上的朝夕相处,他也了解到了东方破晓的另外一面。

    她的霸气、她的单纯、她孩子气地任性、她帝王般的琚傲……

    这个丰富的随时会让他吃惊的女子,却在不知不觉中俘虏了他的心去。

    此刻,玄影的心情纠结到了极点。

    虽然明知道他配不上她,可是在心底的最深处,他仍然存着一抹希望,希望能够与这样的一个女人更亲近些。

    ……

    玄影先生还不回去,难不成是要给寡人侍寝吗?!

    ……

    耳边再次响起东方破晓的声音,想起她微挑眉看向他的样子,玄影的身心只是一阵控制不住地燥动。

    “我该怎么办?!”

    捏紧那只碧玉龙簪,他轻声叹问。

    没有人,回答。

    回答他的只是他的心不平静的跳动声,很急切。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0)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0)

    锦绣宫外,徘徊着另外一个人。

    一身紫色战袍,黑色薄皮甲。

    头上的黑色薄盔甲已经去了,盘在头顶的满头墨发微微有些松散,便显出几分慵懒。

    精致的面容在灯光下越发显得俊逸,稍显阴柔的脸,伴着尽显阳刚的战袍和皮甲,混合出一种奇异的特质。

    如果愿意,这样的一个人,是可以让男人和女人都为之疯狂的!

    不过,这功会,花容可是没有半点诱惑他人的心思。

    他已经在这里徘徊了许久了。

    他不知道,东方破晓所谓的晚些究竟应该是什么时候。

    他更不知道,东方破晓所谓的秘密又会是什么。

    他自然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去合适,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

    ……

    我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

    她说的话?

    他怎么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句!

    ……

    花容,只要你乖乖听本公子的话,本公子便是将这天下让你给也无妨。

    反正,只要你是我的,一切就够了,你……明白吗?!

    ……

    不知道怎么的,花容便想到了东方破晓在九重宫里,对他说过的这句话。

    刚刚想起,他便旋即摇头。

    不可能的,绝不是这句。

    她可是西楚国的皇后,西门夜寒对她的宠爱,早在他们同桌吃饭的时候,已经尽露无遗。

    她说的那些,不过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这么一想,花容的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一疼。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口。

    转过身,他大步便要离开。

    走了两步,终是停下,复又转过身来,大步地走进了锦绣宫。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1)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1)

    看到花容走进来,侍立在东方破晓寝宫外的侍卫立刻便伸出胳膊拦住了他。

    “是殿下要我来的!”

    花容轻声解释。

    “花将军,这是殿下要我送给您的!”

    侍卫恭敬地说着,便将捧在手中的那只丝帕向花容送过来。

    心中自有万般疑惑,花容当然不会向这个侍卫述说。

    接了那帕子,他轻轻用手捏了捏,一边便用平淡地语气问道。

    “陛下,可说了什么?!”

    侍卫轻轻摇头,“殿下只是让我把这个交给您,别的没有多说!”

    抬目向着闭着的殿门看了一眼,花容握住手中的丝帕,转身大步行出了锦绣宫。

    走出宫门,到无人处,他立刻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丝帕层层揭开。

    很快,那颗裹在丝帕内的淡绿色丹丸便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注视着那颗丹丸,花容不由地失了神。

    这个……难道是解药?!

    当初吃下东方破晓的假毒药之后,花容一直不敢对东方破晓有异心。

    现在,他却是主动放下了异心。

    之前东方破晓给毒药威胁,是因为对他的不信任。

    现在,她送了解药给他,便是在向他证明对他已经完全信任了!

    注视着那药丸许久,想到这一点,花容的唇角便有了笑意。

    扬手,将那药丸丢入口中,花容没有半点地犹豫。

    药丸入腹,清清爽爽,整个人的精神似乎也一下子便清爽起来了。

    花容越发确定,这必然便是解药无遗。

    看看那裹过药丸的丝帕,他只是小心地将丝帕折起,收入袖中。

    这才脚步轻快地走向前去,不是去寻地方睡觉,却是四下巡视一圈查夜。

    东方破晓已经对他如此信任,他不能辜负了她的信任!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2)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2)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东方破晓早早便清醒了过来。

    一向不喜欢早起的她,早早地便起了床。

    自有原来青颜公主的小宫女进来,服侍她起床更衣。

    这些小人物,为了活命,最好的选择就是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只把这东方破晓依旧当成旧主子一样地服侍。

    东方破晓理解她们所主思,也没有多刁难,除了没有换他们取来的那套红色帝装之外,一切都听之任之。

    “我不喜欢红色,改日,装我做两套紫色的帝装便好,不要太过繁琐华丽!”

    简单吩咐一句,她依旧是穿自己的那套旧衣。

    便由四个小宫女陪着,前往正殿上早朝。

    南越国的风尚与西楚不同,女尊男卑,小太监是没有资格进朝堂的。

    除了玄影和花容之外,朝堂上是清一色的女官。

    自然,虞若溪和徐灵等人都在。

    昨夜朝堂上的狼籍已经全部清洗干净,香也点了,各处都是崭新一片。

    看到东方破晓走进来,一众女官只是恭敬地跪下,高呼万岁。

    这些人,大部分都见识了东方破晓的霸道和冷血。

    便是没见过的,亦早已经被自己一方的人通了气。

    谁会愿意做第二个欧阳爽呢?!

    自然,没有。

    所以,现在这些南越国的大臣,只对这东方破晓忌惮的不得了。

    反正更朝换代这种事,哪个国家没有。

    他们只是大臣,管他江山姓什么,皇帝是谁,他们只管做好他们大臣的本分便是。

    所谓忠心,就是对主子忠心。

    至于主子是谁,是否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3)

    女皇陛下,朕来侍寝好吗?!(13)

    端坐到龙椅之上,东方破晓只是淡淡地虚抬手掌。

    “都起来!”

    一边说着,她的目光便落到了突兀地站在人群中的花容和玄影身上。

    “这一次,寡人能够重回南越国,收复天下,玄影功不可没!

    从今日起,便重新恢复国师之位,依如惯例入主祈天殿,从一品,可在宫中自由行走!”

    玄影跪地谢恩,虞若溪的眼中也满是喜色。

    待玄影起身,东方破晓这才看向了花容。

    昨日,她已经将假解药给了他,现在,花容还站在她的阶下。

    这说明,这家伙是真正地铁了心要追随她了。

    “花将军,这次你护驾有空,寡人决定,封你为右相,同国师一样,从一品,可带刀在宫中自由行走!”

    花容听了,赶忙上前恭敬跪下,谢主隆恩。

    右相一品,那可真得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年之上。

    东方破晓,确实也兑现了对他的承诺。

    轻咳一声,东方破晓这才从龙椅上站起了身子。

    “这些年,我在他国流连,见识了不少世间奇男子,他们的才智绝不逊于女人!

    因此,我决定,从现在起,在我南越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才学,都可以入朝为官!”

    “陛下英明!”

    一众臣子,包括玄影和花容在下,齐声称颂。

    当然,心中是否真正认同,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这一点,东方破晓当然也是心中明了。

    她无意真正改变南越国女尊男卑的传统,如此行径,不过就是给花容和玄影他们争取一些权益便了。

    毕竟,观念和传统这可不是一道命令便可以改观的。

    想要改变这一切,至少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深夜寝宫,熟悉的香!(1)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1)

    “寡人流落在外十几年,今日终于重返南越,荣登大宝,我相信各位,也一定会如同当年辅佐家母一样,辅佐于我!”

    缓缓环视众人一眼,东方破晓淡淡地轻咳了一声。

    “寡人相信,从今日起,南越国会渐入盛世,诸位以为如何?!”

    “皇上圣明,高瞻远瞩!”

    虞若溪第一个走出队列,高拱双手。

    “臣有事启奏!”

    退回椅子边,矮身坐下,东方破晓这才轻轻抬了抬右手。

    “讲!”

    “青颜当政,以暴戾行,全国上下怨声在道,现在陛下您归位,应该以仁治国,厚于民众!”

    虞若溪说了些官面话,悄悄抬眼看了看东方破晓的脸色,这才接着说道。

    “以愚臣之见,陛下应该再行登基大礼,并择厚德仁义者纳为王夫,以平朝纲,安民心!”

    虞若溪一开口,顿时便有几人站出来。

    “虞大人说的有理,请陛下尽早纳夫!”

    ……

    “说完了?!”

    目光凌厉地掠过众人,东方破晓微眯着眸子站直了身子。

    “眼下,寡人认为最重要的事情是寻找晨露和秋水寒,此二人不去,寡人永不心安!

    至于王夫,寡人已经有了人选,何时纳夫何时行礼,寡人自有分寸。

    寡人希望各位不要总是将目光盯在这些事情上,想想如何让百姓安居乐业,才是你们该做的事!”

    最后这一句,她语气冷冽,其中的霸道之气十分明显。

    这些人,第一天就想指挥她的行事思想,门都没有。

    她要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她们该做的,什么是她们不该做的。

    她即不是莫离公主,也不是青颜公主。

    任何人,都休想将她左右。

    深夜寝宫,熟悉的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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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没有多说一个字,东方破晓直接指袖而去,只留下满殿噤若寒蝉的大臣们。

    用了膳,又亲自前往甘露宫,向几个小太监们来仔细询问。

    正如玄影所说,这几个小太监虽然随在晨露身边多年,却也并他了解不多。

    不过,东方破晓也不是全无收获。

    从晨露的贴身小太监嘴里,她也知道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她与青颜公主交战的前一夜,晨露曾经到若水宫中劝阻青颜公主出宫。

    “他可说了原因?!”

    东方破晓一边把玩着手中桌上的一个玉制摆件一边淡声问道。

    那小太监只是恭敬地摇着头。

    “晨王没有说,我记得那日他正在弹琴,突然便断了一弦,然后,他便起身要去见公主。

    奴才上去阻止,他却坚持要去若水宫,跪在地上哀求殿下答应他不要出宫,那样子,奴才见了都心疼。

    可是,还是被殿下赶了出来!”

    东方破晓陷入了沉思。

    虽然与这晨露只一面之缘,东方破晓却对他印象十分深刻。

    不是因为他的容颜之精致,却是因为他扑向她时那般的决然和无悔。

    她心中明白,这个晨露对青颜公主是深爱着的。

    跪下求青颜公主不要出宫,难道说他是预感到了青颜公主会有危险?!

    “这晨露可有什么爱好,脾性如何,可有什么特殊地嗜好?!”

    心中暗自惴测,东方破晓便向着那小太监再次问道。

    那小太监吸了口气,恭敬答道。

    “平日了除了弹琴之外,晨王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甘露宫,他为人和善,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很好。

    还几次劝殿下不要兴水灾,伤害西楚国百姓呢!”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3)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3)

    “要说特殊地嗜好吗?!”

    那小太监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接着开口道。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晨王有时候会突然便放下手头的事情,

    然后吩咐我们焚好香准备,说是公主要过来。

    奴才刚来时总是不信的,可是每一次,晨王这边安排好了,公主也便到了甘露宫。

    好像,晨王会未卜先知一样!”

    未卜先知?!

    这四个字,只是让东方破晓情心中一紧。

    那夜客栈旁边的男人说看到华丽马车,刚好太监们反映那天晨露命人套了马车,和秋水寒一起带着青颜公主离开。

    如此说来,那男人看到的马车很有可能便是晨露和秋水寒的马车。

    那么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

    草儿的失踪,客栈里的死人,正是晨露和秋水寒所为。

    之前她只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如果晨露真是未卜先知的话,那么这些便不难解释了。

    以洛疾风几人的心智,肯定不会引起他人的注定,青颜公主也不会注意到他们。

    晨露能够这样简单直接地找到草儿,他不惜下跪阻止青颜公主出宫,他及时赶到江边不顾一切地向她攻击……

    很有可能,是他感觉到了什么。

    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真正看到青颜公主死。

    也许,那个女人,也和洛疾风一样,依旧活着也说不定。

    毕竟,那九毒血蜂只不过是传说而已,谁又真正见识过它的威力呢!

    这个晨露,远比东方破晓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心中,对于草儿,东方破晓只是越发担心起来。

    可是,这天大地上,他们究竟把草儿带到哪里去了呢?!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4)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4)

    转眼,又是黄昏时分。

    吃过晚膳,又唤了花容和玄影来,安排了一下宫中整顿的事务。

    东方破晓便借口累了,进了寝宫。

    吩咐服侍她的小宫女们全部退到殿外去,不得打扰她,她这才将床上被枕做出有人睡着的假象,灭了灯,从后窗闪身掠出。

    悄然掠过皇宫,一路向着临江镇的方向急掠过去。

    一路踏叶掠风,很快,便掠过落星江,来到临江镇的南城门附近。

    远远地,便见月光下,南城门上,一个身影卓然而立,身上的衣袍在夜风中轻轻飘扬。

    月光将他的轮廓都镶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光圈,恍惚却似神祇降临,瞭望着这夜色下的天与地。

    注视那人影片刻,东方破晓微勾唇角,身子一闪,再落下时,已经站到那人面前的墙垛上。

    “在等谁?!”

    她笑着问。

    “你!”

    挑眸看向她,西门夜寒温柔地答。

    “骗人,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东方破晓微肃脸色,假意嗔斥,眼中却有笑意闪烁。

    抬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掌,西门夜寒语气恍若妖孽。

    “因为,你舍不得我跋涉!”

    手掌被他握住,感觉着他手指上的凉意,东方破晓只是皱起了眉毛。

    “在府衙里等不是一样的,这里近水湿寒,你内伤刚愈,也不怕落下病!”

    一边说着,便伸过双手拢了他微寒的手掌捧到胸前,又凑了唇过去,哈着热气。

    若是平日,这等小事,西门夜寒哪会在意。

    这会儿,看她那般认真地为他暖手,他只是站在那里,享受着她的温存。

    只恨不得,就这样与她面对面地,直站到地老天荒了去。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5)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5)

    本以为西门夜寒会反唇相驳,没有听到他开口,东方破晓只是微有疑惑。

    抬脸看去,却见他一对眸子里,目光深沉如海,却又灸热如火。

    那样子,却似是要她永远沉溺于他的海,融化在他的世界里。

    “不管你了!”

    脸上一烫,东方破晓只是甩开他的手掌。

    “让你落下病去,到时候自顾不瑕,我便率大军渡江而来,夺了你的西楚江山

    到时候,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故做霸道,她笑得得意。

    西门夜寒却是赖着一张脸,笑得邪魅。

    “你若想要,又何需如何费力,只要你开口,不光这西楚江山,便是我的人,也一同送予你!”

    东方破晓心中一暖,脸上却是故意露出不以为然之色。

    “江山我要了,人吗,我还要考虑考虑!”

    轻抬手,西门夜寒的手指便勾住了她的下巴

    接着,便将脸凑到近前来。

    “小东西,今日担心了你整整一日,这会儿却还要消遣我,看我如何罚你!”

    这个小东西,简单就是个小害人精。

    这一天,他的心中除了她还是她。

    担心着她如何在朝堂上应对那些大臣,又担心可有人故意刁难她……

    担心她吃不惯南越国的菜色,担心她在众人面前露了马脚……

    这会儿却说只要他的江山不要他的人,现在,他便要让她看看,这江山天上和他的人,哪一个对她更有用。

    轻吸了口气,他直接吻住了她。

    那张唇,便是吻上千次万次,却也是永远不够!

    这一吻,一来便是霸道而狂野。

    片刻,东方破晓便身子发软,几乎要瘫倒在他的怀中。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6)

    深夜寝宫,熟悉的男人香!(6)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惩罚性地轻咬着她的耳垂,西门夜寒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说,你是要天下还是要我?!”

    被他那般狂热的吻着,东方破晓只是呼吸急促,全身发烫。

    他轻轻掠过她耳边的呼吸,只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栗。

    倚在他的胸口,她哪里还是那个霸道天下,不可一世的女皇。

    现在的她,不过就是一个需要宠爱的小女人而已。

    仰起脸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我……要你!”

    看西门夜寒满意地弯起唇角,她却是故意接着说道。

    “反正这西楚天下是你的,我得到你,自然也就得了这天下!”

    当然知道她是故意有此一说,西门夜寒并没有半点气恼之色,再次凑近她,他的眼中满是邪魅的笑意。

    “随便你,反正到时候你生下我的孩子,这天下也落不到外人手里去!”

    他的目光里深沉之色已去,眼底那燃烧的火焰便一点点地浮出了水面。

    注视着怀中的小人儿,他的目光似乎要把她也点燃。

    面对这样的西门夜寒,饶是东方破晓也无力再招架。

    一张俏脸,只是烫红如烧。

    “我才不要!”

    娇嗔一声,她只是垂下了眼帘,便作势要逃。

    西门夜寒哪里会让她逃了去,双臂一紧,已经将她拉到怀中,横抱而起。

    “刚才你已经说过要了,现在拒绝,晚了!”

    一边说着,他便足尖轻点,从城墙上掠身而起,抱着她掠向了临江镇中。

    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急促却有力的心跳,东方破晓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也就放心地伸出双臂缠了他的胳膊,只把一切交付给了他。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1)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1)

    很快,二人便在临法镇府衙,西门夜寒的寝室院中落了下来。

    侍卫们初时还很惊讶,待到看清是西门夜寒抱着东方破晓,众人立刻便迅速地恢复了原样。

    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