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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秀色可餐 作者:尚扇弱水

    的,还有两个仓库,里面的机器也损毁了。”

    机器毁了,意味着西药厂的生意就会停滞,要修缮厂房也得一段时间,关键签出去的药品不能如约给人送出去,也是一大笔损失。

    “查到失火的原因了么?”

    “还在查。”韩元清摇了下头,“估计是有工人不走心,点了烟头。”

    符黛看见工人铲出来一车一车的废渣,想必烧掉的东西不少,也不由替他们担忧起来:“药品都烧了,你们给人交代不了,不是要赔一大笔钱?”

    “你还怕我赔不起么?”蒋楚风看着她只管笑。

    韩元清也在旁边扬了下唇角,看来自己这位九嫂显然还没明白她男人的背后有多大财力。

    符黛见他们都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也就宽了心,暗想自己反正还有一箱小黄鱼,也值不少钱呢,到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几人见火已经彻底扑灭,一面叫人清点损失,一面去了蒋行舟的办公楼,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符黛熬过了十二点,终于有些撑不住,蒋楚风便让她先去里间的沙发上睡一会。

    符黛看他们还摊着一桌子的文件,自己也帮不上忙,就乖乖去了,只要蒋楚风离她近一些,她就安心了。

    没织成的毛衣  [民国]秀色可餐(限) ( 尚扇弱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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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织成的毛衣  [民国]秀色可餐(限) ( 尚扇弱水 )

    没织成的毛衣

    蒋楚风几个彻夜商讨解决方案,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的。符黛起来的时候,一开门看见三个人各据一方,睡着的时候还蹙着眉头,也不知道事情商议得怎么样了。

    符黛轻手轻脚出了办公楼,让人去买了一些早点来,再转回去的时候蒋楚风就醒了,见她拿着一大堆东西,快步走过来接到手里。

    “起这么早睡饱没有?”

    符黛拧了下头想脱离他覆过来乱揉的手掌,撅嘴道:“说得好像我每天都睡懒觉一样。”

    蒋楚风顺毛道:“嗯你不懒,只是睡得时间有点长而已。”

    符黛懒得同他计较,把东西都拿出来码在桌子上,轻声问:“元清和七哥起了么?”

    “还没,你先吃。”蒋楚风说着把拆开来的包子往符黛嘴边递。

    符黛微微偏了下头,给他推了回去,心道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还需要他照顾。

    蒋楚风这才开始大快朵颐,符黛小口小口嚼着包子皮,一边问道:“清点得怎么样了?是不是要赔很多?”她正想说自己那箱小黄鱼可以拿出来顶上,没留心就给包子皮黏在了喉咙眼上,噎得直咳。

    蒋楚风忙伸手给她顺背,端起旁边的水杯喂给她,“你男人还不会破产,瞧把你急的。”

    她是说这个吗?符黛瞪了他一眼,不过看他还能有心情开玩笑,想必事情尚在他掌握之中,也就不瞎操心了。

    符黛在西药厂这边陪了蒋楚风一阵,见他们还在忙,等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先自己回了娘家,打算吃过饭后顺便给他们带一些汤水来。

    符月在学校还有活动,打早出去还没回来,符黛吃过饭没事做,想起来要给蒋楚风织件毛衣,便缠着陈玉给她教。

    陈玉拿出来一些以前剩下的毛线,教她绕线起针,还出言调侃:“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以前要教你,你还不学呢,现在倒是巴巴地自己找来了。”

    “以前不是上学没时间嘛。”

    “现在有时间了?准备织给谁啊?”

    符黛假装没听到陈玉明知故问,拿过竹签自己学着动手。

    陈玉教的是最基础的平针,很容易就能上手。符黛学会了,便兴冲冲地拉着陈玉出门去买毛线了。

    “这个颜色好不好看?”符黛拿着一卷粉嫩的毛线团比在自己身上,询问陈玉的意见。

    “好看,蛮称你的。”陈玉拿着线团在她脸际看了一下,却又想起来她此行的目的,“不过你不是给楚风织毛衣么,怎么倒全顾着自己了。”

    “顺便嘛。”符黛讪讪地放下毛线团,从货架的一排看过去。

    蒋楚风平时穿的最多的就是黑色,至多穿见白衬衫,几乎没怎么见他穿过别的颜色。符黛便选了一个烟灰色和白色的,打算给他织一件马甲。

    下午蒋楚风回到家,就看见符黛有模有样地坐在沙发上织毛衣,脚底摊着几团毛线,小九和小十正在互相追着线团玩,把原本灰白分明的线团,挠成了一堆。

    符黛抬脚轻碰了下它们俩的屁股,娇声轻喊:“调皮鬼!不准再挠了!”

    小九小十往旁边闪了一下,转而又回来抱着符黛的脚尖,跟她玩得不亦乐乎。

    蒋楚风在门口静静看了一阵,上扬的嘴角始终摁不下去。他走过去揉了把符黛的脸,赖在她肩窝就不肯起来。

    符黛被脚底的小皮猫打扰,又被身边的大懒猫压着,一时也不能好好织毛衣,便放下了竹签,推着蒋楚风去换衣服吃饭。

    自从结婚以后,蒋楚风基本不在外面应酬,一般都是像这样忙工作晚回来,他吃着饭,符黛就坐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

    一盏小小的落地灯,将小两口称得格外温馨,蒋楚风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等到蒋楚风放下筷子,符黛终于忍不住拿着被挠地乱糟糟的线团向他求救:“帮我缠缠线!”

    “有什么报酬?”蒋楚风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在符黛身上更是铆足了劲儿要好处。

    “这可是给你织的,你还得寸进尺!”

    蒋楚风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无耻道:“你给我织是自愿,现在是你主动来求我做事的,一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