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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我的私人劳家卓 作者:乔维安

    受过烧烫,蟹爪状的疤痕在皮肤上不规则地蜿蜒,乍一看就有些淋漓可怖。

    “这是——”他像是一时透不过气来,缓了好几秒才说:“那次火灾?”

    我没有理会他。

    他勉强深呼吸,然后用棉签仔细地消毒我手肘的一道拉划伤口。

    他低声问:“痛不痛?”

    我语气很淡:“这没什么。”

    他涂好药水,替我轻轻放下袖子,手指轻轻触摸那些狰狞伤痕,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大面积的创口,烧烫伤该是有多么疼,你以前是那么怕痛……”

    话说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我被他过度反应的神情举动弄得很难受。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久到那些岁月的记忆都有些依稀,他才来这般深情状,是要做给谁看?

    我直接撸下了衣袖。

    他不舍的目光一次次地看过我的皮肤。

    我不屑笑笑:“劳先生,我的双腿更加奇景可观,要不要让你一次性看个够?”

    劳家卓顷刻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那瞬间的神情,仿佛挨了一拳狠揍似的。

    见我的半分讥诮半分冷漠的神情,他抿了抿嘴角垂了眼睫,仿佛已经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他眉间都蒙上了一层黯淡,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注意伤口不要碰水。”

    他起身时有些艰难,我看着他的背影,瘦削脊背笔直,那种挺直——绷得很紧,仿佛一折就断似的。

    我默默看着他一步一步缓慢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允许劳先生在接受各住的行刑观礼之前缓一缓。

    (四一)

    我还是搬了回去。

    我需重新找工作,自己要日常开销,还想要给江意浩稍微宽裕的零花钱,要在此时另寻住处并不容易。

    在我滞留非洲时,风尚的合约已经自动终结,我回来时Fredy给打过电话,他邀请我回去工作。

    但有一日傍晚我在楼下便利商店买东西,有个女孩子忽然问说:“你是杂志上的那个女孩子?”

    我茫然状。

    她笑着说:“你有点像黎岩衣新一期的广告上的那个模特。”

    我连忙心虚否认:“不是。”

    她尴尬笑笑:“对不起哦。”

    她和同伴小声嘀咕:“长的好像好像。”

    这件小事导致我回绝了Fredy,我不愿意再做商业模特,我不愿被界定在大众视线范围之内。活在旁人注视的眼光下,哪怕只是最小范围内,我都觉得太累。

    早九晚五做小公司职员我亦无耐心应对,我习惯了散漫生活,一个多月换去三份工作,做过咖啡店收银和甜点烘焙工作室,最新的一份工还算顺心,是在宝丽大剧院,负责给演员提词打杂,偶尔还帮忙客串跑龙套。

    劳家卓不定期会过来,我如今寄人篱下,对他也无法阻挡,况且我也阻挡不了他。

    但我不搭理他,除去替我收拾凌乱的客厅和厨房,他也无事可做,我有时回家看到他就在沙发上对着手提电脑处理公事,偶尔碰到吃饭时间他在家里,我若有心思下厨也会煮他的份,但我不愿和他一起吃饭,基本都是捧着碗独自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

    若要再和他举案齐眉,对我来说太困难。

    最近我基本是在晚上工作,劳家卓好几次白天过来碰到我一整天都不在家,我晚上又工作到深宵一两点才回来,累得两眼发黑,直接扑床倒头就睡。

    劳家卓甚为担心,反复和我说过数次。

    我不为所动,说我就是这样的了。

    他有时候有些生气地说我自暴自弃。

    我永远只会用一句话:干你何事?

    却每次都非常奏效,因为他每次都白了一张脸无话可说。

    但他很快停止争吵,只无可奈何地纵容地我。

    后来劳家卓不知从何处拿到我的工作表,我一般是周末最为忙碌,他在晚上过来接我下班,换了部低调些的车子,他亲自开车。

    那天晚上刚好下雨,我不愿意坐他车子,偏偏从剧院走到外面好长一段路,劳家卓要给我拿伞,结果搞到我们两个都感冒了。

    再没有比我们更糟糕的状况了。

    我甚至动了重新回到欧洲念头。

    Fredy却不愿放弃我,他偶尔会接一些小单子叫我去做,基本都是一些小众的厂牌,有些发往东南亚,有些发往北美或欧洲。

    他已经最大限度地迁就我,我不能不讲义气。

    后来有一款外套的的造型我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修片师意外地没有处理,刊出来之后我手臂上的一道疤痕竟然非常酷,有女孩子不断致电杂志社询问那道疤痕是如何化的妆,连带那一期的整体销量都一片大好。

    Fredy对我的散懒散度非常的无可奈何:“映映,你若专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