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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守宫砂第5部分阅读

      血色守宫砂 作者:

    收拾妥当后,宿魅一出来便冷着张脸,默不做声的在榻上躺下。

    低着头,落雪没说话,直到他躺下后,才敢在矮榻上躺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落雪发现自己是在宿魅怀里醒来,怕把宿魅弄醒了,落雪只得一动不动的在他怀里躺着,身子因为同一个姿势长时间的维持而有些僵硬,却依旧不敢动弹半分,昨天夜里的事宿魅没有罚她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她没有力量承担他再次的怒火。

    在羽落雪醒来的时候,宿魅便已经醒来,感觉到怀里慢慢僵硬的身子,宿魅不觉有些好笑,这个傻女还是如此,他到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丁点的过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慢慢泛白,早起的鸟儿已经在指头唧唧叫着了。

    终于,宿魅不再假寐,他相信如果他一直坚持下去,怀中的女人就该变成雕像了,睁开眼来,看到落雪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正认真的看着他,不觉有些兴味的说道:“看什么?”

    落雪回过神来,这才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身子,微微的笑了笑:“妾身发现爷长得十分好看呢!”说完右手忘情的抚上他的脸庞,长长的睫毛似乎比她的还长出几分,英挺的鼻梁线条那么的柔和,朱红的薄唇看着是那么的滋润。

    她如此单纯的动作自是让人难以抗拒,况且还带着那么一份探究,宿魅低下头来,轻轻地含住落雪略微朝上勾起的嘴唇,舌在落雪嘴角来回的流连,轻轻地带动着让落雪启开自己的樱唇。

    没有任何经验的落雪与在情海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宿魅比起来,自是毫无招架之势,不到片刻,轻轻地吟哦声便从她的唇间溢出。

    那一刻,宿魅的舌趁机落入她的唇间,与她的丁香小舌缓缓的缠绕起来,不似平日里的霸道和急切,而是耐心的引诱着落雪迟钝的情欲。

    手缓缓的探入落雪的中衣,轻轻的抚摸着她略微挺起的蓓蕾。

    缓缓的旋律与奔流的海浪交相辉映,让这个暧昧的房间更是多了几分热闹,使得这个春日里的早晨甚是春意盎然。

    第026回 笑谈小产

    第026回笑谈小产

    再次醒来,落雪发现身旁的宿魅早已不见人影,正欲起身,便听闻侍女们进来的细碎脚步。

    “小姐醒来了?”甜甜看到落雪挣扎这坐起身,连忙过来扶起她,却在看到她浑身的淤青惊叫出声:“也怎的如此狠心?小姐伤势未好却又将小姐打成这样。”说话间泪水已经不满眼眶。

    她的这句话,使得一旁的侍女都抿嘴而笑,在爷临幸各位小姐过后,一般小姐们的身上都会留下这般的淤青,虽然不多,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们平素侍候那小姐们沐浴梳洗,自是明白从何而来。

    瞬间满脸通红,看了看身上的淤青,怕是好几天也不能散去呢。不等甜甜给她穿衣,落雪拿了件衣衫披在身上:“呃……侍候梳洗吧!”浑身的酸痛和伤口微痒让她有些难受,却也只是挣扎着起身。

    打那以后,府中在不到半个月的光景,前后又添了几名姬妾,落雪依旧只是纯粹的暖床,温暖他的身体。兴许是害怕落雪再次的呕吐,每当宿魅如果想与她一番缠绵,便会在当天夜里不召寝,只是纯粹的与落雪交相厮守。该是落雪的体质无法满足宿魅的索求,宿魅却也不是经常临幸落雪。这让落雪轻松许多,因为伤口的时不时的疼痛还是让她有些害怕宿魅的折腾。

    每日夜里宿魅抱她上榻时倒也不再将她弄醒,而她也乐得在他与姬妾的喘息中入眠,再从晨间的鸟叫声中醒来。

    这日天气格外怡人,湛蓝的天空点缀着几朵白云,整个王府景致甚是让人心醉,弯弯的九曲桥犹如通向天庭一般的没有尽头,清澈透底的湖水底下铺上的是一层鹅卵石,湖中的藕栽植在陶缸放置湖里,荷叶打着卷的在挣扎张开,顽皮的小鱼不时的穿插在还没长壮的藕杆间,轻微的带动着藕杆摆动,使得卷卷的藕叶在湖面来回轻漾,犹如那小小的船儿一般。

    花园里正值百花齐放之时,白衣胜雪的落雪在府中的花园里缓缓步行,轻轻的风顽皮的带起她披散的青丝,使得头上的步摇随着轻轻跳动,衣袂带过花丛,沾上些微的花粉,染得一身粉嫩,煞是清香迷人,天上的仙子怕也只及她的一半飘逸吧!

    走到一簇杜鹃花前,落雪顿住脚步,鲜红的杜鹃花犹如血一般的殷红,不由得让她想起那从身体里面流出的鲜血,那随着鲜血而失去的生命,在还没见到人世的阳光,却被她夺去生命的孩儿。前些日子醒来,见到自己平坦的腹部时,心里说不上来是何等的滋味,那未曾谋面的孩儿,是她用尽生命而得到的孩子,却在自己的手中丢去生命。

    一直以来,落雪都不觉得自己是残忍的,可却在一个最需要关爱的胎儿面前,她狠心的亲手毁去,那是何等的残忍。现在想来,如果再次让她选择,不知是否还会有勇气走向剑尖,怕是不敢吧?毕竟她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只不过是在自己作践自己,竟然在这个冷漠的王府没有人能关心自己,为何还要自己放弃自己,让自己的存在更加飘渺不定呢?看着从眼前飞过的一直蝶,落雪眼眸随着飘飞,是呢?要做便做一只蝶,自由自在的蝶,及时沾染了世间的尘埃,也要翩然毫不眷恋的离去。

    蝶缓缓的落在眼前的杜鹃花上,落雪轻轻的用手示意身后的甜甜不要出声。

    甜甜不解的看着落雪眼眸落处,却发现那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飞蝶,此刻正扇动着双翼,并不像其它彩蝶一般往花丛茂密处飞去,而是在在一株杜鹃花上来回的飞动。摇了摇头,怕是小姐这一看又是需要一些时间了,但总比刚才那一瞬的不真实要来的让她放心,不打扰她便转身去置备一些点心去了。

    宿魅经过花园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落雪呆呆站在花丛之间,犹如那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只是身子太过的僵硬。

    正要开口让玉风去问问怎么回事,想想却还是自己提步上前。

    到了落雪身后,她并没察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宿魅随她眼光看去,却只见一只蝴蝶在落雪面前的花前飞舞,轻轻地一个弹指,蝴蝶被他的劲风击中,没有丝毫的挣扎,便翩翩坠地。

    “啊!”在蝴蝶坠地的那一刻,落雪一个惊呼出声,连忙蹲身欲捡。

    “十七,你到底有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隐隐的怒火让宿魅有些吃惊,却也只是忽略而去,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她一个轻微的皱眉之间。

    惊的侧过身来,他不是出府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爷不是出府了么?”心里想的话脱口而出。

    若是平日的宿魅,自是以为她希望自己出府,但现在,他知道这个傻女只是纯粹的在想着他怎么在府里:“是要出府,你也一起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皱了皱眉,落雪缓步跟在宿魅身后。

    两人刚出府便上了一辆很大的马车,宿魅向来张狂奢侈,仅仅只是一辆马车便以如同一件小小的厢房。

    落雪屏息凝神的坐在一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害怕他,兴许是他阴晴不定的火爆让她害怕,可能是当初自己走向剑尖是他眼中的冷漠让她胆颤,生命再次的拥有让她开始珍惜自己、怜惜自己,所以她在他面前已经变得小心翼翼。

    “在想什么?”

    抬头看他,落雪不知该如何说出,怕自己一个不好便惹他发怒。

    看到落雪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样子,宿魅添了一句:“说实话。”他总是让她说实话,却总是为她的实话而发怒。

    深吸了一口气,落雪这才缓缓的说:“当初妾身在走向剑尖的时候,爷心里在想什么?”这是困扰她多日的一个问题,不是想让他说出悔意,而是单纯的想知道一个人究竟能冷酷到何种地步。

    扬了扬眉,万万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没想什么。”当时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其它的没有。

    点了点头,果然是心肠比较硬的人:“可是妾身却没有了孩子,那可怜的孩子。”

    想不到一向什么都不曾在意的她,却也在悲伤着她的孩子,一时间宿魅竟然觉着有些伤感,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以后还会有的。”这怕是他的极限吧?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怕是他今生最是柔软的时候吧?

    忽略因为握着手而传来的心惊,落雪傻傻的笑着说:“那妾身以后是否还可以当夫人?”不仅仅是宿魅,还有落雪,他们都在拒绝着什么,拒绝着那本就滋生起来的某些东西。

    原来刚才她的惋惜还是他看错了:“你果然还是放心不下你的夫人之位。”冷冷的声音终结了些微的暖意,但那轻握着她的手却是忘了在发怒的时候松开,依旧是那么眷恋她的温度,虽然仅仅只是淡淡的温度。

    没有说话,落雪只是默默的看着车厢内的花纹,静静的。

    第027回 隐约嫉意

    第027回隐约嫉意

    马车刚停下,宿魅便对玉风说了句:“你在车上候着。”说完便率先下车了。

    两人刚下车便被一群人拥了上来,热络的与宿魅喜笑怒骂。

    落雪退开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让人陌生的宿魅,此刻他脸上的笑容那般的自然,那般的让人如沐春风,不若平素的冷冽,但双眸间隐藏的烦躁落雪却看了个清楚。

    看着场中的众人,有高贵的妇人、美艳的女子、四处穿梭着的侍女,犹如蝴蝶的女子穿梭在人群里,点缀了绿叶的太过冷清。落雪并没有加入其中,只是静静的看着众人,她喜欢热闹,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融入,所以她只兴趣盎然在一旁观看。

    眼光流转之间,看到宿魅与一名红衣女子在交谈什么。看红衣女子装扮,不像普通人家闺女,但一双迷恋的眼睛却与幻云院的姬妾一般,让人有不敢恭维。

    看着一脸笑意相迎的宿魅眼中闪过不耐烦,落雪不觉心情极好,如今在这种场合,宿魅做的所有事情怕也是情非得已吧!平日里没有人敢忤逆他任何意愿,如今却要冷酷的他装笑脸迎人,实在让她感到有些高兴。

    像是感觉到落雪的注目,宿魅朝落雪站的地方撇来,眼眸里多了几分深邃。

    连忙收回眼中的幸灾乐祸,他应该没有看到吧!落雪小心翼翼的希冀着宿魅的眼睛没有过多的探索她。

    转身走离人群,此处没有人,落雪静静的站在柳树底下,随风飘着的柳条点缀在她白色的衣衫上,让佳人的身姿在柳条的轻荡下微微摆动,平添了几分风姿,硬加了几许飘逸。些微的柳条轻轻的搔弄着她的青丝,柳叶微抚着她白皙的脸颊,痒痒的,却不愿意拂去,只是仍它在脸上拍打。

    这个季节,嫩黄的柳枝犹如新生婴孩一般的脆弱,随着轻风扬起,让人不觉担心它随时都会折断腰肢,但一次次的荡起和一次次的垂落,都只是让她变得更加柔软有韧,以便迎接下一次冲击的来临。是风锻炼了柳条的坚韧,还是柳条写意了轻风的柔美,无论是何种,都是一种让人心醉的美丽。

    “人已入画,画亦缀人,好不让人心动的一幅风景!”一个轻扬的声音带着几许轻佻打断了落雪的宁静:“姑娘兴致不错!”

    没有回头,亦没有不满,落雪只是淡淡的一笑,和着吹过的春风让人忘记了呼吸。

    看着她侧脸勾起的灿烂,男子才知道原来春天隐藏在女子灵气的双眸,绽放在女子的唇角,“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怕也只若这般吧?

    走到落雪身侧,男子与之并站:“在下宿云,姑娘可愿告知芳名?”

    并没有女子应有的羞涩,落雪大方的脱口:“羽落……”随即又想起自己不过是个替身,即使出现在阳光底下,她也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替身,微微一个苦笑:“羽轻盈。”

    “好动听的名字,与姑娘的风姿相得益彰呢!”

    如果他知道这个名字不是她的,还会如此说么?怕是不会呢?落雪并不是一个很诗情画意的名字,欠了欠身:“公子缪赞了。”风姿这个词向来都是轻盈的,此刻却因为她当了轻盈的替身,冒用了轻盈的名字,她便有了风姿呢!好笑了不是,活了十五年,平淡了十五年,如今只因她当了替身而开始绽放光彩么?

    “羽姑娘怎的不在那边?”指了指姹紫嫣红、绿意环绕的远处,男子不解的看着她:“好多王公贵族的子女皆在那里,说不定可以相上一个好夫婿呢!”

    夫婿?从走上这一步的时候,便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夫婿:“那是他人的夫婿,我的?怕是还没出现呢!”轻轻的摇了摇头。

    “四王爷是不错的对象呢!年轻有为,且如今亦没有立正室,若有机会当他的夫人,只是一辈子不用愁了。”

    宿魅如此炙手可热么?可当他的夫人,那是轻盈的事,她需要做的便是生下世子:“四王爷?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女子会去追逐的人。”爱上他的人怕是会粉身碎骨吧?

    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的女子,男子眼中闪过几许钦佩:“羽姑娘看法果然不同常人。”宿魅胜过女子几分的绝尘容姿,竟然还有人不在意。

    一片柳叶轻轻落入她的发间,本是添了几分美丽,男子却仍旧伸出手来,因为他是如此渴望着接触她。

    在男子的手快要碰到落雪发丝时,一个声音强硬这插入:“皇上雅兴不错,与臣的的姬妾也如此高谈阔论。”双眼不经意的扫过一旁落雪的脸。

    惊讶的看向一旁淡淡的落雪,原来她是宿魅的姬妾,看向一旁的宿魅,宿云请了清喉:“四弟的这位姬妾很是特别呢!”说完朝落雪笑了笑:“朕先走了,四弟也早先过来。”

    看着宿云缓缓走远的身影,落雪耸了耸肩,便转身看向远处湖面的小波,可以看出风渐渐变大了。

    宿云刚离去,宿魅便速的转过身来,看着落雪淡漠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十七,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在背后评论本王是非!”阴冷的脸扫去原有的温和。

    没有去细想胸口那一把熊熊怒火所谓何因,只在意着她的那句‘四王爷?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女子会去追逐的人’,却不知道在意这句话的背后有着怎生得一番光景。

    “妾身说的不过是实话。”转过身来,落雪一个苦笑:“爷总是让妾身说实话,却总是会在妾身说实话后再将妾身伤个粉身碎骨。”不知是今日想得过多还是心里在挣扎着什么,落雪心里有着几分苦涩,那一抹淡淡的苦笑犹如随时飞向天边的云彩一般,万分的不真实,不若往日里的灿烂。

    烦躁的看着她那几近淡得虚无的笑,下一刻,落雪的身子便落入宿魅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他霸道的唇边已经覆上了她的双唇。没有丝毫怜惜,带着虐为的惩罚来回的轻咬她唇瓣,直到感觉她双唇肿胀,霸道的舌才进入她的唇间,浅浅的轻饮着她的甜美。浅吻自是不能满足他的掠夺,舌便更加深入的探入她的唇间,勾起落雪的声声娇吟。

    轻轻的喘息,宿魅一个暧昧的低语:“此刻若不是在皇宫,本王定不饶你。”说完理了理落雪微乱的衣衫,拉着她的手便离去。

    那一刻的宿魅是温柔的,是让人觉得不真实的,落雪忘却了恶魔的本性,只是随着他的脚步缓缓前行。

    第028回 浣尘出现

    第028回浣尘出现

    两人刚走出林子,便迎面走来一群宫人,鸾轿上若隐若现的侧卧着一名女子,只是远远的便可以隐约的看到那千娇百媚的模样,婀娜的身姿在纱幔的朦胧下更是引人遐想。

    只在一瞬间,落雪便感到宿魅握着自己的手变得不再柔软,少了随意,而是多了几分僵硬,反倒让她觉着添了几分让人不舍凄凉。

    转身的时候,一个声音柔柔传来:“四爷,你就那般不愿意见到浣尘么?”幽幽的声音传来,煞是让人心怜。

    鸾轿顿时停下,一名身穿真丝绣服,用金丝精工而绣出的牡丹栩栩如生,衬得女子柔若拂柳的身姿更加让人怜惜,那金黄|色的丝线确实印出女子些微的刚硬。一名红衣宫女扶着她翩若惊鸿的走至两人面前,一双水意盈盈的双眸幽怨的看着宿魅,这般的娇艳,怕是没有哪个英雄不气短吧?

    “皇后娘娘严重了!”宿魅彬彬有礼的回道,并不将女子眼中的情意放在眼里。

    一旁的落雪却不如宿魅的波澜不惊,浣尘?那便是宿魅在竹林醉酒时叫的女子,是让他失去心魂、变得脆弱无比的女子,那晚,落雪便是当了浣尘的替身,当时的她,甚至连浣尘是何人都不知道,便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当了她的替身,如今真主的出现,替身是不是该黯然离去?

    默默的挣开宿魅的手,落雪轻轻的说了声:“妾身先告退了。”一个轻轻的福身,淡淡的转身是她的无谓。

    并没有让她称心,宿魅的手一个抓获,她的柔夷再次落入他的大掌:“一起走。”说完便欲离去。

    “四爷,不要这般残忍好么?浣尘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皇后微微央求的声音让人感到心伤。

    可想而知,一国之后,,连自己的闺名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如此祈求一王爷,该是放弃了多少,那是不顾一切的爱恋,是惊心动魄的失魂。

    并没有转身,宿魅只是抛下一句:“请皇后娘娘不要逾矩!”说完便提步而去。

    不想衣衫却被皇后拽住,不得已而再次停下。

    可笑了不是?这算什么?落雪看着纠缠的三人,如今皇后的出现,他不敢面对,便将她拉出当挡箭牌了么?不,不要,当替身已是万不得已,不想再往身上揽其他的任务,她只有一个人,只有一颗心,承担不起太多的责任。

    再次的挣开他的手,落雪眼神坚定的回视宿魅的怒眼:“妾身告退!”说完不再福身,抛开众人不可思议的神情淡漠离去。

    心中不觉苦笑,以宿魅的脾性,一旦不愿见到一个人,不喜那人的声音,即便对方是皇后,他亦会毫不心慈,如今却被皇后拉着衣袖而绊住,可想而知他的浣尘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即使此刻她已为人妇,心中对她的遐想怕是依旧存在呢!

    刚回到宴会上不久,宿魅便走了过来,看了落雪一眼,神情谈不上开心抑或是愤怒。

    宫宴刚开始,月清皇便微笑着说道:“今日四弟特意带了爱妾过来,现在朕率众爱卿敬轻盈姑娘一杯。”

    在一个皇家宴席上,宿魅带着一名姬妾出现,本属不敬,而此番月清皇却如此大体,反倒容忍了那名女子的存在,众人自是无话可说。

    因着不懂宫中规矩,落雪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是因着落雪的不懂事而不悦还是怎么,宿魅摆着张脸,拿起桌前的一杯酒:“皇上抬爱了,无奈十七并不会饮酒,此杯就由臣代替了。”

    在宫宴上当着皇上的面叫着姬妾十七,是昭示着自己对落雪的宠爱,抑或是在宣誓着某种占有,让人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解。想想也不对,即使四王爷在宠爱他的姬妾,也无须这般招摇吧?

    月清皇眼中闪过一丝打探,随即隐去。

    就在众人欢饮时,一名身穿宫装的女子在给落雪上菜时,一个不小心,一盆滚烫的汤水尽数洒在落雪左手臂上。

    没有心理准备的落雪一个痛呼出声,却又不敢当众揭开衣袖查看伤势,只得隐忍着那灼热的疼痛。

    一旁的宿魅虽然来不及阻止事情的发生,却在下一刻拉过落雪的左臂,揭开衣衫已是一片水泡:“混帐东西,做什么吃的?”说完已拿起手边的一个酒杯向那名宫女砸去。

    月清皇看到这一幕,自是怒不可遏,看着落雪严重隐忍的疼痛:“混账,今日宴席是何人负责?”

    众人一听皇上发难,在场之人皆跪倒在地。如此愤怒的月清皇,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想来也是对四弟的疼爱吧?

    皇后连忙跪了下来:“回皇上,今日宴席是臣妾凤栖宫的管事负责。”脸上满是自责。

    “那皇后说该如何处置呢?”不疾不徐的声音让人看不出喜怒。

    抬起头来,皇后朗声道:“竟然是伤了四弟的爱妾,自是不能轻绕,将负责管事之人一律拖出斩首。”如此血腥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却让人感觉无害到了极点。

    满意的点了点头,月清皇赞同道:“竟然皇后无意见,将这等不负责任的怒此拖出去罢!”

    话声刚落,满殿只闻跪地求饶之声,却也只是点缀了宴会上的些微热闹。

    没有注意在帮自己请吹着伤势的宿魅,落雪只是在回首侧眸之间从皇后的眼中截到一丝残忍,对那些宫女奴才的残忍,还带着一丝幽怨。

    随着她的目光,落雪再看向拉出去的众人,霎时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那名穿红衣的女子不就是刚才在花园遇到时伴在皇后身边的宫女么?此番却被拖出斩首的,照皇后的言辞,都是她身边的人,也就是说是刚才目睹了皇后纠缠宿魅的人,怪不得刚才在花园能够那么无所顾忌的对宿魅诉情,天,难道只为了她一时感情的流露,就必须要牺牲这些人的性命么?是无意还是巧合?心中的想法让落雪不觉一阵发颤。

    第029回 事端开始

    第029回事端开始

    “怎么?”感觉到她的轻颤,宿魅皱了皱眉:“很痛么?”

    虽然声音不算温柔,却也是难得的温和,落雪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只是愣愣的摇了摇头。

    “皇上,容臣先告退了。”说完不等月清皇发话,便领着落雪走了出去。

    刚上马车,宿魅便冷声的说:“怎么就那么笨?眼拙么?怎的就瞧不见洒下的汤水。”说完低头查看着已然一片水泡的伤势。

    落雪挣了挣手臂:“妾身没事。”说完便拉下衣衫,宿魅或许不在意她一个侍妾的存在,不顾女子重视的身躯,在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拉起她的衣衫,但她在意。

    衣衫刚盖上,就在还没回过神的一瞬间,整个衣袖被他撕成碎片,一双愤怒的眼眸瞪着她:“你想要遮掩,本王偏是不让你如愿。”说完便转过身不再说话,双眼紧闭养神。

    看着车厢里一截孤寂的衣袖,落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涨得透明的水泡,一个一个,一片一片,煞是晶莹剔透。

    车子到王府的时候,宿魅没有看一旁的落雪便下车了。

    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落雪只是无谓的耸耸肩,便回了寝房。

    因着宿魅存心不让众人给她处理伤口,也没有允许她人侍候她,落雪也没有处理,只是任它肿胀。

    夜间就寝的时候,宿魅依旧叫了一名侍妾缠绵,不若平日里的速战速决,不知是直到落雪会因为伤势无法入睡,想特意的折腾她?还是今天跟皇后的叙旧没有得到满足,今晚的他格外缓和,反倒弄得那名姬妾受宠若惊的娇吟连连。

    本就因为伤口疼痛难免的落雪,自是更加难受,无奈之下,她只得偷偷下榻,走出还不到一步便便吓得停住。

    “想去哪?”懒洋洋的声音不带丝毫喘息,犹如刚睡醒一般的无害。

    姬妾正是香汗淋漓的时候,自然不甘被打断,却又无奈于宿魅的凶暴,只得幽怨的看着落雪。

    这些可好了,落雪竟然被那名姬妾看得犹如自己犯错了一般,又缓缓的躺回矮榻:“请爷继续。”说完便背对着他们,默默的闭上双眼。

    看着这样的落雪,宿魅哪里还有心情:“滚开。”毫不柔情的将女子推下榻,然后朝假寐着的落雪扔了句:“还不快上来躺着?”

    虽然不解宿魅到底在气着什么,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落雪只是慢慢走到榻前,身子刚站定便被宿魅一个扯带,人已经躺到他的身旁。

    被吓了一跳的落雪连忙大呼:“妾身今晚身子不适。”

    不知是被她的话给逗弄笑了还是心情突然放松:“本王还不想让自己一身脏兮。”很明显的说着上次落雪的冒犯。

    没有说话,落雪只是静静的躺着。

    宿魅一双手似乎是特意,紧紧的抱着落雪烫伤的臂膀,缓缓的加重力道。

    一直隐忍的落雪见他越演越烈,只得痛呼出声:“痛。”说话间已感觉中衣下的手臂湿润一片,想来水泡因着宿魅的重压,已经开始破裂,裸露的伤肉被衣衫摩擦着,竟然生疼的厉害。

    诡异的一笑,宿魅翻身下床,拿来伤药扔在落雪面前:“快些擦上,被让你那丑陋的臂膀碍了本王的眼。”说完便躺了下来,不管一旁的落雪,像是终于完成了何种任务一般的安心入眠。

    落雪没有说话,坐起身来默默的看了看他一眼,然后再轻轻的将膏药擦拭在伤口,粉红色的膏体煞是漂亮。

    顿时一怔清凉传来,不似刚才火烧似的疼痛,反而格外的舒服,不觉中落雪的唇角勾起了一丝满足的笑意。

    呼应着的是身后宿魅一个懒洋洋的翻身和那隐约上扬的眉角,这一切,在专心上药的落雪自是没有看到,亦没有察觉。

    夜,似乎在那一刻便得格外美丽,柔和的月光洒在房里,给满室的温馨添了几分浪漫,唯美的是床上佳人专注的神情和睡眠人的祥和。

    第二天,宿魅出门前,对落雪说道:“若是太过无聊,可以上街看看,让紫衣跟着便是了。”说完便逃避似的出去了。

    难得他心情不错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落雪自是对着他的背影福身道谢。

    本想着即刻便出去走走,但紫衣说要等月风神医过来帮她处理一番伤口才能出去。

    刚进到王府,月风便有些不满,他现在都快成了人家的专医,虽然是王爷的宠妾,皇上未免也太过兴师动众,第一次是命在旦夕,他可以不计较,可现在却连一个小小的烫伤也要他出面,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给落雪包扎伤口的时候,月风不禁故意的用了用力,看到她的一个皱眉,不觉心里的气解去几分。

    落雪看着月风,微微笑着说:“你故意的。”一个神医,包扎伤口会如此疼痛,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月风依旧平静的说:“小姐冤枉我了。”

    “我没有冤枉你,也只你这样的神医,能够在一个轻微的包扎之下,只需轻轻的动我手臂上的一处,便可以让疼痛传达全身。”如果这还不是故意的,其他人很难做到这样。

    惊愕的看着她,月风不得不佩服道:“小姐果然聪颖,小的知错。”虽然在道歉,却没有丝毫愧疚的成分。

    不以为意,能让她在意的事不多,虽然痛在她的身上,她依旧可以当作没有发生:“本就是太过有老神医。”得体的言语让人听着十分舒适。

    “看小姐今日装扮,似乎想出门?”刚进门他便看出她们等着出门了:“今日皇城南街有着集市,小姐若不嫌烦,我倒可以带你过去。”不再觉得落雪让他心烦,反倒看着她的脸、听着她说话格外顺心。

    虽然觉得要写不妥,但她没有来过皇城,想来紫衣也不怎么熟,落雪便点了点头:“这就有劳神医了。”缓缓的一个福身。

    “爽快。”月风站起身来:“那我们便走吧。”

    落雪便也起身,两人便率先走了出去。

    身后跟着的紫衣想要说今天爷也去了南街,却被两人已然走出的身子给咽了回去,但愿不会碰到爷吧!希望皇城的南街够大。

    第030回 捉j在场

    第030回捉j在场

    刚到南街,落雪便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给骇住了,皇城果然不一般,只是一个集市,人已经如此之多。

    落雪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切,看着路边各式各样的摊贩,也在一个个摊贩面前停顿驻足,不一定会买,只是拿在手里静静的看着她也高兴。

    走到一个卖小动物的摊前,看着那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不觉有些纳闷,为何在皇城里面,这种本应在林间开怀奔跑、本应在天空自由飞翔的小动物也会拿来贩卖呢?静静的看着一只雪白的兔子,看着那从它眼中流露出来对自由的渴望,落雪不觉想到关着自己的王府,无论她怎样盼望逃离,即使给她机会逃离也无法转身离去,因着她自由的代价是轻盈的失望,因着她囚禁的结果便是轻盈的抱负,所以即使流露出再多的渴望,她依旧压抑住。

    伸出手指,落雪想抚摸那纯净的小东西,不想却只是让它更加惊慌的躲到角落,一双水润的眼眸只是幽怨的看着她。

    “小姐,买下吧!这只兔子全身毛发纯白,不带一丝杂色,是从山间经过一番很大的围捕才抓获的,并且身上不带一丝伤痕……”小贩络绎不绝的介绍着兔子的难能可贵,残忍的谋杀着小兔的自由。

    听着小贩的阐述,落雪仿佛看到十多人在围堵这小小的东西,知道自己逃生无望以后,它该是何等的绝望,是否像自己一样呢?是否也是绝望的等待着自己的结局呢?

    风月感兴趣的听着小贩的滔滔不绝,却在回眸看到落雪的一丝愁绪时揪紧了心扉,淡淡的看着小笼里的兔子,一双眼里有着怜惜,仿佛还带着对某些东西的期许,那是对什么的期许呢?那是在渴望着什么呢?

    相处的时日长了,紫衣便也知道落雪的性子,怕是这一看,没个一时半会儿小姐是不会回过神来的,小姐这幅性子,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都买下吧!”月风拿出银两交给小贩。

    如此大方的客人,小贩可是第一次碰到,将一堆小动物交给他们,仿佛怕他反悔一般,小贩在片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待落雪回过神来,看着身旁一大堆小动物鄙视的看着月风:“为何买如此多?”声音中难得有着一丝不满。

    神秘的一笑:“等下再告诉你。”然后找来几个人将东西搬到雇的马车上,然后欲拉起落雪的手,却被一旁的紫衣拦住,不得已只好说道:“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没有反对,落雪便跟着上了马车。

    紫衣放下心来,终于可以离开南街了,在这里,她很担心会碰到爷,虽然只是个很小的可能性,但若碰到爷,她的下场怕是很惨。

    马车停住,三人下的马车,却看到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不是很大,春日里的阳光静静的洒在上面,绿油油的让人觉得很是漂亮,黄的、粉红的、各色的小花懒洋洋的点缀其间,煞是让人心欢。

    落雪慧黠的一笑:“要将这些小东西放生么?”原来他并不是要将它们买回去玩乐。

    “果然聪明。”说完便动手将那些装着小动物的笼子搬下车来:“我们将这些小东西放回属于它们的地方吧!”

    “好。”朗声的应承着,身子已经开始热络的帮风月搬着。

    开始放生的时候,看着那些小东西怯怯的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自由,落雪竟然开心的笑了,不再是那种灿烂,而是发自肺腑的笑了,将来的某一天,当她面对自由的时候,她是否也会如此怯怯的,也会这般不敢置信?

    静静的看着面带笑容的落雪,月风才发现原来她很漂亮,不是那种娇媚的美,而是纯真得像太阳一般的干净,笑便是笑,不带一丝丝的杂质,干净的让人感到惭愧,天仙般的银铃让人心酸。

    一只只的看着那些渐渐跑散的小动物,落雪静静的站在那,仿佛看到未来的自己一般。

    有什么轻轻的盖在头上,转过头来,却看到月风手上拿着一把花,自己的头上顶着一个花环。

    “送给你”月风将手上的花交给落雪。

    紫衣连忙那些落雪头上的花环,还给风月:“请风月神医不要害了我们小姐。”说完便拿过落雪手中的花:“小姐,若让爷知道了,奴婢会没命的。”

    不可思议的看着紫衣,风月笑着说:“没事,就一个花环,王爷不至于如此。”继续将手中的花环放在落雪头上,瞪了紫衣一眼:“戴上,四王爷现在又看不到。”

    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她并不反对他人的亲近,因为很少有人会主动亲近她,有轻盈的地方,人们目光只会停留在轻盈的身上,包括她自己,如今她难道也能灿烂么?欣然的看了紫衣一眼:“我戴一会儿好么?”轻轻的语气不似央求却甚是让人不能拒绝。

    点了点头,紫衣没再说话。

    从身后拿出一个纸鸢举到落雪面前,一双眼睛光亮的看着落雪:“这个季节玩纸鸢再适合不过了,你要不要试试?”引诱的口气看着她。

    接过纸鸢,落雪怔怔的看着,眼光中流露出某种感动的东西,却也只是在瞬间隐去,抬起头来:“可是我不会。”一双眼眸看着他。

    “没事,我教你。”说完拿着纸鸢开始跑,让落雪慢慢的放着手中的线。

    不一会儿,那蝴蝶的纸鸢在片刻间便飞向了空中,高高的飞着,拽着手中的线,落雪轻轻的抖动,蝴蝶随着她的抖动使劲的挣扎,仿佛想挣脱开她的控制,飞向更高的夜空。

    与林丞相出来狩猎的男子,高高的坐在马背上看着那奔跑着人儿,一双眼眸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缓缓的举起手中的箭,朝着那奔跑着的人儿毫不留情的射出一箭。

    羽箭不如纸鸢的轻盈缓慢,只在瞬间便到了落雪落身处,毫不留情的射向她的头部,擦头而过,将头顶的花环射了个粉碎。惊得落雪松开手中的线,纸鸢随着她的放松飘向了远方,那一片片的花随着散开的花环飞向空中飞去,犹如那渐渐消失的纸鸢一般没有方向。

    缓缓的回过头来,却见一支箭已然插入风月的胸口,血一滴一滴的缓缓滑落。

    抬头的时候,却见宿魅一脸铁青的策马而来,狠狠的看了落雪一眼:“羽十七,你胆子不小!”冷冷的话语说出,让一旁的紫衣吓得立即跪倒在地。

    看到盛怒的宿魅,紫衣自是主动认错:“爷饶命,是奴婢的错。”说完头不停的在草地上磕着。

    一记长鞭毫不留情的甩向紫衣,顿时,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便绽放在紫衣身上:“本王要你何用?”说完又是狠狠的一记,火辣辣的狠劲让人看了都疼痛不已。

    第031回 发怒后果

    林丞相看到如此的宿魅,瞬间终于明白为何他能够在十年之内将玉翎城治理成仅次于皇城的城池,也明白四王爷此番进皇城所谓何事了。

    顾不得昨日烫伤的右臂,一把抱紧紫衣,挡住宿魅再一次的愤怒,火一般的疼痛顿时在身上绽开:“请爷饶了紫衣,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应该……”似乎近在宿魅身边以后,她身上的伤势便不曾断过。

    一个恨戾的眼神阻去她所有话语:“你给本王闭嘴,待会儿再跟你算账。”眼神看向一旁汩汩流血的月风:“神医好有空闲。”他的嚣张从来不顾忌任何,哪怕是当初救治奄奄一息的落雪,他亦毫不留情的向他射出一箭,如此的嚣张跋扈,怕是皇城内无人能及吧?

    月风讽刺的笑了一下:“王爷不懂怜香惜玉,难不成还不允许其他人也……”他不了解宿魅的脾气,一向放荡不羁的他自是不知这一番话的后果。

    “很好,但请看清了,她,是本王的第十七个姬妾,即使本王不怜香惜玉,也轮不到你的献媚。”说完一把捞起抱着紫衣的落雪至马背,狠狠的一策马鞭,疾驰而去。

    地上的紫衣自是挣扎起身,腾起轻功便紧追而去。

    场中余下流血不止的月风和一脸敬意看着宿魅离去的林丞相,一大队的护卫人员终于送了一口气。

    刚回到寝放,宿魅便将落雪扔至榻上,一双眼眸狠狠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羽十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偷情?”说话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