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第11部分阅读
与皇上同居:特工皇后 作者:yuwangwen
父亲。
可是,而来的东方破晓,却是亲眼见证了,他们对她的好。
东方破晓也不是冷血的人,这些年来的朝夕相处。
与这对心性善良的夫妻之间,自然也有了深厚的感情。
坐到东方夫人身边,只是百般劝慰。
她巧语如花,竟然把这东方夫人也逗得露出了笑意。
待东方渺走回来,隔着窗子,便听二人有说有笑,这颗提着的心才多少放下了些。
自然,二人没有与东方夫人提及皇宫中说生的事,只说是东方破晓为皇上办事,顺便过来看看。
三个人聊来聊去,不多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东方夫人特意吩咐了厨房里做了东方破晓爱吃的饭食,三个人一起围着桌子吃了饭。
这几日都未曾进过多少饭的东方夫人也是破天荒地吃了一大碗。
直到日暮时分,东方破晓这才恋恋不舍地告辞了东方夫人,走出了她的房间。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18)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18)
东方渺一路将东方破晓送到门外,免不了又是一番叮嘱。
“晓儿,你要记往,皇上永远就是皇上,高兴起来可与你称兄道弟,一旦翻脸,却是立握生杀。
所以,你要多加谨慎,万不可招惹了他!”
“是,晓儿知道!”
答应一声,东方破晓飞身上马。
向东方渺挥了挥手,夹马急奔而去。
嘴上虽然如此答应着,她的心中却是斗志昂扬。
她管他是皇上还是放牛郎,反正这一次,与他这一场争斗,是避免不了了!
而且,她要赢,必须赢!
一路急奔,她心中些微有一抹压抑不住的兴奋。
似乎,已经迫不急待地想要看那个臭皇上被她再次划成满脸花的样子了。
——
正阳宫中。
晚膳正一盘一盘地端上来,精致的菜色,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自然都是无可挑剔。
酒,也是好酒。
宫里藏了几十年的女儿红,浓香纯烈。
只是盛在壶中,那香气便已经四溢开来,酒满了这间侧厅。
西门夜寒懒洋洋地坐在正位上,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厅口。
他,在等,等东方破晓回来。
看似漠淡的表情,心中却也有着一丝激昂的情绪。
眼看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进了院子,渐渐地走近,他唇边的笑意也是越发浓愈起来。
“所有人,全都下去,没有朕的召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否则,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语气依旧是淡的,但是,其中隐藏着的杀机却让屋内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
小安子等几个太监忙不迭地答应着退了出去,只恐一小心触到了这位皇帝的霉头,便要倒大霉。
这功夫,东方破晓却是已经来到了门外。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19)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19)
二个人的目光在空中遇到一处,两个人便同时扬起了唇角。
笑容中,有着相似的狡黠,和类似的不易察觉的挑衅。
“来,这边坐,朕可是等你许久了呢?!”
西门夜寒笑着向她招招手,对她的态度赫然如他们之间的最初。
“好啊!”
东方破晓笑着答应着走过去,坐在她的老位子上,也依旧如最初那样的坦然和不羁。
“小安子,关门!”
随着西门夜寒的声音,小安子立刻便忙不迭地跑过来,将宫门闭紧。
然后,又急急地跑远了。
房间内,一下了便静了下来。
角落里,烛台上的蜡烛轻声地爆出一个烛花。
此情此景,依如她和他初吻那夜。
只不过,物事人非昨。
“破晓!”
西门夜寒侧脸看向东方破晓,一对黑亮眸中波动着有些邪魅的亮色。
“那日咱们是怎么划拳的?!”
“哦,就是像普通人那样划啊,输得人便要任对方随便在脸上画!”
东方破晓应答如流,没有半点慌乱。
只把那子虚乌有的事,说的恍若真的发生过。
“哦!”
西门夜寒轻轻点头。
“今日咱们换个规矩,如何?!”
他的语气,虽似询问,实际上却无异于决定。
“您是皇上,当然是您说怎么样便怎么样!”
东方破晓轻轻耸了耸肩膀,表现的很淡然。
他以为,她会怕了他吗?!
西门夜寒抬手抓住桌上的骰盒,轻轻晃了晃,里面的玉质骰子立刻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日咱们不划拳,抛骰子比大小,输得人喝酒,不醉不归!”
抛骰子?!
斜一眼他手上玉质的骰盒,东方破晓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这种赌法,她喜欢!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20)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20)
若说划拳,东方破晓还真不是很擅长。
不过,若说这抛骰子吗,如果她想赢,这世间便没有人可以让她输。
不要忘了,她的异能可是意念控物。
前,早在十岁之时,她便在拉斯维加斯和澳门赌遍全城无敌手,最喜欢的赌具正是骰子。
“奴才一切只依皇上!”
她笑着答,语气中并无太多的恭敬。
“不过,若是奴才喝醉了,说了什么出格的话,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皇上您可别见怪!”
“不用担心,今天依旧是老规矩,这间屋内没有皇上没有太监,更没有皇后!”
西门夜寒缓缓欺近她的脸,一边便顺势捏住她的下巴。
“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过你放心,朕会尽力保持清醒!”
指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婆娑着,极尽怜爱,。
那姿态,那目光,恍若。
东方破晓勾起唇角笑了,那一笑,无邪中又透着诱惑。
轻轻地吐出舌尖,舔舔有些干涩的唇,她的声音甜美而绵软。
“皇上您放心,若是您醉了,奴才自会把您扶到龙床上!”
那姿态,那声音,极尽诱惑。
“哈……”
西门夜寒朗笑出声,掩饰着他控制不住的情绪。
这个小妮子,这个样子,还真是诱人!
“好,那……现在开始,朕……哦,不是朕……是我先!”
一边说着,他便放开她的下巴,收回了手掌,将左手中的骰子递到右手掌中,轻轻晃了起来。
玉骰在骰盒中转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边摇着骰子,西门夜寒便将心中那被她撩拨起来的邪火压了下去。
此时,东方破晓也是慢慢地深呼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心情以及表情。
他指尖的温存,她的心也是本能地起了涟漪。
他要假戏真作?!(1)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
九王府。
西门旭面色深沉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情很是不爽快。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疑。
这次撮合东方新月嫁入皇家,本是他一石双鸟的伎俩。
一方面努力撮合,一方面却寻一个通些风雅的男子故意接近东方新月。
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东方家到时候交不出新娘。
然后,便可以欺君之罪,假西门夜寒之手,除掉东方渺。
到时候,这朝堂之下,便再无人可牵制到他。
那么,这西楚国也就真正成了他的天下。
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本以为这次必然大功告成,哪想到,东方渺竟然弄了一个假新娘子。
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他派人除去了东方新月和那个被他派去勾引东方新月的男子。
另一方面,又让林惊雷以刺客这借口,搜进织云殿。
为得便是当面揭穿东方破晓,以造成东方家的欺君之罪。
哪想到,丢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没揭穿东方破晓,除掉东方渺,反而却被西门夜寒利用,撤掉了林惊雷这个御林军统领。
现在,又听到西门夜寒与假端容皇后同寝的消息,他如何还能冷静得下去。
侧脸看了看弯腰站在门房前的那个卧底太监,他微微地挑起了眉尖。
“你说昨夜,皇上临幸了端容皇后?!”
“回王爷的话,千真万确!”
那太监迅速瞄了一眼西门旭的脸色,这才接着说道。
“昨天夜里,皇上从织云殿回来,十分生气,后来便让小安子去了织云殿,把端容皇后请到了承欢殿……”
“你真眼看到还是真耳听到?!”
西门旭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他要假戏真作?!(2)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2)
“皇上不许任何人靠近承欢殿,奴才自然是听不到看不到的。”
那太监暧昧一笑。
“不过,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皇上正值青春年少,一直没有娶妃纳妾,连俊美的小太监都不放过,更不消说端容皇后那样的美人了!”
“你见过那端容皇后真容?!”
西门旭疑惑地问道。
那小太监摇了摇头,一边便轻声感叹道。
“昨天夜里,奴才远远地躲在暗处看了一眼,虽然那端容皇后脸上遮了面纱,看不真切脸面。
即使如此,也依旧是会让男人控制不住心动的美人儿!”
“男人?你也算得是上男人!”
西门旭鄙夷地斜他一眼,一边便淡淡地挥了挥手。
“去,仔细盯着宫里的动静,若有异常只管向我报来,他日,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边说着,便向身边的管家做个眼色。
管家会意,只管从袖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银包来塞到那小太监手里。
“多谢王爷!”
小太监谢了恩,喜不自禁地收了钱,起身退出了书房,自顾去了。
靠到椅背上,西门旭这才看向了身侧的管家。
“人呢?!”
那管家答应一声,一边便抬腿走到门外去。
不多时,便从外面带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汉子进来。
“王爷,他就是东方将军府里的马夫。
据他说,自家的三小姐很喜欢骑马,可是这几日,一时未见她到马厩里来!”
西门旭有些厌恶地皱眉看了看那个脏兮兮,似乎还散发着马粪味的汉子。
“我问你,你家的三小姐相貌如何?!”
他要假戏真作?!(3)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3)
“要说我们的三小姐,虽然年纪还小,可是比起大小姐来一点也不逊色,
我常常见她,每回见了,都禁不住发呆呢……”
那汉子粗声粗气地感叹道。
西门旭不等他说完,直接便向那管家挥了挥手。
管家忙着将那马夫赶了出去,命下人将马夫带走,他便重新回到书房来,走到西门旭身侧。
“王爷,您看?!”
西门旭抬起香帕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似乎是想在扇走之前那马夫留下来的浊气。
这马夫呆头呆脑,说的自然不应该是假的。
想来,东方渺必然是用自己家的三女儿假冒成大女儿东方新月入了宫。
“要不然,小的去买通这马夫,四下散步谣言,
然后,您再在大殿之上指出这皇后是假的?!”
管家看西门旭迟迟没有回答,便主动献计献策道。
西门旭轻轻摇头,如果说皇上已经与端容皇后有了夫妻之实。
这个时候,便是证明这端容皇后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的。
毕竟,当时所作之媒,只说是东方家的女儿,并未点明是大女儿还是三女儿。
只要东方渺稍动动心思,那小皇后再在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
此事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东方家形不成任何威胁。
“说起来,那东方老儿还真是有些动气。
这下子,反倒真的成了皇亲国戚!”
管家不甘心地鄙夷一句,一边便挑眼看向了自家主子。
“王爷,我只是不懂,以您现在的实力,便是取而代之也是轻而易举。
为何还要犹豫不决,难道,您还要等那小皇帝与东方渺合作,翅膀硬了再来对付您吗?!”
他要假戏真作?!(4)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4)
“哼!”
西门旭冷哼一声,一对细长眼睛里杀气暴现。
“我苦心经营,自然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那小皇帝这几年来,时有锋芒偶现,早已经让西门旭感觉到了威胁。
西门旭只是为人谨慎,所以便想做到尽善尽美。
眼下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不做打算了。
“你马上派人去通知大少爷,命他带上二万精兵连夜赶回京城。”
“是!”
管家恭敬地答应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虽然西门旭没有明说此事为何,他却知道,这个九王爷心中是何打算。
只要自家主子做了皇上,到时候,他自然便是一等一的国相军师,他如何能不兴奋。
管家兴奋地去了,西门旭便缓步走到门边来。
抬眼看着淡暗的月色,他的脸上面色深沉。
当年父王将西门夜寒的父亲,他的大哥封了太子之时,他便觉得不公。
一直以来,便虎窥王位。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为得便是有一日真正坐到那龙椅之上。
本想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现在,被形势所迫,也只得狗急跳墙。
“西门夜寒,这一回,你可休怪九叔无情!
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
一边说着,他便缓缓地握紧了垂在袖中的手掌。
“东方老儿,不要以为你运气好做了国丈便可横行。
这一回,我便让和那笨蛋皇帝一起看我西门旭如何高高坐到那龙椅之上!”
在西门旭看来,他已经是胜券在握。
只可惜,他并没有想到,他认定的笨蛋皇帝并不是笨蛋。
而且,早在他动作之前,对方已经先一步就开始了自己的部署。
等的,便是他狗急跳墙的这一刻!
他要假戏真作?!(5)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5)
正阳宫内。
西门夜寒缓缓将手中的骰盒放到桌上,一边便抬手揭开了骰盖。
灯光,映出里面三点玉色骰子,每一个都是六点。
三个六点,最大!
“破晓,朕抛出了三个六点,你输了!”
淡淡看一眼骰子,西门夜寒的目光便斜向了东方破晓眼前的酒杯。
香浓的女儿红,早已经倒满了二人面前的杯子。
烛光下,酒面上微有粼光摇曳。
东方破晓倒没想到,他会直接抛出三个六点。
如此一来,她便是再抛,也不可能高过他,自然,这一回是输了!
心中无奈,她脸上却是淡笑着,拈起了桌上的酒杯送到唇边。
一边,便用袖子挡了脸。
一仰劲,杯中之酒却见了底。
当然,她看上去似是喝了,实际上,却不过只是唇沾了沾,酒并未入喉。
东方破晓心知自己的酒量,所以,抬起杯子的时候,便也用意识控制将那酒水悄悄地转移到了地上去。
小心地将酒转移走,她这才向西门夜寒亮亮杯底,一边便假意咂咂嘴。
“这酒,好烈!”
西门夜寒笑而不语,今晚,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她灌醉。
这功夫,东方破晓却是抓过了骰盒。
双手扶住,轻轻晃两晃,便将那骰盒放回了桌上。
抛开骰盖,三颗骰子,赫然也是三个六点。
“看来,今晚上奴才的运气也不错!”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笑着看向西门夜寒面前的酒杯。
“皇上,这回您输了!”
西门夜寒也不犹豫,直接拈了杯子,便将满满一杯女儿红饮下了肚。
和东方破晓一样,他这身子原本也是酒力不济。
不过,今晚上,他可是不能醉的。
酒一入体,他立刻便运起内功,将那女儿红逼出体外。
他要假戏真作?!(6)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6)
待西门夜寒再抓起骰盒,东方破晓暗暗地便勾起了手指。
待他将骰盒摇好放到桌之上时,她便悄悄地将那手指勾了勾。
骰盒内,西门夜寒原本已经扔好的骰子,其中一颗,立刻便翻了个身。
西门夜寒信心满满地打开骰盖,现出来的却是两个六点,一个四点。
他心中不由地暗暗一惊。
以他的手段,摇骰子从来不会失手,怎么会有一个四点呢?!
注意到西门夜寒眼中闪过的惊愕,东方破晓脸上的笑意不由地越浓。
“皇上这次运气不好呢!”
一边调侃她便重新抓过了骰子,轻摇起来。
故意摇头晃脑地摇了许久,这才将骰盒放到桌子上。
打开来,赫然是两个六点,一个五点,依旧是胜过西门夜寒一筹。
“皇上,喝酒!”
一次是偶然,第二次,她仍是摇出这样的点数,西门夜寒自然便上了心。
心中猜到这东方破晓也是擅长此道,他心中反正更升起一本要与她斗一斗的心情。
这一回,东方破晓亲自为他斟酒,西门夜寒依旧尽喝下肚,依如上次用内力从脚下逼出。
风水流转,又该东方破晓抛骰子了。
为了不给西门夜寒机会,她仍是用意念控制着,将骰子摇出三个六点,放到桌上。
她正要移开骰盒,西门夜寒的手掌却是直接覆住了她抓住骰盒的小手。
“来,朕来帮你开!”
一边说着,他握住她手掌的手指便轻轻收紧,故意做出抚摸她手掌的轻浮姿态。
趁着东方破晓分神的时机,西门夜寒的左手却是悄悄伸到桌边。
在骰盒对应的下方桌面,消无声息地轻拍了一下。
他要假戏真作?!(7)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7)
骰盒揭开,露出来的三个骰子,赫然是三个一点。
便是东方破晓,也控制不住地露出惊愕。
“三个一啊,最小,真是可惜!”
西门夜寒一边摇头感叹着,一边便抓起酒壶帮她将酒杯倒满。
“破晓,朕来给你倒!”
东方破晓立刻便猜到是他做了手脚。
但是,猜到是猜到,她也不能如何,只得将酒杯端起来,依旧是用异能将杯中酒悄悄转移到地上去。
二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
一时出些花招,基本上是一胜一负,谁也没有得到便宜。
很快,一壶女儿红便慢慢见了底。
又担心被彼此发现喝酒上所做的文章,所以呢,两个人一边摇着骰子,一边便故意做出醉态。
二个人假意醉着,屋子里的酒气却是越来越浓。
这也难怪,一个用异能,一个用内功,俱是想办法将酒往地上倒,屋子里的酒气自然是越来越浓烈。
好在,桌下铺着地毯,看不出水气。
这一回,依旧是东方破晓用异能将西门夜寒的骰子变成三个一点。
她抓起酒壶来,假意晃着身子帮他倒酒。
那酒壶之中,却是再也倒不出一滴。
“没酒了!”
她晃了晃酒壶,一边便眯着眼睛看向了同样“一脸醉态”的西门夜寒。
看那家伙醉得都要趴到桌子上,她心中只是暗暗得意,一边便故意用含糊的声音道。
“皇上……今儿……便到这儿……我扶……扶您进去休息……”
一边说着,她便从椅子上起身,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向前走了两步,便假装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这一回,她已经想好了,绝不再爬上西门夜寒的床去。
只想着便假装醉了,那西门夜寒自然便要唤其他太监进来,将她送回房里去。
所以,趴到地上,她便迅速闭上眼睛,假意睡了过去。
他要假戏真作?!(8)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8)
东方破晓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夜寒的醉不过和她一样,是装出来的!
“破晓?破晓!”
看她趴到地上,再不动弹,西门夜寒只是转过脸来,含糊地唤着她的名字。
东方破晓听得真切,却是不答不应,只是在那里装睡。
看她没有反应,西门夜寒便从椅子上直起了身子。
弯下身来,他轻轻地晃晃她的身子。
“恩……”
东方破晓含糊地应着,只把醉成做到十成足。
看着她红仆仆的小脸,西门夜寒原本微眯着的迷离黑眸中,便闪过了淡淡的冷笑。
“破晓,在地上醉可不行哟!来,朕抱你上床睡去……”
一边说着,他便弯身将地上的东方破晓横抱而起,走向内室。
抱着她,他步伐稳健。
此时的西门夜寒,哪里还有半分醉态?!
被他抱在怀里,东方破晓却是心中暗惊。
这个家伙,原来也是装的?
那么他现在,要做什么!
在他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东方破晓的心跳却是越来越急促。
他,他不是要乘人之危!
在东方破晓的担心中,西门夜寒却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内室。
将她放到床上,他侧坐在床边,目光却是玩味地盯着她的小脸。
灯光下,她的容颜美的脱尘。
那樱唇之上沾了酒气,闪烁着微光,越发显得诱人。
目光掠过她的脸,落在她身上淡灰色的太监袍上,西门夜寒眼中立刻浮上冷色。
她骗他骗得那么深,这一次,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手指抬起,他直接捏住了她的衣带。
轻轻一扯,东方破晓立刻便衣带松散,灰色的太监袍划开去,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他要假戏真作?!(9)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9)
感觉着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中衣,东方破晓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
这个混蛋,他竟然真的要乘人之危?!
怎么办?!
一个大大的问号瞬间出现在东方破晓的脑海之中。
一动不动,可能真得便要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吃干抹净。
可是,若是动了,不是便直接告诉他,她是装的吗?!
此时,西门夜寒却也感觉到了床上东方破晓的异样。
顿住本来要解开她衣带的手指,他的目光便专注地看向了她的脸。
西门夜寒的脑中,突然闪过灵光。
这个小东西,难道也是装醉?!
她能和他一样抛出那样的骰子,可以给他抛好的骰子做手脚。
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一样,想办法把酒解掉,装醉呢?!
在心中,西门夜寒不由地冷笑一声。
本来,他已经想到了,要恶作剧来整蛊东方破晓。
故意要将她灌酒,只是想要除掉她的衣服,再与她相拥而眠,让东方破晓误以为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
现在,她竟然也和他玩伎俩。
他便要和她假戏真作,倒要看看,她如何反应!
这么想着,西门夜寒的手指便滑了下去,轻抚上了东方破晓的脸。
一边抚着她的脸颊,他便故做轻浮地道。
“果然,你还是这个样子最诱人,朕原不想动你,可是现在,朕实在是把持不住了,今夜,你便尽你做皇后该进的义务!”
说着,他便弯下身去,吻向了她的唇。
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便滑下去,一点点地滑向了她的胸口。
他倒不信,她还能这样装下去?!
他要假戏真作?!(10)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0)
谷后花园。
凉亭之中,秋水寒缓缓摊开手掌,覆于刚刚修好的琴弦之上。
瞬间,流转的琴音便嘎然而止。
“如何?!”
一边爱惜地取了桌上的丝绸来擦拭着面前的古琴,他一边淡淡向刚刚出现在他面前的黑衣人轻声问道。
“教主,属下已经查清楚了。
那日随西门夜寒一同来这里的那个小太监,本名叫东方破晓,是东方将军家的三小爷,西门夜寒新近迎娶的端容皇后!
他来逍遥谷中那日,正是他们二人大婚之日!”
“端容皇后?!”
秋水寒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同时,眼前便闪过了东方破晓的脸。
原来,却是个女子!
怪不得,生得那般精致。
感叹之后,秋水寒接着便微勾起了唇角。
洞房花烛之夜,这二人却是微服到这谷中。
“看来,这端容皇后东方破晓甚是得这西门夜寒宠爱吗?!”
秋水寒语气调侃,那对淡若秋水的眸子里却是闪过了冷冽之色。
“教主,您的意思是……”
站在阶下手下轻声询问道。
抬起手掌,秋水寒直接截住了他的话头。
“此事你不用管了,吩咐教中兄弟,先静观其变。
至于这端容皇后,我自有安排!”
“是!”
那手下恭敬地答应着,退出身去。
秋水寒却是猛地挑目,看向了花园角落的阴影。
右掌在桌上轻拍,他的人便化成一道淡青色流光,掠向了那阴影之中。
阴影中黑影一闪,紧接着便是一道如虹剑光,直接便削向了他击过去的袍袖。
右臂一抖,秋水寒的袍袖便卷住那人刺过来的长剑。
同时,左手便抓向了那人面门。
他要假戏真作?!(11)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1)
藏身在阴影中的黑衣人眼中露出凌厉之色,右腕急抖。
被秋水寒裹住的长剑顿时一声轻吟。
随着那剑吟之声,秋水寒的袖子便化成无数碎片飘落。
也亏得秋水寒身手了得,躲闪得快。
否则,只怕那手臂都要被对方的长剑削断。
当然,黑衣人也没有得到便宜。
那秋水寒掠后之时,也将他脸上的面巾抓下。
没有再进攻,向后一闪,秋水寒已经定住身形,一边便沉声喝问道。
“水啸龙吟,你是无情剑玄影!”
刚才那一招剑式,正是无情剑玄影的招牌剑式,水啸龙吟。
秋水寒虽然不认得玄影的人,却是曾听说过这剑招。
黑衣人看他退后,也没有再继续追击。
只是收剑在身侧,一脸冷然地看向了秋水寒,冷声质问道。
“是又如何?!”
秋水寒对于玄影了解的不过也就是一些他的传说。
与他见面,这也是第一次。
虽然二人只是过了一招,但是,秋水寒已经从对方的剑势上感觉到了这玄影的强悍。
若二人真得比不下,这秋水寒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当然,玄影也同样感觉到了来自秋水寒的压力。
若刚才双方是硬拼的话,那么,结果可能是秋水寒少掉一只胳膊。
而他,则要被他撕断咽喉。
眼看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实力其实不容小窥。
玄影暗自惴测之时,秋水寒却已经沉声问道。
“我秋水寒与你素无恩怨,为何要到我这逍遥谷来?!”
“毫无恩怨?!”
玄影淡淡冷哼一声。
“你敢说,你不认识西门夜寒身边的小太监破晓?!”
“小太监破晓?!”
秋水寒轻声重复着破晓的名字,看向玄影的目光里便有了疑惑。
他要假戏真作?!(12)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2)
以秋水寒的心智,自然立刻便想到。
这玄影嘴里的小太监破晓应该便是他之前见过的,随西门夜寒一起到鬼来的,端容皇后假扮的那个小太监。
看玄影的样子,气势汹汹,却似是质问。
难道说,他和这端容皇后有什么过节不成?!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们应该可以算是同一战线上的人。
秋水寒脑中心思电转,语气也温和了不少。
“玄影大侠所说的小太监破晓,可是端容皇后?!”
端容皇后?!
玄影在心中默默重复着这四个字,脑海中便现出那晚的情景。
当时,他也觉出诸多疑点。
只是因为,那时候,他心中只想着要杀掉皇帝西门夜寒,以至于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现在想起来,那个小太监的行径确实可疑。
原来,她就是那西门夜寒新娶的小皇后?!
秋水寒的一对眸子只是悄悄地观察着玄影的脸色,一边便试探着问道。
“玄影先生如此气势汹汹地过来找我,难道是吃了那端容皇后的亏?!”
玄影挑目迎上了秋水寒的目光。
刚才在暗处,他也听到了秋水寒与那手下的对话。
以玄影的心智,自然不难猜到秋水寒对于这个端容皇后也有着不敬之态。
或者,还有更严重的目的!
“说出来秋先生或者不信,我能来这里,正是因为那小太监破晓!”
吸了口气,玄影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人家下了假毒药的糗事。
“过来这里,只是为了验证一下秋先生与她是否同盟!”
“看来,我和玄影先生今晚会有许多共同的话题!”
秋水寒微勾起唇边,一边便做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亭中坐了说话!”
ps:今天就更到这里,值此新旧交替之际。
祝各位亲兔年吉祥,学业事业有成,财色兼收。
北北给大家拜年了!
他要假戏真作?!(13)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3)
正阳宫中。
西门夜寒的唇依旧在东方破晓的唇上轻轻地婆娑着。
他的手掌却是缓慢地滑过东方破晓的颈间,一路向下。
轻佻、漠不经心中透着几分坚定地决然,他的眼中却有淡淡地冷笑闪现。
左手迅速收回来,在他的手掌移到她胸口之前,东方破晓紧抓住了他的腕。
同时,她一直闭着的眼睛也猛地张开。
感觉到腕上她手指的紧度,西门夜寒缓缓地抬起脸,离开了她的唇。
“怎么,酒醒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干涩,却透着十足的揶揄。
“万岁爷您不也一样没有醉吗?!”
迎着他的目光,东方破晓的语气不卑不亢,毫无混沌之气,隐约还透着几分调侃。
显然,此刻她是清醒至极。
微眯起眸子,西门夜寒的目光越发深沉起来。
这个小妮子,凭什么那么骄傲?!
“你以为你有玉龙腰牌在身,朕便真的不敢动你吗?!”
西门夜寒的声音里透着怒气。
“若不是顾忌着东家一家上下百余口人命,皇上以为我会怕您吗?!”
东方破晓一把甩开他的手掌,直接挺身坐了起来,目光咄咄地迎上他的目光。
正如她所说,她的眼中没有半点胆怯之色。
她是在讽刺他昨天用东方家上下的性命威胁她吗?!
西门夜寒深吸了口气,出乎东方破晓意外地勾起了唇角。
“你不是东方新月,却又如此顾忌东家一家的性命,想来你便是东方家的三小姐东方破晓了?!”
破晓破晓,怪不得这个名字如此耳熟,他早已经想到的啊!
东方破晓不由地微怔,他如何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他要假戏真作?!(14)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4)
咕噜咕噜!
后窗外,突然响起扑椤云梯的声音。
西门夜寒目光微凛,迅速起身走过去,拉开了后窗。
随着他伸出手臂,立刻便有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过来,落在他的胳膊上。
抓住那胳膊,西门夜寒直接从它的脚环上取下一张封在小金属筒里的密信来。
看罢那张写着字迹的小条,他的眼中便又多了一抹深沉之色。
东方破晓虽然好奇着那字条的内容,却是没有开口。
这功夫,西门夜寒却是将那鸽子放出窗外,合拢了后窗。
转身走回床边来,他淡淡看了东方破晓。
“咱们做个交易!”
“怎么说?!”
东方破晓审视地看向他的眼睛,轻声反问。
“你助我平安皇位,我保东方一家平安!”
西门夜寒深沉开口。
眼前这个小丫头,论心智绝对是超过常人。
她的武功,虽然他还未见她出过手,不过,能够将他摇好的骰子都能做了手脚,想来也是不差。
有她帮他,他必然可以事半功倍。
东方破晓微眯起眸子,目光玩味地看了看他的脸,接着便落到了他捏着字条的右掌。
如果她猜得没错,应该是西门旭有所动作。
“狐狸出洞了?!”
“不错,所以,你需要尽快考虑,因为我没有时间等你!”
西门夜寒耸耸肩膀,语气很淡然。
便是没有她的帮助,他也一定有胜过西门旭的办法。
只不过,可能会多费些周折罢了。
从床上站起身子,东方破晓仔细将自己的衣袍系好,这才朗朗开口。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希望万岁爷您可以成全!”
“什么条件?!”
西门夜寒扬眉问道。
他要假戏真作?!(15)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5)
轻吸了口气,东方破晓缓缓地吐出四个字。
“一纸休书!”
她以为,他真的对她动心了吗?!
在心中鄙夷一句,西门夜寒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好!”
大步走到远处桌边,东方破晓直接拈起一支毛笔。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她这一番作为,仍是为了东方家考虑。
要知道,她要真想逃走,不要说只是一座皇宫大门,便是十万精兵也拦她不住。
她只是不想为东方家多生事端,东方新月已经死了,东方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走过来,从她手中捏了笔去,西门夜寒轻轻沾了墨水,接着便将承诺一笔挥就。
看着他的手在纸上笔走游龙,东方破晓的心中却是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此刻,看他的样子,对她竟然是毫无留恋。
今夜他喝了那么多烈酒,却是如此清醒。
难道,那夜他的醉,也是装的吗?
那他说的话呢,果然也是假的!
想到此时,东方破晓心中不免又生出气恼来。
待他写完,又盖了私章,她立刻便将那一纸承诺抓到手中。
看着她将那承诺小心折好,塞入怀中的谨慎样子。
西门夜寒心中也是有了怒气。
看她那迫不急待的样子,果然,如他所想,之前一切不过只是对他敷衍而已。
两个人,各怀着心思,达成了一个暂时性的合作协议。
将承诺收好,东方破晓轻吁了口气,接着便将目光再次看向了西门夜寒。
“万岁爷,为了此事不出纰漏,我看,您还是要做些安排!”
西门夜寒也知道她是指她的双重身份的事,当下便道。
“织云殿那边,朕会把几个宫女寻借口打发了,你还是以破晓的身份伴在朕身边便好,有什么事情,也方便些!”
他要假戏真作?!(16)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6)
东方破晓轻轻点头,接着说道。
“也好,蝶儿我也将她送回府去好了,以免人多嘴杂,反倒出了事端!”
西门夜寒不疑有他,当下了就点头答应。
说罢正事,二个人互相看看。
一时间,却是无话可说。
屋子里,安静地有些尴尬。
“万岁爷,要是没什么事,奴才……就先回去了!”
一边说着,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