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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侍女有点怪 作者:璃原风笙

    前头去给他端杯茶水来。

    结果经由西厢间的时候,被里头馥郁的挂花香吸引住了,遂停住了脚步,情不自禁地往洞开的月洞窗靠。

    发现这原来是给风荷姑娘临时歇息补脂粉用的房间。此时美人半靠在梨木雕花椅上,倩笑着摆弄柚皮花篮里满盛的桂花,不时用鼻子往前凑近一吸。

    ☆、第106章

    微醺欣赏花香, 也欣赏美人, 但当她目光投注在那个澄黄的柚皮花篮上时,她一下子愣住了。

    那个“花篮”···怎么长得跟她的桔梗花灯如此相像?

    这么想着,她就不知不觉推门走了进去。

    风荷看见有人径自走进来了, 也吓了一跳, 见原来是方才李郎君身边跟着的小厮(上回李郎君的主子)时,就开始用她那标志性清傲的笑容相迎。

    微醺进来之后,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台面的柚子皮看,那俨然也是一朵“桔梗花”的样式, 上面也有被雕琢得细细的撅起的长絮,跟她的那个是一样的!

    得到这个认知之后,她心里顿时浮过千万种想法。

    或许这花灯是颜夕在市集上买的?而并非他亲自做的?恰好风荷姑娘也买了?

    或许这风荷姑娘也手巧得很, 就刚好雕了一样的?纯属巧合?

    或许这花灯样式是现今市集上很流行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按照那样式做了?

    ···

    风荷见她似乎对这承载桂花的柚子皮很感兴趣,遂巧笑着以一袖摆遮蔽柚皮,道:“公子是来看风荷, 还是来看桂花的?”

    “若公子喜欢这桔梗花灯, 那真的遗憾了,这也是风荷所爱之物, 是风荷所爱之人赠予,君子不夺人所好,公子大概是听过的吧?”

    风荷亭亭地站着,秋水剪瞳的眼神淡定而毫不忸怩地直回视她。

    “所爱···之人?敢问风荷姑娘,这花灯是何人赠予?”微醺的心底透着丝丝凉意, 却依旧心存侥幸。

    风荷失声笑了,笑声如山涧欢畅的清泉,如雾中幽然的荷香,旁人自销魂,而唯有微醺感觉像如临毒雾一般窒息难受。

    因为她笑着说了一句:“正是当届解元郎,李颜。”

    当微醺心神恍惚地捧着凉开水回到老槐树下时,李颜已经以一手撑着下腮,闭目养神,腰肩笔挺,面如猴臀。

    在她站定在他跟前之际,他微微半撑开眼皮,露出一半深如古水的眼眸,慵懒地道:“去哪了?那么久,可不要走丢了。”

    说着,他又开始慢慢盍上浓长的黑睫,整个人岿然地端坐在那,仿佛千百年依旧停驻在那,不动一动一般。

    微醺轻轻往石桌上搁下了凉茶,静默地坐在他身后的石墩上,心闷苦涩,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也一动不动。

    回去的时候,李颜脸上的红晕已经去了大半,微醺比来时少了一些笑容,他看在心里了。

    回程的途中,李颜不敢让她在前头驾马,而是把她拉进帷幕,与他一并坐在车厢中。

    车厢内光线昏暗,一路颠抖中,她始终一言不发,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嗯,你···累了吗?

    方才让你挡酒···你不高兴了?

    跟着我赴宴···让你无趣吗···

    李颜在心中设想了千百种搭话的口吻,却终是感到不满,摇了摇头,暗自嘲笑自己。

    突然,车子一个激荡的趔趄,一直一言不发的微醺一个栽倒地扑到李颜怀里去,李颜也适时地用双臂圈拢着她身体,以背部与前方车厢相抵,用后背承受住所有的冲击力。

    ☆、第107章

    但两人依旧不可避免地重重往前栽去, 微醺的额角被李颜的胸骨撞得生疼, 李颜就更冤了,胸背前后都被夹击重挫得不轻。

    前头顿时传来“吭哧吭哧”的利器碰击声,还有打斗声。

    微醺心一惊, 下意识要往窗外窥视情况, 却被李颜一把按住头颅埋进他怀里,然后就听见他往她耳际轻声低沉道:“别作声!不要出去,我去看情况!”

    接着,昏暗的车厢内翻起一阵风, 车内就空荡了下来,徒留了她一人。

    外头的打斗声开始逐渐远离,愈渐小声。

    微醺伏在那里, 什么也不敢想。她明白,是李颜怕牵连到她,故意把人给引开了。

    车内,依旧昏暗一片, 沉寂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 车子终于再次被人驾驶行进了。

    微醺吁了一口气,以为是那些人终于被击退了。

    她刚想打开车厢掀开幕布看看李颜是否有在车上之际, 前头架着马的两个身穿黑衣蒙面的剽悍大汉恰好也回转过头来看她。

    这一六目火花碰撞之下,微醺惊叫了出声。

    原来那些人的目的是要掳走她!前头派来打斗的人只是个幌子,紧接着再派两人在后头把她掳劫走。

    当微醺被五花大绑起来,悔恨交加地躺在车厢里时,含着泪心里想着的却是:究竟是什么人知道她国公府姑娘的身份, 要掳劫她又是为的什么?

    塞在她口中的巾帕似乎渗了一些迷魂的草药,她在车厢里颠簸着颠簸着,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地,就昏死过去了。

    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惊觉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暖炕上,身上盖了厚厚的褥子,听见炉火在身下烧得噼里啪啦的。

    微醺迷糊着眼,扶着炕沿坐起,顿觉身体如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