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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第十二夜 作者:加纳德夫人

    尔维亚觉得女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把她打晕放进给贵族子弟陪睡的女奴中,又叫维德兰过来欣赏,不过是想告诉他:想要西尔维亚,当成侍妾,可以;其他的,不行。

    决绝又果断。

    维德兰听到耳后传来细细的抽气声,腰后的衣料被一双小手用力揪住捏来捏去,温湿的触感打透衣衫直抵脊背。他放下她,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并没有哭,睫毛下垂用力拦住眼眶中企图溢散的液体,鼻尖和嘴唇红彤彤的像是垂过树梢的熟果。

    “西尔维亚,”维德兰的声音绷得很紧,摘下手套抚上她的眼睫,“先别哭――”

    他的手指触上眼睫末梢的那刻,眼睫终于不堪重负,眼眶中淤积的液体失去阻拦,像夏天清潭里涨起的水似的一颗接一颗溢出来,灼透他的指节。

    维德兰皱起眉,从未预料到自己会有这么手足无措的时候。

    他重新揽住她的身体,分开她攥成一团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扣住,沁着薄汗的掌纹细密相贴,交互体温。

    “别哭了――”

    西尔维亚用手背挡住湿乎乎的眼睫,维德兰氤热的鼻息熨着细嫩的耳珠,送进耳洞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躁意――是种隐约放软了的、近似诱哄的语调,与维德兰平时的跋扈和专断独行大相径庭。

    他拍着她的肩:“类似的事情不会有下一次。”

    西尔维亚被维德兰送回她的房间。

    关上门将凛冽的寒风挡在室外,再打开水晶灯,暖融融的光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皱起鼻头还隐约嗅得到松柏浓郁滑腻的香气。

    西尔维亚背对着维德兰换衣服,脸上还有点难堪。

    她不应该在维德兰面前哭成那样,这事又不是他的错。

    她出身复杂,遇到的糟心事不少,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身体整个有如一团饱和了的积雨云,水汽不断淤积几乎克制不住流泪的冲动。

    如果维德兰没来,她现在或许正被困在某个陌生男人床上被肆意侵犯。

    她是真的后怕。

    维德兰从后方掷来毛巾:“把脸好好擦一下,都抹成什么鬼样子了。”

    西尔维亚蒙住脸,闷声闷气地回答:“可能女皇对你的审美存在一些误解。”

    她站起身,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妆容。颜料像渗入皮下了一般怎么也抹不掉,尤其是那些缠枝花纹,脱下衣服才发现不仅是在眼稍,在乳根和小腹也有,密密麻麻缠住她的身子,仿佛是从肌纹里生长出来一般难以消除。

    “维维,”西尔维亚捏了捏毛巾,试着问他,“身上的花纹怎么擦不掉?”

    “西尔维亚,想想你刚刚被抓去是做什么的?”

    她迟疑一下:“嗯……陪睡?”

    “所以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当成了情趣用品,那些花纹就是床上的佐料”,维德兰回答她,声音沉甸甸的,“用舌头舔才会褪色。”

    ???你们维斯特里奥的贵族都这么会玩吗?

    西尔维亚捂住被他一番话勾起微躁的两颊,用手背的冰凉渡走它们不正常的温度,无措地望着盖在乳侧和下腹的花纹。

    “自己能清理干净吗?”

    灯光飘摇,西尔维亚能听得出,在维德兰沉哑的声线中,每个音节拐角都塞上了不可抑制的兴奋燥热。

    危险。

    西尔维亚急忙护住身子。

    维德兰转过头来,金发明晃晃地闪着辉。

    微烫的视线随之扫过。

    猝不及防袒露在对方眼中的裸体,视线扫过之地被流溢的温度熨得发烫发麻。

    “维维!”

    西尔维亚惊慌地呵斥他。

    维德兰站起来,靠近她,将她逼入房间的一角,阴影缓慢扩大叫嚣着要淹没近在咫尺的猎物。

    面前的姑娘靠在逼仄的一角里,耳尖红透,呼吸紊乱带得胸脯一耸一耸的。乳房比想象中更有份量,乳肉可怜兮兮地下压,两只腻质的小手盖在顶端,挡住两颗凝集了无数快感源的小硬豆。

    两颗小莓果本该随着乳房一起颤抖,在空气中轻点轻啄。

    黑色花纹从下腋长出,沿着圆润的乳房、在那一片无暇的洁白种浪漫地拓下脚印,刁钻地没入乳沟,绕了一圈回来后在下腹系了个结。

    她就像一只困在荆棘丛中的无辜的鹿。

    ――

    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是没吃上,下章绝对跑不掉了嗯。

    笼中花·反向侵略(H)  【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 ( 二分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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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笼中花·反向侵略(H)

    窗外的暴风夹携着雪刮过,嗞拉嗞拉,奇怪得像有某种巨兽伸出带着软刺的舌舔过窗玻璃,利掌一下一下叩击着房门,在蛰伏中窥伺。

    萤火灯和小壁炉吐着一点焰光,在暴风雪弥漫的夜色里融开一片难得的暖意。

    西尔维亚仰面躺在床上,手指埋进床单里,或攥紧或放开,诉说着难耐的躁意。

    维德兰就压在她身上,钢铁般坚实硬韧的腰腹卡进两条分开的细腿里,磨动间蹂躏出湿红温热的春意。他像头等不及进食的饥兽,粗砺的舌面已经扫过猎物泣泪涟涟的脸颊,停在温软的胸前,用嘴唇感受着她紊乱的心跳。

    “维维,”西尔维亚抓住他的肩,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我们现在做了不是正好顺从女皇的安排了吗?”

    维德兰握住她的乳房向一侧分开,舌尖顺着细腻的沟壑滑进,追逐着花纹缠绕的脚步,吮住一小块拿犬齿咬了一口。

    “这是自愿行为。”

    声音介于微哑和低沉之间,说不出的惑人。

    咬得有点疼,西尔维亚的胸口起伏了一下,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