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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第5部分阅读

      妖孽君主的宠妃. 作者:bl文

    来那些信件,再到军中核对下每位将士的笔记。哈哈!就能够揪出那名细作了!

    “嘘 ̄ ̄ ̄隔墙有耳!”

    顾沫白食指点唇,微笑道:“在事情还没顺利完成之前,最好先张扬出去。”

    “天呐!顾小兄弟,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这般聪明才智,当个区区御用军医太大材小用了,不如来我麾下当个小军师吧,怎么样?怎么样?”

    裴宔兴奋地挽住顾沫白的脖颈,当着呼延迄的面,挖起墙脚来。

    顾沫白赶紧闪过臂力奇大的裴宔的那一揽,她脖子上的伤口还疼着呢!

    “不怎么样。裴统领的意思是,本王不配得到顾军医的服侍吗?”呼延迄的俊脸臭臭的,他都还没好好“驯化”这个“小不点”,旁人休想抢走他的乐趣!

    呀?裴宔苦下脸来。呜 ̄ ̄ ̄他没那个意思啊!

    “好了,瞧外面的天色。日移东方,晨曦微露,已过四更天呢。大王,忙了一宿。将士们也累了,不如您也早点就寝,其他的事,明日再议,可好?”

    单吢适时的帮裴宔解围,得到后者感激涕零的眼神,前者微微一笑。

    呼延迄隼眸地扫了众人一眼,确乎在将士们的脸上看见隐藏不住的疲惫。点头接受单吢的提议,“本王的确乏了。都各自跪安吧。”

    说着,率先跨步走出单吢的营帐,四名将士跟在其后。

    啊?他就那么走了啊?现在天还没亮啊,她一个人不敢睡啊,顾沫白欲哭无泪。又不敢跑上去说,喂,男人,你陪我睡一晚吧。毕竟他现在身边的人有点多,她现在又是个“男人”。苦啊!当“男人”苦,当女扮男装的“假男人”更苦。

    众人在他们的君主走之后放才散去。

    单吢将外袍脱下,放置在黑色屏风之上,毫不意外的看见还在营帐内没有随同众人一起出去的邶城将领申伯慴站在屏风的那头。

    ------题外话------

    今天的收藏起起落落,胭脂的心情也跟着起起伏伏。写作真的是太孤独和需要坚守的一条路。特别是自己的文没能如期望的那样获得大家的肯定以后。胭脂是真的很努力,希望能够写出大家喜欢的故事和文字。希望亲们能够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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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腹黑太子轩辕琅驭

    依忟约刚正不阿,忠君报国的性子,只怕对自己方才有意眼满女刺客身份的事情很不理解。晚上若是不给个满意的答案,他和周公的约会估计要泡汤了,也好,先稳住他再说。

    “申将军可是想问怀静为何没有告知大王,那名刺客是位女子这件事?”

    单吢一向机智过人,申伯慴也就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是的。忟约不解。虽说没有必要特地告知大王此刻乃是女子之事。但这样只字不提,好吗?竟然有女子能够出入我国固若金汤的军营,此事非同小可啊!”

    私底下,相交多年的两名男子都以彼此的字来称呼对方。

    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语气是若有似无的疲倦,“忟约还不明白么?那名女子有本事能够在我方军营来去自如,说明她对军营地形十分了解。她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给的她地形图,军营来还有多少北胡细作,以及能不能因此将他们一网打尽。”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按照顾军医的法子,找出娄大宝的同伙,那么或许那名女子的身份就自然揭晓了!

    屏风后面的男子茅塞顿开“忟约懂了!单军师好好休息,忟约不打扰了!”

    “忟约慢走,天色实在不早。回去后你也好好休息吧,怀静就不送了。”

    单吢往榻上走去,慵懒的回应道。

    “嗯。忟约告辞。”

    申伯慴走后,躺在床上男子一概方才的疲惫神情,目露精光的从屏风之后走出。

    忟约啊忟约,不是怀静不肯告诉你实情,只是那名女刺客的身份,在事情还没有全然查清楚之前,不宜告知大王知晓呵 ̄ ̄ ̄

    北胡。均刃城

    黎明转晓时的黑暗最为暗沉,天亮之前的温度最为寒冷。

    但对于匍匐在地上的全身发颤,皆是一袭黑衣装扮的一男一女而言,最暗沉的天色,最冰冷的温度都远远及不上此刻,坐在紫檀雕花蟠璃案桌后方那名此刻面容阴柔俊逸,嘴角噙笑,然而眼眸里是一片冰冷的男子,周遭散发出的可怖气息来得叫人心惊胆寒。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那娄大宝还藏匿在军营当中呢!差点就让他泄露了他们的秘密!若不是派去的细作及时回报情况,她才能够在其抖出他们的机密之前了结了他。若是此番叫那娄大宝泄露了机密,那后果 ̄ ̄ ̄

    桌案后头男子修长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案,跪在地上的一对男女,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过了许久,坐在桌案后头的男子才操着慵懒的口音道:“魏笉,你确定没有看走眼吗?”

    声音是一贯的低沉轻柔,叫人听不出喜怒来。

    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被叫到名字的男子叩首回话道:“启禀大殿下。臣看得一清二楚。”

    尽管南毓公主一身的男装,但她那张脸,足以叫人过目不忘。

    “很好。”

    桌案后头的男子加深了嘴角的笑意,眼底闪过一抹肃杀。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且退下。”

    “臣遵旨。”

    魏笉悄无声息的退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体越发控制不住地轻颤,没有大殿下的命令,她甚至连讨饶的勇气都没有。

    轻步从案桌后头走出,轩辕琅驭弯下腰,倾身伸出食指勾住跪在地上那名女子的下巴,望着对方那双带有明显惧意的秋眸,男子英俊的脸笑得和煦温柔,然后在女子认命地闭上双眸地那一刻,毫不留情地扇了女子一巴掌。

    “啪!”清脆而响亮。

    沁绿躲也不躲,似乎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任由红色血渍在嘴角开成一朵艳丽的花,红色妖娆。

    至始至终,男子嘴角的笑意未变。

    宛若方才的掌掴只是一时的错觉,轩辕琅驭骨骼均匀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女子如玉脂般凝滑的脸颊,在其耳边用如清风拂绿柳的口吻喃喃问道:“沁绿,你说,让本王如何惩罚你好呢?”

    “还请……还请大殿下给沁绿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哦?凭什么认为本王还要给你一个机会呢?”

    轩辕琅驭取过沁绿披在胸前的一撮秀发,放在鼻尖细细轻闻。

    “南毓公主没死,沁绿…。沁绿认为是天助我北胡。”

    手中的力道猛然加大,头发扯疼着头皮,沁绿却不敢让一丁点痛苦显露出来。她知道,只有说出让大殿下满意的计划,才有可能躲过这一劫。

    强忍着剧痛,沁绿继续道:“既然南毓公主为大殿下死都愿意,那么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愿意为陛下做的呢?”

    “说下去。”

    放开了指尖缠绕的丝丝秀发,轩辕琅驭的双手改为渐渐抚摸上沁绿香肩处的锁骨,引得对方一阵战栗。

    “南毓公主死了,固然能够借机游说南毓与我国联合起兵,攻打西祈。但南毓到底积贫积弱。会不会为了一个公主和我国联手,犹未可知。但倘若…。”

    沁绿道出自己的计划,引得男人诡魅的一笑,“呵呵,沁绿,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呢,这可如何是好?”

    沁绿的呼吸,因轩辕琅驭突然探入衣领的大手而越来越急促。

    “殿……殿下……”明知道男人说的话不可信,自己和他的身份也悬殊太大。他不过是为了自己替她卖命而哄她的甜言蜜语罢了,心却还是不争气地狂喜了一下。

    贝齿紧咬住樱唇,沁绿强迫自己集中精力。

    沁绿没想到轩辕琅驭会忽然抱起自己,惊吓之余双手条件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脖颈,对上呼延迄染上情欲的眼眸,立即羞红了脸:“殿下…。奴婢…。奴婢自己可以走。”

    女人都是这样,稍微给点甜头,就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眼神中是赤裸裸的轻蔑,可惜完全陶醉在轩辕琅驭难得柔情里的沁绿秋毫不曾察觉。

    谈不上举止温柔地将沁绿放在床榻上,轩辕琅驭轻佻地笑道:“沁绿表现地这么好,不好好犒劳一下,怎么可以呢 ̄ ̄ ̄”

    “殿……殿下……沁绿。”

    轩辕琅驭俯下身,转头以指弹出内力,帐内的烛火应气息而灭。

    古老的韵律在这东方欲晓的时刻不知疲倦的,在这一方小小营帐内再度演绎。

    女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动物,只消心上人一句甜言蜜语,一个温暖拥抱都足以叫她们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轩辕琅驭的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容。

    影儿,许久不见,你可还挂念着本太子?

    ------题外话------

    如果胭脂说,接下来的章节只会越来越好看,会不会有点王婆卖瓜,只卖自夸的嫌疑哈?但素,但素,这真的是事实哦~汗,这个章节已经很不嗨了,为毛还是通不过呢,再试一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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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暧昧的两个人

    天方欲晓,鸟鸣清越。

    与鸟鸣遥相呼应的是帐内两名男子的争执声,还有一名,嗯,女子浅浅的呼吸声。

    晨曦下,呼延迄高大欣长的身影背手而立,阳关透过营帐在他的身上披了一层柔和的光,俊美出众的五官在阳光下越发闪闪耀眼,好像希腊神话中那个俊美无铸的阿波罗哦。顾沫白在心里感叹。

    天微亮才好不容易睡着,睡着没多久就被单吢拖出来的顾沫白,说是有要事相商,结果就是邀她来看两名俊男针锋相对。哎 ̄ ̄ ̄

    双手拖着腮,坐在小桌案后头的小头颅不停地晃点着,绵长地打了呵欠,神情恍惚的想着--如果,这名“阿波罗”现在不是处于微怒状态的话,就更完美了!

    “单军师,你可有事在瞒着本王?”

    呼延迄眯着琥珀色的绿眸,眼神的犀利落在单吢,总是挂着淡淡笑意斯文儒雅的俊脸上,仿佛想要以此“透过现象看本质”。

    “大王是指?”

    “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低沉的语调里埋下不悦的前奏。

    “微臣不敢。”单吢坦荡的目光直视呼延迄咄咄逼人的视线,毫不畏惧。

    轻甩袖袍,呼延迄冷哼,“本王不以为,以你的武功,那名刺客能逃脱得了。”更何况,忟约昨日吞吞吐吐的神情,分明有事要禀报与他知晓,却被怀静拦了下来。

    昨日他没有追问,是因为他笃信怀静会于今日再启奏与他知晓,但显然,他没有这个打算。

    单吢笑笑,对呼延迄的质疑不做正面的回应。现在还不到挑明的时候呵,在他派去南毓打探消息的细作还没回来之前,为了不造成没必要的误会,他可得守口如瓶才行。

    视线有意地扫过甫踏进来就不停地打着呵欠,一脸困倦的顾沫白。

    “贤弟昨晚没睡好么?”

    温柔醇厚的嗓音,好像棉花糖,软软地柔化在空气中,甜甜的,软软的,在耳边围绕着,漂浮着,嗯,是谁的声音,那么好听?

    “顾军医?”

    单吢有些许失笑。她真这般不在意么?来之前他特地问过沁绿的下落,她一脸伤情的说沁绿死在散兵的乱刀之下了。表情不像是装的,那么,沁绿是北胡埋在长期埋在南毓的棋子吗?意图呢?

    呼延迄眉峰紧皱,“单军师,本王在问你话!”

    搞什么,先是莫名其妙地拉着这个充其量也就是御用御医的“小不点”过来共商大事,现下又中断谈到一半的问题,关注起这“小不点”昨晚睡得是否安稳?

    呼延迄躬身,动作粗鲁的推了推顾沫白,后者像触了电一般一下子弹起来。

    “哎哟!”

    “该死!顾小沫,本王要灭你九族!”

    呼延迄捂着自己被撞疼的下巴,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哦,天哪!对…对不起,你不要紧吧?”

    呼延迄目露凶光的瞪着顾沫白,发疼的下巴令他“有怒难言。”

    顾沫白不受对方凶狠眼神的影响,急忙拉呼延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弯腰给呼延迄检查,自己的脑袋是不是撞坏他的下巴了?哦天,她知道下巴是很脆弱的一个部位,而脑袋相对坚硬许多。

    他现在一定很痛吧?

    玉手轻柔地抚上呼延迄略长髭须的下巴,顾沫白的小脸上写满歉疚,转身对站在那里的笑得古怪的单吢拜托道,“会不会肿起来啊 ̄ ̄ ̄静大哥,你去帮我打点冷水来,好不好?”

    打水这种小事,何需劳驾军师亲自动手。他可不想错过好戏任何的部分呐 ̄ ̄ ̄

    没过多久,士兵就按照单吢的吩咐,打来了盆水放置在小桌子上。

    退出前,小将士不信邪地再度揉了揉眼睛。妈呀,他没眼花!真的看见顾军医一脸心疼地在帮大王揉搓下巴啊!想顾军医在得了“麻子病”之前,也是美男一个啊,怎么…怎么会瞧上他们无情又可怖的大王啊!而…而且他们都是男的啊!

    小将士备受打击地退了下去。

    可惜,两个当事人浑然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会让人有多误会。

    她撞伤了他的下巴,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要对他“负责。”他的下巴被“他”撞伤了,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接受“被负责。”

    顾沫白从水盆架上取来干布,沾了沾水,没有冰块,这个权当是在冰敷了,哎!

    “顾小沫,给本王轻一点!”

    “咦?你也会怕疼么?”顾沫白的意思是,男人也会怕疼吗?在她的印象当中,男人可是很能忍痛的一种生物啊!更何况,他长得那么魁梧哎,好像无坚不摧的样子。对疼痛不是应该有更强的免疫力才是么?

    她是纯属好奇。

    听在呼延迄的耳里,可全然不是那么个意思。

    湖泊色的眼眸瞬间冰封,拿住帮自己散血去淤的小手,用力地甩开,站起身冷冷地道:“就算本王是妖孽,终不是铜墙铁壁。”

    “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有时候说话,她都听不懂呢?传说中千年的代沟?

    “贤弟没不曾听闻过关于大王的传闻么?”

    被晾在一边的单吢闲闲地插嘴,完全没把一脸阴霾的呼延迄放在眼里。按理这公主天天混在伤兵营,人多嘴杂的,没理由半点流言蜚语都不曾听闻才是。

    顾沫白柳眉微蹙:“传闻么?好像先前谁说过来着。哎,你坐下呀,我还没敷好呢!”

    就因为他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绿眸,就穿凿附会地说呼延迄是什么妖精吃人之类的,太荒谬了!比起那些无稽之谈,她更在意的是,先前呼延迄迷莫名其妙三番两次的闹脾气的原因,以及为何全西祈,怎么好像真的就他一个人是绿色的眼眸,他的五官也要比其他人深刻一些,他是混血儿么?

    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护理专业的关系,养成了顾沫白照顾人的习惯。伤脑筋地拉扯呼延迄的衣袖,强迫他坐下来。

    顾沫白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呼延迄的下巴,柔声道:“流言止于智者。我们无权利干涉别人的言论,但是我们应该都有足够的能力去辨别是非。”

    她不明白那些流言是怎么传播开来的,她也无意指责那些人乱嚼舌根。但她太清楚流言的杀伤力了。三人成虎,是非颠倒,人言可畏。她的心,有些微微揪紧,为这个孤傲,一个人承担了那么久的流言的男子。

    忙着给呼延迄揉捏下巴的顾沫白没有察觉到,她眼前的男子魁梧的身躯因她的话语顿了顿,碧色的瞳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瞧。“小不点”是异类吗?否则怎么可能在听了那些传闻,也见过他本尊以后,还这么淡定,而没有吓得屁滚尿流?

    三言两语,简明扼要地传达了,关于那些流言,她统统都不相信的态度。

    单吢略微惊讶地挑眉,这南毓公主的聪慧程度,好像大大的超乎了他的认知。“贤弟为何觉得你听到的那些不是事实呢?”

    “简单呐,我是个无神论者。更何况…”更何况他还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哎!想起昨天晚上呼延迄从娄大宝的刀下救了自己,以及那个不小心的“意外之吻”,两朵红云就悄悄地爬上她的俏脸。

    顾沫白嗫嚅着,没了下文。

    “更何况什么?”

    单吢才想要追问何为无神论者,以及为何红了脸的原因。被营帐外忽然进来禀报的士兵给打断。

    “报!启禀大王裴军统在外头求见。”

    这么一大早来觐见?莫不是北胡那边有最新军情?

    思及此,呼延迄的面色一凛,沉声道:“宣他们进来。”

    ------题外话------

    才晴了两天的天气,南方有开始下起了雨。亲,你们那下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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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王妃和太子有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形容的就是裴宔这一大大咧咧类型的人。

    脚都还未跨进营帐,就在外头听得他粗糙的嗓门欢天喜地飘进营帐来,“哈哈!喜讯,天大喜讯啊,大王。”

    常年出生入死的培养出来的情谊,使得有时候裴宔在呼延迄面前稍稍的“放肆”,不太遵守君臣之礼,比如现在。

    对裴宔的不拘小节习以为常,呼延迄直接问明来意:“有什么喜讯?”

    “哈哈!城外哨兵快马来报,北胡已经连夜退兵。大王,军师,你们说,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啊?”

    “咦?顾小兄弟,你脸上怎么又长麻子了?你那怎的还会复发?”

    视线瞄到坐在下方的顾沫白,裴宔走近她,指着她脸上的麻子,奇怪的道。

    “额,嗯。哈哈。是吧,是吧。”

    顾沫白干笑,顾左右而言它,假装对战事很关切的样子,“北胡怎么突然退兵了?”

    提起北胡的脸而已撤兵,身为军人的裴宔就有隐藏不住的兴奋:“这还用说,肯定是怕了咱们西祈!这些日子瘟疫已退得差不多,全营上下士气鼓舞!再加上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假以时日就能够揪出北胡在我们内部埋下的细作。北胡怕打不过咱们西祈,所以就逃跑了呗!”

    典型的乐天派!

    单吢右手抚额,在心里哀叹,我军怎么会有这么“天真无邪”的统领啊!

    绿眸淡淡的瞥一眼自己的“爱将”,呼延迄一言道出事情的不合理之处:“不可能。北胡特地选在本王和南毓公主成婚之夜来偷袭邶城,肯定是早有预谋,怎会在开战之即连夜撤兵。”

    说起这个公主,呼延迄猛然意识到,好像从新婚那夜安顿她在驿站住下以后,至今未曾通过音信。也不知道那个蠢女人在他走后还有没有寻死觅活,该死的!要是已经归天了,南毓来要人,着实麻烦。

    顾沫白的心“咔噔”一下,这还是她来军营内这么久以来,首次听呼延迄提起她这个公主来!当然啦,严格意义上他提的也不是她,真正的南毓公主南纤影早就在他们新婚之夜喝下毒酒后就魂归太虚了,但她还是竖起耳朵,精神高度集中。心虚的时不时地往呼延迄那个方向飘。

    将顾沫白的心虚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单吢引呼延迄多说点南毓公主的事,好试探顾沫白的反应。

    “提起这个南毓公主。大王,自从邶城百姓和将士们染上瘟疫,关闭城门以后,您都不曾派人去打探那个公主消息。这样把一个娇滴滴的公主一人留在佯城,妥当么?”

    “单将军,容本王提醒你,她不是一个人,本王走之前留了许多人服侍她。裴统领,哨兵来报可有说北胡是什么时辰退的兵?可有派人去打探其退兵的原因?”

    呼延迄皱眉,对他的新婚王妃这个话题兴致缺缺,他还是比较关心国家大事。而且他和北胡太子先前在战场上有过几面正式交锋,见识过其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他不相信,对方会无条件、无理由退兵。

    “啊?”裴宔瞠目结舌。全被北胡退兵这大喜事给冲昏头了,全然没想过其背后还有什么原因。

    坐在高椅上的呼延迄额上青筋跳动了一下,如刀锋般锐利的绿眸“射”向办事粗枝大叶的裴宔,语气冰冷,“还不速命人去打探?”

    “尊……遵命!末将即刻就去!”

    退出营帐的裴宔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他办事就是这么瞻前不顾后的呢!

    “裴统领不用去了,启禀大王,北胡使者杨芦狄在外头求见。”

    恰巧带领北胡使者过来面见呼延迄的申伯慴,在营帐外听见里头的交谈。顺道截下营帐外的呼延迄,拉他一同进来,免得其白跑一趟。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呼延迄和单吢富有默契的互换了个眼神,呼延迄开口道:“宣。”

    顾沫白乘北胡使者进来的空档,偷偷的打量了下他。只见他身高大概一米七多,但由于他只有在进来的那一瞬间曾经飞快地抬了下头,后来始终低垂着头,所以她看不大清他的样貌。而且他的身子好像还微微发抖,他这是在怕谁呢?

    呼延迄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打量来使的衣着体态,吩咐下人看茶,茶毕,呼延迄便直接问明杨芦狄来意。

    “贵国此次派使者过来有何请教?”

    “杨……杨……某人,此……次,此。次奉大……大殿下的命令出使……西……西祈,是有要事要和大王……协……协商。”

    杨芦狄在北胡是个文人谋士,胆子较小。在北胡就曾风闻西祈新任君王呼延迄暴虐成性,喜怒无常,还有一双会勾魂摄魄的妖冶绿眸,方才进来时抬头那不经意的一瞥,不小心瞄到了呼延迄如传闻中可怖的绿眸,当下吓破了胆。说起话来也就磕磕碰碰、结结巴巴,连抬头直面呼延迄眼神的勇气都没有。

    废话!若没有要事相商,难道来他西祈喝茶吗?

    呼延迄沉下脸来,不耐烦地命令道:“杨使者,请直接说明来意。”

    连话都无法表达流畅,这北胡派来的人怎么这么不济?

    裴宔用眼神问站在他身旁的申伯慴,申伯慴耸耸肩,又摇摇头,意思是,你问我,我问谁。他也只是在早晨出营帐,准备去邶城城墙巡视之前,属下的人来报说有北胡使者有要事觐见大王,他才把人带了来。

    在场的人都在想,真不知道北胡怎么会派了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过来。

    但紧接着,大伙马上就知道了为何北胡会派杨芦狄出使西祈的原因。

    因为,他,不怕死!

    “嘭!”

    呼延迄的绿眸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桌案因此而发出巨大的声响。

    目光森冷,呼延迄皮笑肉不笑地问道:“杨使者,本王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北胡答应撤兵,不在我方瘟疫未全退去之前乘人之危的条件,是什么?”

    是他听错了吧?这北胡答应罢兵的条件竟然是要求他“送”回南毓公主南纤影,他的新婚王妃,只因为她该死的和北胡太子轩辕琅驭婚前就已私定终生?!

    ------题外话------

    收藏越来越不给力,胭脂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今天窗外的阳光很是明媚。希望胭脂的收藏和点击也能够迎来明媚的涨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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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风起云涌

    事关两国邦交,不成功,便成仁!

    杨狄芦抬头挺胸,一鼓作气,“古人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国太子和南毓公主相识在先,结缘再后。公主她文雅端庄、蕙质兰心,我国太子又是相貌出众、俊雅贤都。他们实在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还望…”

    “闭嘴!”敢到他的地盘要他女人?欺人太甚!

    呼延迄粗暴地打断杨狄芦“还望成全”这类的蠢话。

    墨色龙袍往桌案上大力一拂,把那些汤汤水水、笔笔砚砚稀里哗啦地都甩在了地上。

    吓得杨狄芦当场面如死灰,只差没抱头鼠窜。

    单吢瞥了眼满地狼藉的地面,啧啧,火气不小呐 ̄ ̄

    从容地站起身,单吢走到营帐中间,躬身道:“大王息怒!这只是北胡的一面之词。或者其不过是有意借由南毓公主之名,实则挑拨我国和南毓友好邦交,还望大王息怒。”

    据他所知,北胡太子不是个痴情种,实在不太可能会为了个女人挑起战事。单吢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一脸愕然的顾沫白身上,神思凝重。公主她如此吃惊,到底是当真和北胡太子不认识,还是,两人真的如同来使所言的那样,早就暗通曲款?

    不愧是有着西祈“第一谋臣”之称,单吢在大伙儿都还没从呼延迄的怒火里反应出来,第一个站出来分析事情背后的可能性。

    “单军师的意思是,本太子会拿公主的声誉开玩笑,会拿我北胡将士的性命开玩笑吗?”

    好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

    顾沫白好奇地抬起头,只见营一位年纪大约二十岁上下,风采韶秀、面如冠玉,气质都雅的俊邪美男子翩然挑帘而入。为什么是俊邪美男子?不知道是她多心还是怎的,总觉得这北胡太子那双桃花眼很是轻佻和邪气。

    在他身后的是额头上冒着层层冷汗,又不敢抬手拭去的江谰。

    “启禀大王,末…末将没能拦住北胡殿下,他…他执意要进来。还请大王恕罪!”偏得轩辕琅驭身份特殊,他们又不敢对他动粗,这才让他长驱直入地进了大王的营帐。

    江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不止。

    轩辕琅驭进来后,既不行礼,也不致意,只是一径地挑眉盯着呼延迄。

    呼延迄紧紧双手握拳,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碰撞。就好像是两个武林高手在过招。

    敌不动,我不动。拼得是内力和耐力。好像谁先沉不住气,谁就会先露出破障。于是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周围的景物全部模糊,顾沫白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一片空旷的场景当中,四周是飞沙走石乱舞,柳絮轻花狂飘,杀意腾腾!

    这样剑拔弩弓的场面,让顾沫白脑猛然想起《西游记》当中通常对打斗局面的描写台词:王见王,果然是一对好杀!

    就在顾沫白以为两个男人会大打出手之时,呼延迄从虎皮高椅上站起,强压着心里头的怒火,霸气地一笑,迎上前去:“北胡太子莅临我西祈,实在是我西祈的荣幸,来人呐 ̄ ̄看茶。”

    这才是一国之君的风范啊!顾沫白在心里为呼延迄喝彩!

    那轩辕琅驭也着实不客气,收了目光。点头接受自己臣子杨狄芦的跪拜之礼后,悠然地在单吢旁边的位置坐下。

    仿佛是在自家后花园饮茶一般,轩辕琅先是惬意地呷了口茶,尔后优雅地放下荷花叶瓷骨茶杯,不徐不缓地道明来意。

    “本太子的来意,想必先前我国使者已表述地很清楚。不知道西祈君主,考虑得如何了?”

    他故意先派杨使者来,为的就是给呼延迄缓冲的时间,然后再由他亲自出面说服。不管呼延迄答应与否,赢家都只会是他!若是成功带南毓公主回去,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与南毓结交,联合南毓兵力攻打西祈。若是呼延迄执意不放人,而公主心系的人是他,只消他与公主里应外合,呵,西祈还不是他北胡的囊中之物吗?轩辕琅驭心中的算盘盘算得很是精明。

    “拿一个女子换取两国的和平,又成全了一段没满姻缘,大王您,何乐而不为呢?”

    轩辕琅驭未等呼延迄作出回答,又抿了口茶,缓缓地说道。

    “你说得什么屁话!南毓公主都嫁给我们大王了,生是我们西祈的人,死是我们西祈的鬼!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北胡蛮人跑来跟我们要人。识相点的话给我滚,不然本将军让你进得来,出不去!”

    呼延迄还没发作,性子刚烈的裴宔第一个跳出来,一把提起老神在在的轩辕琅驭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警告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们殿下无礼!你…你快放开,你!”

    体格纤瘦的杨狄芦竭尽全力想要推开裴宔对自己君主无礼的手,奈何使出的力气就好像是蚍蜉撼动大象似的,动不得裴宔分毫,气得他涨红了脸。

    反观被人提着衣领的轩辕琅驭,还是一气定神闲的样子,凉凉地道:“原来这就是西祈的待客之道啊?本太子领教了!”

    呼延迄冷眼瞧着,有意给轩辕琅驭个下马威,故意充耳不闻,直到裴宔抡起拳头想要好好地教训一顿眼前这个嚣张的北胡太子,呼延迄才不慌不忙,不怎么认真地递给裴宔一个责备的眼神,“裴统领,你太造次了!”

    “大王!是他们欺人太甚!末将…”

    “够了!”

    呼延迄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可怜的上好檀木桌案经受不住其强大的内力,“啪”地碎成了两半。

    哦,哦,老天!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么?

    顾沫白瞪大眼睛盯着地上那“分尸”的桌案,再看向面无表情的呼延迄,他的手,不痛么?

    裴宔鲜少见主子发这么大的脾气,立即噤了声。

    唬得杨狄芦很孬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引得轩辕琅驭狠狠地一瞪。懦夫!若不是看在此人足够迂腐到只会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他北胡决计不会派这么个草包过来谈判!

    跟随呼延迄多年,申伯慴心知主子这是在搭一个台阶给裴宔下。赶紧乘此机会让裴宔放开轩辕琅驭,拉不太情愿的他跪下一起恳求呼延迄的恕罪,“是裴将军一时冲动。冲撞了大王和北胡太子,还请大王念在裴统领忠君为国的份上,对其网开一面。”

    单吢和江谰也站出来替裴宔求情,“还请大王恕罪。”

    “轩辕太子,您意下如何?”

    呼延迄聪明的把决定权丢给远来是客的轩辕琅驭。心知,就算为了维持表面上的风度,轩辕琅驭也只有一种选择。

    但他忽略了一点,轩辕琅驭为人阴狠毒辣,可不是个什么善类。睚眦必报,是他深入骨髓的性格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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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王妃有人抢

    好个北胡“妖孽君主”呼延迄!

    以为他轩辕看不出其实他呼延迄根本无意惩治他的爱将么?轩辕琅驭在心里冷哼。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击叩着椅子的扶把,轩辕琅驭挑高一边俊眉,狡黠的目光于跪在地上的裴宔身上来回逡巡,抬起头邪气地笑问:“是不是无论本王如何定夺,西祈君主均不作任何的干涉呢?”

    那他可得好好想想,敢对他动粗的人,是卸掉个胳膊,还是打断一条腿,或者是彻底废了他好呢!

    呼延迄也不是省油的灯,鹰眸捕捉到轩辕琅驭眼神里一闪而灭的血腥。

    “裴统领是西祈的人。”

    换言之,具体要做怎样的处置,还是由他说了算。

    “呵呵,既是如此,西祈君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询问本太子的意见呢?”

    呼延迄脸色一沉。这北胡太子,气焰也太过嚣张!

    “你个臭小白脸,别给蹬鼻子上脸,你以为咱们西祈打不过你们北胡?”跪在地上的裴宔一跃而起,拿出又想要干架的意思,被江谰和申伯慴一左一右地给强行拉住。

    未免冲动的裴宔把事情闹大,单吢站出来打圆场:“微臣斗胆建议,由申将军亲自绑下去,待大王和太子殿下两人商议好此次罢兵事宜再行发落,不知大王和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听候发落?那不就意味着不了了知?

    轩辕琅驭刚想发怒,视线在对上坐在自己对面,一直拿好奇的眼神瞅他的顾沫白时,眼神中闪过一抹讶异。

    从进来起他就知道有人在看自己。先前没放在心上,毕竟身在西祈,西祈的人会打量他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对面的那二个人…。看着着实眼熟。

    是人有相似,还是眼前这个脸上长满麻子,一袭粗布衣裳的人就是“她”?

    魏笉只是禀报过他南纤影在这军营当中,可不曾提及女扮男装一事。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为,南纤影是以王妃跟在呼延迄的身边的,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当下轩辕琅决定先按兵不动,先搞清楚眼前的这个神似南纤影的“男子”到底是不是她。

    就在呼延迄等轩辕琅驭的答复,等得快不耐烦时,急于弄清楚顾沫白身份的轩辕琅驭无意再在裴宔的问题上耽误时间,遂松了口,随意回复道:“但凭西祈君主给本太子殿下做主。”

    方才还咄咄逼人,现下居然这般轻易地放过?

    传闻北胡太子喜怒无常,深不可测,想来,所言非虚。

    为了意思意思性地给个交代,呼延迄当着轩辕琅驭呼和杨狄芦的面,亲自命邶城将领申伯慴绑了裴宔下去。裴宔不知是计,还直呼自己没有错,被压下去之前还是大骂不迭,慌得江谰连忙独上裴宔那张惹祸的嘴,主动请缨和申伯慴一起压裴宔下去,免得北胡太子临时反悔,执意要西祈给出个交代,事情就不好办了。

    呼延迄颔首,在申伯慴和江谰压裴宔下去之前特地吩咐要人好生看守着,以便日后听候发落。

    一下子退下去了三个人。原本还算“热闹”的营帐一下子清净了下来。

    接下来,这是要大眼瞪小眼么?

    顾沫白坐在小桌子后头,一下子看看坐在首位,面无表情,看不出思绪的呼延迄。又调回视线瞅瞅一言不发,看上去若有所思的单吢。

    然后打量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对上俊美到不像话,心机深沉的北胡太子身上。

    嗯 ̄ ̄ ̄好像这几个男人都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想起方才杨使者所说的话。如果这个北胡太子真的和原来的南纤影有一腿的话。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他的身上既有一种贵族式的优雅,又有风流少年痞痞的气息,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尤其是对于真正的南纤影而言,没见过什么世面,会对这样的男人一见倾心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顾沫白打量轩辕琅驭之际,轩辕琅驭也在眯着眼细细地观察顾沫白的一举一动。

    像,实在是像。那眉宇,那神情,确是南纤影无虞。

    但那个温柔娴静到无趣的女子,根本不会如此这般大喇喇地与他对视。而且,若是真的影儿,乍见到他时也不该是那样平静的反应。轩辕琅驭一时有些许困惑,这人,到底是不是南纤影?

    “这位是?”

    权当自己不认得对面的人,轩辕琅驭开口问呼延迄,坐在自己对面上的是何人。

    呼延迄对轩辕琅驭好奇起顾沫白的身份感到狐疑,不动声色地隐去眼底的猜忌。呼延迄才来得及说出“他是…。”这两个字,就被坐在下方的单吢给拦下话茬。

    “她是谁,轩辕太子不是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才是么?”

    如果,顾军医真的是南毓公主南纤影的话,如果,他们真的先前就认识且关系不浅的话。她是谁,轩辕琅驭应该比从和公主素未谋面的他们更清楚。

    “哦,是么?”

    忽地从椅子上站起,轩辕琅驭大步走至顾沫白的面前。双指在顾沫白桌上放置的茶杯里沾了点茶水,一把将坐在桌子后头的她拉出来,用力地在她的脸上擦拭。

    呼延迄皱眉,这人认得“小不点”?

    “混蛋,你干嘛,很痛哎!”

    脸上的燃料因茶水和擦拭而渐渐地褪去,露出一张风韵绝色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