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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28部分阅读

      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 作者:rourouwu

    ,一屋人忙得不亦乐乎,明明累到腰酸背痛,却越忙越兴奋,一个个看着一身男子打扮的金不离,目光中也充满了佩服。

    金多禄没有想到,自己行商多年,自以为这世上的商道他已经融会贯通,却发现,离儿的生财之道远比他还要独道许多。

    僻如她这招偷天换日,化明为暗的手段,不仅做得天衣无缝,还短时间便将金家起死回生。

    现下不光临京大获丰收,便连国内其他近地的钱庄也连连传来飞鸽捷报,说是今日非但没有一人取银,甚至存银的人多得险些将门槛挤破。

    而金不离以贾君紫的身份对外宣布,所有金家的伙计他将全部照用,有才有德之士他大力欢迎,就连对金家的人,只要他们愿意,他也可以聘用给他的万金商行做事。

    如此一来,关于贾公子不仅金银满仓,还乐善好施、宽容大量的好评,便一日间疯传天下。

    一时间,人人提到贾公子,无不是赞声一片,说其多么多金、多么英俊潇洒、多么英明决断天下景仰;更一夕间,贾君紫这个名字已在使得许多女子芳心暗寄,无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邂逅这样一个俊美多金的男子,要是能得其倾睐更是上天眷顾,羡煞世人了。

    只不过,身为众人议论对象的当事人,却对这些分豪未知,只是一夜忙碌到天快大亮,看着一日间便充实了几百万银两的帐目,她的笑容也舒展开来。

    “爹,明日你准备银子让工库的人赶紧根据我前些时候画出的图型打造一批新形金器出来,金家的金铺是主要营生,有了银子,我们便要尽快将金铺继续开张起来!”。

    “好,离儿的那些图纸我已经让工人在打造样品出来,等到明日下午便该成型了,到时候我让人送来给你检验一下!时间不早了,离儿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你都劳累了一天一夜,其他事情,让爹来!”。

    金多禄看着女儿眼圈乌青面色疲乏,心底忍不住又欣慰又心疼。

    这个女儿果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聪明能干,虽她不是儿子,可是有女如此,他父复何求!

    “大姐快回去休息吧,这里还有一些小帐我来就好了!来来,将这碗莲子羹喝完,我送你回去!”金有为端着银耳莲子羹过来,拉起坐在那边依旧埋头的大姐,不肯让她再这样累下去了。

    这几天虽然大家都在为着整个计划来努力,可是最最辛苦的却是大姐。

    她一人已经几乎几夜没合眼,为金家所有的生意从三日前便各地奔走察看,还将其中的利蔽逐一琢磨,她的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

    而他却知道,大姐之所以这么急,全是为了自己。

    半月的时间,大姐答应艳无双要将他带出花满楼,还要帮他回到五毒教,助他成为教主。

    这些江湖纷争,大姐一个从未涉汲江湖的弱女子如今却牵扯其中,这份勇敢和自信让他真是又感动又心疼。

    他的大姐,他金有为原以为一生便要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却上天送回了他的大姐——这个让他生平唯一敬爱的女子,让他从她承诺艳无双的那天起便心底发誓:此生此世,为了大姐,就算刀山火海他都在所不惜!

    回到桃花苑的时候,天边的启明星已经大亮,让有为也早些回去休息后,金不离拖着有着疲惫的脚步缓缓地穿过苑子去向卧房。

    三月的天气渐渐醒暖,满苑的桃花已经绽开了花苞,那馨甜的桃花香气混在清雾飘动的空气中,那样的清寒,也是那样的芳香醉人。

    脚步停在那人不远的地方顿住,看着桃花树中那个一袭白衣翩跹的清逸男子,如墨的发丝在风间飘散飞扬,绝美得不似人间的俊脸映在一片灼灼桃花之间,美得摄人心魄。

    仿佛一个临立凡尘的谪仙,只一眼间便摄去世上万千芳华。

    “你怎么在这里?”心头突然砰砰直跳,看着那双正含笑望着自己的摄人紫眸,金不离顿住的脚步便如同生了根,一时间分不清,那片桃花之下,站着的是否真是一个凡人。

    凤天逸身形一闪,白衣随风骤散翩舞,只见他长手一伸,那个几步开外的白衫女子便轻轻地被他抱入怀中,一双带着浓浓宠溺的紫眸,居高临下地深凝着她充满了疲惫的俏脸,轻笑道:“我若再不来,天下都要易主了!”。

    “什么?”金不离有些不适应地被他整个人打横抱起,这种亲密到让人脸红的动作,使得她微白的脸上一片浮红,思绪也一时间停顿,不觉有些呆傻地看着那张笑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正直直地望着自己无法反应。

    “呵,我只不过离开了几日,你却将整个天下都弄得哗然一片。你呀,如今都成了天下女子的梦中情郎了,是不是将我都忘了?”他笑着抱她轻车熟路地往她的闺房走去,窘得金不离面色通红,本能地阻止道:“别这样抱着我,若让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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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心的放松(求月票)

    “怎么,怕我见不得人?”他好笑着在她额上印下一吻,那微凉的温度刹那间,让金不离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脸孔,只看着这样温柔的男子,心底突然温暖一片。

    今天的他,竟是没有戴着那头宽大的斗蓬,也是她第一天在这样光亮的天空下看到他的样子;忽然发现,这样温雅如仙的他,竟是意外地让她一颗芳心为他砰动不止。累

    庭院寂静一片,天空灰白初现,一路被他抱回房中轻放床上,金不离脸上的热潮还是不曾退却。

    “这两天,那几个黑衣人是你派来的吗?”她和衣而眠,看着坐在床畔含笑看着自己的男子,不知为何,心里竟是莫名的安稳。

    前日在街上与爹分开后遭遇的那几个蒙面人,如果不是那两个黑衣人及时出手,想来她已经被人绑架了。

    凤天逸宠溺地伸手抚抚她的头发,紫眸一片怜爱,却是出声轻责道:“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知道树大招风的险恶么?就算你想将金家重整旗鼓,也不需要这样急,看你,几乎命都不要了,还不知道好好休息一下!”。

    摇了摇头,金不离淡淡地笑了:“金家的形势已经容不得再拖,而除了这个方法让金家化险为夷之外,再也没有比这更好更快的了。原本我也曾想找两个身手不错的江湖中人保护我,只不过此事需要绝对的隐秘,就连各地商号的掌柜的都以为金家是真的换了东家,我怕引起反效果,便拼了一试。只是没想到,还果真有人暗中想要加害于我,呵呵,幸好有你……”。闷

    美眸一抬,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眸子,暖暖的笑道:“谢谢你,凤天逸!”。

    “真要谢我?”他忽然俯身凑近,好看的薄唇扬着一片轻狂,笑道:“那便亲我一记,以作谢礼。”。

    俏脸忽地再度溢红,金不离看着那张惹人心动的脸孔,只觉心房再度不受探制地跳动不已,干脆地垂下眼转过身道:“好啊,明日我去花满楼内找十个美女送你,到时候你要多少谢礼她们都可以代为赠送,只要你消受得起!”。

    边说,她的嘴角边不自觉地扬起;想着若是十个艳无双那样的女子将他左右包围,那他该是怎么样的最难消受‘美人’恩。

    “你这个没良心的!”肩膀忽然一轻,紧跟着身体一紧,那人竟是与她一同和衣而眠,双手自身后将她紧紧拥住,温热而低沉的声音自耳后悠悠响起:“是不是我不问你,你便不肯主动告诉我了?”。

    周身忽地一紧,原本想翻身推开他的动作,刹那间因他的这句话而化成一片僵硬,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金不离的声音细如蚊蝇:“什么……不告诉你?”。

    “呵……”身上一轻,金不离正松口气,却是一旁的锦被被他扯起盖在二人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轻叹,亦一同在她的身后轻起:“我没想到,艳无双便是那五毒教前任教主之子柳无邪,竟被他潜藏在花满楼内长达三年之久,实在是意外万分,也委屈了你那三弟,为他而在花满楼内花费了许多银子,又受了如此协制在身。不过,不离,为何这事你竟不肯找我帮忙?你可知,我一直查到来此之前才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若非因着你,此人我是绝不能留!”。

    “为什么?”下意识地出声发问,金不离不解他的话中之意,却也无形之中,承认了自己确实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凤天逸无奈一叹,伸手搂紧了她的身体,低低道:“看来,你始终对我怀有戒心!”。

    “我……”本能地想说没有,可是话到嘴边,金不离却是发不出声。

    因为,在她男妆打扮进入花满楼的第一天起,她就没有想要让他知道自己心中所拟的这一计划,尽管她知道终有一日会瞒不过他眼,却并没有想亲自告诉他一切。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忽然为自己的那份私心,而溢上一丝歉意。

    其实,不管他的身份有多神秘而莫测,可是从始至终,他却一直只是在帮自己,保护自己。

    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对自己的付出,早已够多;而她,却一味地想要防范着他。

    或许,一切只因她前生的那段背叛爱情,所以这一生,她都不再轻易地去将信别人,更不轻易相信爱。

    只是突然之间,她却想要放下那颗戒心,想要让他走进自己的生活……愿意让他,来帮自己。

    “五毒教的毒,素来狠辣。他给你三弟中下的毒蛊,不仅邪恶,还很霸道。那种蛊又名子母蛊,柳无邪自己给自己种下母蛊,而给你三弟中的是子蛊!这种子母蛊邪就邪在,若是中了子蛊的人死了,那中下母蛊的人不会有半点生命危险;倘若种下母蛊的人有事,那中了子蛊的人,便绝无再活下去的可能。所以,为了三弟不受波及,目前我只能留下他的命!”见她始终无法对自己放下一颗戒心,轻叹过后,凤天逸的紫眸微微冷凝。

    对于一个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潜藏三年而未被发觉的人,无疑是一个极危险的人物。

    这么多年来,这个柳无邪,还是头一个可以在自己身边隐藏得这么好的人,无论他是否会成为自己的敌人,这种人,他都不会将他留为后患。

    只不过,如今他却需要留他一命,这一切,只为了他怀中此刻抱着的这个女人。

    金不离闻言心底震惊一片,那日她本以为那艳无双告诉自己的毒蛊发作已经够邪恶,不想他竟然还有这样狡猾的手段。

    就是无论他会不会给有为解药,倘若有为将事情透露给了旁人而为他带去杀身之祸,那有为便连多活一刻的时日都无,也要与他一起陪葬。

    这个该死的艳无双,他怎么能够这样狠毒。

    感觉到怀中之人因愤怒而微微颤动的身子,凤天逸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安慰道:“你别担心,从现在起,这件事情就让我来解决。至于金家的生意,看你短短时日便能将之起死回生,我都忍不住好奇,你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好东西?怎么这样绝的妙计都能被你想到,实在是让我又惊又喜!”。

    他的怀抱似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听着他轻松带着安慰的话语,忽然之间,金不离竟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真似一个只有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

    或许,他的经历造就了他一个深沉似海的性格,又或许是他那带着魅惑人心的温柔,早已不知不觉,轻轻地闯进了她的心底。

    “凤天逸,谢谢你……”轻喃一声,她放心地合上眼睛,极度的困倦也在他温暖的怀中,轻轻地抚平。

    “嗯,睡吧!”身后的男子紫眸不觉溢上一片柔光,鼻尖轻嗅着她身上悠悠散发的桃花香气,好看的唇角微微弯起;随后,听着怀中之人传来均稳的呼吸声,他一直轻拥着她的双臂也微微收紧。

    次日天亮,银环揉着惺松的睡眼从床上爬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出门问门口正打扫庭院的妇人道:“胡妈,昨夜姐姐可有回来?”。

    “二小姐醒了!”那胡妈弯身对银环行一礼,而后摇头道:“大小姐还未回来,奴婢一早起来便没见着大小姐人影,怕是又忙碌了一夜未曾合眼了吧!”。

    “哦!”银环伸个懒腰,正要回屋洗漱,却见刘伯拿着一块雕琢好的龙凤合壁玉前来;看到银环,他恭敬地将玉佩递给她,憨笑道:“二小姐,这是前日小姐让奴才雕出的合壁玉佩,现已经做好了,麻烦二小姐等小姐起床后帮忙交给她,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好奇地接过玉佩,看着那一对形状吻合得天衣无缝、却分别雕着一龙一凤两只不同动物的精美玉佩,银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赞道:“哇,好漂亮的合壁玉佩,刘伯你的手艺真是太巧了。”。

    “嘿嘿,哪里!谢谢二小姐夸奖了,奴才粗人一个,蒙得小姐不嫌弃奴才没用,已经是奴才这辈子休来的福气!只要能帮到小姐做事,奴才心里也很开心的。呵呵,奴才还有两个算盘没做好,这就先回去了!”刘伯憨憨地笑笑,而后便对银环微行一礼,又快步离去。

    “啧,这个刘伯,手艺果真精妙无比。连这么细小的龙睛都雕得栩栩如生,实在是太漂亮了!”银环连连赞叹地转身回屋,拿着玉佩准备先放到姐姐房中去,却一推门,便看到姐姐的床上竟然睡了人。

    “咦,姐姐竟然回……”她一边自语着一边往床边走,却不曾想走近两步便骇然看见,姐姐的床上,竟然分明睡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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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魔门至尊

    心一惊,银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同时,一道细微的力道便忽地袭上身体,也迅速将她后面的话,悉数封在喉中。

    只见着那床上之人轻轻掀被坐起,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也看得银环的眼睛越睁越大,心跳如同雷鼓般,叫嚣着欲冲出胸口。累

    啊啊啊啊啊——鬼啊!

    她在心底拼命惊叫,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看着那双邪异的紫色眸子冷冷地瞥向自己之时,她除了不停地咽着口水外,竟是一时没能昏死过去。

    凤天逸从她惊恐的眼中看懂了她的害怕,自己的眼睛从来是别人害怕的来源,似乎除了金不离,从无例外。

    轻手替床上之人轻掖好被子,他转身从银环的手中拿过那两块合二为一的龙凤合壁玉,俊美的面上不觉扬起一抹微笑。

    “我不是鬼,你不用害怕!她太累了,尽量不要吵醒她!”他比了个噤声之势,而后将玉佩轻轻放在金不离的床头,顺手带走有龙的另一半,出门的时候,只快手一点,便解开了银环之前被他制住的|岤道。

    “咳……”身体一松,银环忙惊骇地回头去看,却是只见白影一闪,竟是帘外空空荡荡;甚至连门外的胡妈都不曾惊动半分,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姐姐!”心一惊,她回过神来赶忙跑去床上看金不离,却见她一身衣衫未解地和衣在床,安稳的睡容根本未被自己的到来而吵醒。闷

    呆呆地坐在床前,银环想象着方才离去的那个男子,他的声音很是熟悉,可是她却一时想不起来,那人到底是何人?

    为何他竟然会出现在小姐床上,而小姐还……

    花满楼内,一身艳红裙衫的艳无双懒懒地看着身前出现的两名年轻黑衣男子,神情妩媚而清冷道:“两位这一大早的,难道不知道本姑娘在休息么?连个门都不敲,花满楼的奴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规矩了!”。

    “柳无邪,我们主子要见你!”沧浪上上下下地将这个美得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打量一遍,发现不能怪连花妈妈那么老练的女人都看走了眼,这样的绝色身姿,当凭肉眼果然看不出半分破绽。

    唇角一撇,他的身手已经快如闪电地向她身上袭去,那凌厉如剑的杀气,只一瞬间,便让柳无邪面色一变,而后衣袖一扬,她的身体已经翩若彩蝶般疾速旋开,使得沧浪的手只沾到她的衣角,却正要再行出击之时,一阵诡异的麻痛便从那只右手漫延开来。

    “小心他的毒!”斩月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步,看着沧浪一只手臂迅速黑气漫延,他疾手上前便‘咚咚咚’地连点沧月身上几处要|岤,而后长剑挥出一道银白剑气,带着沧浪身形一撤,二人已快速退后数米。

    沧浪脸上煞白一片,看着那个只手间便让自己中毒的女人,一时间怒不可挡,虽被斩月强拉回来,却还是用力一挣,整个人便又往前猛冲:“臭小子,你敢对爷爷我使毒?”。

    “沧浪别冲动,这毒来势凶猛,你快去一边将毒逼出,我来对付他!”斩月快步上前挡住沧浪,长剑当胸,一双俊逸的眸子凝着一片清冷的光芒,一如他此刻手中的斩月剑,银光泛溢,冷冽摄人。

    柳无邪同样心底咯噔,看着这内功气息明显比自己强大数倍的两个不老男人,一双俊眸也是凝重一片,再无方才的半分媚惑之色。

    “唰唰唰!”红衣一动,银针四散。

    艳无双先发制人地快手分别向着斩月上下左右、身体各|岤齐齐发射,却只听一阵叮咚四向,斩月手中的斩月剑已再度聚起一片银白锋芒,那隔着几步之遥的剑气如同一柄柄冰冷坚硬的利剑,连连挥舞中,屋中的各类宝器花瓶也砰砰炸响;而疾速旋身避闪的艳无双,却是长袖衣摆一片破碎狼藉,虽有毒散,却是碍于对方那强大的剑气,使得他的身体根本再无法近前半分。

    “哧”。

    “嗵!”。

    艳无双肩头与臂上迅速被划开一道道细长的血口,而此同时,坐于地上运功逼毒的沧浪却是扑嗵一声,整个人竟豪无意识地昏倒在地。

    “沧浪!”斩月一惊,长剑也在此时直直剌上艳无双的咽喉,却不防艳无双邪邪一笑,身体也在刹那间摇身一变,那原本纤矮的身形立时拔高数尺,绷得一袭原本宽大飘翻的衣裙多处爆破开来,也使得斩月的长剑险险没在他的胸下半寸,涔出一片血红。

    然而他却邪笑着长手一伸,斩月那只拔剑不及的手臂便被其生生抓住,只觉整个臂膀忽地一麻,与方才沧浪所中的毒,也迅速地漫延上自己的身体。

    “砰!”左手用力在艳无双的胸口击出一掌,斩月迅速退后几步伸手快速封住自身右半边的所有|岤道,却听得那个口吐鲜血倒在屏风旁却笑得狂妄的男子邪邪道:

    “中了我的七步绝功散,枉你拥有再强大的内功心法也是化解不去!哈哈,沧浪、斩月,魔门至尊的左右二护法果然身手了得,竟然支撑到现在才倒!不过,若无我的解药服下,半个时辰之后,你们也将气绝而亡!哈哈哈!”。

    “你……”斩月一阵气血攻心,虽然已经封住了右半身的所有|岤道,可是那股强大的气流而是在体内四处冲散,就连他六十多年的功力也抑制不住,一时不觉面色大骇。

    艳无双生受了斩月一掌,虽然中毒的斩月当时已气血漫延,可是到底是拥有六十多年功力的强人,便是只用了三层功力,还是将他的胸口震裂;这一时的大笑,使得他口中的鲜血也汩汩地流出,迅速沾湿了他那身本就不破烂不堪的艳红长裙。

    一抹白影飘然入内,艳无双只觉眼前一闪,方欲出手,全身的|岤道已经弹指间被人制住。赫然抬头,一个紫眸异人、周身凝着一股凌厉霸气的俊美男子便居高临下地来到自己脚边,冰冷的声音也蓦地让他的心头涌上一片惊骇:“如果他们两个死了,你今天同样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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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那你为何留我一命

    柳无邪无比惊骇地看着那人双双扶坐起沧浪、斩月二人,双掌分别印上二人后背心,只一盏茶功夫,他便看到那二人的额上渐渐涔出一片细汗,手臂上的黑色也迅速消散,竟然未曾需要他的解药,便已将剧毒迅速逼尽。

    累

    这,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柳无邪不由看得呆了。

    他的药效有多猛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方才那二人几十年的功力都根本撼动不了他的独门毒药,此人却只短短片刻竟轻易化解了毒素,难道他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不成?

    片刻,凤天逸缓缓地收功,身后的柳无邪也不敢置信地出声道:“你是,魔尊——凌天行?”。

    “臭小子,敢暗算我们,看我不……”。

    “沧浪,暂别杀他!”凤天逸挥手一道劲气隔开沧浪跃起劈向柳无邪的那柄长刀,冷冷地走到艳无双的身前,沉声道:

    “柳无邪,五毒教第三代教主柳清元之子,三年前因遭左使张青莲叛变而引起教内一片腥风血雨,从此柳教主及其拥护教众被张青莲一网打尽,却偏偏让教主之子漏网逃出;从而,五毒教三年来一直到处追杀此人却遍无踪迹。原来,此人竟掩身我魔门下一青楼之地混作女子!呵,果然深藏不露!花妈妈,这个失误,你说该怎么处置?”。

    “扑嗵!”门口早已身体颤抖不停的女人闻声双膝一软,对着里面那个俊逸非凡的白影一边跪行一边求饶道:“请主上饶命,卑下一时不察,让此人有了可乘之机,是卑下的错。请主上饶命,请主上饶了卑下一条贱命……”。闷

    说着,花满头便一路跪着磕头磕到凤天逸的脚下,那张平日里无论多大风浪也不惊不惧的脸上,此时映满了惊恐,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样,哭得眼泪鼻涕全都沾了一地,混着那额上磕出来的污脏血渍,让柳无邪看了都不忍再睹。

    凤天逸头也不转,只是豪无感情地低低地抬手吩咐道:“沧浪,将她丢下万兽崖,若能活下,便再回来!”。

    “是!”沧浪面无感情地从地上拎起闻声已吓得昏死过去的花满头,身形一闪,腥气漫延的厢房内便只剩下凤天逸他们三人。

    “柳无邪,解药在哪里?”斩月长剑架上柳无邪的脖子,一张看不出年龄的俊脸凝着一片寒霜,看着主子越来越苍白的面孔,他手上的力道也不觉渐渐加深。

    经过一系列的变卦,柳无邪也发觉了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俊美过人的年青男子竟然中了毒,虽然他的面色看起来只是苍白,可是他紫眸之中亦漫上一片黑气,两相交融,竟然呈现一片暗红之色。

    咬着牙撑身站起来,柳无邪一手捂着受伤的心口,不顾斩月在自己脖子上深划开的剑锋,勾唇平视他道:“呵,我还以为又是个活了上百年的怪物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斩月力道一压,柳无邪的颈上已血红一片,凤天逸只是淡淡而笑,伸出掌上暗红一片的右手,冷声道:“你的毒确实很厉害,不过却伤不到我。要解了此毒,顶多费上我两天时间而已;但此刻我要杀你,却亦如反掌!”。

    “哦,那你为何要留我一命?”有些不解地看着此人,听他的话,柳无邪确实相信,自己的毒虽能侵得了他一时,却无法控制得了他。

    此人到底是什么人,从刚才他挥发的劲气中,自己分明觉出此人的功力仅仅在自己之上不远,根本不及沧浪、斩月二人;如何他却有办法在短短的时间内,将二人的毒吸进自己体内!还能够不受自己毒药的威胁,竟然除了有些小异外,根本看不出半分中毒症状!

    辰勾一撇,凤天逸淡淡地摆手让斩月放开柳无邪,优雅的薄唇中,也淡淡地吐出三个字:“金有为!”。

    金不离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未时,睁眼看到身旁的人已经离开,却换成银环一脸心思地坐在自己床前,忍不住对她微微一笑,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银环却似乎被吓了一跳,面上愣了一愣,看姐姐醒了,这才发应过来,一把拉起金不离,对着她周身左看右看,喃喃自语道:“阿弥陀佛,姐姐果然安然无恙没出什么事,谢天谢地,佛祖保佑。”。

    秀眉忍不住深挑起来,金不离看着银环不停地嘀咕不止,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双手,不解道:“你怎么了银环,什么安然无恙谢天谢地,我能出什么事,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姐姐,你真没事?”银环点了点头,随后看着竟然似乎什么事都不知情的姐姐,又担起一颗心,小心问着。

    金不离忍不住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个丫头这是怎么了,想起自己下午还有事,便掀被下床道:“呼,睡足了觉可真舒服。银环,帮我打些热水来,我想沐浴换身衣裳。昨晚太累了,都没洗下就睡了,呵呵,你闻闻,看我身上都快发臭了。”。

    可是她都下床穿好了鞋子,银环却是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忍不住好奇地转头推了她一下,却是惊得银环‘啊’地大叫一声叫了起来,而后又是紧紧地拉着她的双手,身体还激动得微微颤抖,重复道:“姐姐,你,你想……沐浴?”。

    “是啊,怎么了?”金不离也被银环这样子吓到了,看着她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什么可怕消息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关心道:“怎么了银环,你今天不舒服吗?那你回去休息吧,我让彩青帮我去准备就好。”。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娇羞只为他

    银环嘴唇不停地抖嗦,看着竟然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姐姐,她好容易才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激动,边摇头解释边尽量小心道:“没有没有,不是不是,姐姐,你要沐浴?那,那个,昨夜睡在你床上的男子,他,你们,那个,那个……”。累

    银环的话还没有说完,金不离的脸上便‘唰’地涌上一片血红,那瞬间溢出的惊羞之色,看得银环更是心中信了大半,话也更是说得愣愣别别,竟是一句话怎么也说不清楚。

    “银环你想多了,我与他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知道银环误会了,金不离连忙摇了摇头,想起昨夜自己在那人怀中竟睡得异常安稳香甜之事,一张俏脸也不由泛着一层可疑的红晕,看得银环止不住目光生疑,一脸的不放心道:“那是什么人?姐姐认识他吗?为什么他的眼睛还是紫色的?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姐姐的床上,若这要让旁人发现,那姐姐你的声名……”。

    面对银环一连窜的为什么,金不离知道她是担心自己,可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有一个陌生男子睡在自己床上的事情,只得红着脸轻声道:“好了银环,你放心好了,他是金不悔,就是曾几次救过我的那个神秘男子!因为他的瞳孔天生异色,所以他才一直戴着斗笠示人。至于他昨夜会在我的房中,只是……”。闷

    声音一顿,金不离实在不知该如何跟银环解释认识凤天逸的来胧去脉,而银环却是睁大眼睛,忽然恍然大悟道:“哦,姐姐,我想起来了,原来那天晚上将姐姐的被上弄得一片血渍的人,便是他啊!”。

    美眸猛地抽了抽,金不离没想到那件事到了银环的嘴里,却变得这样的暧昧不清。

    幸好此处没有旁人,也不担心会让人误会,她忙点了点头,笑着安慰道:“嗯嗯,那晚上就是因为他受伤了,所以被上才会沾了许多的血。好了,银环,你就别一个劲地问了。以后有时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快帮我去准备热水来吧,一会儿我还要出门一趟,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哦!”银环知道那人便是那个曾及时现身救走姐姐的蒙面男子后,心底的戒备也放下许多,再看姐姐一提起那人便似乎极易害羞,与平时淡漠清冷的神情根本叛若两人,让她也不觉动了心思,扬眉笑问道:“姐姐对那人,似乎不寻常呢!呵呵,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他?”。

    “呃……”金不离心头一跳,不想银环竟然这么问,只觉一种奇异的暖流忽地划过心底,想到昨夜身后那个让她安然入睡的温暖怀抱,一张美丽的面宠亦不觉映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迷人笑意。

    这样的姐姐让银环惊奇万分,在心下了然的同时,心底却又是为之喜忧参半。

    喜的是,姐姐如今终于放下了从前对姑爷的那份痴恋,似乎再也不用为了从前的种种而伤心难过;忧的却是,那个男子虽然曾救过姐姐两次,又长得俊美绝伦,却一双紫眸,邪异万分。

    更何况,那样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男子,姐姐还根本不知他是何身份,更不知他的家中是否有妻室?而他身为男子却入夜独潜闺室,对姐姐,是否他会有娶姐姐为妻的打算?

    姐姐是个对爱情极为看重的女子,曾经为了获得一份唯一的爱,她宁愿得到休书一封,也不愿与众多的女子共侍一夫;可这个让姐姐分明动心的男子,是否,他会是姐姐今生唯一的良人?

    不行,下次若那人再来,她一定要拦着他好好问个清楚。

    若他敢欺骗姐姐的感情,就算他溜得再快,她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他。

    “哦对了,姐姐。”银环转身离去的动作却又撤了回来,拿起床上那只剩半块的雕凤玉佩,嘟着嘴道:“这是刘伯上午送来的玉佩,让我告诉你他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原本我想等你一醒便告诉你,却被那个金不悔给闹腾忘了。而且,他还不经姐姐你允许便擅自拿走了另一半,姐姐你看,现在只剩这块了。”。

    伸手接过银环递来的玉佩,金不离欣赏地看着那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凤凰玉佩,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姐姐,你都不问问他要了去干嘛吗?”银环有些泄气,看姐姐根本不在意的神色,她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金不离却抬眸笑了:“哦,你知道原因吗?”。

    银环一跺脚,气道:“我若当时能开口早问了,那个家伙,他根本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哼,下次要再让我看到他,我,我……”。

    “你怎样?”有些好笑地看着银环,金不离也明白银环生气的原因何在了,也可以想象,当时她看到凤天逸睡在自己床上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该是何等的震惊。

    “嗨,罢了,姐姐你喜欢便好,我先帮你准备热水去!”银环我了半天我不出来,又是一跺脚,终于不再磨蹭地快速离去。

    “喜欢……”微微一愣,金不离看着手中那只手艺精美的雕凤玉佩,那浑然无缝的边沿处打磨得光亮而柔滑,让她忍不住轻轻磨娑,想象着凤天逸将另外半边带走,是一时的兴起,还是真心喜欢这只玉佩。

    桃花一朵春色迷,

    紫气东来真命意。

    凤天逸,那个生来便带桃花劫的紫眸异人,从几何时,自己的心中竟悄然放下对他的防备?

    在她心中根本还不曾做好再爱上任何人的准备之时,竟让他,只在短短的时日便轻轻地走进自己心底……

    热闹的大街上,一顶华贵的软轿轻轻地停在金宅大门之外,随着轿身稳稳落地,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便伸手撩开轿帘从内走出,看着朱门外清冷一片的景象,一双俊逸的眸中不由溢上一片自责。

    “诺,又在发愣么?”一声娇软的轻嗔从轿内悠悠传出,跟着一只纤白的素手随之轻撩布帘,看到车下的男子神色怔忡,忍不住轻声一笑,将手递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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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镜子更晚了,祝所有的女性亲们节日快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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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擦肩而过(求月票)

    萧诺神情一黯,转而伸手扶着沈心柔下车,低低道:“没什么。”。

    看着金家开门的下人见到青书与自己等人时的惊异神色,心底,忽然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滋味。

    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来到金家门外,却不想,竟是在那个女人早已与自己豪无半分瓜葛之后的今天。累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很想前来看她一眼,只想看看她如今,是否一切都好。

    金家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虽说不是自己直接造成,可是,若非自己对不离一直淡漠以对,世人也不会耻笑她,耻笑金家。

    到如今,她刚被休回到娘家不久,金家却忽然颓败如山倾,竟是一夕间,若大的家业悉数崩离瓦解。

    这样的结果,于她一个遭夫休弃的女子而言,在金家的处境定是更加苦不堪言吧?

    “诺,他们出来了。”转头对他展颜一笑,沈心柔轻轻地推了推如今总是轻易地陷入怔忡状态的丈夫,尽管她的心中此时此刻比谁都酸涩难过,可是却还是强颜作笑,提醒着自己与他,依旧是彼此心中那个深爱的爱人。

    萧诺俊眸一抬,便见金家的管家带着两个下人匆匆前来,见着他,三人慌忙下跪行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那人并未前来,萧诺心底忍不住轻轻一落,却想到如今她是一个待闺之女,与自己早已不再有任何名份,定是不会轻易地出来见自己。闷

    忍不住低低一叹,淡淡地抬了抬手,沉声道:“免礼!”。

    “谢王爷!”于管家叩谢着再度叩头,却依旧跪着不起,只低头回道:“回王爷,我家老爷因近日身心衰弱、精神不济一直养病在床,是而不能亲自前来迎接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俊眸一凝,看着金家冷冷清清的大门,萧诺的心底不觉再度浮上一片自责。

    遥想当年,自己身临险恶地征战沙场,大军一度缺粮短水,几次险些随着前任老将军的离去而全军覆没。

    若非当年有金多禄倾家及时支充军晌粮物,三年后的今天,自己根本还不知道是否有命站在这里做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

    可是世事无常,当年慷慨万千的一代巨商,如今却家门不幸,短短时日便遭遇如此变故;这份打击,换作是自己,也怕难以支撑不倒。

    “起来罢,本王正是听说金老爷生病在家,特意前来看望于他,何来怪罪一说!”悠悠一叹,他让青书将带来的礼物搬进宅内,而后在于管家诚惶诚恐的带路下,带着沈心柔一同踏进金宅之内。

    金不离一袭白衫飘飘地带着银环双双男子打扮地来到大街之上,原本与爹约好先后去金铺商议开张之事,却不想适才李财旺一脸惊慌地前来请她,说是英武王突然架临,老爷让她前去商议对策。

    对于萧诺的到来,金不离心中也是惊异一片,不想如今时刻他竟会前来金家,对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