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0

      花月佳期 作者:八月薇妮

    忙乱叫道,“其他人是负责抢掠,我们是来找个叫连世珏的人的。”

    男人好看的眼睛略微眯起,眼尾耐人寻味地微挑:“找他做什么?”

    “他在县城里惹下祸事……好汉饶命!听闻是打了杜大户家的家丁,因此……杜家就……”

    “杜家跟你们有勾结?”

    “不是不是,杜家没那个胆子,杜家的人央求的是王捕头,王捕头跟我们寨主有些交情。”

    “原来是官匪勾结。”连世珏微微冷哼了声,“那……他们怎么知道是连世珏打的杜家人?”

    “当时有个邻村的泼皮在场,认得那……那人。”那匪贼倒是老实,说完之后,又忐忑地道,“若是知道好汉在此,我们是万万不敢造次的,好汉,不知您又是?”

    男人并没回答,想了想又问道:“杜家要王捕头怎么做?”

    那人小声道:“死伤不计……”

    男人拧眉道:“好心狠手辣。”

    那人嗅的不妙,忙呻吟求道:“好汉,跟小人没有关系,小人回去……”

    “我若不敌,此刻求饶的便是我了,太平盛世却当山匪祸害百姓,就该有死于非命的自觉。”男人绝情说罢,脚上用力,那人杀猪般叫了声,便没了声息,男人徐徐将脚抬起来,却见他已经晕死过去。

    男人冷然望着这一地碍眼货色,略皱了皱眉,正想找个法儿把这些都弄走,却又想起宝嫃或许数完了,正一犹豫,便听到纷乱的脚步声又响起,有人道:“贼人来了,贼人来了!”

    听那声音越来越近,男人心头一动,把地上几个靠近连家门口的匪贼往远处匆匆一踢,便退到墙根边上,振臂起身,落地无声入了院内。

    隔着院墙,只听得墙外“噗通”一声,接着有人“哎吆”地叫道:“什么东西!摔的我好狠!”忽然又惊叫,“天……啊!匪贼!来人啊,来人啊!贼人在这里!”

    声音越发吵杂起来,人赶来的也越发多了。

    男人听到这里,便一笑,耳畔听到连家二老的屋内好似也有动静,他自己便极快地退回屋门口,拉开门闪身而入,依旧把门关了,才摸到房内去。

    男人的脚步极轻,到房门处,便听到里头宝嫃念叨着:“六……七……怎么夫君还没回来……八……”

    男人掀开门帘进去,低声道:“娘子,我回来了。”

    宝嫃转过头来,大喜:“夫君!”

    男人坐在炕头,把鞋子脱了,外衫解开,翻身上了炕,合着被子把宝嫃抱住:“乖娘子,数了几遍?”

    宝嫃眨了眨眼,道:“夫君,正好两遍。”

    男人无声地笑,他进门的时候明明听她悄悄地又数,分明不是两遍,便在她脸上亲过去:“好乖。”一亲之下,才惊了惊,“怎么……”

    原来宝嫃的脸上都是汗,湿嗒嗒地,男人大惊之下,便反应过来,急忙把被子解开,把宝嫃放出来:“你这傻……怎么也不说声?热坏了吧啊?”

    赶紧把人抱入怀中,摸着她身上也都湿乎乎、热腾腾的了,这正是天热的时候,难为她竟没有热晕,却还有心思数数……等他回来了也一声不吭。

    宝嫃这功夫才有些头晕了,张着口喘气儿,任凭男人摆布,模模糊糊道:“只是有些热,有些困……不过我惦记着夫君……”

    男人从炕边的架子上拿了块帕子,细细替她擦脸,以及颈上,把汗都擦了去,一路往下,却见她贴身的小衣裳也敞开了些,露出里头被汗湿了的身子,以及那微微隆起的一团丰盈。

    男人怔了怔,手势便缓了下来,宝嫃正闭着眼睛任凭男人替自己擦拭,见他停了,便不解地睁开眼:“夫君?”

    男人握着那帕子,咳嗽了声,宝嫃醒悟过来,便道:“夫君我自己来。”

    她抬手去拿那帕子,男人却不撒手,宝嫃扯了一扯没有拉动,自己的手反被他握住了。

    月光下他的眼睛很亮,宝嫃呆呆地望着自家丈夫,默默看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问:“对了夫君,你方才出去是做什么啊?”

    男人却只嗯了声,喉头动了动,握着宝嫃的手,另一只手就抚上了她肩头,轻轻以掌心摩挲。

    宝嫃正眨巴眼,男人缓缓将她压下:“娘子……”哑着嗓子低低地。

    “嗯?”宝嫃左右看看,见自己倒在炕上,头也靠着枕头了,她正要再说,嘴唇忽地就被吻住了。

    宝嫃瞪大了眼,黑暗中,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然后,是唇齿相接,隐隐地竟有些唾液交换的水声。

    宝嫃身不由己地,双腿情不自禁动了一下,却被男人压住了,感觉他像是一座山一样把她压在下面。

    他很有力的舌头又偷偷地过来了,又来捉她的舌头。

    宝嫃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想要闪避,却最终被他捉到了,像是惩罚似的紧紧地绞住,吸吮……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很快又浮现出来。

    同时,他的手从她的肩头,缓缓地滑向她的胸前,宝嫃无法说话,便有些不自在地嗯哼了两声,开始怀疑白天自己是不是做的饭少了,没有把自家夫君给喂饱。神婆婷整理

    但是那种声音听在男人耳朵里,意味却显然不同,像是撒娇,像是求饶,含含糊糊地,也像是一种令人神魂颠倒的信号。

    他的手迟缓而坚定地按上了她最娇软的所在,然后被那种极动人的触感征服,浑身上下陡然间烈火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