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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独宠“他” 作者:今夕何如
身外物嘛,不会嫌多, 也不怕少。”
芮云常笑看她一眼:“这话说得在理。”
莫晓:“……”
说出来的话不被他抢白几句, 好像都有点不习惯了……
芮云常又看向邵望舒:“你过来就为这事儿?”
邵望舒正色道:“还有医术上的事向她请教。”
芮云常盯着他看了会儿, 微侧头朝屋外道:“看茶。”
竹苓早就端着茶盘在外头候着,愣是没敢拿进屋来!
上回邵公子宿在晓春堂, 督公来后得知了便是一场大风波,后一回邵公子来, 又和姜公公闹得不欢而散。这回邵公子来, 又碰上督公突然过来!
想想就害怕……
但是被叫到了,也不能不送进去啊。
竹苓托着茶盘战战兢兢进屋,放下茶盘,快手快脚把茶冲泡开, 接着就麻利儿地退出屋子,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芮云常自在晓春堂留宿过后,就带了贡茶来,把莫晓这里的寻常饼茶全都换了,茶具也全换成汝窑或钧窑的。
这会儿用的是汝窑的天青瓷,细腻有如青玉的表面密布蝉翼纹,茶叶一经热水冲泡,茶香袅袅升腾起来。
芮云常一撩袍摆,坐下了,托起一盏茶碗,笃悠悠喝茶。
莫晓:“……”
她看向邵望舒:“你想问什么?”
邵望舒郑重其事地问她:“你给伤口缝线的那个结,是怎么打的?”
莫晓真心意外,她还以为望舒是来问心肺复苏术的呢!
昨晚上用过饭后,云常又问她心肺复苏术,她才知道他是真的想学,这就仔仔细细地教他。没有假人,就用被褥卷起来模拟练习。他习过武,体力好,对力度与频率的掌控也更精确,很快就学会了。
没想到望舒来问的,却只是如何打结的问题,这单靠说是说不清的。
莫晓眼睛四处扫了一圈,没找到绳索状的物事,便让竹苓去向薛掌柜讨几根捆扎药包的线绳来。
没一会儿线绳拿来了,莫晓拿了支笔,将线绳绕过笔杆,向邵望舒演示如何打结,
邵望舒也问她借了支笔,学着打结,练了几遍,喜道:“学会了!你这笔先借我带回去,我怕回去后再忘了。”
坐在一旁饮茶的芮云常:“……”
这就是医痴的世界么?
学会打结后,邵望舒便起身告辞。
莫晓送他出去,正逢有病人来求诊,她看完之后,回到内院,找着芮云常问他:“为何你不想我去顺天府衙领封赏?”
芮云常道:“有封有赏,这回凡是在河边救护的大夫,圣上不仅是奖励财物,还会择日册封将仕佐郎。你以为去领钱就结了?顺天府衙要把你的祖上何籍都问清楚,并登记在册。”
莫晓恍然:“我那假身份应付不过去?”
他轻摇头:“这倒不至于,册库里有你的籍贯记录。只是登记在册还好,但总是多冒风险,不值得。”
莫晓点点头:“那就不去了。”说着一时好奇心起,又问他,“奖赏到底有多少?”
芮云常举起一手,竖起两指。
“二百两?”
“对。”
莫晓一听还没她卖一天香露的营业额多,放弃这笔奖金也就没什么可惜了。
隔了一日,莫晓正在替病人听肺音,忽听外头吵吵嚷嚷,她不得不放下听诊器,到外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院里,就见数名衙差已经闯进了门,却被陆修拦着,问他们来此何干。
衙差身后跟着一人,瞧见莫晓出来,举手朝她一指:“就是他!”
莫晓朝那人看过去,长马脸上一对细长的小眼睛,这不是原先太医院里陷害过她的冯同光么。
冯同光指着她对身边衙差一叠声道:“就是他!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
莫晓装着一脸茫然:“发生了什么事?这人又是谁?”
冯同光恶狠狠地笑:“莫亦清,你别装傻了,再装也混不过去!”
冯同光自离开太医院后便找不到地方可去,他是盗用药材获利被削去官职,还因此赔了不少钱。有这劣迹谁敢雇他?
他潦倒了一段日子,整日在家唉声叹气,妻子由此生怨,整日埋怨他当初不该贪那些小钱,又催他就算不能做大夫,做点小买卖也行,至少要能赚点钱回来养家吧。
冯同光怎么说也曾是个医官,怎么肯去抛头露脸做小买卖?他在家里呆不住,白日里便在外闲晃,到了晚上才回家用饭。
端午这日他正好在漕河附近,听说龙舟赛上出事了,便过去看热闹,正见到害他丢官的“莫亦清”在那里救治伤者。他离开太医院后不久,听说莫亦清涉及某桩案子被下了狱,还曾觉得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没曾想会在这里见到他!
他那会儿就生了心眼,假装附近医馆的大夫在那儿帮忙。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