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君不纯洁第1部分阅读
温柔君不纯洁 作者:rourouwu
《温柔君不纯洁》全集
作者:尤溪浅浅
☆、【1】穿越前:记忆的过度
一个女杀手从出生到19岁所走过的生涯,就像轮放电影一般在花木槿脑中无比清晰过了一遍,女子所有的记忆,在那么一瞬,一丝不落全灌入木槿昏昏沉沉的脑海。
一刹,木槿小小的脑袋,被填的很满很满,逐渐膨胀,仿佛随时会爆裂一般。
木槿紧抱着自己的头部,躺在冰冷的地面打滚,痛苦的呻吟声传遍空旷的地牢。
几个时辰的平息,那一刻过后,木槿有着女杀手从出生到垂死那一秒的全部记忆。
女子名叫子鄂,刑楚国皇宫顶级的杀手。
从慕木槿存有的记忆力里,子鄂从小被人收养,从一个人贩子手里转卖到另一个人贩子手里,几经周转的贩卖,最后被卖入楚国皇宫,经过皇宫杀手几十年的训练,成为刑楚国帝帝王身边最得力的杀手之一。
木槿昏躺在阴冷又潮湿的稻草堆里,子鄂的记忆不断干扰她,以往子鄂痛苦的记忆,化成了噩梦纠缠着她不放,那些数不尽血淋淋地画面,就像木槿自己曾经历过一般,是那般真实地在的她脑中天旋地转……
木槿觉得自己的心脏,犹如剜刺了几刀一样,钻心眼儿的疼,整个白皙的小脸也因噩梦的折磨而扭曲狰狞,额头脊背冷汗淋漓。
梦中的某处府邸,整个宅院被大火团团围住,高涨的火焰映红了半个天边,滚滚浓烟,熊熊烈火,那屋瓦崩塌的声音中,地面人群哭喊声,悲天呛地。
“快逃………,快…………,大火烧过来了…………”
角落里小女孩哭喊着四处要娘亲,却被肆烈的大火相阻隔。
女孩含着泪光清澈的双瞳映着四处无情狂窜的熊熊烈火,顷刻,张牙舞爪的火焰,眨眼之间淹没了那抹娇小的身影。
那一刻,木槿的心揪的发紧,手紧紧揪着胸前地白色宫服,额头布满的冷汗聚成了豆大般的水珠,焦急催促小女孩:“快…………,快跑…………”
铛!铛!铛!
“开饭,开饭了!”
正当木槿完全被梦境吞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牢狱掌食的狱卒,提着铛与棒子,从死牢经过,那三声刺耳的铛声让木槿从可怕的梦境里解脱出来。
紧接着,噼啪几声响,像是有人把什么东西随手扔在了地上,伴随着几声余声回绕。
木槿耳贴着地面,很容易辨别出来,那几声余声,是瓷碗在地上打转的声音。
渐渐地,木槿恢复了些正常的知觉。
☆、【2】飞机出事
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切好陌生!
木槿意识处于混乱而模糊的状态,但她依然能觉察出,现在她所处的地方是个陌生的地方,而不是在她出事的飞机上。
微嗔咛,挪动了下身体,木槿蓦然感觉到脊背有股莫名的寒气直窜她全身,还有股刺骨的冷风,仿佛瞬间能穿透她的骨髓一般,像细小的绣花针,扎着她的肉儿般的疼,冻的她不断打寒颤,纤弱地身体忍不住直颤抖。
木槿双腿不知不觉卷缩,抵在胸前,整个身体也卷成了半椭圆,双手本能环抱着自己的双肩,上下摩擦御寒,自取取暖,好让身体更暖和些。
“好冷,我这是在那?”试着睁开眼睛,眼皮努力挣扎了几下,在半清醒与半迷糊间,许久才看清,她被困在一个阴暗又潮湿的黑屋子里。
她微微扬起头离地几寸,看清楚前方是一扇全由柱子做的门,铁链把门与一株粗壮的柱子拴在一起,上了把满是铁锈的大锁。
锁?
好奇怪的锁………
木槿紧盯着限制着她自由出入的锁,迷惑不已。
怎会有这般奇异的锁?
她还是头一回见。
巴掌般儿大,长方形,别致精细,而且越看越像是古装电视剧里才会有的长方四形铁锁……
木槿心里一片不解。
这种地方怎么会出现古代人用的古董?
“这里会是那?”木槿自言自问,半爬起了身,一边环顾四周。
“怎这么像古装电视剧里常上演所谓的地牢?”木槿四周环望,喃喃自语说出心里的揣测。
“等等…………,古装电视剧?”
“北京横店最近很多古装连续剧正在赶拍,难道我人还在横店围观?”
“不对,不对,我明明上了赶往泰国曼谷的飞机!”
“这…………怎么回事?”
木槿不断自问自己,脑袋因四周陌生而奇特的环境弄的一团乱,心情也被眼前所有的一切搅得心烦,辨不出现实的状况。
花木槿情不自禁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想让脑袋放空,理出个头绪来。
半会深思,当木槿再次睁开眼,她所看到的一切,皆还是原来的一切,一成不变!
她并不是正在做梦!
“难道是传说中的穿越?!”这是木槿睁开眼睛时,蹦出的第一个想法。
ps:希望大家能喜欢小浅的书~~oo谢谢大家的支持~
☆、【3】失恋穿越
“难道是传说中的穿越?!”这是木槿睁开眼睛时,蹦出的第一个想法。
木槿愣坐在冰冷的地面,接着,开始回忆。
2012年4月24号,她与相恋十年的季东阳分手,悲伤过度的她独自收拾行李打算出去走走散心,于是,2012年4月25号,她搭大巴来了浙江中部的东阳市,木槿一直很想参观横店,可是却总是被身边不大不小事物缠身,所以,与季东阳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没时间出去好好游玩。现在不同了,十年的恋情,说分便分,几分钟的时间便走到了尽头。
这回,她终于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好好四处游玩!
她记得,她先是去了横店看导演拍古装剧,接着,赶回了住的酒店,而后,从酒店直奔机场,打算飞往泰国曼谷度假一个星期。
飞机在机场刚起飞没几十分钟,便在上空遭遇大气流,致使飞机从空中坠落。木槿只记得,飞机在空中翻转,冲击力太大,她的头部撞到了窗户,直接从机舱的窗户飞了出去,而后发生了什么,她全不记得。
木槿紧紧锁眉,看着周围无法解释的一切,陷入深思。
此刻,若不是穿越了,那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她真无法再找出其它的理由为自己解释目前所遇到如此奇怪的事!
木槿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管满身的伤口,爬了起来。
她蹒跚走到地牢门口,用力扯住拴着牢门的粗铁链大喊,“有没有人在?能不能给我开开门?”
木槿心想也许是她弄错了!
也或许她人还在横店,走累了,在某处打盹正在做梦呢,并非什么穿越!
只是,当木槿大喊大叫时,迎面走向她的人,让她彻底傻了眼,脑袋当场当机。
眼前像甘蔗又高又瘦的男子,全身穿的服饰如古装剧里的戏服同出一辙,完完全全是个古代人!
难道我真穿越来到了古代?
若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呢?
不会…………不会的……
一定不是这样子的…………
木槿不断自我安慰。
对于眼前的一切,木槿不愿去相信,有种想逃避的冲动。
木槿心想,也许,现在她正在横店参与古装戏剧情拍摄也说不定!
只是,当看着牢房外士卒超她走来时,木槿大震,脑袋一霎空白,那人………
☆、【4】恶毒的侍卫
“嚷嚷什么!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正当木槿发愣,身穿着蓝色兵服,胸前还绣着大‘卒’字的男子走近了牢房,他一靠近,便板起脸孔毫不客气对着木槿凶吼。
“你是谁?干嘛对我那么凶!快放我出去。”木槿瞪大眼睛直望着眼前凶悍的士卒,用力拉扯着铁锁,一股脑门的想离开这个又黑又冰冷的地方。
“看来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士卒正对着木槿说话,看着脾气犟的她,板起的脸突然变的狰狞而恐怖,士卒的恼怒明显挂在脸上。他微转身,对站在他侧边的牢头命令道:“给老子开门,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臭娘们!”
士卒话还未落音,看守牢房的牢头点头哈腰应着是,急匆匆给士卒开锁,深怕自己动作慢了,士卒身上的怒火殃及到他。
“真是找死!敢顶撞本大爷。”士卒嘴角抽搐,消瘦的脸因愤怒而变形。
他抽出别在腰身后的皮鞭,用力一甩。
噼啪!长而结实地皮鞭在空中划开一道优雅的弧度,逆着风呼呼作响,听着也让人毛骨悚然。
仅是听着皮鞭与风摩擦发出的声音,便可断定那鞭子货真价实是真皮材料所做成。一皮鞭打在人身上,定让人皮开肉绽,奇痛难忍。
木槿两眼盯着士卒手中紧握的皮鞭发愣。
拍!
眨眼的一刹,士卒手中紧握的皮鞭狠狠抽向木槿,下一刻,木槿左臂膀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顷刻蔓延至全身上下。
木槿一刹紧绷起身体,捂住被抽的地方,不断倒吸冷气,向身后退了几步。
这一刻,肢体上传达的剧痛,让木槿清醒地认识到,此情此景,绝不是在横店看导演拍古装戏!
“呵!骨头还挺硬,居然不喊疼?看来是我使的不够用力。”士卒有丝挫败,冷哼一声,向地面啜了口沫,伸手挽高两边手腕的衣袖,看那架势,像是想用上全身的力气挥动鞭子,好好教训木槿一番。
眼瞳如泉,清冽而微冷,木槿面色有些苍白,眼睛盯着正对自己下毒手的士卒,紧蹙着娥眉,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应付这个狠毒的士卒。
只是,当木槿还未想出应对的计策,他的鞭子比上一次更阴狠地抽向了木槿。
木槿无波澜的眼睛瞪大,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皮鞭,眉头不断压向鼻梁。
☆、【5】她很能打!
木槿无波澜的眼睛瞪大,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皮鞭,眉头不断压向鼻梁。
当士卒的皮鞭快要抽向木槿的那一刻,木槿本能伸出手,嗖的一下,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居然接住了空中士卒挥向她的皮鞭,木槿紧抓着皮鞭并未很用力一甩皮鞭,那士卒被木槿不费吹灰之力甩向墙壁,随后重重摔在了地面。
一系列的举动,一气呵成,像是平时早已习以为常丝毫不陌生。
“这………怎么回事?”木槿紧握从士卒手里夺过来的皮鞭,瞥了一眼捂着胸口瘫坐在地的士卒,目光转回她自己的双手,心里一片疑惑。
她想不明白,她打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给摔在墙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木槿颦眉,心里太多的疑问无法自己解释,不禁向士卒靠近了几步。
“你你想做什么?最好别乱来。”看着木槿一步步走近,面露狠色的士卒,这会简直变了个人,他居然有丝害怕!
他嘴不仅不断结巴,身体还不断往后挪,拼命对着门外焦急大喊:“来人,快来人!子鄂想逃狱!”
士卒话刚说完,牢房顷刻涌进数十个手拿长剑的士卒,几个身强体壮的士卒还挡在了那恶劣的士卒身前,他们面色恶煞,眼神掠过一丝杀气,一个个逼向木槿所站立的位置。
一霎,又暗又小的牢房挤满了人群。
木槿望向向她挨近的士卒,不知怎的,心里竟无一丝害怕,静静看着一个个大男人逼向她。
“给我把她拿下!”被木槿摔在地面的士卒见自己人多势众,咬着银牙命令围着白木槿的士卒把她擒住。
“上!”一个士卒喊着,举剑便向木槿刺过去。
士卒手中的长剑迎着窗口的亮光,更显的锋芒,反射出的光掠过木槿的眼睛,木槿不禁伸手挡自己的眼睛,她靠着听觉辨别向她发起攻势的士卒。
士卒的雪剑劈向木槿的手臂,木槿本能反应又快又准一脚踹向士卒的膝盖,只见,那士卒伴随着“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跌趴在地,手中紧握的剑也抛向了空中。
看着长剑下落,脚下微蹬,轻轻一用力,未想到她却腾空而起,凌空接住了空中锋利无比的剑。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6】神秘人
愣愣望着从士卒手中抢过来的剑,意识还未从腾空而起那一幕反应过来,天牢里其它的士卒已全向木槿举剑过来。
来不急思索,紧要关头,木槿仿佛不是自己一般,又一次奇怪而又本能举剑与包围住自己的好几个男子周/旋。
四周刀光剑影,剑与剑擦出的火花四射,场面一片混乱。
几招而过,三两下,木槿竟把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全打到在地。
光线微弱的地牢,木槿青丝飞扬,苍白的脸更增添了一丝冷冽,她的目光快速从那些趴在地面的男士卒扫过,心揪的发紧而迷惑。
她的手中还紧握滴着鲜红血珠的剑,再望望在地上打滚呻吟的士卒,顿时大悟,她穿越到子鄂的身上,子鄂又是荆楚国数一数二的杀手,而她又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因此,自然而然也就必备子鄂做为杀手所有的绝学。
当然她也就会古人所谓的武功。
意识到这点,木槿冷冷扫过横躺在地上的士卒,心头有些微微的惊喜。
她身怀着子鄂毕生的绝技,她不用再担心这群围攻她的士卒!
那些小兵小将并不是她的对手,木槿手持雪剑,三两下便把士卒全打趴在地,直不起身。
木槿轻而易举出了地牢。
地牢外。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骄阳正从密密的枝叶缝隙间射下来,反射出一束束的光芒,在地上形成一排排斑驳的倒影,微风而过,枝叶随风摇摆,影子也跟着晃动,此处地势虽比天牢空旷明亮了些,却总有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刚从阴暗天牢出来的木槿,眼睛一下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光束,前脚刚踏出天牢大门,急忙扬手遮挡住超她射过来的阳光,隐隐中,木槿感觉有些不对劲。
天牢外为何不见一个士卒看守?
电视上地牢这些地方不都是重兵把守的吗?
这一切也未免太诡异了,安静地太过于不寻常!
木槿正颦眉寻思,身侧的树枝忽然晃动的厉害,枝叶与风呼呼作响,木槿敏锐觉察到绿叶子随着一阵阴冷之气超她席卷而来,还好木槿反应敏捷,纤细的身子微微一侧,不着痕迹避开有人故意向她施展的内力。
原来,此处,还隐藏着另一位与她不相上下的高手。
而且,他好像早已在此处恭候她花木槿多时了。
“出来吧。”那人施展的内力,已经出卖了他所藏的位置,木槿对着那人藏身之处喊道。
木槿垂下手,眼睛微眯,已适应天牢外强烈光线的照射,她目光紧锁住大树,等待着神秘人现身。
☆、【7】子巫师兄
木槿话落下,正对着天牢那颗大树的树枝猛然被人一掌击断,粗壮的树枝眨眼四处横飞,那人便从大树上跃了下来,他一袭黑衣华缎,衣角随着轻风往身后扬,周身围绕的皆是肃杀之气,仿佛死亡正笼罩在你 的四周…………
那人面对木槿几尺的距离,眉头紧锁,脸色好像有些凝重,阴鸷的双瞳不离木槿。
看清那人的面孔,木槿一怔。
是他?
藏身树上的高手竟然是与子鄂同出师门的师兄:子巫?
望见子巫的一霎,木槿清冷的瞳孔,蒙上了一丝愁绪。
在子鄂的记忆里,子巫师兄是她在皇宫里唯一称得上是朋友的亲人,他伴着她走过寂寞黑暗的年幼。待她们微长大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时候,他又陪着她作战,为荆楚王完成过多次危险的任务,几次危难的时候,都是子巫师兄救的她。
说起来,子鄂这条命还是子巫师兄捡回来的。
经过这些生死与共,子鄂早把子巫师兄当成她的朋友。
虽然,她们的师父曾告诫过她们每一个人,杀手最大的忌讳就是一个情字,要成为一个称职的杀手,第一条便是要拔除心里所有的情。
因为,杀手永远是冷血的,无丝毫情感而言。
子鄂明知自己是经过训练的杀手,不能有一丝的情感,可对于子巫师兄,她欺骗不了自己对他依赖的情愫,她无法做到把他排除在她子鄂的生命里。
如今,她们所站的立场是敌对,这样的场景,恐怕是子鄂最不想看到的场面吧?
木槿沉思,望着子巫一动不动,情绪默然沉重。
子鄂是死了,但她花木槿却有着子鄂生前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子鄂心里的纠结全转给了她花木槿,子鄂无法宣泄的情愫,她体会的是那么的深刻,整颗心揪的无比酸涩。
“师兄。”木槿掩藏自己内心所想,轻声唤了句子巫。
“师妹,跟我回去见荆楚王,向他认错,并发誓永远不再背叛他。”子巫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看不透他的喜怒哀乐,一贯冷冷地拒人于千里。
“不,师兄,再这样待下去,终有一天我会被逼疯,要是那样,还不如趁早逃离这皇宫,早些解脱。”木槿蹙起娥眉,眉宇间掩饰不住疲倦之感。
☆、【8】冷血杀手
子鄂的双手沾满鲜血,每晚噩梦缠绕,死在她剑下的鬼魂不计其数。
她就像荆楚王的杀人机器,任由他摆布,他要子鄂去刺杀谁,她便杀谁。
从不问因果,也不分j臣还是忠臣。
每每子鄂立在高高的宫殿城墙上,她总羡慕宫墙外自由广阔的天地,她梦想着有一天,她也能过上宫墙外平凡的生活。
多可怜的子鄂……
她早已厌倦这种打打杀杀,血腥味十足的日子。
“师妹,你想的太天真,从踏进这宫门那一刻起,我们注定无法自己选择,还是放下手中的剑,别逼我亲自动手。”他的师妹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告,子巫心间一紧,却还是不死心,希望子鄂能改变主意。
因为,他也做不到把他的师妹排除在他的生命里。
子鄂是他在这皇宫里唯一的牵绊,他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他知道她们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可背叛自己的主人只会让她离死亡更近。
“师兄你错了,不大胆的去争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无选择的余地。”木槿一下打断子巫的劝说,秀眉犟起。
“师妹…………”木槿的倔强,子巫喉间像塞了块铁,一时语塞。
“别说了,师兄。我决定的事,你知道的,很难再改变,还是由我们手中的剑来做决定。”木槿敛去绪,决心已定,神情不由增添了一丝冷色,手中的剑直指着子巫。
现在的她不是子鄂,她有的只是她的记忆,她是21世纪的花木槿。
她一定要逃离荆楚国!
空中,雪剑交叠,一个身影狠冽,一个身影清冷,打斗的十分激烈。
两人对视纠缠,长剑擦出无数火花,武艺竟是彼此不分上下。
木槿鲜红的长裙与腰间白色束带凌乱飞扬,说不出别样的冷艳,她紧握手中长剑,不敢有半分大意,小心应对着子巫。
不管是论资辈还是论入门早晚,子巫师兄都比阿房早,若是想获得自己想要的自由,她必须谨慎再谨慎应付子巫。
只是,过招数个回合,木槿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绞痛,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有数万只毒虫啃咬着她,而且一痛比一痛强,不停止地折磨她。
很快木槿便感到体力不支,身体瘫软无力。
某个瞬间,木槿手中紧握的雪剑,一不留神,噼里啪啦从手中滑落,掉落于地……
☆、【9】师兄妹情深
看穿些端倪的子巫,趁着间隙,手中紧握的宝剑,剑气一转,泛着雪光逼人的剑顷刻逼近木槿的颈脖,冷冷的气息贯穿她整个下落的头顶,“师妹,还是认输吧,你是逃不出这荆楚国皇宫。”
木槿微显哀伤脸划开一抹苦笑,笑出声。迎上子巫身为杀手惯有冷漠的眼眸,冷笑而不语。
她输了?
就这么输了?
木槿闭上了双眼,微仰头,自动使自己的颈脖贴近子巫手中的雪剑,不做挣扎。
虽然输的很不甘,可是,她确实是输给了子巫师兄。
若是要她回到荆楚国皇宫,继续子鄂的杀手生涯,现在的花木槿宁愿选择死在子巫师兄的剑下………
“为何总是那么固执。”木槿没有回话,一脸的倔气,子巫神情沉重,紧紧握着手中的剑,一再迟疑。
他明白,此时,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劝服他的师妹改变心意。
“师兄等什么,还不快动手?”半会而过,木槿依然没有感觉子巫有任何的动静,她忍住腹部的绞痛,睁开了眼睛。
眼前看到的是师兄子巫一脸的失望。
“你这是何苦呢?”子巫垂下搁在木槿颈脖前的雪剑,眉紧皱凝视木槿,“我们追随荆楚王这么多年,只要你回去向楚王认个错,相信楚王一定会格外开恩。”
子巫苦心劝说,一双眼眸包含太多复杂的情愫。
看着子巫的眼睛,木槿蓦然有些心虚,慌忙躲开子巫看向她的目光,微颔首,煞白的脸除了惭愧还有一丝惋惜。
子巫师兄对她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不该移开手中的剑,对她手下留情,违背作为一个杀手应有的原则。
身为一个杀手,除了自己的主人,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有情。
不管哪种情,都不能有,这便是一名杀手的宿命。
“师兄,你不该犯规,难道忘了师父临终前对我们的警告吗?他老人家曾说身为一名杀手,第一便要戒情,不管是那种情,都不能有…………就算我是你的师妹,也一样不能手软。”腹部绞痛加剧,木槿身子不由抽搐了下,说话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师父的告诫自然不敢忘,但对于你,师妹,我做不到………”子巫冷冰冰的脸,终于展露一抹不易觉察的挣扎与矛盾。
师父的告诫他时时刻刻谨记在心,但与他年幼相伴成长的师妹子鄂,要他痛下杀手,他实在做不到。
“师兄,不值得你这么做。”子巫这番回答,木槿有丝浅浅喜悦,然更多的则是忧愁。
☆、【10】蛊毒之痛
师兄一番话,说明并未把她当外人,然师兄对她的情感,却是杀手最致命的要害,而师兄却明知故犯,那样无疑是把自己置于很危险的境地。
他并未杀她,荆楚王肯放过他吗?
“从未考虑那么多,更未考虑值不值。”子巫淡漠回应木槿,瞥见她神色很痛苦,额头汗水淋漓如豆,脸色苍白的可怕,仿佛正忍受着极大的煎熬。
子巫剑眉挑起,不由向木槿靠近了几步,“师妹,你……”
“师兄,求你快动手,一剑杀了我……”木槿脸色几乎已近雪白,身体摇摇欲坠。
荆楚王在她身上施的蛊毒发作,她的心口仿佛有数万只毒虫在啃咬,疼痛无休止地折磨着她,让她好似生在炼狱之中。
此刻,她希望能得到痛快的解脱!
“师妹,你蛊毒毒发?”子巫一个箭步,伸手接住木槿往后倾倒的身体。
看着木槿因疼痛冷汗淋漓的脸 ,子巫猜想定是荆楚武王在他们身上所下的蛊毒毒发。
不然,他的师妹也不会在与他激战中突然失手,更不会连自己的兵器也握不住。
以往与他的师妹切磋武艺,没有数百个回合,难以分不出胜负,刚才不过才数十个回合,师妹便败了阵,这不像往常的子鄂师妹。
除非,她毒发……
在他与师妹年幼时,荆楚武王就在他们每个杀手身上下了蛊,用蛊毒控制着他们为他所利用。凡事背叛荆楚王的人,拿不到荆楚王手中的解药,只有死路一条。
蛊毒发作时,若不能及时拿到缓解疼痛的药丸,三个时辰之内,将要忍受啃噬之痛。
这种痛,如九死一生,没有多少人能受的了,他们师兄弟之中就有不少人被活活痛死。
他不能看着他的师妹就这么被活活痛死,这么多年她们相依偎都过来了,这一次,同样他不能让他的师妹有一点的差池。
“师妹,忍忍,师兄这就带你去见楚王。”子巫横抱起木槿急切的想迈步,却被木槿及时止住。
“师兄……放我下来,我们这样去见楚王,会让楚王失望。以后,楚王还会善待师兄你吗?”木槿望着子巫冷如刀削的侧脸顿了会,“子鄂这不是害了师兄么?”
☆、【11】子巫师兄的情意1
“师兄……放我下来,我们这样去见楚王,会让楚王失望。以后,楚王还会善待师兄你吗?”木槿望着子巫冷如刀削的侧脸顿了会,“子鄂这不是害了师兄么?”
“把我绑了献给楚王,这样师兄才好给楚王一个交代。”木槿紧促眉目,萦绕着一丝犟气,像是在提醒子巫,他的职责是前来捉她前去见楚王,而不是为她向楚王求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木槿额际的汗水顺着脸颊接连不断地滑落,清冷的脸因痛苦得不到缓解而扭曲。
子巫看着极力隐忍的子鄂,心隐隐生痛,恨不得她身上所承受的痛苦全由他来承受。
“别再说了,师妹……,师兄是不会那么做的。”子巫深吸气,不顾木槿的弱弱的反抗,抱着超荆楚宫方向走去。
“师兄……”
木槿挣扎着还想劝说,呼的一下,子巫抬起手便点了木槿的|岤。
“你永远是师兄的小师妹,师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刑楚王也不可以。”子巫紧拧着脸,寒气隐隐生。
师妹一心为他着想,身为师兄的他又怎能牺牲她,换取他的安稳?
更何况,他们是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师兄妹。
他抱着木槿超宸皇殿的步伐不由的加快,木槿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发酸。
在这样的情况下,子巫宁愿违抗楚王的命令,也不愿将她交出,在这冰冷的皇宫也只有子巫师兄一个待她如此。
木槿心里有些不安,若是子巫师兄执意,依楚王的性格定不会轻饶他,到时,心狠手辣的楚王说不定会怎么重罚子巫师兄?
深思片刻,木槿觉得还是不妥,这样定会连累到师兄。
与其,两人受罚,还不如由她一人担了。
“师兄,这件事因子鄂而起,连累到师兄子鄂于心难安,所以……”
“你想一人请罪?”
“是!”
子巫沉默,半响才回话,“要请罪,我们一起去请罪。”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子巫打断木槿,遏制她继续说下去,“放心,师兄自会给武王一个称心的交代。” 子巫语毕,紧抱虚弱的木槿,超宸皇殿的步子再次加快。
木槿的那句‘可是现在我是你的敌人’,硬生生搁在了喉间。
☆、【12】子巫师兄的情意2
刑楚国,楚宫。
烈日如火,当照空中。
子巫抱着被啃噬之痛折磨不成|人形的木槿跪在楚宫殿前求见荆楚王,楚王却正为进献周朝贡品之事烦心
,闭门不见 任何人。
望着怀里备受蛊毒折磨的师妹木槿,子巫已顾不得荆楚王的口谕,抱着木槿莽莽撞撞闯入荆楚宫。
殿内,荆楚王正斜靠龙椅,两指撑着额头,锁目深思,看神色似乎正忧心着什么事。寂静的大殿,此时却突然被殿外公公与子巫激烈的争吵声所惊扰。荆楚王睁开眼时,子巫已抱着木槿以及公公立在殿门前。
荆楚王不悦皱眉抬眼望向去,公公感觉到脊背有股犀利的目光朝他射来,身体不由一抖,惶恐在原地跪
下。
“请王饶命,奴才实在拦不住子护卫。”公公忐忑叩首,额头已挨着了冰凉的地面,身体抖得厉害。
荆楚王狭长的眸子从公公身上转向子巫怀里抱着的木槿,目光最后落在子巫身上,看到子巫担心的脸庞,脸色一瞬阴沉,朝公公摆手,“退出去。”,荆楚王话是对公公说,目光却一刻未离开子巫。他是荆楚国最精髓的杀手,他训练出来的杀手,岂又是能与常人所比?
如今,他却在子巫的眼睛里能找出一丝致命的弱点,荆楚王心里蓦然很不悦。
“是。”荆楚王并没有责罚或是责骂自己,公公揪着的心口大松开了口气,应了声,便匆匆起身退出殿。
“子巫肯求楚王饶恕木槿师妹。”子巫双膝跪地,以往波澜不惊的眸子含着低低的乞求。
在这皇宫,他子巫只有这么一个至交,他怎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师妹死在他的眼前?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救她,不计任何代价。
那怕是赔上他的性命………
荆楚王没有回子巫话,眸光依然不离子巫,从软榻上缓缓起身走下阶梯,越靠越近。
离子巫只有一两步之遥荆楚王才停下步子。
他背着手,眉头深陷,瞥了一眼被点了|岤的木槿仰头,冷冷道:“背叛朕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她也不例外!”
荆楚王眉目紧蹙,眉宇间隐隐暗藏杀气。
“请楚王明察,木槿师妹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有意背叛荆楚国。”子巫并不善谈,低着头一字一句为木槿讨说,不愿放弃半点的为木槿求情的机会。
不能动弹的木槿,看着低声为她求情的子巫,心里一阵发涩,想阻止子巫,却被点了|岤无能为力任何事。
☆、【13】既来之,者安之
“不是有意?”荆楚王不以为意冷哼,目光从新落到木槿那双不服气的眼眸上,看着木槿没有一丝真心悔过的眼眸,荆楚王盛怒甩开衣袖,“把木槿|岤位解开,让她自己解释。”
“是。”荆楚王的命令,子巫不得不从,瞬间抬手便解开了木槿的|岤。
解开|岤位的一霎,木槿感觉有股热流在心脏快速串流,毫无预兆哇的一声,一阵浓浓的血腥味从口腔喷出,眨眼间,眼前金黄的地毯已染成刺目妖娆的鲜血…………
木槿用尽力气推开子巫,不慎从子巫怀里滚落地面,双手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半支撑着自己,她苍白的唇角还残留未干的血迹,木槿拾起衣袖擦去血渍,不卑不亢道:“木槿从未想过要背叛楚王,木槿只是简单的有些想过像平民百姓那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只是那么简单而已。”
没有抬头看荆楚王,也没有看子巫,淡淡说着身体主人木槿内心真正的想法。
“呵呵,想过平民百姓的生活?”荆楚王冷笑,“身为宫廷杀手,你的自由,还有你的命,都超控在朕的手里,没有经过朕的允许,私自逃离,那就是对朕的背叛!”
荆楚王越说越来气,木槿与子巫都是他精心栽培一等一的宫廷杀手,他花费了大半的时间与精力去栽培她们,如今木槿却大胆敢背叛他!想到此,荆楚王心头便有说不出的怒火,为自己感到不值。荆楚王愤然甩袖,对着殿外怒喊,“来呀,把木槿给朕拖出去,即可处死!”
语毕,木槿子巫皆是震惊抬头看向荆楚王,特别是子巫,几十年未触动过的心房,仿佛被锥子凿了一下
,钻心眼儿的疼,远比眼看着自己的师兄师弟倒在血泊中死去还更令人难以割舍………
木槿还在发愣,殿外两名公公已不知何时神速架起她的臂膀往外拖。
木槿惊醒,心想她刚穿越来到另外一个时空,好不容易还捡了个好皮囊,却没有过半天的好日子,却要被某个莫名朝代的君王立刻拉出去砍头?
上天待她如真不薄,命运竟如此多舛!
木槿心中自嘲冷笑数声,甩开架住她肩膀的两名侍卫,悠然开口道:“放开,我自己走!”
命运如此,由不得自己。
荆楚王人多势众,此时,她又蛊毒缠身,她想再奋力一搏,却是有心已无力……
既来之,者安之。
☆、【14】子巫师兄的情意3
荆楚王人多势众,此时,她又蛊毒缠身,她想再奋力一搏,却是有心已无力……
既来之,者安之。
手捂着仿佛快炸开的胸口,艰难地一步一步向殿外挪步,踏出数步后,子巫压抑的恳求声再次响起,“子巫跟随楚王数十年,从未求过楚王任何事,子巫还是第一次开口求楚王,望楚王念在子巫忠心为主数十年从无异心的份上,免去子鄂师妹一次死罪。”
木槿停下脚步回头,正好看到子巫憨厚连连朝地面磕头的摸样,不一会儿,子巫的额头已磕破,青一块紫一块,只是,不管子巫如何卖力,荆楚王却未曾正眼瞧一下子巫师兄。
木槿已无法再看下去,揪着心口的白色宫服跌跌跄跄走到子巫身旁蹲下,摇晃着子巫的手臂说道:“师兄,别磕了!没用的,子鄂死不足惜,师兄何必犯傻?”
眼睛有些酸涩,木槿心里皆是深深的触动,子鄂真幸福,有子巫师兄这么一个待她胜过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人,此生,也算不枉她白穿越一回,只是,子巫师兄继续磕也是枉然,荆楚王并无一丁点所动,若是不阻止,就算子巫师兄磕到直至人倒下,荆楚王恐怕也不会收回成命!
情急之下,木槿只好拉住子巫的手臂,猛得不断摇晃,让他别再那么傻的磕下去。
子巫停下,转过冷峻的脸看了一眼木槿沉默,继而,掰开木槿紧抓着他手臂上的手,转了个方位叩向荆楚王,低声道:“子巫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今日,子巫违抗主子的命令,甚至,还为师妹求情,楚王定是对子巫失望至极,可子鄂是子巫唯一最亲的师妹,师父临终前,子巫曾答应过师父要好好照顾子鄂师妹,但子巫对楚王从无二心,为表心迹,子巫只好…………”
子巫话说到一半,在木槿与荆楚王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子巫从怀里迅速掏出匕首,木槿与荆楚王只听见,撕的一声,子巫的尾指已被自己砍下,顿时,鲜红的血珠飞溅,大部分血洒落在地毯,妖娆如盛开的玫瑰,而有些却溅在了蹲坐在地面的木槿煞白的脸上,木槿清楚的感觉到有些血迹还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流动……
太过于突然也太过于震惊,木槿一时间就这般愣愣的看着子巫说不出话来,那时,她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楞楞地目不转睛看着子巫哑言。
☆、【15】美人计1
“求楚王给子鄂师妹一次赎罪的机会,子巫为奴为婢在所不辞,从此以后,丹心一片向主,若再有不忠不义,头颅犹如此断指,身处异处。”或许是失血过多,子巫脸色一下转为惨白,他捂着被割下的尾指,再次叩向荆楚王求情。
同样震惊的荆楚王,有一瞬间的震撼,只是,那些波动的心迹却又很快被自己强压下,恢复往常君王的威严,“子巫,你太让朕失望!你以为,断了根手指,朕就会信你,然后给子鄂那个叛徒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子巫相信,楚王一定会。”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朕一定会给你与子鄂机会?”荆楚王切齿反问,心意已被子巫猜出,荆楚王不禁有几分有些怒意,却未过分显露而失君王之仪。
“凭楚王一颗想壮大荆楚国之心。”子巫不亢回道。
追随荆楚王十几余年,荆楚王是一位忧国忧民的好皇帝,子巫时常见他们伟大的君王深夜还在批阅奏折,日日夜夜想方设法维护荆楚国的和平,更希望有一日能壮大他荆楚国,成为像周朝那样的泱泱大国独霸一方,任其它小国都不可小视!
正因为荆楚王胸怀大志,所以,他才心甘情愿为他效命。
“大胆子巫,你竟敢揣摩圣意!”这回,荆楚王已彻底被激怒,狭长的眸中全燃着怒火。
“子巫自知该死,可子巫所说全是为荆楚国着想,不外乎一点私情,子巫对楚王赤胆之心日月可鉴,绝无半点虚假之情。”子巫顿了会,继续道来,“恳求楚王给子鄂师妹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让子鄂师妹陪同长馨公主一同前往周朝进献,让师妹负责长馨公主的周全。”
“子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荆楚王极力克制内心的不悦,竟想不到,小小的一个子鄂却让子巫不但违抗他所下的命令,还越来越得寸进尺!
子巫敛眉回道:“子巫知道,但长馨公主身边,少不了一位武艺高强的人保护,为了长馨公主的安全,请楚王给子鄂师妹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让子鄂陪同长馨公主前去周朝。而且除了子鄂师妹,楚王已找不到比子鄂师妹更适合的杀手陪同长馨公主前去。”
因为,皇宫里精心培养的杀手中,女杀手中也就只有子鄂一人。
男杀手虽然众多,却不适宜时常陪在长馨公主身边,女杀手就不一样,可以乔装成公主身边的丫鬟,可以陪同公主进出任何地方。
☆、【16】美人计2
此次,荆楚国向周朝进贡,子巫明白,荆楚王下了很大的功夫,荆楚王不仅仅只是进献美人于周朝的帝王周夷王姬燮(xie)那般简单,此一回,楚王用的可是无形的美人计。
往年,维系在周朝边境的小国家,为讨好独霸一方的周朝都会向其进献珠宝美玉、或是奇珍异宝、也有把自己国家的皇子进献做人质,公主则被送去竞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