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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你千万遍 作者:非期而然

    反正她跟江棘从来都合不来,不管他身体好没好日后都有的闹,还不如趁他管不了自己的时候好好浪一浪。

    心情好了就想找人分享,观南不行,和他说这些不合适,想了想,傅盈拨通了宋珈蓝的电话。

    宋珈蓝是傅盈的大学舍友,一心只有读书高的大学神。

    傅盈以往和学习好点的女生都不太合得来,毕竟她学习一般人又高调能闹腾,但宋珈蓝这人不一样,傅盈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舒服,浑身萦绕着一股书香气,虽寡言少语,却不让人觉得高傲,而是显得平易亲和。

    傅盈叨叨半天对方只偶尔回个一句都不让人觉得她失礼,反倒觉得她特别靠谱,善于倾听。

    电话好一会才被接起,估计学神大大又在图书馆呢。

    傅盈直截了当:“喂,珈蓝,江棘回国了!”

    “你们碰面了?”

    “对,不过他腿脚还没好,坐着轮椅呢,暂时不能拿我怎么样,我一看那情况就不跟他说了,赶紧跑了,他抓不到我。”

    “他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宋珈蓝语气平静。

    她对傅盈和江棘之间的情况知道得挺多,还都是傅盈主动在她耳边念叨的。

    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宋珈蓝没什么兴趣,但她对傅盈这个舍友还挺好奇的,毕竟她是她认识的人里最开朗的人,甚至都有些开朗过头了。

    傅盈点点头,语气轻快:“嗯,我们俩迟早得打起来,不过能晚一天是一天,反正呢,目前警报解除,我还是自由的!就是我和观南得变成地下党了,虽然现在也跟地下党没什么两样。”

    “那他情况怎么样?”

    “江棘?他看起来恢复得还行,还有力气捏我的手呢,精神状态应该还不错,就是不能站起来。”

    “现在不能站起来还是以后都不能站起来了?”

    傅盈摇摇头:“这个我不清楚。”

    “……你高兴得真早。”

    “人呢就是要活在当下!”

    “那另一个呢?另一个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笑容僵在脸上,接着消失无踪。

    傅盈咬了咬唇,垂眸想了一会,讷讷道:“我不知道……”

    江棘的车祸并不是普通的车祸,而是两辆跑车在极快速度下面对面的冲撞造成的。

    这说起来其实就跟电视里的演的一样——拿一个人做赌注,随后对赌的两人各开一辆跑车,在同一条道上驶向对方,谁先打方向盘算谁输。

    虽然听起来荒唐,却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而那个赌注,就是傅盈。

    在这个事件中,开车的两人都没有打方向盘,所以毫不意外的,两辆车撞在了一起,造成了一场严重车祸。

    江棘大腿骨折立刻送出国治疗,而另一个人,脏器受伤严重,在ICU躺了一个月情况才稍稳定,之后也出了国。

    现在,五个月过去,江棘回国了,另一个,却还没有音讯。

    傅盈深呼吸了一口气,形状完美的指甲无意识地掐着手心,她说:“我不知道,我不敢打他电话,也不敢去问别人,我……我一点没有勇气面对他。”

    第三章

    挂掉电话,傅盈没了吃晚饭的兴致。

    保姆进房间给她送饭,傅盈问她:“他怎么样?有没有说什么?”

    保姆摇了摇头,回答傅盈说:“你走后少爷也回了房间,之后就没下来过,我刚才好像看到有医生进了少爷的房间。”

    傅盈“哦”了一声:“知道了。”说罢她招招手,等保姆走到跟前了才压低声问,“你跟管家关系不错,你帮我打听打听江棘的病到底什么情况,还有他的腿,到底还能不能走。”

    保姆闻言一脸惶恐,局促地摆手:“小姐,这我哪敢问啊!这不行,不行的!”

    傅盈叹了口气,也不想为难保姆,挥挥手让她走了。

    等门关上后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沉默踱步,随手打开手机才发现里面有很多观南发来的消息,她赶紧回了个电话过去,安慰他说自己这边没什么事,就是这段时间出去玩都不用他来接了。

    “为什么?”

    傅盈也不遮掩,直接道:“江棘回来了。”

    江棘车祸的内幕知道的人不少,所以对于他的存在和他们过往的关系,傅盈从不回避。

    “你的前未婚夫?”

    “嗯。”

    “他只是你的前未婚夫,难道还管你现在和谁交往吗?”

    傅盈推开窗户,靠着窗沿望月亮。

    今天七夕,不知道牛郎织女有没有在鹊桥上相会。

    “他的脑回路不太正常,单方面认为我还是她的未婚妻。”

    “那他会对你——”

    傅盈打断道:“不会,没事,你别多想,他现在病着呢,腿上的伤也没好,不会把我怎么样,是我不想刺激他。”

    好说歹说,傅盈总算把观南安抚好了。

    观南还想让她搬出去住,但傅盈并不想离开江家,毕竟这儿的生活才是她从小过惯了的生活,锦衣玉食,仆人成群,什么都不需要她费心。

    挂掉电话,傅盈看了眼晚餐,还是觉得不怎么想吃,干脆靠着窗赏月。

    江棘的突然归来就像是一记拳头,打破了她已经适应好的平静生活,原来那些或是不在意,或是刻意逃避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地涌上脑海,搅得她心神不宁。

    当晚,傅盈就做噩梦了。

    梦里的她头戴公主冠,正双手交握在胸前,正闭着眼许愿,偌大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