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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我并不想来吹灯 作者:海棠烟雨浓
是不满,“虚伪!太虚伪了!难道你就不以貌取人么?我就不信,我长得跟这耗子二姑似的,你还会绑架我。。。”
可想到那要命的好感度,我又不敢跟他犟嘴,只是暗暗回忆剧情。。。接下来,应该很快就有那前世大家津津乐道的“猫玉楼”剧情了吧,哼,我就不跟一个马上要倒大霉的可怜虫一般见识了。。。
心中突然一动。。。这个。。。算主线吗?要是我。。。
那好感度的增加。。。应该不止只有可怜的百分之五吧。。。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砰砰砰砰”地猛烈跳动起来。。。
正思忖间,忽听一声猫叫,有只花皮老猫从梁上探出半截身子,目光炯炯,望着门后耗子二姑的尸体看得出神。原来这义庄近几日无人看护,常有野猫进来偷食,苦于并无粮食,饿猫就想啃死人肉,却又让棺板挡住了,猫爪挠了半夜不曾挠开,刚才雷雨大作,这老猫趁机从门缝里溜了进来。
红姑娘怒喝一声:“贼猫!”
陈玉楼正没好气,“还敢来。。。”
谁知那老猫看到耗子二姑那酷似老鼠的脸孔,越看越像老鼠,竟真将死人当做了一只大老鼠,两只猫眼贼忒兮兮地打量着女尸,根本不将屋内其余的人看在眼里。
正在此时,那花猫,竟然从梁上一跃而下,蹲在耗子二姑死尸肩上,一口将整个耳朵撕咬下来,叼在了口中,从死尸身上跃将下来,随即翻身逃窜。。。
陈玉楼手中小神锋猛地出手,只听“托”地一声轻响,“小神锋”带着一抹寒光戳在了木门之上,没入寸许,却是没有中。。。
陈玉楼怒极,此时他手中的“小神锋”还未拿回,只好抓过罗老歪腰间插的转轮手.枪,当下便抡枪过去对着那猫便砸,但那花猫是只极奸滑的老猫,可能也有几分道行,丝毫不露畏惧之意,动作油滑诡变,转瞬间便把“呲牙、咬耳、掉头蹿出、钻门缝逃脱”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陈玉楼出手虽快,终究离它有几步距离,竟没能碰到它半根毫毛。
只见那花猫一溜烟似的夺门而出,遁入屋外黑雨,倏然远去。
陈玉楼向来自视甚高,怎料这花猫如此奸猾,结果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手,在罗老歪,一众手下特别是敏敏面前,简直挂不住脸。
按说这事搁在别人也就罢了,可偏惹得陈玉楼“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自出世以来,轻而易举地做了盗魁,统领天下卸岭群盗,挖了不少古墓巨冢,经营了多少大事,并无一次落空,使得他有些目空一切,短刀,手.枪皆没有伤着这花猫不可忍,在敏敏,罗老歪和他的手下面前失手更不可忍。
恼羞之余,一股无名的邪火油然而生,他就动了杀机,“我今儿要不逮着你,我改姓猫!”
说时是迟,那时却快,陈玉楼对身后的几人交待一声:“待着!”话音未落,已身形一晃便跟了出去。那花猫去得极快,根本不容他再细想,迟上一迟恐怕就再也追不上了,当下双脚一点地,施展出揽燕尾的轻功,寻踪一路追了出去。
剧情果然如网剧中一般发展无二。。。我在那猫跳下的时候便已经集中精力候着了,待得陈玉楼小神锋出手,我便赶紧上前把那刀拔了下来,插入早就在刚才就拿在手中的刀鞘中。。。此时见陈玉楼施展轻功疾追,便也提气一纵,紧紧跟了上去。。。
花蚂拐待要阻拦,却已是来之不及。。。
陈玉楼一心想要杀猫泄恨,看到花猫远遁,心里又是猛地一闪念,卸岭群盗向来自我标榜“盗不离道”,对王公贵族的尸体搓骨扬灰,可对一些穷苦百姓的尸首却极为尊重,遇到路倒暴毙的穷人,都要出钱出力安葬,虽然这规矩很少有人照办,可还毕竟是道上的行规,如今撞上了就没有不管之理。耗子二姑脸上少一块皮肉倒也罢了,可五官中少了一官,却是成何体统?从古至今,在历代葬俗丧制中,保持死者遗容的完整就是件很庄重的事,这花猫太也可恼,绝不能轻饶了它,最起码也得把耗子二姑的耳朵抢回来。
陈家有自家历代传下来的轻功,都是飞贼走千家过百户时的必备技能,也并非像人们想象得那么神奇。虽然轻功的名称唤作“揽燕尾”,其实并不能真的追上飞燕抓住它的燕尾,只不过是自小用草药煮水洗澡,这叫“换骨”,能使人身体轻捷,再通过磨练提、纵、追、攀、蹬、踩、翻几种要诀,数年之后虽不能真正做到“高来高去、飞檐走壁”,但“翻墙越脊”一类的本领远胜于常人。
卸岭群盗按自身艺业高低不同,在内部有不同称呼,想做大当家的首领,必须有“翻高头”的本事,这是一种飞贼的称号,暗指可以徒手过高墙。陈玉楼在深山里跟老道苦修十余年,真得了几分“洗髓伐毛”之异,加上他生就一双夜眼,在大雨泥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