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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6

      心尖上的你 作者:弱水千流

    。

    瓦尔罗激烈地挣扎起来。

    两人动作往来间碰落了柜子上的一个玻璃瓶,噼里啪啦一阵脆响,碎片满地。

    “妈的,再给老子横!”大汉咬牙,狠狠几拳头砸在法国男人的脸上,揍得他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时,西装革履的男人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恭敬道“江之少爷,您要找的人我给您带来了,这就是瓦尔罗·道森。”

    顾江嘴里咬颗棒棒糖,坐在桌上,两条大长腿随意地搭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淡淡地说“辛苦了,白助理。”

    “少爷太客气了。”白助理微微一笑,标准的职场精英形象,“您能放心把这件事交给我,是我的荣幸。”

    顾江随意摆了下手。

    白助理收声,安安静静地站到了一旁。

    “人在这儿。”顾江的语气吊儿郎当,微侧目,视线落在一旁始终不发一语的姑娘身上,淡淡地说,“要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屋子里有刹那死寂。

    许思意抿唇,看了眼那个被绑着手跪在地上的瓦尔罗。根据母亲的说法,这个法国男人的年纪比母亲小,应该不超过四十岁,但或许是长期酗酒沾有恶习的缘故,他胡子拉碴大腹便便,丝毫无法跟母亲口中那个“当年风度翩翩的浪漫法国公子哥”联系在一起。

    短短零点几秒,她便厌恶地移开了视线。这么恶心一个人,她怕自己多看几眼会反胃。

    这时,瓦尔罗的脑子总算清醒了点儿,环顾四周,很快便认出这里是自个儿的家。他先是一愣,目光迟缓地在屋里好几张陌生的亚洲脸孔之间来回扫视一圈儿,彻底反应过来,彻底震惊,用法语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里?你们……”

    话没说完,光头肌肉哥又是一拳闷他脸上,发出了闷闷的一声砰。

    “……”许思意听得肉疼,别过头不去看。

    瓦尔罗霎时鼻血横流,鬼叫连天。

    狰狞的光头肌肉哥呸了声,大骂“我们少爷说你能出声儿了?这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白助理微微抬起手捂住嘴,微笑着,小声提醒“他听不懂中文。”

    “……哦。”肌肉哥尴尬地咳了一声,挠了挠光秃秃的脑门儿,换上法语又说了一遍,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边儿听见两人对话的许思意“……”

    本来以为,这个精英男很精英很高冷,这个肌肉哥很凶狠很暴力……

    所以只要和杀马特大佬沾边,人设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是?

    在这种剧情中登场能不能严肃点?

    “……”

    许思意风中凌乱了半秒钟,甩甩头,深吸一口气吐出来,然后上前几步,对跪在地上的法国男人道“你好,瓦尔罗先生,我叫许思意,是林兰女士的女儿。”然后看向白助理,“麻烦你帮我翻译一下。”

    白助理用法语复述一遍。

    闻言,瓦尔罗抬头上下打量了许思意几秒钟,忽的,讥讽一笑,说了句法语。

    许思意怔了怔,正要问白助理是什么意思,背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很淡的笑声。她不解地回头。

    只见顾江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下了桌,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面无表情,忽然一脚踹过去。

    法国男人被踹得飞出去几米,痛得表情狰狞,不住咳嗽。

    许思意看向白助理“他刚才说什么?”

    白助理略微迟疑了下,回答,“他说,‘中国人狗生的杂种’。”

    “……”许思意用力皱眉。

    那头,顾江居高临下地瞧着地上的法国男人,目光玩儿味,冷戾如刀,紧接着一抬腿,踩在瓦尔罗心口上,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家姑娘叫你一声‘先生’,你还真他妈把自己当人了,嗯?”

    第55章

    “咳咳……”瓦尔罗咳嗽了好几声, 抬起头,眼神凶狠而残暴,怒道“林兰能耐不小啊, 还他妈找了这么多帮手!那个贱人在哪儿?把那个贱人给我叫出来!”

    “我在这儿。”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忽的响起来,用法语道。

    客厅里的几人转过头, 许母林兰缓慢从主卧里走了出来。这个中年女人穿着一身非常素净的白色连衣裙, 身形纤弱,带着岁月痕迹的面容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依旧十分姣好,表情冷淡而平静。

    瓦尔罗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 扭过头,狠狠瞪着她,咬牙切齿道“臭婊子!”

    林兰漠然地看着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法国男人, 没答话, 只是朝顾江很淡地笑了笑,说“顾先生, 谢谢你帮我把这个畜生给带回来,真的很感谢你。但这毕竟是我的家事,我想和瓦尔罗单独谈一谈, 请你和你的两个朋友先出去。”

    闻言, 白助理面无表情地礼貌劝告“林女士, 之前我们调查过瓦尔罗。这个叫瓦尔罗的男人在去中国遇见你之前私生活混乱,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他是个危险分子,我建议在这种情况下, 你不要和他独处。”

    “……”许母皱了下眉,似乎陷入犹豫。

    许思意轻轻握住许母的手臂,压低声,“妈妈,你和这个人渣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跟他离婚,让这个赌鬼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婚肯定是要离的。”许母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夏尔的抚养权,和这些年我耗费在这个畜生身上的钱和青春,我必须讨一个说法。”

    “讨一个说法?”许思意想了想,不太明白,“你是要他还你钱么?但是他已经把所有钱都输光了,唯一剩下的资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