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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真想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他甚少说荤话,云想腿心里冒了一股水出来。
“可以的。”她也想做。
秦朔笑了,手就着她挺翘的乳捏了会儿,拍了拍她光滑的小屁股。
“上去穿衣服,你妈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一般他不做,她也不会缠着。
乖乖的回了房间穿衣服,穿内裤的时候,忍不住将手指放进去抽插了几下。
但似乎离了秦朔就没什么感觉了。
餐桌上,听妈妈说,姐姐要从美国回来了。原来如此,云想这才弄明白,为什么秦朔昨晚那么反常。
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苏云念要回来了。
她是秦朔的初恋,也是唯一交往过的恋人。
云想看着假装冷静夹菜的秦朔,手都抖了,似乎也忘了自己对花生过敏,要不是妈妈提醒,差点就喂入了口中。
果然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姐姐,才是秦朔心中的那头小鹿。
云想云念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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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云念 心有白月光 ( mind )
苏云念三日后飞机落地,秦朔亲自去接了。
接风宴定在当晚,秦朔早早让秘书预约好了苏云念最爱的江南菜馆。
云想没打算去,她和苏云念关系浅淡,而且周三是她的最忙工作日,她在省电视台的新闻栏目做制片,周三轮到他们组出片子。
在剪辑房里待了一天,秦朔打来的三个电话她都错过了。
七点钟的时候,想下楼买杯咖啡充饥,刚走到电梯口,妈妈的电话又进来了。
工作了一天,她已经十分疲惫,懒懒地靠着墙面,指尖滑过屏幕,接通了电话。
妈妈的声音柔柔弱弱:“浓浓啊,知道你工作忙,但你姐毕竟两年多才回来一次,你就过来坐一下,坐一下就走,好不好?你不来,你爸爸有点不高兴......”
全世界,只有妈妈会叫她浓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
虽然她的名字并不源自于这两句诗,而是源自于苏云念。
苏云念的亲生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为了纪念结发妻子,连家谱上排行都不顾,给她取了云念这个名字。
云念,来自云端的思念。
父亲虽然钟情于亡妻,但却常常流连花丛。妈妈十六岁那年就跟了他,多次打胎,二十一岁的那年再次意外怀上,医生说如果再动手术就永无怀孕的可能,妈妈哭着去求了爷爷,爷爷多番施压,才最终保下了她。
那时他们都以为这胎是个男孩,若是个男孩,爷爷肯定会逼着父亲娶了妈妈。
但她不是,所以到现在大半生过去,妈妈都没穿过婚纱,没拿过结婚证,总唯唯诺诺的跟在父亲身边,像个仆人一样。
父亲没有心思为她想名字,比照苏云念,取了个云想,合起来是想念。
十分令人不舒服的名字,妈妈不喜欢,又不敢跟父亲抗议,知道有这两句诗,所以从小就只唤她浓浓。
有没有人说过,女儿的婚姻,其实很容易就像妈妈。
云想一贯心疼妈妈,她一开口,只能转回剪辑房,去跟组长请假。
组长修夏是她的大学学长,也是她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对她家的事情了若指掌,她还没开口,修夏就赶她走了。
“赶紧去吧,你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亲妹妹不到场,实在说不过去。也别不开心了,就当应酬了。”
修夏习惯性地拍了拍她的头当安慰。
接风宴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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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风宴 心有白月光 ( mind )
云想自己开车过去的,到的时候,菜还没上,一桌人就着一壶清茶聊着天。
厅内暖黄的灯光流转,骨瓷的餐具反射着莹润的光泽。
苏云念五官明艳,坐在正中心,娇俏的说着什么,一旁的秦朔朗朗的望着她。
他穿得随意,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一件薄薄的黑色毛衣,袖口捋到臂弯,露出肌肉匀称的小臂,唇薄鼻挺,眼眸深邃,专心致志地听着身旁的佳人说话。
云想看得有点呆了,他的皮囊一直都很吸引她。
小姑最先发现了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一桌人看过来,秦朔收了笑意,侧头看着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面轻叩。
他打的三个电话,她都没接。
桌上还有两个空位,小姑女儿程雅旁边一个,秦朔右边一个。
云想绕了一圈,试图坐到小姑女儿旁边。
程雅见她要过来,甜甜一笑,将椅子往桌底一推:“三姐姐,这里留个口上菜用,你坐姐夫那儿去呗。”
全家人都知道,秦朔和她,还有苏云念之间的牵扯。有时候是为看戏,有时候是见她可怜想推她一把。
云想走了过去,秦朔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