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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夜 作者:加纳德夫人

    有她的脸,下巴抵在男人的肩上,那张姣好的小巧脸庞上满是靡丽的娇红,花瓣似的嘴唇无声张合,能看到涂满亮晶水色的小舌,似乎无力承受男人给予她的入骨欢愉。

    她从小服侍安赫尔小姐。安赫尔小姐在修道院长大,一举一动在老修女们的要求下都像用尺子量过一般标准克制。

    她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那种神情。

    罗莎捂住嘴,后退几步,视线却怎么也不能从那副放肆的春图上挪开。

    “嗯嗯……唔,啊啊――”

    男人挺了挺腰,似乎被顶到了某一处,安赫尔仰头发出娇软的呻吟,发髻散开,缕缕金波在她腰后落下。

    交缠的肉体胡乱压着琴键,凌乱的音符伴着幼猫一般的婉转呻吟,反而组成一首绮丽的淫曲。

    隐隐还有肉体摩擦和水花搅起的声音混入其中充当副曲。

    “夫人,您……咬得可真紧……”男人在小美人耳边说着荤话,声音沙哑磁性,带着情欲浸染的特殊诱惑,“感觉不错?”

    尤利尔副将。

    罗莎双目发晕,脑子里的思绪搅成一团。

    “唔――涨……太深了……嗯……”安赫尔的蓝眸里泪水涟涟,话语被撞碎成又娇又软的断音,“轻一点……别这样……”

    安德烈搂住她的腰,转过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在椅子上坐下。

    罗莎看到了安赫尔缩在男人臂弯里的纤细腰背,乳房压着他的胸膛,侧乳隆起的柔软弧度隐约可见。

    衣裙已经被撩起,蕾丝团花和细绸裥皱胡乱堆积在下弯的后腰心里,像冬末融化了半边的雪丘,簇拥着这朵纤弱生长的花。

    衣服以下,男人的手掌托着她娇小的臀部,臀缝如昙花瓣一样绽开,骇人的巨物深贯进去,轮廓若隐若现,由于双腿间丰沛淫液的浸渍,似乎还带着点亮晶晶的水色。

    男人扣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往下压在坚硬的性器上,巨物整个没入她的腿心,“噗呲”的水声响起,臀肉被带得下陷。安赫尔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绷直,纤细的脊柱弯曲着,柔美动人。

    “不……不可以――”

    小美人在对方怀里扭动着腰肢,似乎在这一次深顶中到达了高潮,身子剧烈颤抖,小腿绷得像一张柔韧的弓。她仰起头,发丝垂下金色的瀑布,留着泪发出长长的呻吟。

    罗莎轻轻捂住嘴。

    维斯特里奥冰原上的金色玫瑰,在这片陌生但丰饶的土地上扎根后,肆意绽放起来。

    加纳德夫人·窥伺(H)  【西幻】第十二夜(H短篇集) ( 二分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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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纳德夫人·窥伺(H)

    “到了?”

    小美人仰着脸泫然欲泣,靡丽的红从脸颊一直熟到脖颈,被快感浸酥的身子轻颤着,内里与他紧紧贴合的肉壁剧烈痉挛着,温度和收缩的力道像是要将他揉将化在深处。

    安德烈沉笑着,鼻音沙哑,手指伸向他们结合的地方,点了点那充着血的可爱阴蒂。

    “不要碰……嗯……”安赫尔像触电似地颤抖,娇呼声软得不像话,手胡乱推着他的胸膛。

    “您的身体真敏感……”安德烈抚着她光裸的背,带着低沉的鼻音发出赞叹。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轻挠了下。

    随着坐下的动作,小美人的腰沉了下去,小花唇被挤得向两边分开,硕大的火热性器深嵌入她沐浴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带着滋滋淫声撑平每一条带水的细褶,直吻上花心。

    棱角狠狠磨过敏感点,携着满满的被充填感一起炸开在神经尖端,她的腰背骤然绷直,恨不得晕死过去。

    “呀……”安赫尔大脑发白地吐出软软的呻吟,双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腹部,乳房被交叠的手臂托起,一耸一耸的,日晕似的轮廓更加明显。

    “在别人的注视下被这样入着……”他重新揽住她的腰,目光在门缝上绕了一圈又落在安赫尔脸上,“您更有感觉,是吗?”

    安赫尔慌乱地回头,安德烈一下子捧住她的脸,嘴唇覆上,舌尖碾过她湿漉漉的唇纹,骤然深入甜糯的口腔。

    下身骤然提快了挺动的速度。

    “嘤……呀啊……”小美人被撞出了幼猫似的泣吟和靡靡的水声,上面那张被男人含住嘬弄,下面那张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吐不出声,含含糊糊带着白沫的淫浪至极。

    腰身被上抛下压之间,火热的阴茎肆意进出,小肉洞来不及合上就在下一次的冲击中被撑满搅弄,被迫吞吐着磨出淫乱的啧啧吮吸声。下压至最深处时,腰肢被握住晃动,龟头碾磨开每一寸软肉,狠狠撞上柔嫩的宫口,险些就要凿进去,高潮还未息的小穴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迎来了一重重巨浪般的快感。

    “不行……唔啊――嗯……”安赫尔泪眼朦胧拱着小腹跨坐在男人腰上,呻吟中带着无力承欢的娇软哭腔,从穴口到宫口被男人用阴茎彻底地操开,伴着乳房晃动乳尖摩擦衣料的酥麻,整个人在欲海里失神颠簸。

    安德烈紧揽住她的身子,用力顶开她的宫口,让她那张多汁的小口彻底容纳住自己,用她猫一般尖利的淫叫中动情地低喘。

    鼻尖蹭过她的脖颈,重重碾上,贪婪地将毛孔中溢出的甘甜一丝接着一缕舔入口腔。

    最后也不知道流着泪被送上了高潮了多少次,连这男人有没有内射进去都记不太清,下身更是泥泞又淫乱。湿漉漉的性器从深处抽出来后,安赫尔整个人都虚脱地软在钢琴上,又被安德烈亲昵地拢入怀中。

    皮囊战栗,幅度贴融在一起。

    安德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