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28部分阅读
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 作者:萝卜
攻击。
云儿眼眸眯成一条缝,紧紧追着耶律楚华的身形。
等耶律楚华跃到一半的时候,反握着弯刀的手腕猛地翻转高举,身子往前一跃,凌空往他的背部袭去。
“不可一世的三王子,什么时候变成了只知道逃跑的人了。”
云儿说话之间,手里的攻击依旧,嘴里传出来的轻言笑语,和手里发出来的凌厉攻击形成了绝对的反差。
听着身后的风声,耶律楚华暗自苦笑一声。
云儿说得没错,那忘忧草和迷迭香已经让他受伤处传来无法忍受的剧痛,不要说动手,就是身形也变得比平时迟钝了许多。
现在,在那样的两种刺激神经的迷魂香料下,就是有人用指甲在耶律楚华皮肤上轻轻一刮,也会让他痛彻心骨。
耶律楚华勉强往旁边一避,后肩,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那把锋利无比的弯刀,后发而至,狠狠地从耶律楚华后肩到后腰劈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身后,利刃破空的声音继续响起。
云儿的轻笑声紧贴在耶律楚华身后响起:“三王子,对不住,我奉大王妃之命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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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的轻笑声紧贴在耶律楚华身后响起:“三王子,对不住,我奉大王妃之命送你上路”
“若是你的刀再往下一寸,我保证下一刻死的绝对是你不是他。”
云儿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夜月冷冰冰的声音就将她的话打断。
在她的指尖,把玩着她那把足以让任何一个高手都不敢轻举妄动的短剑。
亲眼看着夜月手刃夜离的云儿,自然也不敢。
那看上去有去无回的一刀,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托住一样,稳稳地停留在半空中。
在夜月说完那番话之后,不要说一寸,就算是一厘也不曾往下多劈一点。
侧脸看着夜月,云儿深吸一口气,将停留在半空中的弯刀收回来,甜甜一笑:“极月公主,是你啊?”
“当然是我。”
夜月拿着短剑的手指骤然一紧,紧紧盯着云儿那张笑颜的眼眸犹如虚空,冷声说道:“或者,在这个时候,你最不希望见到的就是我。”
云儿眼眸一闪,往自己身边用剑支撑着身子的耶律楚华看了一眼。
随即低垂眼睑,轻声说道:“也许,现在最不愿意见到公主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耶律楚华暗暗咬咬牙,却始终不敢抬头往夜月的方向看一眼。
云儿说得没错,在这个时候,最不愿意见到夜月的人,应该是他。
肩膀上的刺痛提醒着他,对南宫羽刺出的那一剑。
平生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一样,对自己的准确的出手如此后悔过。
云儿的话,让夜月的视线立即落在耶律楚华撇往一旁的脸上。
但只是一眼。
轻描淡写的一眼。
紧跟着,视线就已经回到了云儿脸上,冷笑一声:“你不想看到我的心,只怕不下于他。”
云儿脸色一变,霎那间笑颜全无,冷声说道:“你听到了多少?”
“也许比你预想的要多。”
说话间,夜月手中的短剑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弯弧,往云儿直袭而去:“包括你不想让我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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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夜月手中的短剑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弯弧,往云儿直袭而去:“包括你不想让我听到的。”
云儿脸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的往窗户的地方瞄了一下,算计着逃离房间距离和方位,她能逼退耶律楚华,靠的是天时地利,但真正的本事,却绝对在耶律楚华之下。
在此同时横身高举双臂,双手紧握弯刀刀柄,迎着夜月快速袭击而来的短剑劈去。
只要夜月回避她这一刀,就趁机从窗户的方向逃离。
而这样凌厉必杀的一招,夜月又怎么可能傻傻的不回避?
云儿心里细细盘算好所有的后招,嘴里却是轻笑出声:“我有什么不能让公主听到的”
这样的轻言笑语,本就是她迷惑敌人心智的一种功夫。
笑声,犹自在房间里回响。
发出笑声的人,脸色却已经变得惨白无比。
夜月对她那全力一击的一刀直接无视,只是微微往旁边侧身避开要害,任凭云儿手里的弯刀劈到自己肩膀上,在云儿还来不及收刀回避的时候,手中的短剑脱手而出,准确地射入她的眉间。
不闭不让的夜月,让云儿预算好的逃跑后招,完全无用。
而算准夜月绝对会回避的云儿,更是连防备的准备都没有。
高手交手之间,一个小小的失误就足以致命,更何况云儿的这个失误实在不小。
从一开始,她就算错了。
所以,她只有死!
夜月的唇,已经往上微微扬起,眼眸却变得更加冰冷。
直到短剑完全没入云儿眉间,脚尖才骤然用力往地上一点,身子借力往后急退。
随着她的身子后退,云儿已经劈入她肩膀处半寸的刀口一路往下,伤口由深变浅,最后到达夜月腰际之时,刀锋脱离夜月的身子。
刀柄从云儿已经没有力气的手指间滑落,发出一声巨响落到地上。
夜月胸前,从肩膀到腰际,也迅速出现一道长长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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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胸前,从肩膀到腰际,也迅速出现一道长长的血迹。
若不是她退避及时,那样的一刀,足以将她开膛破肚。
在弯刀落地同时,夜月后退的身子骤然静止转为前进,接贴着云儿站住,挡住被刀锋割破衣衫后裸露在外地肌肤,
抬手,抓着云儿眉间的短剑往外一拔,冷笑出声:“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
她听到的东西,的确比云儿想象中的还要多。
在云儿往后倒去的时候,抓着短剑的手,快速的将自己长袍的下摆割下来,一扬一缠,快速无比的在自己胸前缠绕一圈。
冷眼朝耶律楚华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为什么不杀了我?”
身后,耶律楚华的嘶哑虚弱的声音传来,让夜月的脚步停顿在原地。
却不回头,冷冰冰的说道;“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你的命是南宫羽的,等他好了之后,自然有他杀你。”
耶律楚华咽了一下喉咙,肩膀上和背上的剧痛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无比,迟疑了一下,犹豫着开口询问:“他的手臂”
这样的问话,让夜月的眼眸猛地眯成一条缝。
回首,盯着耶律楚华。
耶律楚华心里更是一凉,对自己的出手,他向来都清楚得很,就算是在当时那种被药物迷失心智的情况下,也同样的知道自己那一剑造成的后果。
张了张嘴,想辩解,最终颓然放弃。
心里清楚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再多的辩解也无力回天,只能静静的和夜月对视着。
好一会儿之后,夜月缓缓的转头,一言不发的抬脚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推开房门,站在门边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得犹如死人般躺在床上南宫羽,夜月往前走的脚步,一时之间竟然迈不出去。
深吸了一口去,返身掩上房门,走到床沿坐下,伸出手轻轻的将南宫羽挪到干净的地方之后,低头看着南宫羽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心里竟有些茫然起来。
意料之外1
听着门外传来的轻微响声,夜月立即睁开眼睛,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那种迷茫中,不知不觉的倚在床尾睡着了。
抬眼往窗户外看了一眼,看到阳光依旧是斜斜的射进房间里,情知自己只是闭眼假寐稍许而已。
但那迷迭香带来得疲惫,在这样短暂的休息之后,已经完全消失。
“极月公主,云凌国芊芊公主现在在大厅里等候。”
门外的脚步声停下来,适时的响起王林的声音。
平稳的声音,让夜月产生了一种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错觉。
低头看了一眼依旧沉睡昏迷的南宫羽,夜月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从床沿坐起来,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冷眼看着垂手躬立在外地王林。
在王林的脸上,除了和昨日一样的恭敬之外,其余的然后一点异样神情都没有。
似乎清晨时发生的一切真的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到夜月拉门出来,更是泰然自若的将手中拿着的大红镶金拜帖往夜月前方一递:“这个,是芊芊公主的拜帖。”
伸手将帖子接过来,看着帖子上的名字,夜月手指一紧,指尖抓着的拜帖顿时皱成一团。
如今无端起了如此的风波,他们和耶律楚华之间的结盟已经毁了,原来的计划也可以说全盘而废,而外面的诱饵,却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而来。
什么叫做进退不得,也许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了。
侧脸,不动声色的往房间里南宫羽瞄了一眼。
在房间里,是动弹不得的南宫羽,在如此重伤之下,不要说作战,就是一丝半点的自保能力也没有。
而她,不管怎么样支撑,都要支撑过今天白天,然后找一个最安全的地方让南宫羽养伤。
院落外,芊芊的轻笑声已经传来:“无妨,昨日我已经到过你们公主房间里,想必这一次的她也不会见怪的。”
声音,越来越近,正是对行馆中试图阻止她的侍女而言。
意料之外2
声音,越来越近,正是对行馆中试图阻止她的侍女而言。
语气虽软,却也是那种毋庸置疑的样子,看样子那侍女是绝对拦不住她了。
听着芊芊的声音,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返身,快速的将门掩上,用短剑直接将自己身上尚未换下的带血男装割开,随手抓上一件女装。
几乎是想都不想,夜月又将手里抓着衣服往旁边一抛,重新拿起一件艳红如血的红裳往身上一披,匆匆忙忙的系好腰带,快速的拉门而出。
所有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踏出房间,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方才那样的大幅度动作,让她肩膀上那道刀伤已然裂开,将她身上的红裳染湿。
抬手,将束起的发丝打散,让它们披散在自己身上。
做完这一切,勾唇一笑,返身掩上房门。
“极月公主好悠闲,到此时还在安睡。”
房门掩上的一瞬间,芊芊身影就出现在院门处,俏生生的停在原地含笑看着夜月。
听着芊芊的笑语声,夜月松开拉着门环的手,回眸对她嫣然一笑:“比起芊芊公主,貌似我的确是太懒了。”
转身,抬脚往院门处走去,踏下回廊台阶之时,脚下突然踩到自己顶裙摆,身子猛然往旁边一偏,在身边王林和院门处的芊芊还没有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之前,擦过回廊上的柱子,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下一刻,站在门口的侍女就急忙跑过来将夜月扶起来,嘴里同时惊呼出声:“公主,你受伤了。”
夜月的袖子已经被回廊柱子上的雕花尖角撕裂,露出来的手臂处,也同样的被挂出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
被撕裂的伤口处,鲜血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夜月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锁,勉强提了提嘴角:“这个云凌国的衣衫,还真的不习惯。”
若是没有意外,近距离接触之后,芊芊绝对闻得到她身上的血腥味,而现在多出来的这个伤口,足以掩饰身上原有的血腥味。
意料之外3
若是没有意外,近距离接触之后,芊芊绝对闻得到她身上的血腥味,而现在多出来的这个伤口,足以掩饰身上原有的血腥味。
芊芊随后亦是抢前两步,走到夜月身边,伸手将她扶起来。
脸上是满满的的担忧神色。
“姐姐怎么如此不小心,伤得要不要紧?”
说着,伸手从侍女手中扶过夜月,侧脸轻笑出声:“本来是那些王妃让我一定将姐姐接过去游玩,却想不到害得姐姐摔成这样,不如还是我扶着姐姐回房休息吧。”
夜月暗自叹息一声,事情的确是按照他们原来希望的往下发展,却想不到到了这样的地步。
芊芊后面的提议更是万万不能,那重伤昏迷不醒的南宫羽还躺在房间里,她又怎么可能让芊芊进入房间。
当即抬眼对芊芊提唇一笑:“哪里能回房间休息,行馆中没有大夫,我还要出去先去找大夫清理包扎伤口才行。”
“哦?”
芊芊皱眉看了一样夜月的手臂,不由得点点头:“如此,我陪着姐姐一起去。”
“不用了。”
院门处,耶律楚华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让夜月眼眸顿时一冷。
扭头看去,耶律楚华身子挺得直直的,站在院门处,神采奕奕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就在刚才,才受了差不多致命点伤。
夜月抿了一下唇,静静的等着耶律楚华下一步的举动,心里却是后悔不已,当时为何不直接动手杀了这个卑鄙小人。
在这个时候,耶律楚华刻意赶过来,只怕也没有什么好事。
“我身上就有上好的伤药,你又何必去找那些没有用得大夫,回房我帮你上药就行了。”
果然,如夜月心里所想,耶律楚华的话已经说了出来。
看着夜月骤然变得冰冷无比的眼眸,耶律楚华顿时勾唇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夜月完全意料不到的:“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将公主扶到我房间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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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夜月骤然变得冰冷无比的眼眸,耶律楚华顿时勾唇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夜月完全意料不到的:“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将公主扶到我房间里。”
这样意外的话,让夜月顿时有些诧异起来。
直视着耶律楚华那双看上去完全看不出任何心思的眼眸,沉吟一会儿,抬脚往他的方向走去:“如此,就多谢三哥了。”
虽然不明白耶律楚华想做什么,但此时她亦是无法选择。
耶律楚华神情微微黯淡一下,直接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在院门处却又停了下来,对一直跟在夜月身边的芊芊返身抱拳:“有劳芊芊公主。”
芊芊盈盈一笑,扶着夜月的手指顿时为之一松,微微低首,对耶律楚华盈盈道了一个万福:“如此,我在大厅等候极月公主。”
一个已经和七殿下定亲的女子,在此时自然是不能进入别的男子房间里面。
耶律楚华深吸了一口气,侧脸吩咐一路跟过来的王林:“请芊芊公主到大厅奉茶。”
夜月在侍女的搀扶下,跟在耶律楚华身后步入房间里,还未等他开口,侍女就抬臂弯腰,默然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
从侍女阻止芊芊开始,一直到现在行事,看来一直都是按照耶律楚华之前的吩咐而为。
一踏进门,耶律楚华的神情就骤然变得萎顿不已。
刚才那神采奕奕的样子,只不过是在众人面前装出来的样子而已。
额头上,也顺便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刚才那一番移动,已经让他背上的伤口迸裂。
耶律楚华直接忽略背上传来的剧痛,深吸一口气,望着夜月。
眼眸闪烁不定,心里似乎有什么事情拿捏不定。
沉吟半响,才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瓷瓶,迟疑了好一会儿,一边伸手往夜月的手臂探去,一边轻声说道:“这个伤药,就是南宫羽用的那个,乃是我们草原中治疗创伤的上好良药,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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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半响,才从桌面上拿起一个瓷瓶,迟疑了好一会儿,一边伸手往夜月的手臂探去,一边轻声说道:“这个伤药,就是南宫羽用的那个,乃是我们草原中治疗创伤的上好良药,若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自动停了下来。
往夜月伸去的手指,也停留在半空中紧握成拳。
勉强勾唇笑了一笑,想解释什么,看着夜月的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是颓然的闭上唇,将手里拿着的瓷瓶放到桌子上。
站在他面前的夜月,刚才虽然不避不让,但因为耶律楚华这个举动,眼眸已经眯成了一条缝。
眼眸里,也充满了杀机。
这样的夜月,让耶律楚华毫不怀疑在自己手指碰到夜月的下一刻,她袖子里的短剑,就会将自己杀死。
深吸了一口气,耶律楚华背对着夜月坐到椅子上。
到了此时,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面对恨不得将他杀死的夜月。
面对着那样的一双眼眸,耶律楚华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
“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上药,若是你不愿意,那就自己动手吧,”
脱离了夜月那双似乎带着魔力的怒视眼睛,耶律楚华发现自己说话的功能似乎在一瞬间就恢复了,而那些早就在心里盘旋的话也能顺顺利利的说出来了。
夜月冷笑一声,一言不发的从桌面上拿起伤药。
手指轻挑,用指甲挑开瓶盖,屈曲手臂,将伤药倒在手臂伤处。
低垂眼睑看着伤口,看着它们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止血。
她在等伤药发挥作用,也在等耶律楚华的进一步动作,到了这个时候,她自然明白耶律楚华找自己过来,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们的计划继续进行。”
耶律楚华轻轻传出来的声音,让夜月仲怔了一下,冷笑一声:“不必了,事到如今,不管如何你我都不是一路的人,就算是事情完全成功,我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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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华轻轻传出来的声音,让夜月仲怔了一下,冷笑一声:“不必了,事到如今,不管如何你我都不是一路的人,就算是事情完全成功,我也不会放过你。”
“哦?难不成你以为我是想用这个方式让你饶了我?”
夜月的话才说出来,耶律楚华的轻笑声就响起来了。
这样的笑意,充满着丝丝嘲弄。
笑声让夜月眼眸更是一冷,下一刻,耶律楚华悠悠的声音却传了出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向来喜欢快意恩仇的夜月会放过我。”
很多本来说不出来的话,一旦开了口,后面的也就能顺利的说出来了。
“你既然动手杀了云儿,就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是大王妃所为。”
开了口之后,耶律楚华扭头看着注视着自己的夜月,淡然的笑笑,站起身,走到夜月身前,俯身看着她的眼睛:“若是你没有忘记在草原上杀死的两个人,就应该明白过不了多久,大王妃的人应该就会到这里了。”
夜月无所谓的环抱双臂,侧脸静待着耶律楚华往下说。
对此事,她心里自有衡量。
杀子之仇,手刃亲弟之恨,对所有内情知之甚详的大王妃,既然会在此时让云儿用药算计他们,那怀恨派人过来坏事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若是此时你我决裂,只怕高兴的不止两三人。”
耶律楚华脸色虽然苍白无比,眼眸却是炯炯有神,紧紧地盯着夜月:“我和你是一种人,也不喜欢别人算计我,若是可以,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合作继续下去,直到将其他的事情都完结之后,你再来找我算这笔帐。”
夜月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半响之后提了提唇:“记住,你的命是南宫羽的,好好的给我保管到那个时候。”
说完,抬脚往房间外走去。
手指才搭在门栓上,耶律楚华的轻笑声也响了起来:“我的命就在这里,到时候就要凭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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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才搭在门栓上,耶律楚华的轻笑声也响了起来:“我的命就在这里,到时候就要凭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夜月手指微微一滞,提了提嘴角,拉开房门径直离去。
看到夜月的声音,站在门外躬立的王林急忙迎了上来,在距离夜月还有三步的时候停身,轻声说道:“极月公主,芊芊公主还在大厅等着你。”
“哦?”
夜月心里突然想到一样东西,勾唇一笑,轻点头之后越过王林的身子往大厅走去。
人还在门外,夜月尚未踏进大厅,就听着无事站在博古架前端详着上面珍玩的芊芊轻叹出声:“草原上的物品和云凌国比去来,虽然略嫌不够精致,但那一份天然之意,却又是云凌国不能及的。”
“这些都是草原上那些粗犷工匠胡乱打造而成,又怎能和云凌国泱泱大国相提并论。”
夜月踏进大厅,对着回眸看着自己的芊芊勾唇一笑:“都怪我一时粗心大意,害得姐姐久等了。”
芊芊回身快走几步,到了夜月身边拉过她的手,微微撅了一下唇:“你我一见如故,若是下次再听到姐姐说这样的话,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随即低头打量了一下夜月沾着药的手臂:“如何,没有什么大碍吧?”
“无妨,也就是被那尖角划伤了一点表皮而已。”
夜月抿了抿嘴,对着满脸关切的芊芊盈盈一笑:“倒是之前我听姐姐说,找极月是因为”
“也就是一些显得无事的王妃贵妇们想和姐姐结识一下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事。”
芊芊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若不是她们到皇后娘娘那里口口声声说起这件事,让皇后娘娘为难不已,我根本就不想为了她们那些庸人打扰姐姐。”
随即展颜一笑;“现在姐姐既然受了伤,我就索性帮你推脱了那些人,免得一个个都”
下面的话,芊芊并未说出来,及时的停住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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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展颜一笑;“现在姐姐既然受了伤,我等会回去之后索性就帮你推脱了那些人,这样皇后娘娘那里也说得过去,也免得她们一个个都”
下面的话,芊芊并未说出来,及时的停住话题抿了一下唇。
“可千万别。”
夜月却是急忙否决芊芊好心的提议,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来,我来云凌国本就是想交结一些朋友,二来,知道的人,明白我是因为受伤了,不知道的,就要说我胡乱摆架子了。”
说着沉吟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但如今这个样子,只怕现在跟着姐姐过去,难免因为伤口可能有些不便之处,不如等我稍事休息,到夜间换好衣装再行宴请她们算是赔罪罢了。”
“哪里说得到这些。”
芊芊亦是假意沉吟片刻,随即对着夜月嫣然一笑:“若是姐姐觉得身子受得了,那我这就回去回复皇后娘娘了。”
夜月重重的点点头,盈盈笑语:“如此,我就不耽误姐姐回宫了。”
目送着芊芊的车驾远去,夜月轻笑一声:“王管事,想必你应该知道今天晚上要准备什么吧?”
站在夜月身后的王林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果然如他所料,夜月等了一会儿,发现王林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之后,侧脸往他那难看到极点的脸看了一眼,眼里顿时露出了嘲弄的意思:“若是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稍顿片刻,等王林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之后,才接着往下说:“那就麻烦王管事今夜帮我将那账簿第四”
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第五页上的东西都准备好。”
“公主,你之前不是说只要第四页的”
王林的脸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了,偷眼看了一下夜月那不容商议的脸色,呐呐的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抬手用那价值万金的裘皮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公主,那些东西已经没有多少了,再送,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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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用那价值万金的裘皮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公主,那些东西已经没有多少了,再送,只怕”
声音,越来越低。
在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夜月已经径直离去。
“简直就是一个败家的傻子!疯子!”
看着夜月的背影,王林悄声暗暗地骂了一声,话还没有落音,夜月冷冰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要的,就是这个傻子名声。”
他的声音虽小,又怎么能逃得过夜月的耳朵。
夜月抬手推开房门,轻轻的吸了一口气。
房间里,血腥味依旧浓郁。
这些血腥味都是南宫羽流出来的血散发出来的。
那些血,将大半个床单都染红了,虽然已经干涸变色,但那种有些发黑的血色,却让人更加触目惊心。
但是夜月却不敢更换床单,在这个时候,南宫羽已经经不起然后一点折腾,若是伤口再次迸裂,不用别的,就光是失血过多就足以置他于死地。
南宫羽的脸,比起她离去的时候,显得更加惨白了一点。
嘴唇,也变得和脸颊的皮肤一样,一点红润都没有。
细弱到了极点的呼吸让他的胸膛几乎看不出有什么起伏,整个人就仿佛像是死了一样静静的躺在床上。
返身将门栓上,虽然明知道南宫羽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但夜月下意识地还是将脚步放轻,走到床头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入手处感觉到一阵冰凉,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按说受伤之后体温相应的要比平日高一些,现在南宫羽这样的体温,正是体内失血过多,已经到了一个人的承受极限引起的。
取过摺叠在一旁干净的被子,帮南宫羽小心盖到胸口处。
低头,看着南宫羽那张平静到了极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的脸,夜月不自觉的伸手握住他那唯一的、同样冰冷无比的手,将自己的体温从手掌传到他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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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南宫羽那张平静到了极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的脸,夜月不自觉的伸手握住他那唯一的、同样冰冷无比的手,将自己的体温从手掌传到他的手心里。
这个是她现在唯一能帮他做的一点。
心里却是些许说不出来的酸楚。
也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痛恨这个什么都落后的时空。
南宫羽为了保护她,连性命都不顾,而她,纵使知道世界上有一件事情叫输血,却也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他。
“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的傻子。”
几乎是下意识地,夜月嘴里轻轻的咒骂声就出来了;“就算是让耶律楚华得手了,我也不过就是失身而已,该死的你,却为了什么玩意都算不上的爱,连命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声音却哑然而止。
在此时,她不知不觉的想到宇文极。
一种莫名其妙的怒意涌上心头,虽然,明知道那个她愿意用生命去守候的男子,也同样的是为了在一起,在深宫里和皇后娘娘周旋着,但是,在这样的时候,心里的怒意还是无法抑制。
感觉到自己心里不应该有点杂乱无章,夜月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深吸了一口气,索性闭上眼,斜倚在床头开始养神。
今夜,她必须要做一件事情。
夜月的马车尚未停稳,守候在门外的一个管事就立即迎了上来。
等夜月在搀扶着侍女的手臂踏下马车之后,急忙躬身施礼:“极月公主,娘娘们都在花厅里侯着了。”
夜月点点头,抬眼打量了一下这座刚建好的王府,才抬脚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勾唇一笑:“这里就是皇上赐给七殿下和芊芊公主成亲的府邸?”
“是的。”
管事简洁的应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跟在夜月身后,沉声说道:“那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恩典,亦是按照我们云凌国的惯例,成了亲的皇子皆要出宫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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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简洁的应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跟在夜月身后,沉声说道:“那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恩典,亦是按照我们云凌国的惯例,成了亲的皇子皆要出宫居住。”
“哦?原来如此!”
夜月微微侧目往身边的管事看了一眼,看着那白皙无须的面庞,心里有些了然起来。
这个管事,应该是姜皇后指派在宇文极身边的。
目的,只怕就是为了宇文极搬出来之后监视他有没有异常举动的。
心里思虑着,脸上神情却是不变,扬了扬唇沿着庭园的道路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还未踏进那犹如殿宇般的大厅,里面就传来了无数的娇笑声,一股脂粉味更是从厅门处传了过来,各式各样的讨好声,都是围绕着芊芊而起。
身为未来的云凌国皇后,这样的献媚,本就少不了。
那被众人拱月般捧着的人,却在看到夜月走到大厅外的身影时,却将所有的人都抛下,起身径直往夜月的方向迎去。
脸上,全身娇媚笑意。
伸手挽起夜月的手,笑吟吟的转身对厅中的那些王妃贵妇嫣然一笑:“这个,就是千里迢迢从草原而来的极月公主。”
菜肴都是一些精致细腻的清谈之物。
酒,也是适合女子喝的酿酒。
这样的宴席,正是最适合女眷宴请的酒席。
“极月公主果然跟皇后娘娘说的一样。”
坐在夜月右席的一个美艳妇人眼波一转,往厅中众人举杯示意一下,抿了一口酒之后赞叹出声:“虽然不是那些我见犹怜的娇弱美人,但却是一个让人一见之后再也不会忘记的美人儿。”
随即眼神一黯,勉强勾唇一笑:“若是我家羽儿争点气,我定会定下这个儿媳妇,断然不会白白放过,只可惜”
“南宫夫人何必伤感,皇恩浩荡,现在已经赦免南宫世子前日不恭之罪,过些日子等他回来了,还怕没有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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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夫人何必伤感,皇恩浩荡,已经赦免南宫世子前日不恭之罪,过些日子等他回来了,还怕没有儿媳妇?”
芊芊将话接过来,说到这里却又突然掩嘴一笑,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故作神秘的轻声笑道:“不过可惜的是,极月公主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方才说话的妇人,正是现任南宫世家的王妃,南宫羽的母亲。
此时亦是展颜一笑:“这也多亏了七殿下帮我那个顽劣儿子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求情。”
说着笑吟吟的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悠悠的说道:“听芊芊公主的话,看来那个传言是真的了?”
随即往睁大眼睛听着她们谈话的夜月瞄了一眼:“听说,皇后娘娘今日一早,就已经派人前往兰陵国,去向兰陵王提亲去了?”
“提亲?”
夜月眨了眨眼睛,诧异的看向芊芊:“皇后娘娘是?”
芊芊勾唇一笑,端起酒杯,对夜月轻笑出声:“若是没有意外,以后我两定会成为真正的姐妹。”
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夜月的脸色就变了一下,呐呐的说道:“七殿下?”
说着,将手里端着的酒一口饮尽。
抬眼看向芊芊的时候,脸上已经出现了微微绯红。
低着头,等身后侍女帮自己斟满酒之后,端起来又是一口饮尽。
那紧张的神情,顿时让厅中所有的人眼里都出现了一丝笑意。
南宫夫人和芊芊相视一笑,悠悠的说道:“都说极月公主性子爽朗,到如今,原来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说到婚事都会害羞的。”
夜月抿了抿唇,抬眼往南宫夫人看了一眼,想反驳,却又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是娇嗔的瞪了南宫夫人一眼:“我不嫁人的。”
那娇羞模样,让那些妇人更是笑意盎然。
看着那些笑颜,夜月涨红着脸刚想说话,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绯红的面颊在霎那间骤然变得苍白起来,神情之间,也变得痛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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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笑颜,夜月涨红着脸刚想说话,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绯红的面颊在霎那间骤然变得苍白起来,神情之间,也变得痛苦无比。
身子亦是软绵绵的往下滑落。
“极月公主怎么啦!”
坐在她身旁的南宫夫人眼明手快的一把扶住极月的身子,疾声询问。
夜月将身子重量倚在南宫夫人手臂上,勉力提了提唇,抬眼看着已经被她这个举动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得芊芊,有些讪讪的说:“我刚才一紧张,一时忘记我三哥的交代,上了那个伤药之后绝对不能饮酒,否则药性就会引起气血翻涌,现在”
“这”
芊芊心里一凛,夜月是她邀请过来,若是在府中出了任何茬子,只怕实在是说不过去。
“姐姐放心,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休息打坐一刻钟到半个时辰就好。”
夜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苦着脸看着芊芊:“现在也只能暂时在姐姐府上休息一会,还要麻烦姐姐帮我找人在打坐时守护一下。”
听到此处,芊芊才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刚抬脚欲往夜月的方向走去,南宫夫人就轻笑出声:“这里那么多的客人,芊芊公主还是将极月公主交给我就行了。”
闻言,芊芊顿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有些犹豫的看了夜月一眼,看到她也微微颌首之后,当即盈盈道了一个万福;“如此,极月公主就拜托南宫夫人了。”
随即侧脸吩咐身边的侍女:“还不快点带极月公主下去休息。”
等南宫夫人刚将房门掩上,夜月就立即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脸上神情自若,哪有刚才那痛苦的样子。
快速的站起身接过南宫夫人从裙摆中取出来的男装,勾唇一笑,一边快速的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来,一边悄声说道:“如此,就麻烦南宫夫人在此守候一下了。”
南宫夫人浅浅一笑:“你是羽儿的朋友,又何必和我这个做母亲的人说这样的话。”
傻子极月8
南宫夫人浅浅一笑:“你是羽儿的朋友,又何必和我这个做母亲的人说这样的话。”
说着,轻叹一声:“说实话,之前接到那人传递过来的消息,还真的吓了一跳,实在想不到你们就是一个人。”
看着南宫夫人的眼里的笑意,让本来想明言说出南宫羽受伤的夜月心里不由得梗了一下,那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只能是勉强一笑。
脑海里,浮现起南宫羽那张惨白到极点的脸,却不知道南宫夫人知道她的儿子受了重伤之后,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
快速无比的掏出金冠将发丝束好,将窗户推开一条缝,查看了一下周围之后,翻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暮色中,几个快速的起落,消失在院落之外。
从身后那新建的王府院墙无人处翻越出来落到街心中,夜月毫不停留的往从下马车之时就查看好的方位快步走去。
这个王府的方位,正是京城中最繁华的地方,周边,更是权势世家环驻。
东方宇的府邸,就在离此两条街道之处。
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东方府邸大门的时候,夜月的身形就慢了下来。
嘴角噙着笑,缓步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大门处,那些守卫看清楚夜月的相貌之后,脸色骤然一变,面面相觑一番,猛然将腰间长剑拔出,指着一步步朝这边走来的夜月,怒声喝到:“你这个逆贼,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夜月脚步不停,眼眸冰冷如霜,嘴角却泛起了嘲弄的笑意。
有些讥讽的看着那几个不自量力的人,讥讽的勾唇一笑:“我要找东方宇。”
“放肆!”
“放肆?”
夜月嘲弄的挑了一下眉毛,瞥着几个已经心慌意乱的人:“若我真的是放肆,你们又在害怕什么?”
说话间,袖中长剑滑落在手,缓步向前的身子在同时快速向前,手中短剑划出一道惊鸿,在血光中轻笑出声:“我说过,我要找东方宇。”
傻子极月9
说话间,袖中长剑滑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