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90

      重生宠妃 作者:久岚

    去玩玩。”

    珠兰惊讶道:“娘娘要去哪儿啊?”

    “去云中亭罢,前几日尽在观湖呢,那云中亭也没空去看。”冯怜容叫珠兰拿衣服,“简单些的,还要爬山。”

    珠兰道:“要不要去与公主说一声?”

    冯怜容正在想,之前出去的白兰回来道:“皇上带公主出去了。”

    冯怜容听了,就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带绿珠跟红珏,可却没问出口,他带不带又如何,总是会带回宫的,看昨日他对这双生女的欣赏,将来有的是机会一起散步呢!

    她赌气换上衣服,就朝外头走。

    可这会儿天却不太好了,原本灿烂的阳光被云朵遮盖了一些,已是有些阴。

    珠兰其实不敢擅自做主,问冯怜容:“娘娘是不是等皇上回来?”

    “等什么,我是皇后,出去走走又有什么?皇上不也去玩了吗?”冯怜容的心情实在是不好,她是真的想散心,出去一趟,她兴许就平静了,等再见到赵佑棠,她也不会有什么。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珠兰只得叫车夫驾车而来。

    江昭善听说冯怜容要出门,当下立时就来了,毕竟他是这儿的主人,冯怜容从这里出去,万一出点儿事,他这脑袋也保不了的,连忙阻拦道:“娘娘,这事儿得等皇上啊,娘娘这么一走,皇上问起,下官该怎么回答?还请娘娘谅解,再等一会儿罢。”

    可冯怜容看到江昭善,心情只会更加不好。

    毕竟这双生女是江昭善弄来的,还当着她这正妻的面,算什么?

    冯怜容沉声道:“你让开!信不信本宫砍了你脑袋?”

    江昭善看她这般温和的人,板起脸来竟也有几分威严,倒是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就跪下来。

    冯怜容坐上马车,喝道:“快走。”

    车夫哪里敢不听,自然就走了。

    江昭善这才擦了脑门上的汗站起来,幸好还是有护卫跟着,想必不会出事,他暗自安慰自己,但愿冯怜容能早些回来,这样明儿他们就回宫了,也就关不了他的事情。

    赵佑棠这会儿正跟赵徽妍在田间散步呢,只是他脸一直沉着,赵徽妍刚才问他,为何冯怜容不来,他推说是累着了,可赵徽妍倒是看出来了,她这父亲母亲怕是吵架了。

    “父皇,要不咱们还是回去?”赵徽妍道,“母后应该是睡了起来了罢?”

    “急什么。”赵佑棠心道,冯怜容不肯来,就叫她在家里等着,让她这榆木疙瘩,尽把他往坏里想,他硬邦邦道,“等到傍晚再回去。”

    最好叫冯怜容急得找过来才好呢。

    赵徽妍抬头看看天色:“可是天好像不好了,会不会下雨?”

    赵佑棠听闻,也看了看,果然天色越来越暗,他想起昨儿江昭善说的,这儿好久没有下雨,虽然不至于干旱,但也是有些久了,那下雨该是好事。

    这么想着,又有些不甘,那不是必得回去?

    此时,有人疾跑着过来,见到赵佑棠便禀告:“皇上,娘娘,刚才出去了。”

    “出去?”赵佑棠挑眉,“去哪儿?”

    “说是去云中亭。”那人也是个护卫统领。

    赵佑棠立时大怒:“什么!你怎么不拦着她?”

    护卫统领忙跪下来:“下官不敢。”

    就连江昭善这等侯爷也不好拦着,他算什么?对方好歹是皇后,他小心翼翼说道:“不过护卫也跟着去了,想必娘娘一会儿就会回来。”

    赵佑棠脸色更加阴沉。

    原来他刚才想错了,还以为冯怜容虽然不高兴,仍是会乖乖等着,谁料到她还使性子出去玩乐!

    真有她的!

    ☆、第145章

    赵徽妍听得母亲去云中亭,忍不住抱怨道:“母后怎么没带我去呀?父皇,咱们要不要追上去?”

    她拉住赵佑棠衣袖,仰头一看,却见他一张俊脸十分吓人,当下忙住了口。

    赵佑棠自然不会去追,他堂堂皇帝,因妻子出门便巴巴追上来,还要不要脸面?只吩咐护卫去找。

    结果护卫还未回来,就下起漂泊大雨,狂风吹得门窗一阵抖动,院子种的花草有些竟然被连根拔起。

    这是一场少见的风雨。

    赵徽妍脸色都白了,哭道:“怎么雨这么大啊,母后会不会有事?”

    宫人安慰道:“公主莫着急,娘娘带了不少护卫去的,不过是下雨,能有什么,过一会儿就停了。到时候娘娘自会回来,公主还是先用午膳,饿到了可不好。”

    赵徽妍却不肯吃。

    她担心冯怜容,只站在窗口往外看,外面的天黑沉沉的,那雨好像也不是雨,像是天上有条河不停地流下来似的,怎么流都流不完。

    赵佑棠这时也才真正的着急起来,他在屋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冯怜容此刻会在何处。

    “会不会已经到云中亭了?”他问严正。

    云中亭倒是不远,严正道:“若是途中没有耽搁,应是到了,那儿有处庙宇,却是能躲一躲的。”

    可若是没到呢?

    这等天气,就是两军对阵,都得停歇下来,赵佑棠越想越是恼火,拿起手边茶盏猛地往下一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