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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相思恨 作者:梨娘

    绳结,未等李城然阻止,就拿了一块桃花稣放进嘴里,果然酥脆爽口,回味无穷。

    梨娘笑着点头。

    好吃。

    “七七,那个脏了。”李城然递上另一包,“吃这个吧?”他声音未脱奶气,说起话来显得孩子气了些。

    梨娘摆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哪里脏了,不是有纸包住了?”然后又捏住一块往嘴里送。

    她毫不做作的样子,惹得李城然也笑了,拽着她的衣袖,“七七,我这边还有呢,味道不一样的,都给你吃。”

    梨娘看了眼饱受期待的李小王爷,也不跟他客气将手里没吃完的油纸一团塞到李城然怀里,然后打开另个。

    安敬轩跟在后面,看梨娘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还有那个吃相简直是粗俗——里透着可爱,他今日知道她会来,特意穿上最爱的水色青衫,手开折扇就如画中人一般无二,其他的闺阁娘子见他都要多看几眼,奈何这七七眼里只有桃花酥。

    他竟连个桃花酥都不如?

    安敬轩走过去,折扇一开,梨娘没理他继续吃,李城然就看着她,怀里油纸印上油渍也不管,安敬轩脸上挂不住了,指指李小王爷的衣襟,“你看看衣服脏了。”

    李城然捧着油纸低头一看,的确好大的油斑,他习惯性的要拿安敬轩的衣衫来擦,后者早有防备退了好远,“城然你又要擦到我身上。”

    他气不打一处来,七姑娘不理他就算了,李城然光天化日要毁他英姿飒爽的风度么?

    “敬轩哥,我今日没带手巾。”

    又没带,安敬轩叹气从自己袖口里掏出,“我都折了好几十条了,你倒是带啊。”他心里默念了一声小祖宗,递过去半路被梨娘截了去。

    纸包里的糕点也就三四块,梨娘一下子就给吃完了,她咂咂嘴,余光看到递过来的手巾就顺手拿了,其他两个人的手就停在空中,李城然看着梨娘,安敬轩看着触碰到她手的手。

    时间太快,他还未回神,那抹碰触消散如烟,只觉微凉如玉。

    梨娘擦完嘴才回觉,手里的帕子,哪儿来的。她抬头望向两人,表情一顿,“抱歉,抱歉。”她叠好手巾,却不知交予谁,就见安敬轩一把夺过去看了她一眼,表情不愠不火,却极为僵硬。

    “吃的这样没品。”说完安敬轩大步迈开的走了。

    呃,她怕是又惹恼他了,气的耳根都红了。

    之所以会问你们怎么样,还因为我目前写的是清水文啊,怕你们不满意,特别感谢大家看清水还这么给面子,目前的篇章基本只能写清水了,望大家多多海涵,后期会特别的虐,然后有肉

    白头吟

    陶嫣然过来凉亭已是巳时,远远一具嫣红色的声影缓缓而来,裙摆涟漪拨动不露鞋袜。她头上挽了发,茜色芙蓉簪花斜在一边,眉间的桃花妆容耀眼出挑,气质多了分成熟,姿态婉约沉淀。

    梨娘不由感叹,“姐姐今日更加好看了,要是我为男子就娶你了。”

    陶嫣然团扇遮面,用眼睛怼她,“妹妹又在取笑我。”说完假装不理她。

    梨娘笑嘻嘻的凑过去,小声说道,“姐姐,《白头吟》可曾练好了?”

    陶嫣然微微点头。

    “那可曾弹奏于人前?”梨娘又问。

    她摇摇头,挪开扇面回了句,“不曾。”

    梨娘攒说,“那姐姐还等什么,再此弹奏就好啦。”她想的很清楚,这凉亭内外都有适婚的男子走动,若是听到琴音看中了嫣然对她而言有利无害,毕竟争相求取的女子才有资格挑选佳婿,这样看来只是女子切磋技艺也不显得突兀,况且这里大都不是什么精通之人,嫣然琴技尚浅,即便是熟练也不能弹出其中韵味,也不会有人察觉,此时此地正好不过了。

    叫来丫鬟铺好琴架,陶嫣然作于席上,琴音婉转悠扬,稍许片刻她周边围满了人。

    “这是什么曲子,竟这般好听。”

    “国公府四姑娘果然是长安城琴技第一人呐!”

    “怕是这首曲子,长安无人能及了。”

    梨娘站在人群里听着周边的称赞,喜上眉梢,心里已有了底数,虽说嫣然是庶出,但此次之后必然名声在外了。

    突然手上一紧,梨娘回头,“元昭,你怎么在这。”她立马降低声音就怕别人听见,觉得他俩有什么。

    元昭冷着脸,紧绷着下颚,手仍是不松开,“我听琴音过来的。”他看了眼远处弹琴的陶嫣然,眸光又转向她,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我还以为是你。”

    梨娘恍然,回想当日她弹奏这首曲子的时候他的确是在的。什么是作茧自缚,她这就是,为了帮衬嫣然姐,结果却把元昭给招来了。她笑笑,“呵呵,今天嫣然姐姐及笄,你要不要去看看。”等她说完,手上的力道还是未松开,她动了动,压低声音,“你倒是快放手啊。”这里这么多人,如是看见了就是有千百张的嘴也是说不清的。

    元昭闭眼沉住气,再睁开时松了手,他低头瞧着与他肩膀齐平的她,她在看远处弹琴的陶嫣然,时不时会歪着头眼里带着笑意,这样的她是极为吸引他人的。元昭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看向弹琴的人,那琴音中带着些许的青涩不如小七的浓厚,且琴曲没有声韵空荡荡的似没有灵魂,他不知道一个还未及笄的女子如何能有这般厉害的技艺,要说是天赋也是解释不通的。

    不仅如此,他觉得她待