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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侍女有点怪 作者:璃原风笙

    咯咯”直笑个不停。

    “来,前往映日苑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现在要开始起飞咯!”说完,她眼眶泛红,抱着齐哥儿往映日苑的方向飞奔过去。

    院里的抽打声依旧没有减弱,人呼叫的声音却已经渐渐嘶哑。

    晴雪从屋里搬出交椅,让冯氏坐着,她自己也是不忍再看,毕竟自己同样是作奴婢,于是就把头扭了过去。

    拂冬和熙春已经几乎整具身躯是趴在地面上的,随着细藤抽打一下,本能地发出嘶哑的喊叫。颜夕也是巍巍颤颤地快要支撑不住要倒下之态。

    院内一片寒蝉凄切,院外却突然涌现了一片笑声,显得格外地突兀。

    “哈哈··咯咯咯咯咯···”一个脸儿红扑扑笑得格外高兴的小婴孩被高举着蹿入院子里。

    他正被姐姐高举托着玩飞飞的游戏呢,可是下一刻,当他看见院里血痕累累的三个人,看见那细细长长的条子用力地抽入三人的身体,并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时,他吓得转身把头埋进六姐姐怀里,“哇”一声哭了起来。

    待冯氏看清微醺手边抱着的婴孩是谁时,吓得“腾”地站了起来,脸色都青了。

    “你···你想对我的齐哥儿做什么?乳娘呢?乳娘去哪了···”冯氏急急走了过来,和微醺相隔一定距离后欲往前一步却不敢前。

    微醺轻拍着齐哥儿,柔声哄着,然后无辜地对冯氏道:“娘,看你们做什么呀?把齐哥儿吓得,还不快让人停住!那么小的孩子看了那样的场面,长大了可是很受影响的。”

    冯氏唇瓣抖了抖,没有过多的犹豫,连忙对那几个婆子道:“停下来!”

    “行了,快把齐哥儿给我!你这个做姐姐的竟然那样对亲弟弟,即使老爷不待见我,却也不能任由你欺负弟弟!”冯氏气得浑身颤抖。

    微醺红了眼,泪水一个劲儿往外涌,看看齐哥儿又看看冯氏,委屈道:“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娘不让我管下人的事,我反正无聊也是无聊,就去找齐哥儿玩了。齐哥儿喜欢吃酥糖,我只是带齐哥儿来我映日苑吃糖的呀。”

    说完,又对埋进她怀里的齐哥儿道:“齐哥儿,六姐姐给你的糖糖好吃吗?是不是到姐姐这儿找糖吃?”

    齐哥儿听了,立马吸了吸鼻子点点头,伸出肉乎乎的手,娇涩涩地发出“裆···裆··”的声音。

    “好了,齐哥儿,娘好像不高兴呢,还是下回再给你吃了。”微醺说着,就抱着齐哥儿往冯氏怀里一塞,双腿一软,跪倒下来。

    “要是娘觉得醺儿做错了,醺儿甘愿受罚,请让婆子打我吧。那几个丫头已经到极限了,求娘行行好。”微醺诚恳地伏下,扣了个响头。

    冯氏惊魂未定地仔细扒着齐哥儿的衣物,检查着。齐哥儿却不依不饶向微醺伸出摊开双手:“裆···裆······裆···”

    微醺见状,抹去眼泪连忙对那头奄奄一息的颜夕道:“颜夕,颜夕,齐哥儿要吃酥糖呢。”

    满身伤痕、脸色苍白的颜夕听了,连忙招招手让念夏和清瑶,清芷,清珞,清芊几个小丫头扶起他和拂冬熙春进去。

    ☆、第19章

    半晌,由念夏拿来一包黄油纸包裹的酥糖来给了齐哥儿。这时,冯氏虽仍气不打一处来,却也不好再讨没趣,遂忿忿地让晴香和婆子跟着她走了。

    微醺哭着让念夏把外庭的敛秋叫了回来,敛秋一听,二话不说,立马从外头找来大夫替两个小厮和丫头们诊疗。

    夜幕降临,微醺下令不需值夜,让丫头们都去伺候几个躺在榻上下不来地的姑娘。

    此时敛秋正在颜夕的房里。微醺捧着铜油灯,披散秀发,只留右鬓用作遮掩的小髻,通过往下倾斜的游廊,来到颜夕房里。

    “敛秋,夜深了,寿全在等你呢,你赶紧回去吧。这里我来就好。”微醺轻轻往桌边摆下灯盏,来到床边。敛秋正用勺子舀着泥黄色的药泥酱,涂抹在伤痕处。

    敛秋笑了笑,摇头道:“姑娘,不打紧的,今儿我就守在这吧。念夏她们几个都忙不过来,又要煎药又要看着躺屋里那两个,似乎那两个更严重些呢。”

    微醺低着头,怯意地:“···可是···可是前庭就寿全一个照看着青柳青竹他们···”

    敛秋看着她笑,她又怎会不懂她家姑娘的心思?肯定是因为无辜把那两小厮拖下水了,又罩不了他们,院里的丫头又不好分到外头去照料,所以愧疚着呢。

    “那好吧,寿全那家伙大概也累了,我去接接班?”敛秋站起来,放下药泥,活络活络筋骨道。

    微醺一听,急急把她往门外送,连走带推地:“行,行,那你还不走,寿全肯定要累了!”

    槅扇“砰”一声被关合,冷风袭入,让室内的烛火摇曳了一下,终是没有全熄。颜夕趴在床上,拥着棉芯枕,头转向挨墙的一方,紧了紧身上的衣衫,不禁痉了痉。

    看着暗影逐渐聚拢,投射到他上方,紧接着,几缕青丝拂过他颈脖,丝丝痒痒的。

    清甜而略愧疚的嗓音传来:“颜夕,我来给你上药,你忍着点。”

    说着,她捣了捣碗里的药泥,用勺子舀起。掀开他背部的衣衫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内缩了缩。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微醺内疚道。

    颜夕的眉头蹙了蹙,脸依旧是面向墙那方:“不打紧,反正,替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