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30部分阅读
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 作者:yuwangwen
随水而去。
目送白布顺着水流飘远,东方破晓这才站直身子。
仰起脸,向着对方的树林勾起唇角,点了点头。
算做,是对洛疾风的回答。
一边,便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隔着不宽的小河,洛疾风只把她的脸看得真切。
月光下,她的脸上还隐约沾着水滴,那张脸只比她耳侧的蔷薇还要美艳动人。
他,不由地失了神。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0)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0)
第二天,天近黄昏的时候。
东方破晓和玄影二人,果然来到了临江镇外。
临江镇,乃是西楚国最南端的一个渡口镇。
虽然只是一个镇,却比中原的普通城市也不小。
说起来,这其中还有西门夜寒的一份功劳。
在西门夜寒从上龙位之前,因为西楚国的帝王一直不齿南越国的女子为尊,所以与南越国几无往来。
西门夜寒坐上龙位之后,开通了一些两国的商务往来。
因为临江镇紧临着落星江渡口,是前往南越国各地的必经之地。
所以这个原本不大的小镇,早已经变得繁荣异常。
平日里,街上往来的客商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
甚至,有不少商人从南越国南端临海之处不远千里赶来,从这里越江之后前往西域和北莽等地,收购毛皮出售海盐。
临江镇的繁荣,从那高大的城墙和城镇中高耸着的各种风格的楼阁便可以看出。
只可惜,现在,临江镇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闹。
虽然望江镇地势稍高,却也被洪水秧及。
经过了数次洪水的洗礼,这座市镇早已经显得疲倦不堪。
一向整洁的街道,此刻尽显着杂乱。
一向拥挤的人流,早已经消失不见。
街两侧的店铺也是不少关了门,显然,店主也带了家人,到其他地方避难去了。
好不容易,东方破晓和玄影才在一处街角,找到了一家尚在营业中的客栈。
对于两位客人的到来,客栈的主人也是显得十分热情。
“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两间上房,另外,店里最好的酒店各来一样!”
东方破晓直接答道。
这一路急着赶来,到现在,除了昨晚的烤鱼。
东方破晓可是没吃什么东西,她早已经饿了。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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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有的是,酒也有的是,不过,这位客官,真是报歉,您要的酒菜只怕便要将就些了!”
客栈的主人一边带二人一路,一边语带无奈。
“这些天,连连水灾,镇子外的村子和田地全都淹了。
农民们都逃荒去了,现在,不要说是鸡鸭鱼肉,便是青菜也是千金难求啊!”
推开面前的房门,客栈老板又是一声长叹。
“也就是我老头一个,也没什么亲人,要不然,肯定也像隔壁茶叶店的张大哥带上家人逃难去了。”
东方破晓听了,不由地皱眉。
“如此说来,倒也难为您了,您看,有什么能填饱肚子的,帮我们弄一些便好!”
客栈老板满口答应,一边便又将隔壁的房间门打开,安排几句,这才转身下楼去了。
“如果此事真是那青颜公主所为,我必要她付出应会的代价!”
东方破晓低语一句,一边便大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玄影就走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二人稍作整理,洗去脸上风尘的时候,那位客栈老板也敲响了东方破晓的门。
将两碗饭和一些简单的泡菜送到桌子上,另外,还有一壶酒。
比起那简单的饭菜来,那酒倒真是好酒。
只是装在壶里,已经满室酒香。
东方破晓揭了那壶盖,吸了吸香气,甚是满意。
“这倒当真是好酒,老板,你帮我寻只酒囊装满,一会儿再送到我房里来!”
“姑娘好眼光,这酒可是咱们南疆一带有名的青米酒!”
那老板一边介绍着这酒,一边便满口答应。
待他退出房间,东方破晓这才取了头上遮脸的布笠去,和玄影分坐在桌子两侧叫饭。
“今晚上好好休息,待明日,咱们再去江边查看!”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将那酒壶向着玄影面前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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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一路,你也受了不少累,我敬你!”
将桌上的两个杯子倒满,东方破晓自己捏了一杯,另一杯,便送到玄影面前。
玄影怎能拒绝,只是接过来。
道了谢,一口喝下。
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公主的身份。
以后,还有可能是南越国的女帝,如此对他已经是厚待。
一个有心要灌,一个无心拒绝。
于是乎,整整一壶酒,多一半近了玄影的肚子,少一半被东方破晓转移到了地板上。
一壶酒足有一斤,玄影喝了却有七八两,自然便有了醉意。
而东方破晓,也装出了醉意。
用最后的酒将玄影的杯子倒满,东方破晓微眯着眸子,笑得有些邪魅。
“玄影,之前多有得罪,喝了这杯酒,咱们前尘往事便一笔勾销了!”
青米酒,口感绵甜,喝起来似乎没什么酒力,后劲却够足。
玄影喝了这多半壶酒,已经有了七分酒意。
灯光下,隔着迷离的醉眼,越发觉得眼前这东方破晓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心中到底是记挂着她是自家公主,不敢亵渎。
可是,一颗心却是控制不住地怦然而动。
看她送酒过来,他忙着便抬手去接,无奈身有酒意,那手便少了准头。
一个不巧,却正捏在东方破晓的手指上。
感觉着指下那柔滑的肌肤,玄影立刻便如同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掌。
“公主莫怪,玄影不是有意为之!”
东方破晓听他语音,已有醉意,心中暗笑,嘴上却是假做关切。
“看你醉了,再喝了这一杯,我扶你回房去!”
一边说着,她便将手中最后一杯酒直接送到他的唇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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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喝下,玄影中觉那酒液甜过甘饴。
“以前的事,公主莫要记在心上,玄影也有错!”
一边说着,他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玄影告退!”
说罢,转身便走。
哪想,刚一迈步,腿便是一软,如果不是东方破晓扶得及时,他便要摔倒在地。
扶着他的胳膊,东方破晓语气中透着一抹调侃。
“玄大侠又何必和我客气呢,还是我扶你回去!”
“如此,就有劳公主!”
玄影虽然不知道今日为何会醉得这么厉害,只觉全身酸软,虽然不想与东方破晓如此亲近,却也只好任东方破晓扶他走出门去,走进隔壁他的房间。
将玄影扶到床边躺下,东方破晓甚至还拉了薄被上搭到他的身上。
两手轻按着被角,东方破晓笑得无辜而单纯。
“好了,乖乖睡一觉,明天见!”
她的笑容灿烂的耀眼,让玄影不敢逼视,却又忍不住想要去看。
隔着薄衣感觉着她手指的力度,他却是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那一夜。
那一夜,在谷的暗室中,那报复性质的一吻,以及她在他的肌肤上流连的手指。
心跳、呼吸同时加速,他的口舌突然一阵燥热难耐。
本能地,他探手抓住了东方破晓的手腕。
“公主,我……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是吗,什么事?!”
东方破晓淡淡问道。
“其实我……我们……并不是君臣的关系,我……我们……”
玄影还要再说,可是他的眼皮好沉,好困好困。
不待他说完,便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
看着他的样子,东方破晓那单纯的笑容里便有了深邃的意义。
花容的迷|药,还真是好用呢!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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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君臣的关系,难道是情人关系吗?!”
调侃一句,东方破晓直接从手腕上将玄影已经无力的手掌松了下去。
“好了,我的小情郎,你且乖乖睡着,你家公主我可是还有别的事情,没空陪你玩儿了!”
一边说着,她这才灭了灯,转身从玄影的房间退出来。
仔细替他把门掩好了,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
提了从客栈老板那里要来的酒囊,将布笠重新戴到头上,遮住脸面。
东方破晓这才栓好房门,灭了蜡烛,推开窗子。
左右看看,确定没有注意她,这才足尖轻点,从房内掠身而出。
人掠出窗子,再用意念力将窗子闭紧。
掠出房间,东方破晓没有犹豫,直接便向着西南方向飞掠过去。
之前洛疾风在给她的布上,也交待了寻找他的办法,现在,东方破晓就是去找他。
很快,她就看到了洛疾风说的那处很有特点的五层建筑。
在楼顶上的阴影里落下,东方破晓直接用手指捏住嘴唇,学着洛疾风的样子吹了声类似鸟叫的口哨。
不远处,很快便有了回应。
东方破晓顺着声音掠过去,便在一处昏暗的小巷子里落了下来。
“圣子哥哥,我们在这里!”
不等她转过身,身后的巷子里,已经传来了草儿兴奋地叫声。
笑着转身,东方破晓走进巷子。
果然,洛疾风、洛劲草、花容和石惊天四人都在。
“参见圣子!”
三个大人俱是站原地,恭敬行礼,草儿却是急步跑过来,一边便抓住了东方破晓的胳膊,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之情。
“圣子哥哥,我好想你!”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5)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5)
“这一路上,可没饿肚子?!”
温和地拍拍草儿的小脑袋,东方破晓语气关切。
“怎么会呢,一路上,大哥和宫主他们都很照顾我呢?!”
草儿仰着小脸,笑得很幸福。
对于这样的远游,这个孩子有着本能地兴奋。
“好了,草儿,不要缠着圣子先生!”
上前两步,洛疾风轻轻拍了拍草儿的肩膀,这才仰脸看向东方破晓。
“圣子先生,接下来怎么办?!”
“我得到消息,南越国的女帝青颜公主有可能同样身具‘神力’!”
东方破晓抬手挑起住脸面的纱蔓。
“所谓,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我仔细考虑过了,你们四个就先想办法,渡过江去,混到南越国都城锦州。
将青颜公主的心腹也好,兵力也罢,整个南越国朝堂之上谁是当势是,谁和谁站在一起……甚至包括她的性情,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总之,所有关于她的一切,调查的越清楚越好!
另外!”
东方破晓轻轻吸了口气,眼前便闪过了玄影的脸。
“再给我查查那个玄影究竟是什么人,与皇族有什么瓜葛,同样,也是越详细越好!”
“是!”
洛疾风几人恭敬答应。
“好了,没有别的事情,你们去,待我到锦州城中,自然会想办法与你们联系!”
环视几人一眼,东方破晓的目光在草儿脸上略微微顿了顿,便转到了洛疾风的脸上。
“此去异地,风俗不同,大家都要多加小心!
尤其疾风你外形特殊,记得越发要仔细,万一被那女榜当宝贝抓了去,收入后宫,可就麻烦了!”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6)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6)
三个大男人俱是沉默着。
虽然东方破晓语气是调侃的,可是任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浓郁地关切味道。
洛劲草却是人小鬼大,扬着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来,一脸希翼地看向了东方破晓的脸。
“圣子哥哥,如果大哥真被那个女皇帝抓了去,您也一定会把他救回来的,对不对?!”
垂脸看他,东方破晓笑着点头。
“那是自然,洛护法如此妙人儿,我怎么也不会便宜了那个女皇帝!”
这一句,同样是语气戏谑。
洛疾风耳根微烫,心中却是一暖。
“我就知道,圣子哥哥也和草儿一样,舍不得大哥!”
洛劲草勾着唇角,笑得狡黠。
看着他的样子,东方破晓不由地轻笑出声。
“那是自然,不光是洛护法,若是她便伤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不会容忍!”
说到后面,她语气中调侃之色已去,语气冷冽中透着霸气。
目光深沉地再次掠过众人的脸,东方破晓这才转身。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也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过江去!”
看着东方破晓要走,洛劲草忙着便抓住洛疾风的衣袖,轻轻晃了晃。
一边便抬起脸向洛疾风不住地又是眨眼睛,又是向东方破晓的方向怒嘴。
自然,是示意他也向东方破晓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切。
洛疾风心中自然有满腹的叮嘱,此刻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圣子先生!”
这功夫,花容却是突然出声。
“要不要,花容留下来保护您?!”
顿步转脸,东方破晓笑着摇头。
“还是花宫主知道疼我,不用了,我这边你们留下来反而碍事,只管照我的吩咐去做便是!”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7)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7)
直到东方破晓掠身而起,消失在无尽的夜色中。
洛疾风的那一句“小心”终是没有出口。
“大哥,你好笨!”
洛劲草一把甩开洛疾风的胳膊,一边便向着石惊天走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
“惊天大哥,我们走,不理大哥那个笨蛋!”
石惊天不知他指的什么,只当他是小孩子习性,也没有多想,当下便将他抱到怀中。
“好,咱们不理他!”
三人转身离开,洛疾风却依旧停在原地。
看着东方破晓离开的方向发呆。
“洛右使,你还在等什么?!”
直到花容转身过来唤他,洛疾风这才回过神来,转身随几人一起离开了小巷。
几人离开小巷子的时候,东方破晓却是一路向南,急掠向了落星江。
越出南城墙,落星江的流水声,已经隐约可闻。
借着月光,只见城墙外的斜坡上,一片狼狈。
断裂的船只、歪倒的草棚、一半埋在泥沙中的桅杆……
各种纷乱的水灾留下的堆积物,清楚可见。
墙城外,本来便是夜晚也非常热烈地码头。
此刻,却是一片死寂。
一路飘掠过去,东方破晓的眼底便有了悲悯之意。
虽然看不到尸体,从眼前的情景,也不难想象,这起伏的泥沙下,埋着多少无辜百姓的尸骨。
目光捕捉到远处堤坝上的一点星火,东方破晓心念一动,便闪身掠了过去。
火光边,却是一位老妇。
正一边哭着,一边向江水中洒着点燃的纸钱。
只看她悲悯的脸色便可猜到,她是在祭奠逝去的亲人。
直到看着老妇人祭品也洒入江水中,远远地蹒跚着去了,东方破晓也没有出声。
她知道,此刻,保持沉默是她最好的选择!
“最痛苦的,恐怕是活下来的人!”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暗哑中却透着悲悯的声音。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8)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8)
听到那个声音,东方破晓因那老妇勾起的一抹低沉情绪,不由地便少了几分。
便是不用看,她也知道,来者何人。
没有转身,东方破晓只是探手扯下了挂在腰上的酒囊,抬起胳膊。
“那,说过再见请你喝酒的,我说话算话!”
身边闪过衣袂破空之声,紧接着,她的指间便是一空。
她微微侧脸,只见那酒囊半悬在空中,瓶塞已开,正慢慢向着江中倾斜。
“第一杯,先祭这些无辜英灵!”
酒液缓缓倾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酒线,向着江心坠落。
如果此刻西门夜寒没有隐形,东方破晓就会看到他深邃的眼眸之中,那满目的悲悯。
为了避免与东方破晓撞到,他刻意提前起程。
今天中午过后,西门夜寒一行便到了临江镇。
张虎出面,很容易便从临江镇的官衙里拿到了这一次水灾的数据。
几千口人命啊,还只是找到尸体或才经过报备的,却不知道还有多少,是人们不知道的呢!
他做为西楚国的帝位,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大难,如何会不心疼。
他也是疑惑着这落星江为何会此时水患,所以特地衬夜赶来查看。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东方破晓。
敬了酒,西门夜寒这才将酒囊送到唇边,痛痛快快地饮了一口。
酒意甘绵,口感浓香。
“好酒!”
向着下面奔腾的江水看了看,东方破晓环视一眼四周,目光便在远处一座半截身子塞在淤泥中的中型货船上定格。
“走,我们去那边喝!”
一边说着,她便掠身而起。
西门夜寒没有出声,只是随着她掠起,与她一同落在那只断船侧倒的桅杆上。
二人,并肩而坐。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9)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19)
此地位高,视野开阔。
四周静得没有虫鸣,没有落星江的江水缓缓奔涌的声音。
东方破晓心中,便升起一种天大地大的开阔感。
坐在东方破晓身侧,目光掠过面前这片狼籍的大地,举目看向那与接在一处的大地与天空。
西门夜寒却是生出一种渺小感。
就算他是皇上是天子又如何,面对着这样的一片天和地,他也不过只是碌碌众生中的一个。
二个人,不同的人生位置,不同的感受。
却是殊途同归,到最后,俱是升出一种,天地间只余二人的感觉。
“你……”
“你……”
许久沉默之后,二人却是不约而同地将脸转向对方,吐出一人你字。
同时哑口,片刻之后,同时轻笑出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再一次异口同声,这一回,东方破晓只是笑得前仰后合。
之前,和双胞胎哥哥,总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到这里之后,十几年,都没有人会和她有这等默契。
“孤夜!”
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东方破晓正色看向了她看不见的西门夜寒。
“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
“谁?!”
迎着她盯着虚空的目光,西门夜寒轻声发问。
“一个和我很亲密的人,之前,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他总是护我。
哪怕是我把天捅个窟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替我扛!”
从他手中夺了酒囊,东方破晓直接便送到唇边灌了一大口。
在这里,便是养父和二哥再疼她,却也终是抵不上她前的夜寒哥哥。
想到那个哥哥,她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到了西门夜寒。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20)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20)
那个家伙,虽然有和哥哥有着相同的名字,到底,还是对她不够宠爱!
如果哥哥在这里,便是充了这天下江山,也会义无反顾地护在她身边?!
听东方破晓语带怀念地说着,西门夜寒心中便有了一抹酸意。
他心中明白,她说的不是他!
“你说的那人,我也有幸结识,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强压着心中的翻涌,西门夜寒终于是控制不住地询问出声。
“他,在很远的地方,和我隔着一个世界,永远见不到了!”
轻叹了口气,东方破晓直接将酒囊送到他面前。
“好了,不提了,这些事情,现在于我都是些前世烟尘了!
孤夜,我想,你深夜来此,应该也是来查探情况。
依你看,这落星江上,突然水患却是什么原因?!”
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玄妙,自然,她也是无法与西门夜寒开口的。
所以,她直接转换了话题。
“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
此时雨季未到,虽然之前下了些雨,可是这水位并没有达到可以起洪的程度。
而且听那些百姓说起那洪水的吓人程度,我也是想不通,所以才会过来查看!”
“你可听说‘江神’了?!”
东方破晓微皱着眉尖问道。
“不仅听说了‘江神’,还听说是上天迁怒于国君西门夜寒,所以才会故意降下灾难!”
微挑起眉,西门夜寒语气鄙夷。
将天灾之事算到他的头上,也难怪他会生气。
“听你的语气,倒有些替那西门夜寒报不平呢?!”
听出他语气中的怒意,东方破晓只是轻笑出声。
“难道,你认同那种说法吗?!”
一边询问,西门夜寒的目光便紧张地盯住了东方破晓的脸。
想要听她,如何回答。
两人俱是忘了形!(1)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
“上天迁怒?!”
东方破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
“天若有眼,这世界也不会是这样的世界!
依我看,此事八成不是天灾,却是,想来这些谣言,也是有人故意散布!”
想到那西门夜寒,她的脸上便有了一抹郁色。
北疆刚定,国事未平,南边又出了如此灾祸。
那个家伙,虽然贵为天子,这皇上却也坐得并不舒坦。
平日里锦衣玉食,高床暖被,却也要不远千里来这里微服巡灾。
这临江镇如此光景,只怕他也要夜不成眠了!
只是之前洛疾风说是他们已经到了这临江镇,却不知道他们逗留何处。
这么想着,心中的思念便本能地浮上来。
如杂草一边纷乱地在心底蔓延起来,让她的心情也随之纠结。
东方破晓心情纷乱,脸上却是并未露出。
西门夜寒听着她语有维护他有的意思,心中也是有着暖暖地欣慰。
便是全天下都误会他,只要她信他,也足够了!
西门夜寒到底是心智非凡,知道以东方破晓的手段,如此说来,必然不会是空|岤来风。
所以,他立刻便询问出声。
“你说,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之前你也在玉门关,我想你也知道应该我的能力!”
抬眼看向远处的江水,东方破晓脸色肃冷。
“如果我想,让这落星江引起南岸南越国之灾,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边说着,她便转脸看向身侧想象中西门夜寒的方向。
“孤夜,我不知道你对那南越国了解多少,对那青颜公主又了解多少?!”
西门夜寒听到青颜公主四字,不由地眉尖挑起。
两人俱是忘了形!(2)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2)
关于青颜公主,西门夜寒自然也有所耳闻。
现在听东方破晓如此提点,他的心中便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也不是没想过,此事为南越所为,他只是想不通,他们如何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那青颜公主……和我们是一样的人?!”
“更准确地说,她和我尤其相同!”
东方破晓微微眯起眸子。
“依我推测,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的心中,隐约升起了一抹兴奋。
毕竟,引起洪灾这样的事情,绝不是一点点地精神力便能做到的。
这样的大动作,需要极大的消耗。
这一路走过,她也是打听过了,之前的水灾,每次出现都是隔上五日。
想来,那洪水发生的中间的间隔,应该是青颜公主在恢复自己的能力。
只看她的脸色,西门夜寒已经猜到了东方破晓的心思。
心中,不由地便升起了担心。
“依你看,以你的能力,能与她抗衡吗?!”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
东方破晓实话实说。
毕竟,对于青颜公主的能力究竟有多强,她还没有具体的感觉。
犹豫了片刻,西门夜寒这才轻声建议道。
“我听说……西门夜寒已经到了临江镇,或者你们可以合作!”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破晓本能地急声问道。
看着她急切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笑得满足。
这个小丫头,一定也想他了!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想见到他!”
他故意调侃道。
却是,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她的想法。
毕竟,自己想象来的,感受来的。
不如听她亲口说出来的那般真实,那般温暖,那般……幸福。
两人俱是忘了形!(3)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3)
轻叹了口气,东方破晓并没有在他面前回避这个问题。
在心中,她是把这个“孤夜”当成自己那个无话不谈的哥哥的。
“想与不想,又能如何!”
一边说着,她便长叹一声。
“他和我,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心中明白,西门夜寒对这西楚天下的执着。
否则,又怎么会亲自带帅出兵玉门关。
否则,又怎么会不远千里来到这临江镇。
他心中,在意着这片天下。
而她,她是南越国的公主,这身份,早晚他都要知道。
这样的一个她,和那样的一个他,怎么将这份爱继续?!
她可以为他不要这南越国,不要这劳什子的公主。
那他呢,他能为了她,抛开这江山天下,为了她,面对这全天下人的指点吗?!
东方破晓,不能确定。
再不出声,她只是夺了悬在空中的酒囊,送到唇边,猛猛灌下。
绵甜酒意,不似北疆的酒那般呛喉,却依旧酒香浓郁。
她如此急喝,不由地便又是一阵咳嗽。
本能地,西门夜寒便轻拍她的后背,一边便宠溺轻责。
“你酒意不济,怎么又喝得那么快?!”
东方破晓微惊,本能地就转脸看向了完全是一片虚空的他。
“你说什么?!”
刚才,那语气,那声音,那轻拍她后背的感觉……好熟悉!
“我……”
注意到她的表情,生怕她识破自己,西门夜寒忙着缩回拍着她后背的手掌,压低声音解释道。
“我是说,让你慢点喝!”
原来,是她听错了!
他不是他。
是啊,他又怎么会是他呢?!
止住咳嗽,东方破晓只把那酒囊再次送到了唇边。
两人俱是忘了形!(4)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4)
“好了,不要喝了!”
看东方破晓发泻地往嘴里灌酒,西门夜寒只是心疼。
一边说着,他便抬手从她手中夺了酒囊来。
“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或者,他也正在想你呢?!”
“他才不会,那家伙心中只有他的西楚天下!”
撇了撇嘴,东方破晓便再次抓向了他手中的酒囊。
西门夜寒不想让她再喝,于是便下意识地收臂躲闪。
一抓之下,东方破晓不由地抓了个空,身子便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
刚才灌了那一大气酒,她的头本已经有了些沉闷,身下又不过是坐着一根挂帆用的杆子。
晃了一晃,她直接便向下摔了过去。
见她摔落,西门夜寒只是心一急。
身子一闪,人已经冲到她的身下,双臂一展,直接便托住了她落下的身子,抱着她落在下面的甲板上。
鼻端,有熟悉的龙诞香香味传来。
东方破晓下意识地,便捏住他的衣襟,一边便抬脸看向他看不到的脸。
“夜寒,是你吗?!”
短短五个字,有着怎么样的愁怅啊!
看着她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心疼得不能自已。
“破晓……”
不等他说完,东方破晓的手掌已经顺着他的衣襟爬上来,轻轻抚住了他的脸。
“我就知道,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对……”
指尖感受着他的肌肤和轮廓,东方破晓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他的脸,却发现只看到一片黑沉沉的夜空。
“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不到你呢?!”
青米酒,喝起来没有太多酒劲,却是最爱上头的,更何况,她这身子本就酒力不济。
此时的东方破晓,只是混沌着不清醒。
她,是真的醉了!
两人俱是忘了形!(5)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看着怀中那语气无奈的小人儿,西门夜寒只是疼得心都要缩起来。
心中再多的理智,此时也只剩下让她开心这一个想法。
心念一动,他已经现出了身形。
“破晓,你看看,是我,真的是我,不是梦!”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东方破晓欣喜地张大了眼睛。
真是他,虽然她的视线好模样,可是那分明就是他——西门夜寒。
“你是知道我想你,所以才到我梦里来的吗?!”
她勾着唇角问。
只以为,一切不过是梦境。
心中,却依旧有欣喜。
盘腿坐下,西门夜寒只是将她圈在怀中,任她的手掌在他的脸上轻轻婆娑着。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有着无尽地宠溺。
如果不是知道她也南下了,他又怎么会亲自前来查探灾情。
这种事情,只派几个可信的官员便可解决。
他,到底是放不下她啊!
“真的!”
挺直腰直,东方破晓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脸。
“可是,我怎么看不清你?!”
淡淡的夜色中,她的小脸上,带着迷茫。
“那是因为你醉了!”
西门夜寒抬手轻点着她的鼻尖。
“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喝太多酒的吗?!”
是他,是他!
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声音,那语气,那轻点她鼻尖的手指……分明就是他!
“夜寒,我玩够了,我想回家!”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直接便凑近那张模糊的脸,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好!”
在心中,西门夜寒郑重做答,一边,便紧紧地拥住她。
两人俱是忘了形!(6)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说是要放她去玩尽天下,说是要任她东奔西走,他又曾几时不牵挂。
甚至,几次后悔,恨不能将她绑回去,手中便牵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啊!
唇瓣纠结,二人只是吻得忘形。
西门夜寒的幸福是终于明白了,东方破晓的心意。
感觉着她对他的在乎,他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
那样的喜悦,便是他登上天子之位时,也及不上半分。
一直以来的担心、苦闷、不确定……在此刻,全部都化为乌有。
这个小人,是喜欢他的,在乎他的,爱他的!
一切,已足够。
吻她,拥着她,他就拥有了所有!
与她比起来,什么西楚江山,什么尽揽天下,又如何?!
而东方破晓,此时也是幸福的。
幸福的是,她又感觉到了他。
他的香气,他的温暖,他的唇辗转过她的唇瓣的感觉。
在心中,她已经渴望了许久。
只是,因为骄傲,因为误会,因为被他的霸道伤过……所以不想承认,不敢承认。
清醒时,又每每思及自己的身份,暗自担心。
正是,爱之深,痛之切,越是在乎,便越害怕失去。
所以,她才想着种种原因逃避。
现在,她是醉了,只当一切是梦。
在梦中,她还逃避什么呢?!
只是,拥着他的脖子,与他尽情缠绵。
只恨不得,便如此一梦千年,永远不醒。
二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只是吻得难解难分,恨不得,与彼此化为一个整体。
血融于血,骨含于骨,就那样,永远地再也分不出你和我,永远地不分开。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西门夜寒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唇间那甜蜜如殆,永远也吃不够尝不够吻不够的吻。
鼻尖在她的发际轻轻蹭着,他贪婪着嗅着她的发香。
两人俱是忘了形!(7)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她的轻吟低喘。
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最男人的本能。
几次与她亲近,却没有一次,与她真正结合,西门夜寒怎么会没有遗憾。
心在狂跳,呼吸早已经粗重难奈,如果不是怕这里风凉地冷,他只怕早已经失了控。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心将她被他拉扯的松解的衣襟领好,他一边低喘一边问道。
“我要住这里……”
抬手戳着他的胸口,东方破晓语音含糊。
她……她是要住在他的心里啊!
心脏一缩,西门夜寒只是越发抱紧了她。
“小东西,这里你早已经住进去不知道多久了!”
一阵冷风袭来,东方破晓只是本能地揪着西门夜寒的衣襟,向他的怀里凑了凑。
淡淡的夜色中,她双颊菲红,醉意朦胧,娇蛮的好像一个孩子。
她可以强悍霸道,也可以心机重重。
她可以诡计多端,也可以不择手段。
在九重宫,她是霸道的九重宫圣子。
在战场上,她是纤手破万军的霸道狂人。
她纵有千种百面孔,在他怀里中,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喜欢被人宠爱的孩子。
也唯有在西门夜寒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自己最简单的这一面。
她的指衣隔衣掠过他的胸肌,带来的是闪电一般的颤栗。
收臂抱紧她,西门夜寒只是长身而起。
带着她,急掠而起。
“破晓,今夜,我便要做那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声音,有些急躁的干哑。
仰起脸,东方破晓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不问不语,只是那样笑着看着他。
有他在,睡那里,做什么,又如何?!
这个梦,真是美好!
两人俱是忘了形!(8)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南越国,都城锦州。
若水宫内,鸾床之上,青颜公主侧躺在枕上,身上纱裙半掩,雪白的丰挑只在大红纱裙内若隐若现。
在她身后,秋水寒同样也是只套着一件软绸宽衣,衣带松散。
此刻,他一手梳理着青颜公主散在床上的长发,一手便如弹琴一般在她的身上或急或缓地行走。
随着他的动作,青颜公主只是娇吟声声。
扑楞楞地振翅声响起,接着,一只白鸽落在了窗外垂着的细金杆上。
“殿下稍候!”
低语一句,秋水寒直接便从床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纱窗,从金杆子上抓过了那只鸽子。
小心地取下鸽子脚环上带着密信,他迅速展开。
只看了一眼,顿时目露兴奋之色。
转过身,他大步走到青颜公主床边。
“恭喜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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