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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家复哀家 作者:十七划

    我看到太子殿下过去了,他是来找你的吧?”

    萧纬被她脸上的揶揄弄得耳朵发热。

    边上响起王宝玥等人的声音。

    “时辰到了,该回去了。”

    “听说安王世子猎到一头野猪,不知今日哪个队能获胜?”

    ……

    萧纬这才骑上马,两人一同往营帐方向奔去。

    回去时,闵将军正在统计结果。

    因为多了头野猪,今日拔得头筹的是安王世子队。秦壁带的队次之。靖王世子队第三,秦韫对排在末尾。

    秦壁虽未拿第一,不过赢了秦韫就够了,最主要,阿软已见识他的箭法,那个头筹可有可无。

    跟着,营帐外便燃起五堆篝火用来烤肉。猎物丰富,光是野猪和山鸡都吃不完,平帝便让人将猎物分出一半送去附近的村子。

    平帝心情甚好,这烤肉宴便热热闹闹持续到月儿高挂。

    待众人各自回到住处,亥时已过。

    萧纬挣扎良久,才决定到林子路口看看。她同周韵怡说有事出去一趟,周韵怡笑着将她往外推。太子要见太子妃,她怎会当恶人。

    萧纬慢悠悠走到约定好的地方,秦壁已经候在那。背对着她,背上的老虎图案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来,冲着萧纬身后的秋葵直摆手:“不用跟着,一会我定将阿软全须全尾送回来。”

    语气里的强势根本不容置喙。

    秋葵看了萧纬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萧纬见此时已夜深人静,便道:“你有什么要说的?”

    虽说有婚约在身,但毕竟孤男寡女,两人不好独自待太久。

    她低着头,只见秦壁一双脚走到自己面前,不待她反应过来,腰上忽地传来一股压力。

    原来秦壁掐着她的腰往马上放,萧纬差点吓得叫出声。

    “你做什么?”萧纬压低嗓子问。

    “带你去个地方。”秦壁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坐好了。”

    萧纬只好分腿跨坐,一双臂膀从后头伸出,将她围成圈。当马儿飞驰,身后的胸膛不时贴到她背上,惹得她好一阵别扭。

    他如今力气大胆子也肥了,都敢自作主张掳走她。可她一点不讨厌,怎么办?

    萧纬滚烫的双颊被黑夜挡住,耳边只有呼呼风声。

    马儿抵达丹山山脚时,秦壁扶着她下马。他的手大而有力。当萧纬的小手被攥住时,她几乎有种错觉,那双手从此能替她遮风挡雨。

    秦壁脱下身上的黑色斗篷,“穿上。”笑着看她的同时,替她系带又戴上兜帽。

    每一个动作皆不容抗拒,就和他的眼神一样坚定。

    萧纬在心头氤氲开的欢喜中神游万里。

    两人手牵手,沿着山脊线一路往上攀爬。忽左忽右,萧纬行至半途便分不清方向了。而秦壁,一路上气定神闲,右手搂住萧纬的腰肢,左手或拨开高过头的草丛,或驱赶眼前盘旋的蚊虫。

    “小心,这里有块石头,别绊到了。”秦壁的嗓子比从前粗粝些,他似乎对这地方很熟。

    走了近半个时辰,萧纬忍不住了:“我们要去哪?”

    “很快到了。”秦壁只温柔笑着,却还是不肯透漏口风。

    终于,当翻过两座丘陵后,秦壁停了下来。他捂住萧纬的眼:“往前走三步。”

    萧纬被那滚烫的大手弄得心神不宁,哪还顾得上七想八想,照着他的话做了。

    片刻后。

    秦壁放下手:“睁眼。”

    萧纬眼皮掀开,立时被眼前的景色惊到。这月色太美了,真叫人叹为观止。

    他们站立之处应靠近丹山山顶,算是个浅山坳吧。不知是不是这个位置特殊,月亮硕大如银盘,且让人觉得触手可及。

    下头是渺小如蜗牛的小村落,一间间房子错落有致。瓦片和茅草都被照亮,银光芒芒,仿似银河倾落在那片屋顶上。

    “阿软,你还记得吗?有次你问我,你若想要天上的月亮,我能摘给你么。后来我想了很久,觉得不能。直到我无意中发现这个地方。”秦壁说到这,顿了顿,一张脸彻底舒展开。因看不出肤色,容颜又变回那个面无瑕疵的少年郎。

    “三年前,我发现这里是赏月胜地,元夕那日想带你来看。可你不搭理我。”秦壁语气忽地落寞,“我知晓,我过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配不上你。”

    萧纬听得心尖一疼。他竟这般想?

    “可如今我不那样了,我精通骑射,这几年我又好好学了四书五经,能作诗还能读史。周太傅对父皇夸了我许多次,还有英哥儿,他也夸我长进了。”秦壁猛地抓住萧纬右手,捧到自己胸口,双眸痴缠:“阿软,你说,如今我配得上你吗?你还会不会不理我?”

    萧纬听着听着,睫毛怯生生颤抖,檀口张动几下也没能挤出一个字。

    终于,一行清泪从睫毛处滴落。萧纬泪眼濛濛凝望眼前人,胸口满怀激荡。

    就算你再负我一次,我也认了。

    因为这般深重、这般骇人的幸福不会再有谁能带给我。

    “阿软,别哭,别哭。”祈求声里带着股沉痛沙哑。

    可那眼泪却不肯听话,越流越多。

    秦壁最舍不得见她哭,一冲动便吻上她的眼睛。

    微热的唇在她眼皮上轻蹭,一下,又一下,像根羽毛在撩,撩得人连伤心都没法继续了。

    他边亲,边低声吐衷肠:“阿软,我每年都陪你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