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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哀家复哀家 作者:十七划

    了。”

    “为什么?”萧纬眉尾一飞,这丫鬟真不错。

    “小姐很古怪,平日最喜打坐,几乎不和我说话。比起田大哥,小姐不怎么信任我,就算有事也不会告诉我。”

    “不用称她小姐了,以后,你的小姐是我。”萧纬居高临下道。

    喜鹊登时连磕三个响头:“多谢主子收留,请主子赐名。”

    萧纬见她一脸喜气,心情跟着好了不少。“起来吧,不用跪着了。至于名字,喜鹊这名就很好,喜气。”

    喜鹊又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笑道:“那位童姑娘也是这么说。”

    萧纬嘴里一时五味杂陈。她走到椅子上坐下,面色凝重许多。

    “你伺候童姑娘三个半月,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喜鹊想了想,一口气答得干脆:“有。第一,她经常让田护卫背着走路,似乎,身体不大好;第二,她不缺银子,不爱出门,对吃穿用度都讲究,喜欢在衣裳上熏香,熏香就是她教给我的。第三,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古怪。”

    萧纬听到童姑娘身体不好,正拧着眉,结果喜鹊说的东西件件干货,更是来了神。“怎么个古怪法?”

    “我说不清,就是有一晚,大半夜了,她到院子里的梧桐树下挖东西。”喜鹊边说边摇头。“那时田护卫回老家了。反正想起那件事,我就瘆得慌。”

    萧纬紧盯着她的眼睛:“瘆得慌?那你一定有了什么猜测才对?”

    喜鹊立刻跪到地上:“不瞒主子,婢子的确觉得有问题。自从她夜里出去一遭,那家农户便出了不少事。先是那家男人摔了腿,跟着夫妇俩经常吵架,恨不得天天吵,吵得鸡犬不宁。婢子想,这当中有没有什么联系?”

    萧纬张嘴长舒一口气。

    这就对了,不古怪,风水之术她肯定擅长。这恰恰是她的作风,永远只能在黑暗里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她一把拽起喜鹊,笑着问:“她怎么教你熏香的?”

    喜鹊站了起来,但膝盖仍微微打了个弯。“她说熏香需要熏笼,可马车里放不开,她便教我用热水烧出来的汽喷在衣裳上,水里是洒了香料的,先喷湿了然后再烘干。”

    “嗯,这个法子倒不错,长途跋涉,的确没法用熏笼。”萧纬最关心的还是第一点,问道:“你说她身体不大好,怎么个不好法?”

    喜鹊歪头想了半晌,认真答道:“她似乎很怕人,在路上我们也有游山玩水,人多她定不下车。再者,她几乎时时刻刻离不开田护卫,出恭也要让护卫在门口守着。至于身体不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因她时常躺着坐着,几乎足不出户。”

    “可还有其他让你留心的事?”

    “没有了,我服侍她的时间不长,知道的就这些。”

    “好,若是日后再想起什么,再同我说,或者找秋棠。”萧纬指着裹头巾的丫鬟,“你暂且在这里住下,回头她再给你安排活。”

    喜鹊忙给秋棠跪下:“给秋棠姐姐问安。”

    声音嘹亮清脆。

    秋棠扶起她,笑得见眉不见眼:“难怪姑娘爱你,瞧你这机灵劲儿,我眼下就缺你这样的伶俐人。”

    旁边阿赫故意扭头瞥向外头。

    交代众人一番,萧纬这才领着秋桂离开。上了马车,她松松靠到西番莲纹枕上,心怀大畅。

    喜鹊说得不错,姓童的身子恐怕非常不好,不然她不会如此依赖那个田绝。那就太让人放心了,今天她又射中她,这一养伤,至少能安稳好几年。

    至于对萧家的诅咒,只怕纯粹是吓唬。瞧她病怏怏的,先养好身子再诅咒吧。

    萧纬再次从角门弯进府,嘴角尖冒着喜气。

    ☆、真热闹

    这一夜,萧纬睡得格外安然,就连半夜的暴雨也没能将她吵醒。

    过了三日,宫中传来皇后口谕,召萧纬明早入宫觐见。萧家众人皆不知因由,甚是担心。金夫人给传话的内侍递了个大红封,以求其透漏一二。

    内侍倒没推却,极爽快道:“大概是为了姑娘带兵出城之事吧。”

    接过红封便离去。

    金夫人先前怕的就是这,恐怕不是大概,梅皇后根本就是为这事召的阿软。

    当日阿软带了五十兵马,又堵了三岔路一会,萧家私兵有伤亡,还有平太医上门看诊……一件件都瞒不住。皇后娘娘得了消息,这次定是要训斥阿软的。

    也是,做婆婆的多半不喜嚣张的儿媳妇。

    金夫人便对萧纬好生耳提面命,让她进宫后柔顺些,皇后说什么好好听着,勿要顶撞。萧纬一一应了。

    到晚间,母女俩正在正院用膳,萧英捏着一张文书冲进来。

    “阿软,你看看是不是他?”萧英一脸兴奋。

    萧纬接过纸,一看便知是海捕文书,上头的人阔脸胆鼻、死鱼眼、下巴处一丛乱蓬蓬的胡子。

    “是田绝。”

    再一看文书上几行字,不禁惊呼:“大逆之罪?怎么会?”

    萧纬紧抿着唇,左右摇头。

    萧英见她神情有异,问:“怎么了,伤了两名家将的不是他么?”

    “是他,可是……”她不敢相信,他会犯下如此重罪。“哥哥,画上的确是他。不过,我瞧着他不像十恶不赦之人,这画像将他画得凶狠了。”

    萧纬扼腕感慨。

    “全国通缉,当然要画凶狠些才能令百姓畏惧,如此才能早日逮捕他。”萧英轻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